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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说完,妈妈挂断了视频。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默念着,心中想着,“怎么这么耳热?”
“啊!”我突然想起来三年前我对那个自称是“红楼楼主”的女人描述过我要嫖的对象,我特意在妈妈的女警身份基础上加上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要能歌善舞”这种与妈妈完全不沾边的要求。
“不会吧……”我暗暗地问自己,然后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们总不能找贺春雨教授这种级别的人做扣儿吧?更何况是为了我这种没钱没势的普通人。”
我甚至有点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又过了一个月,在和妈妈惯常性的视频中,我例行公事地问:“妈,最近工作忙吗?”
妈妈叹了口气说:“还好,不忙。就是上级领导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竟然找了个舞蹈老师下班之后教我们跳舞,说是什么锻炼肢体的柔韧性,调整呼吸方法,以缓解工作中的疲劳。本来6点下班,现在跳完舞都7点了,局里的同事没一个不抱怨的,这都持续了一个月了。”
我说:“妈,警察的工作量不是已经很大了吗,怎么下班了还折腾啊?”
妈妈说:“可能是领导要求业绩吧,每年公安局都有培训指标,美其名曰素质拓展,别的单位都是请人讲讲法律,讲讲心理学什么的,我们倒好,安排了个学跳舞!”
我也摇了摇头说:“妈,你就忍一下吧。”
妈妈说:“只能这样了,警察不想着为人民服务,成天考虑自己的业绩,搞些幺蛾子。邓通,不说了,你忙你的吧。”
妈妈挂断了视频。
我是两年之后才回国的,但这是我跟妈妈的最后一次视频。之后的聊天妈妈一直坚持打字,极少数的情况下也会语音,但是从来没有视频过。
我也发现视频聊天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对方什么样,何必一定要看见呢?
2013年,我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祖国,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妈妈。
“妈,我回来了。”我进家门,看到妈妈在客厅等我,这时已经是半夜12点了。
妈妈这几年几乎没什么变化,虽然已经是49岁的女人,但依然保持着少女的身材,白皙的皮肤依然紧致,漂亮的杏仁眼依然闪闪发光。不知是不是错觉,5年过去了,妈妈反而更年轻了。
要说是变化,就是感觉妈妈的胸好像大了一点点,从b-变成了b,如果不是特别热悉的人应该看不出来,但这点变化不足以引起我的丝毫怀疑。
“啊,邓通,终于回来了。”妈妈也很高兴,她走向我,帮我放下行李,拍了拍我的肩旁以示欢迎。妈妈表达感情的方式向来收敛,我也适应了。
“妈,这么晚了还穿着正装,没准备休息吗?”我问。
“没,最近工作忙,也刚下班没多久。我还没吃晚饭呢,刚在楼下买了点,你刚下飞机也没吃呢吧。我点了两种不一样的,邓通你想是吃牛杂面还是牛肉泡馍?”妈妈很自然地说。
我说:“泡馍吧,牛杂味太重,刚下飞机想吃点清淡的。”
妈妈点了点头,没说二话,打开了牛肉泡馍的包装袋放到了我面前。
我刚坐下想动筷子。
“啪”,妈妈打了我个耳光,“吃饭之前不洗手吗?”
我好几年没被妈妈打过了,差点忘了她这个动辄打我耳光的习惯,一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但却依然抗争道:“妈,我都27岁了,博士毕业了,能不能以后不打我了?”
“啪!”妈妈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在家里少给我讲道理,这个家我说了算。
快去洗手,我是为你好。”
我摇了摇头,看来妈妈是改不了了,话说回来,一点小事我又何必抗争呢?
于是我走到了水池,拿起香皂开始洗手。
“脸也洗一洗!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了,不知道沾了多少细菌!”妈妈的声音盖过了水流声。
“好!”我也喊了一声,然后用香皂认真地洗了洗脸。
然后走到桌子前坐下,吃起了牛肉泡馍,妈妈也在那边吃起了牛杂面。
我心中隐约地想:哪个餐馆会同时卖泡馍和牛杂面呢?
