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作者:莲心糖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1
作者:莲心糖2020年7月14日第一章:嫖娼专车停在了一栋豪华别墅的入口。
“先生您好,欢迎您来到九天会所,我们这里是国内最高端的成人娱乐会所,里面的技师都是一二三线的明星,模特,平面模特,在职教师。她们的长相,身材,技术都是百里挑一的。价位有1988的养生主题,2988的丝袜主题,4988的角色扮演主题,如果你花上7988,就可以享受到sm服务,如果花上9988,那就可以享受宫廷多p。”坐在我面前的绿衣女子热练地说,想是在背相声灌口一样。
“额,发生性关系的话……是需要多少钱的?”我有点尴尬地问。
“2988的丝袜主题就可以了。但是先生,如果你一次充5万元的会费,就可以免费体验一次宫廷多p。”这女人像机器人一样说着。
我叫邓通,22岁,是个刚参加完毕业典礼的大学生,材料学专业,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去“高端会所”。其主要目的还是年轻人的好奇,想看看这里和洗浴中心的大保健有什么区别。
“额……”虽然我叫邓通,但可并没有什么钱,“那就来个2988吧。”
那女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一起坐着别墅里的室内电梯来到了一个豪华的房间里:“先生你是喜欢清纯的,性感的,还是温柔的?”
我头脑中一阵眩晕:这怎么来嫖娼还有清纯的?于是随口说了声:“哦,清纯的。”
我沐浴更衣,躺在床上,那柔软的大床和过于华丽的装饰让我有了一种想睡觉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暴露的性感美女带着满脸的浪笑走了进来:“先生,我是今天为你服务的技师,职业是演员,曾出演过,请让我先给你跳一支舞吧。”
我“哦”了一声,想说声“没听过”,但没说出来。
那技师便启动了播放机,放出一曲萎靡扭曲的音乐,随着节奏淫荡地扭了起来。
我迷离地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为何想到了小时候院子里红色的毛毛虫,只想让她快点停下来。
终于,她扭了半天之后,走着猫步爬到了我的床上,然后蛇一样逶迤地靠近我说:“趴下,按摩开始了。”
她用指甲轻轻地划着我的后背,一圈一圈的,让我觉得痒痒的,“这叫指滑。”
她得意地说。
“哦。”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见我不激动,便有点慌了:“老板多大了?”
“二十二。”
“什么工作?”
“你说呢,二十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刚毕业啊。”我觉得她的推理能力有点弱。
她像是把上一个话题完全忘了一样地问:“老板有女朋友吗?”
“没有。”
她更慌了,似乎没有话题了,沉默了一阵,终于想起来了似的说:“那毕业了之后干什么?”
“读研吧,可能去英国。”
“那……国外,是不是都说外语啊?”她突然聪明了起来。
“是的。”
“那你给我说两句外语好不好?”
我皱了皱眉说:“你不知道英国说英语吗,你……一点文化都没有吗?”
她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然后自豪地说:“哪像你们大学生,以后都是科学家,我中专文凭。”
“中专也学过英语啊,你平时不看电视不上网吗?”
她继续摇头:“那些没意思,我比较时尚,平时都是逛街和玩的。”
这时我也转了过来,看着她涂满胭脂的脸。
“我漂亮吗?”她媚笑着问。
“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样的回答。
“你喜欢胸大的还是胸小的?”她更得意了。
看着她文胸里裹挟着的硕大的d罩杯,我依然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答案:“大的。”
她颇为慷慨地说:“一般2988的客人我这里是不让摸的,你可以。”说完,往下一扯自己乳白色的蕾丝奶罩,露出了白色的奶子和粉红色的乳头。
“哦……那谢谢……”这种聊天让我有点语无伦次,但依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
她的奶子很软,摸起来也舒服,但我却不敢使劲,离开的时候连个手指印都没有留下。
她媚笑着脱了我的内裤,一脸惊讶地说:“哇,好大啊。”
我看着自己勃起后只有13厘米的鸡巴迷惑了起来:“这个……也算大?”
她说:“那你是没见过小的,有些人的就这么一点点。”说完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个1厘米的距离。
她见我不说话,接着说:“要不要我给你口交,一般人我是不服务的,但我喜欢你,我就破例给你口一次吧,额外收你2000块钱。”
我突然像被泼了凉水似的清醒了过来,一激灵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开始穿衣服。
“老板,怎么回是,哎,别走啊!”她真的急了,美丽的脸蛋开始颤抖,“我开玩笑的,我给你吸,不要钱,还没做呢,这项目才一半啊。”
“不用了,钱已经给了,我不会投诉你的,我会说自己身体不舒服。”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一丝快感。
她一把抓住了我说:“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样大家都不好过,我也是给人打工的,你哪不满意我可以改啊。”
我一把甩开了她的胳膊离开了房间,只是在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狗一样人也配给我操?”
