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十三下,女儿的大屁眼子十三天都没洗过了啊」。
就这样打了十五分钟,又听到小和说:「妈妈的气消了,周五只许说实话,
听到了吗?接着写稿子吧!」。
小和终于回到了屋子,亲了下我的脸,说:「老公,睡吧,我不会再计较了」。
我只是微微一笑,抱着小和睡了。
因为这次表演不同以往,纵然聪明如妈妈,也需要较长的时间准备,所以我
和小和周四一天和周五白天都没有调教妈妈。
妈妈则是用心准备,中途还多次向小和要了之前的影像资料,小和非常配合,
不光全力相助,还给妈妈捏了几次肩。妈妈很是感动,几次想给小和磕头都被小
和拦住了。
小和甚至还苦笑着说:「女儿啊,过了周五,妈妈可能就……唉。妈妈其实
是知道的,我们早晚都要告诉宁哥的,对吗?」。
妈妈的眼眶似乎红了,有点哽咽地说:「妈,没事,都这么久的事了。爸要
是真不高兴,女儿就……就再也不给他看小红屁眼儿了,以后只给妈妈看。女儿
知道,爸爸虽然表面嫌弃,其实心里最喜欢女儿的红屁眼儿。爸爸之前还偷偷跟
我说过,要给女儿的红屁眼专门出一本写真集呢」。
小和也感动了,说:「女儿,妈当年对你做的事儿,你真的不怨妈了?妈妈
还以为,你心里一直记恨着我呢,真没想到,女儿这么有孝心呢」。
妈妈认真地说:「是妈妈给了女儿新的生命,要是没有妈妈当年的果决,女
儿怎么会像今天这么幸福」。
小和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女儿这么乖,妈当年也不会这么狠心了」。
妈妈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不顾小和阻拦地跪在地上,抱住小和的腿,
只是说:「妈……妈……女儿错了……女儿错了……」。
小和抱着妈妈的头,两人相拥而泣。
周五,我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5点了,小和早就做好了饭,和妈妈一起等我。
妈妈在正常状态下和我们是平等的,甚至生活条件比我们还要好。这是我的安排,
因为过度的调教会让一个人完全的失去自尊心,人若是完全没有自尊,也就不会
羞耻,也就没有了灵魂。没有灵魂的人就像是一个木桩子,你把鞭子抽断了她的
内心也不会有任何波澜,这会使调教毫无意义。但调教一旦开始,妈妈就必须服
从,这也是规矩。
此时,我们三个就像最正常的一家人一样吃饭,什么规矩都没有。
我问妈妈:「女儿,今天的晚会准备的咋样了?」。
妈妈开玩笑地说:「别提了,都怪妈,前天下午没来头的抽了我一顿鞭子,
都把女儿打傻了」。
小和也笑了,说:「你个**女儿,我要是那天下午不抽你,你今晚敢说实
话吗?我这是看宁哥想听实话,才特意预支了一顿打,你不谢我还怪我。昨天我
给你个臭婊子揉肩膀你咋不说呢?」。
妈妈知道现在没危险,便调侃道:「好好好,女儿错了好不好。要不女儿现
在脱了裤子趴在饭桌上?女儿的臭屁眼子今天还没拉屎呢,要不妈妈一边闻着女
儿的臭屁眼子一边吃饭?臭死你」。
小和也调侃到:「你个老贱货,咋这不要脸。有放屁不早放,我做饭时你咋
不来,你屁这么臭,省的老娘用煤气了。现在来臭你儿子,以后可要给你装个屁
塞了」。
妈妈吃完了,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我们,说:「我吃完了,进屋准备了,
你们两个记得给老娘洗碗哦」。说完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对着我们,用嘴发出
「噗」。的声音模仿放屁。然后调皮地说:「臭死你们」。
我笑着拍拍她的大白屁股:「没大没小的,有这么跟你妈逗乐的吗?快提了
裤子,滚回去吧!」。妈妈于是提了裤子,得意地走了回去。
其实这时我心里并不开心,因为妈妈的羞耻心已经剩的不多了。这种晚饭时
间妈妈明明可以平等地和我们交流,她却好像完全适应了奴隶的身份,只是比平
时更放肆了一些。我心里决定在这次会议以后,对她进行一些恢复尊严的调教。
家庭会议定在每周五的7点钟,现在是六点半,小和打扫好了为生,正穿着
睡衣躺着沙发上,睡衣下面穿着一条普通的小内裤,其它的什么都没穿。我为了
褒奖她干活辛苦,正给她捏着脚,像一对快乐又普通的小夫妻一样。
只是,我似乎能感觉到小和有些焦虑。
妈妈责在一旁忙碌,一会用电视连电脑,一会换衣服,然后又去化妆,忙的
不亦乐乎。现在妈妈处于被调教状态,对小和怕得不得了,每次从小和面前经过
都要跪下磕一个头,因为之前没磕头被小和教训过一次。由于沙发正对着电视,
而小和就躺在沙发上,妈妈用电脑连电视的时候需要反复检查,竟在一分钟之内
磕了5次头,进度很慢。
当时小和面朝着沙发,正眯着眼睛享受我的按摩,其实根本看不见妈妈,只
是觉得这晚会怎么还不开始,又听到「咚咚」。的磕头声,便有些心烦,说:「你
个老屁眼儿怎么没完没了的啊,我都看不见你,你给谁磕头呢啊?」。
妈妈赶紧解释说:「小和奶奶有所不知,老屁眼儿陈阳这个叫慎独,就是没
人看的时候也要严格要求自己。春秋时卫国的蘧伯玉,在经过君主的住处时,即
使没人看到都要下马然后小步疾走,连灵公的夫人南子都表扬蘧伯玉是君子呢。
老屁眼儿这是追随古之贤人呢」。
小和脾气本就是神出鬼没,临近开会,又有些焦虑,听妈妈这么一解释,火
气就更大了,便抽出被我按摩的脚,坐了起来,很柔地对妈妈说:「来来来,女
儿真有本事,这么古老的事情都知道,给妈妈摸摸头」。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妈妈又要挨揍了。小和由于出生在澳洲,对中国的
历史完全不了解,遇到我之前还是傻开心的,遇到我才开始逐渐学习汉字,便很
是痛恨自己的无知。尤其是对于妈妈平时有意无意的卖弄很是不买账。妈妈为了