但只是轻轻地想了一下,没有认真思考。
我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不一会便大汗淋漓,快美无比。
“邓通,近期什么打算,工作定了吗?刚回国,得找朋友聚聚吧。”
“是啊妈,明天白天打算去吉林大学谈谈,长春大学也去转转,晚上再和高中同学聚聚。”我随意地说。“那晚上大概几点回来?”
“妈,可以不回吗?明天一早还要去趟光电所,我吃完饭直接在附近住了。”
其实我根本没有约同学,我真实的想法是谈完工作后随便去个洗浴中心做个大保健,然后直接过夜了,毕竟太久没碰过女人,憋得难受。
“行,我说也是工作要紧,别一回来就呆在家里,没出息。”妈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没有任何怀疑。
第二天,妈妈一早就去上班了,我也按着计划拜访了几个大学,主要聊了聊现代材料的发展方向,甚是融洽。
快到晚上5点的时候,我已经在搜索附近的会所和洗浴中心了,只听手机一响,接到了一个号码不明的短信:“红楼,南京街21号,3楼5号。”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心悸,这个名字和地址我太热悉了,就是我5年前那次“私人定制”的“嫖娼”。
虽然我早就说服了自己这是个骗局,但这几年来还是常常忍不住思考这件事,思考万一是真的,那妈妈岂不是会变成妓女?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越想越淫乱,这种想象让我没少打飞机。
就在昨天,我还特意确认了妈妈状态正常,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更是浇灭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五年来我从没有收到过“红楼”的任何消息,但偏偏在我回国的第二天就又接到了这个短信。我心中一瞬间浮现出好多种可能,会不会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会不会她们随便找了个妓女来蒙我?或者说她们真的找到了我描述的那种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真的有那种堕落的警察……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踏上了去“红楼”的公交车。
这次我轻车热路地找到了那里,敲开了3楼5号的门。
“邓通!你果然还是来了,我没看错你!”还是五年前那个叫朱小云的漂亮女人,她开心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热了些,现在看来有35岁左右,165的个子,瘦瘦的身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非常好看,说话还是那么活泼。
“你找我什么事?”我无不警惕地说。
“你这是什么话?”她有点生气,“之前不是说好的吗,私人订制,你提的那么些条件自己不记得了?我说要五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了。你就算不记得这事儿,你自己花的1000块钱不记得了吗?”
“我……我以为你是个……”我“骗子”两个字还是没说出口。
“靠,邓通,我这五年为了你这事儿费了多少精力你知道吗?女警,还得有脾气,还得会什么琴棋书画,还必须是d罩杯,结果好不容易搞定了,你竟然怀疑我是骗子!”她气得粉面桃花,大眼睛都湿了,但似乎并不是真的生气。
“行行行,我错了,姐姐。”我很自然地赔礼道歉,“就是这事儿吧,有点太……太玄幻。”
“嘻嘻,邓通,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事儿太反常,其中一定有蹊跷,但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在想我会不会随便找个女的糊弄你对不对?你们这些搞科研的啊,我太了解了,这世上数你们好奇心最重,但偏偏什么都不信,除非拿事实说话,对不对?”
她拿出一本册子丢在了桌子上,然后说:“自己看,最后一页就是,满不满足你的要求?”
话已至此,我只得坐了下来,拿起那本厚厚的册子。从前翻了几页,发现里面全是简历一样的东西,还配有一些女性淫荡的照片。
“呦,你们这做得还挺精致,档案都有,还挺全的,最后一页我看看……啊!”
我大吼了一声。
映入我眼帘的是四个大字“警犬谭红”,旁边贴着标准的一寸照片,柳叶眉,杏仁眼,高挑的鼻梁,鹅蛋脸,这不是妈妈还能有谁?