……“3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回到宿舍,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我当时在想什么,那么漂亮的女人的,好歹也操一下啊,钱都花了……”
这是我留在大学的最后一天,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了。
这四年虽说过得很开心,学习也还不错,甚至公费考上了曼彻斯特大学。但却染上了风月习性,就一月一次的大保健也花了家里几万块钱,不知道妈妈发现了会怎样。
我想起了妈妈因生气而竖起的眉毛,睁得大大的眼睛,扭曲的面孔,仿佛感觉自己已经被打了两巴掌。
我躺在床上,手不由得伸进了裤裆里,回想着今天去会所的场景,那个女人的脸竟然变成了美丽的妈妈,她放下了警察的架子,放下了妈妈的尊严,陪我艳舞,按摩,吹箫,做爱……我们做完了所有的项目。
我口中嘟囔着:“妈妈,谭红,谭警官,让你再说我……”
手中带着节奏地撸着鸡巴,一下,两下……终于在撸了一百来下后射了出来。
“毕业之后再也不嫖了,都是狗一样的女人,没一个懂我的,连个会聊天的都没有,演技浮夸,表情做作,都是些没有思想的狗。”我躺在肮脏的床上,手里握着肮脏的鸡巴,发了这个誓。
2008年8月20日,还有两天就出国了,我决定再嫖一次。
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但家是在长春。
虽说长春素有“东北小东莞”之称,但对我来说却是相对陌生的,毕竟是上了大学才开始嫖的。
“红楼?”我看到一个电线杆上用红色的笔了“红楼”两个字,下面还有一个网址,歪歪扭扭的,很不清晰,“谁会把广告用这么不显眼的形式写出来?”
好奇心驱使我输入了那个网址,由于字迹模糊,我试了10几次,终于诺基亚智能手机里弹出了一个地址:“西京街21号,3楼5号。”
“红楼?写在了电线杆上,应该是个妓院的,总不会是红楼梦研讨会吧。”
我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可以从任何的蛛丝马迹中嗅到色情的味道。
那个地址离我家并不远,现在是下午两点,妈妈还在上班,我决定去一下。
到了附近,我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理解错了方向,南京街21号是个写字楼,里面都是一脸严肃的上班族,低着头匆忙地来来回回,这里是不可能有卖淫女的。
但既然已经来了,还是看一看“红楼”是个什么东西吧,我对自己说。
我敲开了3楼5号的门,发现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桌子,一台电脑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先生,来找小姐吗?”那女人说话了。
我听了一惊,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小姐”一定不是妓女,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妓女,于是我略显尴尬地说:“没……走错了。”
“邓通先生,别这么着急走嘛。”
我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停了下来,干巴巴地扭过头去,心中充满着惊异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叫邓通!”
那女人一笑说:“今天只有你访问了我们的网站,通过你的手机ip我们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然后定位到了你的校内网和qq账号,你的所有信息都写在上面了。”
她笑得是那么的活泼,让我一点都生气不起来,况且她也只是用了一些网络技术而已,任何一个计算机系的大学生都做得到。
她继续说:“你看,很多漂亮的事儿其实并不复杂,就像变魔术一样,你要是知道了里面的奥秘它就一文不值;你要是不知道,那这辈子都想不通。”
我也笑了,我喜欢这种说话方式,我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对的,你说的非常有道理。”
她说:“请坐吧,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我觉得非常放松,竟然真的坐到了她的对面:“你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别告诉我是婚姻介绍所。”
她“咯咯”地笑了两声,像是个调皮的小姑娘一样说:“你真逗,婚姻介绍所会的广告会写到电线杆上?我这里是妓院啊。”
我头脑飞快地转了一阵,然后似乎恍然大悟一样地说:“外围对不对?我在这里选人,小姐都在附近的公寓,选好了你带我过去,我听说过,虽然以前去的都是会所。”
她摇了摇头,像是个老朋友似的,用活泼的语气说:“我还以为北京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会有点品味呢,没想到还是个低俗的人。我这里可不是外面那些恶心的妓院,装满了狗一样的妓女。我这里的小姐都是私人订制的。”
“啥玩意儿,啥订制?”我头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订制都不知道,还大学生嘞。就是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高矮胖瘦,多大岁数什么的,我给你去找,找到了就给你玩。”她轻松地说。
“你们手里什么样的都有?不可能吧。”我表示怀疑。
“你个傻子,都有那叫现货,没有才叫订制啊,你说个样儿,我现给你找。”
“怎么找,找多久?找不到咋办?”我问。
她微微一笑说:“看你要啥样的了,没啥要求的我一分钟就能给你找到,全市的小姐我这里都有备案;要求多一点的,可能就要几天了;再麻烦点的,像是社会上等人士,老师,医生什么的,那就得几个月了。”
