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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这种小场面警察太多了,尤其是对于妈妈这种47岁的资深警察,因此,领导因她的搭档请假为由让妈妈独自去处理时,虽然不合规,她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
妈妈接到出警任务后,10分钟便赶到了那个位于走廊最里面的包房。
一个小房间内,杯盘狼藉,连沙发都被掀翻了。屋子中站立了一个少女,也就16,17岁左右,1米6的身高,面容姣好。
妈妈开始了流程式的问话:“我是警察,是你跟人打架了吗?”
那女孩说:“是。”
妈妈说:“那个人呢?”
女孩说:“就是你。”
妈妈被逗笑了说:“小姑娘,别开玩笑,警察可不是闹着玩的,我问你,跟你打架的那个人,还在不在这个屋子里?”
那女孩也笑了说:“谭红,1964年2月13日生。警界骄傲,以搏击,射击,骑术被冠以红侠三绝的名号,对不对?”
妈妈脸色一沉,发现事情不对,立即收敛了笑容,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并掏出警棍。没想到一闪的功夫,那女孩竟然欺身到了自己面前,又是一闪,妈妈手中的警棍竟被一脚踢掉。
妈妈又后退了一步,崩起了每一丝神经,然后严肃地说:“小姑娘,不要跟警察开玩笑,乖乖地放弃抵抗,这次我可以不算你袭警。”
只听那女孩说:“我叫马小蕊,你也可以叫我芳官。你如果能打赢我,我就跟你走;如果打不赢,你就陪我多玩几天怎么样?”
身为警察,不论对自己的身手有多自信,也不可断然冒险,这是基本素养。
于是妈妈背过手去想拧开门把手,竟然发现门在外面被锁死了。
她心中一慌,条件反射似的拿起对讲机,却发现对讲机收不到任何信号。
她更慌了,但如果对手只有一个女人的话,妈妈对自己的身手还是绝对自信的。妈妈深知,现在需要的是争取时间,弄清状况,因此,先把眼前这个女人制伏是首选。
于是她故作镇静地说:“小妹妹,也许你有些身手,但我可要警告你,警察练的搏击可不是你们玩得过家家,我拿全省搏击冠军的时候,你恐怕还没出生呢。”
那个自称芳官的女孩说:“老年组的全省冠军我还不放在眼里,来吧。”
妈妈一股听她出言不逊,只觉一股气血上涌,于是侧过身去,弓步而立,大喝一声:“小心了!”然后一脚飞出,直奔芳官的面门。
……“来得好!”芳官娇痴一声,面对妈妈的侧鞭腿竟毫不退让,连闪都不闪,自己同时也飞起一腿。
“啪!”芳官一腿踢在了妈妈的脖子上。妈妈出脚虽然更早,速度却明显比芳官慢了许多。
“啊!”妈妈的鞭腿自然无法在碰到芳官,连另一条腿都站不稳,竟被踢得两手撑地,跪在了地上。
旁边的晏天浩抚掌大笑:“哈哈,原来红侠三绝的第一式是给人下跪啊!
失敬失敬,红女侠的搏击术果然出神入化。”
妈妈这一脚着实被踢得七荤八素,处于这个状态,她想就借着这个台阶认输了,不料马上听到芳官的声音:“继续,不许认输,我说结束才能完。”
妈妈只得无奈地站起来,稳了稳心神,又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只见她手臂呈拳击状,双肩晃动以迷惑对方,摇摆中欺身向前,然后对着芳官的头部使出一击摆拳。
这一拳的动作,速度都堪称一流,连旁边的晏天浩都险些叫好。
但见芳官身形晃动,一弯腰就躲开了妈妈的挥拳。然后双手闪电般地向前,一把抓住了妈妈胸前的衣襟两侧,双肩一用力,“咔嚓”地一声,妈妈警服的6,7个扣子被齐声扯断。跳动地白色巨乳瞬间呈现在每个人的面前,晃晃悠悠,看不出半点凌厉。
芳官还没完,只见她脚下错步,一转就移到了妈妈的身后,然后扯住了妈妈的两袖,往后一拉,“刷”地一下,妈妈的警服竟被彻底剥下,完全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芳官的整个动作,妈妈都在极力地阻止,奈何速度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上衣落在芳官手里。
“哈哈哈哈!”晏天浩笑得更厉害了,“原来红侠三绝的第二式是脱上衣露奶子啊,红女侠,你是不是对我爸也用这招了,怪不得他招架不住呢。”
妈妈被说得面红耳赤,却无法反驳,更不敢反驳,怯怯地看着芳官。
芳官说:“继续!”
