淫印天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房东
么意思。终究,我因为自己所追求的形象,而导致许多不便。
蜜无论是处於何种型态,都生有爪子;就算稍微给毛盖着,看起来还是非常
狰狞。
的确,比我以前看过的要钝上许多,但仍是相当具有威胁感;有趣的是,明
不仅一点也不怕,偶而还会用舌头去舔;主要是针对左手无名指,我猜,是因为
这根指头最有可能戴上婚戒,才需要集中照顾。
爪子的断面有经过处理,可用舌头碰触,感觉应该还是很粗糙;瞇起眼睛的
明,竟能够像是吸吮奶嘴那样,发出「嘶」、「啾」声。很迷人,且没有任何勉
强的感觉。
那边的神经应该不多,蜜的反应却还是强烈。
心灵上的刺激,大於一切;但要说之中没有任何伪装成分,也是不正确的;
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不想哭出来,才会想要用淫叫来掩饰。
所幸,明也营造出拥有足够包容力的氛围,将各种彆扭和尴尬的感觉都看成
是微不足道的。
一些负面情感,甚至被当成是配菜,有可能吗?
只交给触手生物,通常不会多理想;而要是有喂养者介入,就会变得极为简
单。
现在的蜜,既不像狼,也不像狗;有趣的是,就算她是四脚着地,又未刻意
打扮,看起来仍然很像是明的新娘。
不知从何时,起我就觉得,各类结婚仪式中,有关不幸的暗示,远比祝福还
要多。
会需要法律和宗教来认可,又强调有多少人在一旁见证,这本来就是个偏离
自然的过程。
可蜜现在的样子,又好幸福。不仅粉碎我的刻板印象,也把她自己的阴影都
给突破了。
而要说到甜美和精采,明也不惶多让。她的**、肚子和背脊等处,都被精
液给覆盖。一开始,范围还不算大;是她刻意去抹,又故意引导主要触手的方向,
才会让身上的这么多部位都变得黏乎乎。
算不上是腥或臭,但味道还是很重;就算肉室内的空气流通,温度和湿度也
都会尽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身在现场的我们,还是会有种脑门受到冲击的感觉。
明之所以没因此咳出来,是因为闻多了导致嗅觉麻痺,还是掌握了某些我们
尚未理解的诀窍。
话说回来,要是她没有用身体去接,大部分的精液都会落到地上,脸颊和脖
子等处只会波击到一点点。
我猜,明之所以没靠着墙,也未进到更小的房间里,就是为了挑战自己在这
方面的功力。
不比起什么技术上的,更让我摸不着头绪的是,她们常会因为一个吻──或
是一次鼻头的轻触──而笑出来。连肩膀都会抖,简直跟孩子一样,怎么会,她
们可是在**啊。
四处飞溅的,不是精液就是**,可她们的表情,却又不带有邪气。有不只
一次,我甚至觉得,她们很纯洁,这──也是喂养者的魔力吗?
还是说,一对正在享受**的情侣,就该是这个模样?
很难确定真相的我,很想再问些问题,但丝和泥都是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
不,更正确的说,多数时,她们只能听到明和蜜的喘息;除此之外,她们几
乎就只关心自己的心跳──或许还有口水吞嚥──声。
因为太过陶醉,导致专注的范围变窄了;就目前看来,丝和泥都很安分。无
可免的是,她们的**也早就流满大腿内侧;不只是膝盖窝,连脚背和脚弓上都
是;用氾滥成灾来形容,还嫌保守了;在肉室的光线下,满满的湿黏光泽,实在
教人难以忽略。
我记得,只要启动特定的术式,肉室地面是可以保持乾燥的。丝和泥之所以
选择维持原状,是因为不想分神吗?
若是没有泥的触手裙帮忙处理,姊妹俩或许早就已经滑倒。
稍微蹎起脚的丝,屁股摇个不停。从未回头的她,显然没在勾引我。尽管如
此,我还是流了不少口水;不愧是最为幼小的触手生物,连发情时的样子都好可
爱。
丝很想加入,但──和我预料的一样──她绝不可能打扰明和蜜。如果泥愿
意被她舔遍全身上下,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感觉,应该会减少许多。
奇怪,为何我会这样想?
要是我不在这里,丝和泥或许会尝试**;但要说到互舔,也太过头了。我
也不是没事就会幻想这类情节的人。
虽说,她们是曾经遵照蜜的建议,用彼此的身体练习过。而丝又比泥要认真
些──所以,是以前的印象,在我的脑中浮现。
也是因为丝看泥的眼神总是非常特别,让我有了错误的联想;居然用有色眼
光来看待姊妹之间的深厚感情,真是罪过。
呼──明和蜜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浓了,让我们的脑袋都变得有些怪怪的。
别忘了,丝和泥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预习怎样服侍喂养者;一直提醒自己
当时的情况是如何,有助於我保持冷静。
另外,不愧是最为幼小的两个触手生物,在体温上升时,居然会冒出一股很
接近玉米粥的香甜气息。没有整个人贴上去,只能闻到最表层;很类似糖蜜,又
或者是味道更深奥的酒槽;丝很强烈,泥也差不多,几乎──是一样的。我可没
忘记,她们是双胞胎,虽然长相差很多。
通常,我也只注意丝。小矮子永远都是最可爱的。我猜,明也会同意这种说
法。
同样都是凡诺的作品,只有丝,像是从花苞中诞生;不像泥那样俗气,也比
我要内敛得多。
丝是我们之中,唯一有可能被人类误认为是妖精的孩子。如此可爱的她,自
然是会先我一步成为女人。没办法,虽让我感到有些複杂,不过,用膝盖想也知
道,蜜一定会先派她出去。
※有机会成为喂养者的人,很容易只因为和丝接触,就对其他触手生物都产
生期待。就算我没有严重退化,这种工作,也不可能轮到我来做。
丝在出发前,可能也觉得没什么希望,甚至是觉得无趣,但绝对不会像我们
这样,带有其他类型的负能量。
以泥为例,老把什么「义务」啊「责任」的挂在嘴边,太容易让人感到压力
了。还有,这个胸部大小很微妙的傢伙,既小心眼,又不懂浪漫;她也许很会做
菜,又常幻想自己能戴上婚戒,但那种以为自己能烧几道好菜,就一定能吸引另
一半的蠢脑袋,是最容易让人冷却的。
话说回来,明有被泠吓到吗?可以很快就接受蜜,那──她是否也在半天内,
就和泠有过身体接触?