这事没少挨打,但语文老师的职业习惯却总让她有着教育人的条件反射。
妈妈被小和调教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小和的脾气也是十分清楚。小和说话的
语气越是温柔,动手的几率就越大。妈妈其实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卖弄了,
但覆水难收,自己的话不能收回,只得硬着头皮爬了过来。
小和还是柔柔地说:「老屁眼儿站好了,腿叉开,让我看见你的臭逼!」。
妈妈只得遵命。乖乖地脱掉了刚穿好的裤子,岔开了两腿。
小和问道:「说吧,屁眼还是**?」。
妈妈当然不明白,但又不敢问,知道心理发虚地回答:「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和「嗖」。地一声从茶几上抄起来遥控器,「啪」。地
一声插入了妈妈的**。妈妈以为小和只会打几下自己的屄,根本没想到有这么
一手,**干得很,根本来不及润湿。由于**内壁干燥,遥控器的表面在妈妈
身体内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妈妈只觉得疼痛的感觉由千万跟神经瞬间涌进了大
脑,巨大的痛感让妈妈「嗷」。地一声尖叫之后跳起了三尺高,然后跪在地上,并
不敢拔出遥控器,只是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外围。
妈妈浑身抽搐着,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只是一遍揉着**,一边哀求:
「奶奶饶命,奶奶饶命。小奴……小奴陈阳做什么都行,求奶奶高抬贵手」。
小和插完了妈妈,就像没事人一样,躺下继续让我捏脚,脸对着沙发,根本
不看妈妈。过了半分钟,只听小和悠悠地说:「宁哥的**能操你吗?」。
妈妈回答说:「能,当然能!爸爸操我那是我得荣幸」。
小和又说:「那遥控器能操你吗?」。
妈妈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答说:「能吧,刚刚妈妈就拿遥控器操了」。
小和依然看着沙发说,慢慢地说:「那,这遥控器就等同于宁哥的**喽?」。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小和的用意,原来妈妈说自己追比圣贤,小和却用遥控器
来比喻我的**,给妈妈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
妈妈也是恍然大悟,早已拜倒在地,说:「张宁爸爸的**是这个世界上最
威武的东西,女儿能闻一下,就性趣盎然;要是舔一下,就多活一年;要是被操
一下,那女儿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母狗。那遥控器只是个物件,但依然可以操
女儿,女儿是说,任何物件,只要在小和妈妈手里,都可以操女儿,但依旧不能
和爸爸的大**相比。女儿暗自给小和奶奶磕了几个头,打扰了奶奶的清修,竟
然还恬不知耻地卖弄自己的臭逼文化,说什么要追比圣贤。女儿其心可诛。母亲
用一根遥控器就将女儿治得服服帖帖,女儿知错了」。
小和依然在闭着眼睛享受,说:「好了,继续忙你的吧,这回不用这么磕头
了,怪闹腾的」。
妈妈领命,又忙忙碌碌了15分钟,终于在6:55搞好了一切准备,便回
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刚到7点,只听得妈妈屋里一声清脆的女中音:「第十二界家庭会议,
暨小红屁眼女儿陈阳主持的,逗张宁爸爸,小和妈妈开心的联欢晚会,现在开始!」。
【至卑微的人们(妈妈篇)】(05)
第五章。
记得妈妈吃饭呕吐露胸事件后,由于我跟小和说了让她规劝着妈妈,家里曾
经一度风平浪静,母慈女孝,其乐融融。
小和温柔贤惠,竟一改懒洋洋的习性,除了忙自己的代购工作,还很勤劳地
操持起家务来。妈妈也不再指责小和,还常常夸她能干。我自然是开心的,毕竟
天下最难搞的婆媳关系看来已经解决了,虽然怎么解决的我自己是一头雾水。
看似平静的生活过了一个月,算日子妈妈10天后就要回中国了,我本打算
下周开始休假,陪妈妈痛快地在澳大利亚玩上一个星期,让妈妈带着快乐的回忆
回到家。
周五,我下班回家。正常情况下,小和应该做好了饭,和妈妈一起等我,但
这次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开门时候对着我的是大厅,也就是吃饭的地方,但那
天没有晚饭的气息,家里甚至连灯也没开。当时是冬天,家里却热的异常,显然
是有人把暖气开到了最大。晚上六点多,澳洲天已经黑了大半,家里采光又不好
,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明显感觉到在大厅的尽头有人。
我第一感觉是家里出事了,难道妈妈和小和被人劫持了?我甚至有点不敢开
灯,想直接退出房子然后马上报警。
但这时大厅里响起了小和的声音:「宁哥,开灯吧」。
听到小和的声音,我心里平稳了许多。便「啪」。的一声按下了手边大厅灯光
的开关。于是,我见到了那个令自己今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大厅的尽头,餐桌旁边,小和穿着一身红色的小短袖,白色的短裤,白
色带沿的小帽子,一副运动装的样子。我们目光接触时,小和露出了一个甜甜的
微笑,一脸的自信与骄傲。小和盘腿而坐,脑袋却和桌子一样高。显然小和坐在
了一个什么东西上边。
再看小和的坐下,一坨白白的东西,由于距离有点远,我第一眼硬是没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