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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颂之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轻语0

    的形象,发泄自己的冲动欲火。

    在这时时摇动的船上,她的头发早就乱了,就像她的心一样的乱。一缕青丝

    从她光滑的额边垂下,和她的身体差着半个拍摇摆。与这死物一般的气氛不合宜

    的,是她那小巧的鼻子和下巴。在这副象征着某种天谴的长相里,不论主人怎么

    悲哀,它们总是那么有生气。尽管泛紫,她的嘴唇还是那样勾人。随着她嘴角微

    妙的弧度,你脑子里一定会自发的脑补她吮吸什么的样子。至于她笑起来是否会

    有酒窝,则是一个根本没人关心谜题。确定的答案是,无论怎样,这张脸都无一

    处不美。

    她的眼神在变。从她登船时蕴含着燃烧整个生命的坚定,渐渐转向了如白灰

    般的死寂。

    她哪里有什么精细的计划。

    不过是想要在船上苟延残喘,挨过整个航程,看看是否会不开眼的劫匪上来

    劫掠罢了。

    她的计划根本就建立于虚无缥缈之上。谁都知道,在这片海域该怎么识别猎

    王的标记。而在清晰术的视野里,桅杆上的旗帜或亮如第二个太阳,或黑如无底

    深渊。

    现在好了,她连这两周的航程都坚持不下来,不管那机会多虚无缥缈,她可

    能都等不到了。不光希望等不到,她的尊严也可能找不到了。

    这是她尽全力想办法,找到的唯一能给自己建立一点自处空间的办法。她想

    证明自己是有意义的,自己的生活是有转圜的余地的。而现在这个她努力想创造

    的余地,正随着海波的荡漾,稳定的破碎着。

    她做的一切都可笑,都没有意义。

    「或许,我活着,全部的价值就在这里了,就是供养这张婊子脸,这淫荡的

    **,这双骚腿……」。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恍惚之间,她也不知道是否用嘴说出

    了自己的心声,至于心里话为什么是这样的污秽,就更不在她能够思考的范围内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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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出海打鱼的渔夫,有点不耐烦了。或者说他早就不耐烦了。甚至他根本

    就没有耐烦过。为了打鱼而奔波根本不是他这个战士该干的事!

    「他妈的死鱼!等老子抓住你,绝对要把你妈的脑子都给操出青烟」。大海

    就是这点好,它能承载一切,不会跟你打岔,也不会对你反驳。

    大海不在乎祝寿怎么操鱼,只是单纯的给它制造困难。如果祝寿不是个变态

    ——我是指客观能力变态——他怎么也无法穿越三次雷暴和两次飓风从极北的聚

    窟洲来到如今这片海域。

    显而易见,祝寿根本不是什么渔夫,他是天生的战士,信仰暴怒之神的狂战

    士。

    大海对他的考验显然已经破坏了他本就不太够用的脑子,他自己已经不知道

    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了。忘掉了在远方背负的义务,现在他的眼里只有这只该死的

    海兽。

    他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实在是他天赋异禀。

    仅存在山沟沟里的暴怒之神,神力的效果莫名的强大,然而副作用也是显而

    易见的强,祝寿以前,从没有信仰暴怒之神的人,脑子会比身体更先承受不住那

    摧残性的神力。而祝寿此刻,已然失智的像个失心疯,他的**却依旧没有到达

    那个崩溃的边缘。

    然而他也当然不是没事,祝寿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血人了,他脚下的那片小

    舢板也被染成了红色。不断扑腾的海浪也冲洗不掉这个赤色组合上的颜色,只

    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然而作为猎物的海兽散出的威压,则让闻腥

    而来的鲨鱼们只敢远远的坠在后面。

    海兽已经要维持不住他的威势了,插在它背上的猎叉深深的埋在了肉里,而

    它过于强力的恢复能力则又把它死死的扣在了肉中。海中的霸主拖着祝寿这个怪

    物,然而从猎叉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却让它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伤口吃劲,否则海兽

    大可一沉深海了之。

    海兽也来到了绝境,本来他是要找帮手的,然而不断的消磨之下,它已经一

    再失去了和可能的援手之间联手的资格。如果这次来到「浅海」。,他的力量再次

    下降一个层级,那么他必将逃生无望。

    这里不是这对猎人和猎物熟悉的地方。而且他们正面临着龙游浅谈被虾戏的

    现实。突兀的,浅海中冒出来一个阴郁的存在,这个存在的强度,甚至是他们全

    盛时期都不能忽视的。

    或许现在的海兽比祝寿更加理智,然而它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死局。主动

    权死死的被祝寿掌握着,只要他还没倒下,海兽就得陪着他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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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王旗下的船长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不修边幅,践行着猎王那句名言:「污