我摇了摇头,想说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嫖娼。但转念一想,既然聊到这份上了,我何不戏耍她一下,给她出个不可能完成的难题。我就把妈妈的信息提供给她,一个人民警察。
我装作认真地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提要求了。”
那女人点点头说:“说吧,我这等着呢。”
她的语气和态度让人非常轻松,让我毫不犹豫地放下了所有的心里戒备。
我说:“我喜欢岁数大一点的,40岁到55岁之间吧。”
她“咯咯”地笑了一下说:“邓通,没想到你好这一口。老阿姨你都喜欢,也罢,年轻人都这样,我这有许多这个岁数的,要不要……”
我笑着打断了她说:“喂,我还没说完呢。这职业嘛,我希望是正规职业,就警察吧。长相要说得过去,身高170左右,体重不能超过120斤。这脾气嘛,我不喜欢太软弱的,最好性子烈一点,毕竟是警察嘛。而且她还得有点本事,最好是立过战功的,端过黑道的那种,还要有点特长,会格斗,别是个接电话的文员就没意思。”
说完了,我见她认真地记下了我说的话。我心里使坏:我再加上点我妈妈没有的特征,为难她一下。
于是说:“还有,一定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能歌善舞。哦对,胸最少是d罩杯,我喜欢胸大的。”
妈妈的胸不算大,只有b-,我常常幻想大胸的妈妈是什么样的。
她点了点头,一样不差地记了下来。全写完了之后,她抬起头来对我说:“知道了,我都记下来了,那你希望她服务你时是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心里想着妈妈的样子,很自然地说:“我口味可重了,越下贱越好。什么性奴,后庭,母狗调教,我全都要,而且对我百依百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说白了,就是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在面前的电脑上“噼噼叭叭”地敲了起来,过了一会,她皱了皱眉对我说:“你稍等我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可别走啊。”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有几次都想走,但看她在门口神色紧张地踱步,并不时地在电话里跟什么人交谈,便决定等她亲口告诉我她做不到。
过了一会,她疲惫地走了进来,像是刚跑过800米一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带着责备的语气对我说:“你真会为难人,我告诉你,邓通,你这个要交订金的。”
“什么,你做得到?”我带着质疑的语气说,“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为难自己啊。”
“别废话,你交不交订金。”她带着一种东北人特有的爽快。
“多少钱?”我以为她会说一个天大的数字,让我知难而退。
“一千!”她没好气地说。
“哈,这么少?我现在就给得起。”说完我从兜里掏出了10张100块,是我读书时省吃俭用攒下的,“那我要等多久才能上她?我后天可就出国了。”
“5年,最少!”她好像依然在生气。
“这……太久了吧,我到时候怎么联系到你?”我本该当机立断地把钱要回来的,却不知为何问出这个问题。
“我叫朱小云,这是我名片。”她好像在赶我走了。
我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写着:“红楼楼主朱小云,育人高中生物老师。”
……“1000块钱就这么没了,他妈的!”我回到家里,骂了自己一句,但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气。
“邓通,你就是头猪,之前3000块还摸了个奶子,这回1000块连手都没摸到!”
我对自己的态度不满意,又骂了一句,却发现自己还是没生气,反而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这时,妈妈回来了。
妈妈叫谭红,今年44岁,是个女警察。身高170cm,体重120斤,是个苗条精致的美人。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岁月只在她眼角留下了淡淡的鱼尾纹,除此之外,紧致的皮肤,挺拔的胸膛和微翘的臀部都与30岁的女人没有区别。
“啪!”妈妈给了我一个耳光,“后天就出国了,叫你在家收拾东西,你干啥了!自己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等我给你收拾吗!
爸爸在我4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被妈妈一手带大的。在对我的抚养中,可能是一个人过于困难,妈妈逐渐形成了一种独裁的教育方式,就是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说的算。
就打耳光这个习惯,持续了快20年了,妈妈连一点改变的趋势都没有。有时还会当着外人打我,经常搞得我非常尴尬。
“我一天上班这么辛苦,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自从毕业之后,你一点正经事也没干,我都不知道你成天宅在家里坐什么,找点兼职,增加点社会经历也是好的,你连这种心思都没有!就等着出国,我看你出了国也是混子!”妈妈说得声色俱厉。
这些话在外人看可能很过分,但我已经习惯了,知道这时候顺从点道歉就好了。
于是我低着头说:“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
妈妈依然不依不饶地说:“早干吗去了,我说了才去干,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我没答应,径直走最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邓通,等等。”妈妈叫住了我。
“怎么了妈?”