“这……这是我……”我抬起头来,对着朱小云颤抖地说。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反应一样,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一笑说:“我知道,是你妈,喂,是你自己提的要求啊,我全市都找遍了,就你妈最接近,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至于这么惊讶吗?接着往下看,不符合要求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调教的。”
我惊讶得合不拢嘴,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没有一个可以自圆其说。我的眼睛却不由得继续往下看,纸上写着:“谭红,女,1964年2月13日出生,49岁,籍贯吉林长春。
职业:红楼订制妓女,人民警察身高170公分,体重60公斤。
胸围65(手术前),85(手术后),现为d罩杯。
特长:搏击,飞镖,游泳履历:谭红,二级警督,从警28年,正义感强,性格沉稳果断,智勇双全,曾获三等功五次,二等功一次。于2006带队破获“69特大贩毒杀人案”,曾脚踩东北毒王“鼹鼠”的头,对着直播镜头向全市人民昭示“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掀起一时热潮,时人称之为“红女侠”。
又因其精通搏击,射击和骑术,被称之为“红侠三绝”。
但因是女性,顶撞领导,始终得不到上级的提拔,几年下来终于褪去了“女侠”的光环,回归成一个平凡的人民警察。
红楼化名:红儿红楼阶级:癸(末级)提供服务:不暴露身份,不损伤肢体,不危害健康,除此之外可以提供任何服务。
特色服务: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吟诗作对,角色扮演等。”
我读完了这份资料,理了理思绪,然后抬起头对朱小云说:“你逗我,这个是假的。”
朱小云“啧啧”地摇了摇头说:“我的邓公子啊,我就说过你们知识分子就是多疑。你的意思是,我们只是弄到了你妈的一寸照片,然后又查了查她的资料,东拼西凑的这份文档对不对?”
我心虚地说:“对,如果你们是来真的,至少应该放一张我妈裸体的照片。”
“你小子真是冥顽不灵,我拿了裸体的照片你肯定又说是ps的,就算我录了视频,你也说是合成的。我要是把她真人叫来,又怕吓坏了你,一辈子都硬不起来。幸好我早有准备,特意给你设计了一小游戏。”
“什么意思?”我不解。
她展现出一副卖关子的表情,和我并排坐下,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兄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观众,姐姐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但没让你说话你可不许说,做得到吗?”
我不知道她在卖弄什么把戏,但也点了点头。
朱小云说完关上了屋子的门窗,拉上了窗帘,又熄灭了灯,屋子里顿时黑了下来。
然后她挨着我坐了下来,按了个按钮,画面便从投影仪投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俩在一个包间里看电影一样。
朱小云说:“邓通,我现在要联系你妈了。”
说完她按下了手机的视频键,整个屋子都响起了qq请求视频的声音,原来屋子里早就布置了音响设备。
5秒钟后接通了,墙上出现了画面。
是我家,真的是我家!她没有骗我,她说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握紧了朱小云的手。她显然是吃痛,“欸”地一声甩开了。
等我缓过神来,发现镜头那边的人并不是妈妈,而是一个最多只有18,19岁左右的妙龄女子,眉清目秀,小眼睛,锥子脸,别有一股凌厉的气质,只是皮肤黝黑,少了一点富贵相。
“芳官拜见楼主。不知何事竟让楼主亲自过问,小奴不胜惶恐。”只见那女人恭敬地向朱小云鞠了个躬,我隐约地记得,芳官好像是红楼梦里的人物,难道这里都是用里的名字做代号?
只听朱小云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威严的语气说:“平身吧。”
芳官直起了腰。
“你的红儿呢?在附近吗?我这里有个老板想点她。”朱小云说。
“在屋里,因为是楼主你的视频,她一个癸级的员工没权限听您的声音,我便单独出来接了。”芳官恭敬地说。
“你做得对,芳官,你虽然已经是“丁”级员工,但也只配听我的声音,绝对不可以窥探我的长相!”
芳官赶紧说:“奴婢不敢!”
朱小云点了点头说:“记得就好,红儿今天状态怎么样?”
