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画出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所有人都想抓住这对小兔子,然而现在,它们又
是谁都不能碰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诱人,未来迎接她的就有多
悲惨。
水手长越插越快,整个身体的重心渐渐都压在了被他猛操的棕发女人身上。
木头的盘碗边沿深深的陷进了女人背上的肉里。这是个相当完美的肉娃娃,
看起来她的身量也不高,但是身上到处摸着都有点肉。她的嗓音带着朦朦胧胧的
哭腔,然而不管她的**声有多大声,水手长的注意力其实都不在她身上。在后
背的钻心的痛楚之下,她从肉欲中找到一丝清明,目光沿着水手长的视线,这张
饱经风尘的俏脸面对的是奥尔森小姐那对颤巍巍的酥乳。
女孩仍在坚持着,为了不出声她几乎是在闭气。奥尔森船长拉拽头发的左手
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湿润——那是鲜血。于是他松开的双手,转而攀上了全场的那
对焦点,并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了一点鲜血的痕迹。然后,他把而本来狂暴的**
节奏渐渐放缓了。
海盗操女人,当然是图个爽利,他没道理抑制射精的**,说实在的,是他
不想就这样把女孩玩坏,毕竟专属女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这船上哪个人不想喝
一口富家千金这种类型的鲜汤呢?
另外女孩的坚持也激起了奥尔森的兴致,而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雄性目光更让
他觉得性奋。女孩的优秀的素质早就让她成为了狼群的焦点,而奥尔森近乎失败
的奸淫也让一众船员心生讥讽。
「老子之所以tmd是船长,就是因为老子在任何方面都比你们强」。这是
船长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品味人心这一块」。顿了顿,他又在自己的心里加了
一句。
「你们所有人都看着」。奥尔森高声喊道,待所有人注意力集中过来,继续道
「咱们来打个赌,就看看老子今天能不能让这个小婊子乖乖的给我吮**」。顿
了顿,「我肯定不会玩破了她」……
「赌了」。二副考雷第一个响应,然后下面就乱轰轰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我看这小娘们有性格!……就这两下……」。这是二副的心腹水手科尔宾。
不过被考雷一个眼神给把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得了吧,你,你他妈都没把她操出声……哈哈哈」。大副大声的咧咧。
「操逼要这样才有意思」。此刻他也站着从身后干着一个金发的女人,女人
正跪在一个凳子上,大副双手拽着女人的胳膊,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下一下的抽
插。
这女人还非常配合,不光随着大副的节奏配合的摆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挨操
还一边呻吟**。「啊……啊……」。
「没准这小**逼现在下面都是干的……哈哈哈哈……」。水手长摸了一把棕
发女人的下体,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这里面既有淫液,又混
合了饭菜的汤水,「什么味道啊?」。「烧(骚)味」。女人一边含混不清的答着,
她的双眼似乎又蒙上了一层水汽,小嘴吮吸着水手长的手指,脸上露出了谄媚的
笑容。
「贱货,起来你给那小婊子打个样……操,你他妈赶再碰到牙试试!……」。
「赌就赌,怕个蛋,我就觉得船长行……」。这是会看星象的索恩,这小子好
赌还尿叽,要不是有特长,早被踢出了这个圈子。
「拍马屁可以,钱可得自己出……」。这个声音值得一提,竟然是个女人,她
就是奥尔森的老情人露娜。
除了上个礼拜抢来的一对主仆,能留在船上被养着的女奴都是调教了很久的。
不光是品相不错,操起来其实也很有味道。这些已经经历过恐怖淘汰得以留
下的女人们,大都已经变的知情识趣,所以船上的人也都是省着玩。毕竟大海上
,女人是很稀缺的,玩坏了,虽然没什么后果,总归很心疼,更何况是调教好的
呢?女奴不光是他们几个的,平时也要赏给水手们用,要是排号总也轮不到,那
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而且,不是吹牛,就现在桌上这几个女奴,随便哪个拉出去卖都是顶级的价
钱,普通的水手想去鸡店点这个标准的都要肉痛。平时搁船上,没准哪个小舔狗
还会把她们当成女神。
还有一方面,这些女人也不一定永远是女奴,碰上机会,她们也可以在战斗
中立功,厉害的更可以被提拔成船员。露娜就是这种,六个月前她还是奥尔森的
专属女奴,现在她则和他们一块玩女人,说起来,大家都好奇,现在她胯下的假
**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奥尔森小姐这种别扭的女人,船上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女人不论后来活下来
还是没活下来,都少不了捱上下死手的一顿打。有时候这帮男人真的会对女人的