就在我试着消化脑中所浮出的问句时,明有了更进一步的攻势。说也奇
怪,在看到她凭着直觉取出次要触手时,我没有太惊讶;先影响地面的缝隙,在
东西探出头的瞬间,就伸手去拿;很顺畅,好像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完成了整套动
作,跟触手生物一样。
没有聚集术素的痕迹,又缺少手势和咒语;在这种情形下,要像个使用召唤
术的老手,必定得完全依赖肉室的安排。
肉室原先就是用於避难,原型──大概就是取自圣经中的诺亚方舟,只是长
得更噁心一点。
品味上的东西先不提,总之,老石说过:「凡诺是个自大狂,因此,为避免
自己出糗,他可是竭尽心力啊!」
意思是,他并非没有羞耻心;为维护自己的名誉,或纯粹是为了满足自己对
各项挑战的坚持,基本上,各种可能在未来遇到的问题,他都曾想像过,然后,
再试着去设计一套完美的解决办法。
可以预见,喂养者八成不是召唤术士,可能也没有学习召唤术的才能;就算
能提供大量的术能,这种人对於召唤术的体验,铁定又不同於触手生物。从以上
角度看来,触手生物很难成为喂养者的老师。
於是,凡诺乾脆就把肉室内的一切都设定成「会因为喂养者而降低使用门槛」。
别的先不管,只要确定使用者是喂养者,便迅速放行;有点胡来,但还算合
理。
推动这一切的,是**;以喂养者为中心,就算不具有经验和技术,也能够
在一定程度内达到「心想事成」这个目标。
像现在,明不仅把次要触手装在手肘下方,也装在肩胛下;初次尝试连接时,
需要的是勇气,可在那之后,「动机」才是最主要的。
左右各一对,一共四只次要触手;动作已经算细緻了,只是还不到能拿来写
字的地步。有心研究这些新花样的明,已经快比我还像个触手生物了。
时常摇尾巴的蜜,很难止住淫叫。看到自己的**被缠绕,**和阴蒂都受
到连续舔舐,勉强抬起头的她,先问了一句:「我、很没有大人的样子,对吧?」
「这个嘛──」稍微抬高眉毛的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两人都**过不只一次,主要触手却还是在短时间之内彻底充血。累积在她
们脚下的精液,已经多到可以形成一个小池子;**也是,给这一片纤细的白色
浊流又增添了许多複杂的光泽。
明的味道,是比蜜要来得强烈;这还算普通,因为她是人类,新陈代谢的内
容会比我们要複杂些。可要是她连精液都比触手生物要浓,就实在是太夸张了;
一开始,还是和粥差不多的质感;然而,在长时间接触到空气后,就会变得和橡
皮没两样。
正因为没有施展法术,所以那些几乎都已经彻底凝固的,还是维持着有
菱有角的样子;被这堆东西从里面冲击,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猜,丝和泥也有过类似的经验。搞不好,她们比蜜还要熟悉之中的滋味。
目前看来,我是唯一被吓到快失去血色的人;不行,得先离开现场。要不是
双腿已经失去力气,我真的会迅速转身;就算可能被嘲笑,或者是被贴上「对喂
养者不敬」等标籤,也没关系。
这跟明对我多好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本来就没那么坚强。
明迟一些才会晓得,其他人则是早就知道了,连那个没用的泠也──可恶,
我讨厌他!
就在明准备插入时,蜜再次开口:「抱歉,你生产后的次,是和我这种
人。」
「和蜜在一起,我觉得很幸福啊。」明很快回,嘴角上扬。
比起「满意」或「无可挑剔」,像「幸福」这类蕴含更深意味的字眼,更能
让蜜的眼眶泛泪。
为避免低气压降临,眉毛也迅速抬高的明,故意在蜜的耳边说:「我爱死了!」
用词很年轻,非常符合喂养者的年纪;蜜听完后,尾巴猛摇;过於开心的结
果,是不慎把一堆精液和**都给甩飞出去。
让气氛变得更轻浮些,哪怕带有闹剧色彩,也能为场面带来修饰效果;原来,
还有这一招。所谓「喂养者的才能」,就是没经过练习和脑内模拟也能做到这些
事;随着气氛,自由发挥──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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