“先吃饭。”妈妈冷冰冰地说。
就这样,我和妈妈度过了在长春的最后一个夜晚。
第二天下午,妈妈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把我送到火车站。
“邓通,英国不比中国,如果我发现你在国外吃喝嫖赌,我会很心痛;如果我发现你学习不努力,我会感觉很丢脸。”
“知道了,妈。”我走进站台。
“邓通。”
我回头看着妈妈。
“别给我丢脸,搞得一事无成就不好了。”
“好的,妈。”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2
2020年7月14日第二章:聊天科技发展的真是快啊,我出国那年是2008年,那时候人们觉得用电脑上个qq就很了不起了,谁能想到2011年手机都可以视频了。
“妈,我博士可以顺利毕业了,我们组的安德烈拿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提取石墨烯的那人,我们也都跟着沾光了,随便用石墨烯做了几组实验就发了几篇一区的论文,国内的大学都抢着要我呢。”我对着手机里的妈妈说。
说起来容易,这几年的科研经历着实熬掉了我不少心j8学,而且在英国的这几年,我连半个女人都没碰过,是全凭免费色情网站撑下来的。
“邓通,干得不错,但是不要骄傲,你要记住你只是运气好,选对了课题组而已。”
看得出来,妈妈谭红也很开心,但也免不了习惯性的泼冷水。
“妈,最近工作忙吗,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新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嗨,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正常的工作呗,习惯了也不累。哦对,还记得我一年前跟你说的,我救了一个大学教授吗?”
“记得啊,贺春雨嘛,70岁的老头,开车掉河里了,你下水把他救了。”妈妈有很多英雄事迹,我不知道她为会什么提这个。
“什么老头儿,说话注意点,贺教授可是个文化人,不光在基因编译领域说一不二,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他为了感谢我,特意邀请我去他家做客。他家啊,那是什么都有,一屋子的书,还有各种文玩乐器。他当场用古筝给我演奏了一曲,就是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那首,里面的,说是为了感谢我。”妈妈越说越起劲儿。
“哦?”看到寡居多年的妈妈这么有兴致地描述一件事,我自然要配合,“然后呢?”
“然后他看我感兴趣,便提出要教我,我就答应了。”
“啥!他教你弹琴,妈,你答应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工作繁忙的妈妈竟然会去学乐器。
“是啊,不光是弹琴,琴棋书画他都懂,教了我不少,我读书只读到大专,又做了这么多年警察,感觉自己就是个糙人了,连字都快不会写了。没想到四十多岁了还能结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学者,能重新学点文化,也是人生幸事啊。”
妈妈开心地说。
“哦。”我心想,妈妈和70多岁的老人做个忘年交倒也没什么问题,然后随意一问:“妈,怎么去年发生的事儿,现在才跟我说啊?
“这不是学得差不多了嘛,贺教授说我也算毕业了。他知道你也算是个高材生,让我问问你,我算不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妈妈微笑着说,眼神中竟露出一股得意。
我印象中妈妈平日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笑的时候都很少,今天竟然有如此雅兴,我心中也很是透亮,于是说:“看我可要看看妈妈的水平了。
妈妈把镜头一转,我见家里竟真多了一台古筝。
只见妈妈转身入座,姿态端正,戴上假指甲,轻轻落指,“mi~“一个空弦音便蹦了出来。
接着妈妈轻饶慢捻,撮刮并用,镗镗沓沓地弹出了一曲。
这首曲子虽然难度很低,几乎是“宫商角徵羽“的顺序和倒序组合,但妈妈身为警察,别有一番英气,尤其是大拇指的刮弹中,竟有一种杀伐之声,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弹过之后妈妈说:“哎,平时没什么时间,只练了几首曲子。”
我说:“妈,已经很好了。”
妈妈说:“我可不光学了音乐,还有书法,绘画,下棋,这些都学了点。
说完,妈妈给我展示了她临摹的孙过庭的,还有一些简单的国画作品。
妈妈字写得本来就好,再加上干练的性格,创作的艺术还真像那么回事,尤其是书法中的章法变化,竟有一种宋人的写意风格,把原本行云流水的写得棱角分明,煞是好看。
“围棋也学了点,但门道太深,只懂个基础。邓通,我问你,我现在算不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妈妈自豪地问。
说实话,我有点震惊。因为即使是在幻想中,我也没想过妈妈会接触这些东西,但事实就摆在我眼前,我不由得说:“算,妈,你绝对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妈妈也笑了,但转而又恢复了往常的严肃脸对我说:“行了,也就是给你看看,没啥别的,我最近工作很忙,已经不再去贺教授那里了,就是平时还问问好,也算是毕业了吧。邓通,你也忙你的吧,不要因为快毕业了,就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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