承受能力感到惊讶,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她们的卑猥和下贱的厌恶。
「女人是人类中最贱的群体,而女奴则是这个最贱群体中最肮脏恶臭的一群」。
猎王当然不是在说生理,而是指扭曲的环境所培养出来的心里的罪恶之花。
总的来说,很明显,看好船长的不多。毕竟他答应了不玩破了她。这样的话
说出来,船长要是想赢得干净漂亮,甚至不能下重手。像之前狠拽女孩头发的行
为就很可疑——玩破,可真是个模棱两可的标准。退一万步讲,刀子、烟头什么
的今天是肯定用不上了。
淫戏在继续进行,按说原来的规矩,发射完一炮是要拼一轮酒的,算上别的
游戏他们一轮接一轮能玩出很多花活。可是这把赌打乱了大家节奏。
奥尔森还没说他出多少,二副、索恩和露娜三个人不知怎么就上头押了大的,
大副深深的盯了奥尔森一眼更是直接甩出了两枚大金币。这下子赌局直接比什么
酒都让人兴奋了。
船长必须拿出船长的态度,可谁都知道他现在没钱,原因就在他腰间别的那
把单手斧。奥尔森确定这是把货真价实的白城出品,本想捡漏,却被人狠狠的宰
了一把。要不是当时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说不准他都不能把东西拿到手。这档子
交易最后虽说不是很亏,却着实掏空了他的家底,把自己之前的主武器,炼金附
魔过的火枪都给当掉了。
别说是两个大金币,现在奥尔森想拿出一个小金币都要用铜板来凑。
这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索恩那小子的眼睛已经豪不掩饰的往他腰间看
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这把提亚马特当赌注吧」。扫视了一圈,奥尔森没得
选择。
「爽快」。
「好!……」。
……
斧子只有一柄,肯定是没法分,另一方面别的赌注和「提亚马特」。一比也有
些不够看。大家乘着酒劲,玩出了真火,也都纷纷把自己的家底给露了一些出来。
这下桌子上的东西才像是那么个样子。
看奥尔森这么硬气,参与赌局的人们也都泛起了嘀咕。二副一直是站在船长
一边的,重新下注,科尔宾也跟了过来。倒是索恩那小子不再打算拍马屁,赌起
了奥尔森小姐的尊严,和大副赵成混成了一伙。赌桌上唯一的女人露娜也变了主
意,她现在又和他的老情人站在了一起。最后一个站船长的是前面没提的科比,
这是个新起来的水手,本来是大副赵成提拔的他,可显然,现在这是给奥尔森递
上投名状了。屋里跟大副的还是比船长多,不过看了具体的人员,奥尔森还挺满
意。
至于奥尔森输了斧子怎么分,那自然是大副拿钱最多,大副拿走,别人不够
的他给补上了。
为了监督,这些旁观的人要么匆匆发射之后让女奴慢慢给他口舌侍奉,要么
就是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的摩擦。不一会所有人都调整好状态,关注起来
奥尔森的表演。
在别人处理问题的这段时间,奥尔森船长把奥尔森小姐翻了过来。
金色的秀发被他成绺成绺的揪下了不少,之前剧烈的痛楚不是假的,女孩的
眼泪早就淌了出来,双眼这会儿还是红肿着的。少女脸蛋上浮着一层细细的绒毛,
和她鲜嫩的皮肤配起来对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仔细观察她的面容,虽然她是
明显的流洲白人,可她兴许有些炎洲血统,并不是个高鼻梁,而且她的鼻梁上还
有三个点坑状的小疤痕,像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挠过,三个小坑连成一线。不过
这点疤痕丝毫不减她的美丽,反而给她添上了一丝别样的野性。
之前为了忍住不叫,女孩咬自己嘴唇是下了狠力气的,这会儿的红唇可不是
充血而是实实在在的流血。这下她的小嘴不仅更红了,而且更嫩更翘了,看的奥
尔森想狠狠咬上一口。
一再吸引力全场目光的一对鲜嫩**,还是没怎么受到玩弄。这会她翻身过
来,放在桌边坐着,角度问题奥尔森要把玩它们变得更加的不顺手了。只是左边
**上的红指印有点刺眼,引起了船长的兴趣。
奥尔森这会儿和女孩没说什么污言秽语,反而用挺正式的语气交流。只不过
他的手和**都没闲着。两只手摸摸索索的,摆弄起了那个指印,好像想把它从
女孩的山丘上把它给蹭掉一样。可是血渍已经凝固了,像是薄薄的暗红色颜料,
想要弄掉不是那么容易。船长用自己的指肚反复的蹭那里,而这种摩擦明显把女
孩给弄疼了。这下,指印不仅没去净,那一片都被他摩擦的火辣辣的红。再说奥
尔森的手脏兮兮的,女孩右胯上的大黑手印仍在,这半边的胸脯眼瞅着颜色也深
了。
翻过身来以后,第一时间,奥尔森的**就捅了进去,这是另一个角度,似
乎这么插还能碰到女孩一个隐蔽的敏感点。他只是缓缓的按着节奏**,可是正
是这种**让女孩更加的受不了,整个身体不住的微微颤抖,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桌
子的边沿。
「赌局你也听见了,你现在可值钱了」。就这么边玩女孩的**,边**,
奥尔森开口道「那把斧子……」。
「我认得,」。少女的声音从嗓子深处传出,虽然今天她只大声叫过一两声,
没想到现在声音完全是喑哑的,「白城的钢斧,能破魔」……
「果然是富家小姐,」。奥尔森笑了笑,然后略带揶揄的问道「那么你要不要
上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