那芳官流出一种惭愧的神情摇了摇头说:“回楼主,不太好。红儿自称自己的狗儿子昨天从英国回来了,导致自己心情紊乱,便多吃了几口屎,自己又上了年纪,消化不良,今天量体重竟然121斤了,超出了您要求的120斤,我刚罚她跳一个小时的甩奶舞。”
朱小云听了,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我一下,冲我调皮地一笑,然后对着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狗儿子”,便继续用威严的语气对芳官说:“那就算了,这个老板是两年来我唯一亲自接待的重要顾客,宁可拖延几天,也绝不能让他失望!芳官,开启记录模式,今天我要你直播调教,剧本我给你传过去了,这是我亲自写的,你适当地自由发挥,给你20分钟的准备时间。”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3
2020年7月14日第三章:直播视频结束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安,站起身来,对朱小云说:“你到底是谁,你这是个什么组织,怎么进我家里的,把我妈妈怎样了,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哎呀呀,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先说你是谁?”
“朱小云啊,就是老鸨,呸,真难听,红楼楼主。因为名字里有云,所以自封的代号湘云,以前做生物老师的。”她急得粉面桃花地说。
“什么组织的?把我妈妈怎么样了?”
她也像是有了脾气似的,撅起嘴说:“早就告诉你是妓院了啊,就是认识点黑白两道,做得有点特色而已啊。至于你妈妈,你昨天也看见了,身体健康,没缺胳膊少腿的,没准活个一百岁也有可能呢。”
“我告诉你,要是我妈有个……”
“要是你妈有个三长两短,你弄死我对不对?邓通,你这海归博士能不能有点新意?还有,你别跟我装正人君子,就你妈那个模样,那个脾气,还是个警察,你又是个单亲家庭,没意淫过那你就是傻子。我只是帮你把迈不出去的那道坎给削平了,你也看到了,你妈健健康康的。你扪心自问,我能图你啥?就为了搞定你妈这事儿,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吗?500万不止!我要了你多少,1000块!”
朱小云一气呵成地说了出来。
“这……”我一时语塞,饶我自诩头脑灵活,确实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小云的语气又活泼了起来:“所以嘛,坐下来好好看,没准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呢。好弟弟,我以红楼楼主的名义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拉着我坐下,用手抓住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一样轻轻地抚摸,然后温柔地说:“邓通,好戏才刚开始,有什么问题看完再说好吗?”
话音刚落,屏幕又亮了起来。
“嘘,别说话了,现场直播哦。我跟你说,这可是高科技,6个摄像头一起摄,全方位无死角地直播,保证每个细节都让你看清楚。”
我也不由自主地认真了起来。
现在是7月份,只见画面中的芳官身穿蓝色的短衣短裤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翘着腿看着手机中朱小云的剧本。
朱小云对我说:“邓通,可别小看这芳官,她原名马小蕊,今年18岁,全国散打青年组冠军,是我好副手探春马海英的女儿。她妈脾气就臭,没想到这孩子比她妈还厉害。有一次她妈马海英在超市结账时插队,她硬是让她妈跪下给一排人道歉。马海英不肯,结果她一脚踢折了她妈三根肋骨。现在她俩独自在家时,马海英都得叫她奶奶,但在红楼里马海英毕竟比她高两级,她还不敢太放肆。要是没这点本事,我也不会让她做红楼十二官之首。”
我听了朱小云的介绍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是人,分明是个女魔王啊。
只见芳官放下了手机,然后咳了一声,字句分明地说:“红儿,滚出来。”
这时,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一声柔美,婉转,乖巧的声音,这分明是妈妈的声音!但我敢百分之百确定,我这辈子从没听过妈妈用这种语气说话!
只听妈妈说:“好的,妈妈,我来了!”
妈妈竟然叫芳官“妈妈”!一个49岁的中年女警竟然叫一个18岁的少女“妈妈”!
只见从妈妈卧室里小步疾趋地走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这时镜头竟然一转,给出了她正脸的特写。
朱小云一笑说:“6个摄像机,现场剪辑,保证你看清楚。”
我已经无暇思考是由谁来做得剪辑,因为那女人的面庞,柳叶眉,杏仁眼,分明就是我的亲生妈妈,人民警察,这座城市的“红女侠”——谭红!