    秽中埋藏着宝藏」……搞得在猎王旗影响不到的地方,人们都吐槽猎王实际根本是

    垃圾王。

    然而外人的看法从来不在这伙脏兮兮的人眼中。齿鲸湾十天的航程范围内,

    只有别人看他们脸色的情况。

    海盗船最热闹的地方永远是那个最靠近酒的地方,大多数时候是在那个或许

    叫食堂,或许叫酒吧的位置,而有时则干脆就在甲板上。

    今天这艘船上格外热闹,船员们乘着酒兴吵的热火朝天。普通的水手们在甲

    板上聊天打屁,而船舱里的酒吧,船长和大副则领着心腹们开启了无遮大会。

    酒吧里淫秽而阴森,传出的不只是男人的淫笑,更多的是女人的惨叫和呻吟。

    船长奥尔森正骑在一个女奴的身上发泄,黝黑的大**从后面**着女人的下

    体。这是他的专用女奴,船上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然而这个船长并没有

    显示出多么大的怜惜。

    「把你的骚逼夹紧一点!你这个婊子暗地里肯定被别人操过」。「啪」。刚

    刚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时把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向

    前一顶,正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鲜红的手印马上在白皙的皮肤上凸显出来。在体

    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下,受过良好教育的奥尔森小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个音前半是痛苦的脆响,后半则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带出了颤

    音。第一声过后,女人并没有泄气,她又闭上了嘴,不想发出任何下贱的声响。

    她的坚持换来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对待。

    「哈哈哈,你这个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船长的腰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停下

    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女人**里的**。他一只手一

    把揪起女人的金发。另一只手则盯紧了翘臀上的红印一个劲的抽打。

    被一把从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终于展露出了她纤细的身段。在参加这场无遮大

    会之前,她和别的女奴刚刚洗了一个礼拜以来的唯一一次澡——据说这是猎王旗

    下船只的传统,污秽要有玷污的过程才有意义,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组织

    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们洗干净,然后,再弄脏。

    此时这场狂欢离**尚早,专属女奴的特殊身份让她现在看起来比其他海盗

    胯下的女奴干净的多。甚至没有沾上一点酒渍。

    小有规模的酥胸今天尚未受到凶狠蹂躏,一抬起来,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

    半部压出的红印,散发着某种淫秽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揉搓它们的**。

    邻桌的水手长,紧紧盯着这个小姐的胸脯,儿自己的胸膛喘的像个风箱。他

    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后背压着的是满桌子的杯盘。她当然被硌坏了,然而

    没有人在意。

    奥尔森小姐其实称为女孩更合适,虽然她即将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难以承受

    的暴虐奸淫。来自头皮的拉扯和痛楚让她使劲把头往后仰,期许着稍稍缓解一下

    拉扯的痛感。然而奥尔森船长当然不会遂了她的意。再不断的拍打下,两瓣鲜嫩

    的臀瓣已经明显的一边高于另一边,接下来,达成了一个目的的大手开始了下一

    个行动。

    高大粗壮的奥尔森和他身下这个同姓的小姐对比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

    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个骨盆。在这只罪恶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还是和

    双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只拉头发的手用力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向后。

    「小贱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然而无论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显,奥尔森最大的感受还是来自他的鸡

    巴。

    柔嫩的腔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咕叽咕叽的声

    响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女孩的不配合。女孩的**不短,但也不长,花心的位置刚

    好匹配奥尔森的长短。这让奥尔森**起来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的怪胎,这种一用力就能顶到子宫的状态他非常享受。快感一方面来自于刺激,

    另一方面则是心理上的成就感。得益于手里女体灵敏的反应,每次顶到那里,女

    孩的小幅微颤都躲不过奥尔森的察觉,那个时候从女孩紧闭的嘴缝里流出的呻吟,

    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女孩被**和剧痛折磨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却

    不知道往哪里摆,无助的再空间中寻找着一个安定的位置。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

    的。她现在诡异的身形,让她的双臂找不到任何支点。

    除非她玩自己的**。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说起来这个和奥尔森同姓的小姐还是他亲自破的处。事情就发生就在一个多

    礼拜前,他们打劫了女孩的商船。往来齿鲸湾的商船要交税,这是众所周知的规

    矩。然而总有人挑战规矩,有时候是商船觉得交税太多,有时候是他们这些海盗

    船觉得他们交税太少。

    奥尔森百分之百确定,他给奥尔森小姐的嫩逼破处的时候,它还没这么紧。

    「你他妈还真他妈听话,让你夹紧你就夹紧哈!天生就是贱货的骚婊子」。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无声的抗议。于是奥尔森的双手就继续给女孩回应。

    在这恶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后背弯成了反常的c形。让人惊叹新鲜**突

    出的柔韧度的同时,渐渐露出轮廓的肋骨则昭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足够坚实的**。

    没人知道女孩现在的感受,她的双腿是否麻木,她的**是否刺激,她的脊

    椎有没有咔咔作响,她的头皮有没有渗出鲜血。人们看到的,只有在不断加码的

    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两粒蓓蕾。

    女孩这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其实更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是她的这种

    无谓的坚持,点燃了相邻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水手长现在满脑子都在意淫,是自己这条一个多礼拜没洗的长鸡

    巴在富家小姐的下体进出,是他这双只配摸缆绳的脏手在凶狠的挤压那正在昏黄

    灯光中展示的**。

    酒吧里,船长站得位置正在灯下,现在女孩像是船长的盾牌被他顶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挺着,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两个奶头随着**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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