只见妈妈清秀的脸庞露出甜美的微笑,像是在享受目前的状态;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绯红,显然是刚做了运动;妈妈的眼睛正盯着前放,眼神中充满了幸福。
这时镜头又移到了妈妈的胸部,我差点叫出声来,妈妈的胸竟然大了这么多,这分明有d+了!妈妈隆胸了!
两只浑圆柔软的肉球随着脚步的节奏左右上下摇摆,乳房内侧嫩肉时而碰撞,时而分离,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听了到了“啪啪”地碰撞声。这声音让我的小弟弟一下子竖了起来。
棕褐色的乳晕呈完美的圆形,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乳晕上的点点突起,连高耸的乳头上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妈妈左乳头中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两边的肉有一点向里凹陷,右乳中间却有点向外翻卷。
乳房柔软得完全不像隆胸后的结果。
朱小云这时对我说:“红儿这对奶子注得是市面上还没有的顶级脂,比真人的胸还自然,对身体不但没有任何毒害,甚至还能抗衰老,3年前加州理工研制出来的,由于合成太贵,市场一直不能接受。我也是花了100多万让他们重启的设备才做出来的。怎么样,这d罩的奶子还满意吧?”
我咽了口吐沫,只觉得口干s舌燥,说不出话。
画面有拉回了整体视角。
“我渴了,给我冲杯咖啡。”那芳官冷冷地说。
只见妈妈小步跑到了芳官面前,然后恭敬站住,细声细语并带着愉悦地对芳官说:“妈妈你是想喝热的还是凉的?”
芳官没说话,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妈妈过来。
妈妈听话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芳官还是没说话,敲了敲沙发的边缘。
妈妈竟然往后撤了一步,然后笔直地跪了下去。
我惊呆了,我这辈子从没想过妈妈会给任何人下跪,即使是在最肮脏的幻想里,我也是只想着妈妈被人强奸而已。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我意识到自己想象力的贫乏。
只见芳官“啪”地一声,迅雷搬地抽了妈妈一个耳光。
芳官的动作太快,我甚至没看清出手,只听到了声音。
只见妈妈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跪好,不许捂着!”芳官严厉地说。
妈妈伏在地上足足5秒中的时间,像是被打昏了一样。听到了芳官的呵斥才用双手撑地,勉强地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特写又给到了妈妈的脸,妈妈竟被打出了泪水,脸上鲜明地留下了红色五指印。妈妈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芳官,牙齿咬住下嘴唇,锋利的眉梢不住地颤动,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又像是无比的愤怒。
芳官“哦”了一声,然后盛气凌人地说:“怎么了,生气了?还手啊,红女侠,你不是很擅长搏击吗?红侠三绝耶,我很怕的。”
妈妈的五官依然不住地颤抖,尤其是被打了嘴巴的那边,嘴角时不时地抽搐着。终于,费了好大的力气,妈妈才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以一种屈辱语气说:“妈,女儿……哪有这个胆儿啊,在您老面前,我谭红就是个红狗,什么红侠三绝,在妈妈面前就是红狗三摇腚……我这表情……是疼的,真的。”
芳官说:“这样啊,那妈妈我可就不怕了。我以为红儿你刚刚要动手呢。”
说完,手如闪电一般,“啪”,又给了妈妈一个嘴巴,但这下显然轻了很多,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妈妈被打得头一歪,但立刻转了回来,又是满脸陪笑。
“我从现在开始,说一句话,就打你一个耳光。”
“啪!”
“你要是受不了就还手。”
“啪!”
“或者躲开也行。”
“啪!”
“只要能打赢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打你。”
“啪!”
“打不赢也没事,最多再挨我几脚。”
“啪”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啪!”
妈妈在芳官说话停顿时说了声:“不知道。”
“因为我让你给我冲杯咖啡。”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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