妈妈后退了几步,双腿分开侧身站立,双手交叉在胸前,虽然赤裸着上身,裤子已被剪成开裆裤,但能看出了,这是妈妈的绝招“红侠回旋踢”的起手式。
妈妈曾以这招一脚踢飞过一个在逃的抢劫犯,也是名噪一时。
只见她左脚迈出一步,身体旋转一圈以加大速度,然后右脚跟上支撑画圆,再飞起左脚,势大力沉地踢向芳官,霸气十足。
“好!”晏天浩叫了出来,表示对妈妈动作的肯定。
芳官却只是轻轻一笑,又是像刚才一样脚步侧移,还没等妈妈的脚抬到最高,竟闪到了妈妈的身后。
正在妈妈跳起到最高点时,芳官伸手如电,一把抓住了妈妈的三角裤后面那条布。妈妈的三角裤是沿着屁股缝竖着被割开的,并没有断开,因此可以被手抓住。
芳官紧握那条布,往后一拉,然后往上一提。
“啊!”妈妈下体瞬间被勒紧,吃痛大叫了一声,竟发现自己被芳官提了起来。
芳官只用一只手,竟抓着妈妈的内裤,把一个120斤的人提了起来。妈妈就像一只被老鹰俘获的小鸡,几乎是四脚离地地悬在空中。
“红儿,服了吗?”芳官问。
“疼疼疼!妈妈饶命啊,女儿服了,女儿错了!”妈妈大声地求饶。
“好,那你跟天浩说说,红侠三绝中的搏击是怎么回事?天浩明白了我就放你下来。”芳官说。
妈妈头冲着晏天浩,恳求地说:“哥,红侠三绝中的搏击,就是先给敌人下跪。敌人要不不答应,那我就把衣服脱了,露奶子给他看,就为这事儿,妹子特意把胸隆了,以前就是个b罩,现在都成d了。要是再不答应,妹子就只能脱了裤子,用臭屁眼儿吓唬他了。这么这点事儿,哥,你听明白了吗?”
晏天浩非常开心,鼓着掌说:“明白了,太厉害了,哈哈哈哈,芳官,饶了我妹子吧。”
芳官松了手。晏天浩对着赤裸上身的妈妈说:“红女侠,第二项呢,射击,是怎么玩的,给我演示一下。”
……“你们囚禁警察,这是极其恶劣的情况!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你跑不了的。
警局里失踪了人,一定会动用全市的警力来找我,你和你们的组织完了。”妈妈在这个ktv的房间里已经被关了3天了。
芳官摇摇头说:“谭警官,我都说了,警局里的人都以为你请假了,当然,是我们做的假。别担心,没人知道你在这里,我们红楼的原则是,拿了钱就不许问,你们领导只是收了20万块钱,放了你一周的假,他可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你放屁!你……你放我走!”妈妈已经骂了三天了,实在想不出其他骂人的话了。
芳官说:“谭警官,你要想走也容易,只要你在这个包间里,当着我的面拉一泡是屎,我们就进入下一个环节,这很难吗?三天没拉了,憋坏了吧。”
妈妈声色俱厉地说:“我宁可死!你杀了我一万次,我也不会屈服。芳官!
我谭红要是按你说的做了,我就是你女儿!不然我是你奶奶!操你妈的!”妈妈骂出了她心中最难听的话。
芳官平静地说:“那好,谭警官,我现在再给你个机会。听说红侠三绝的第二项是射击,你应该是射击高手吧,反正肯定比我强,我不会。”
说完,芳官手伸进兜里,丢出一个东西到妈妈的怀里。妈妈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柄05式警用手枪!
芳官手里也拿着一个,然后走到房间的尽头,两人相距5米左右。
芳官说:“谭警官,我们各有3发子弹,看谁先打死对方好不好?你是射击高手,我不会射击,这总不是我欺负你吧。你要是打死我,你就自由了。”
妈妈笃定地说:“不可能,你这是在钓我,我这枪肯定没子弹,你是想进一步地羞辱我。”
芳官耸了下肩膀说:“是不是你可以先打一发看一看喽,但可要瞄准点,别浪费一发子弹哦。”
作为一个中国警察,妈妈是很少用枪的,但在当年训练的时候,确实也打出过全市第一的好成绩,所以基本的使用还是记得的。
妈妈站起身来,试着用枪去瞄准芳官的头,然后用恐吓的语气说:“即使我打死了你,也是正常执法,你小心了。”
“啪!”第一枪射出,子弹打在了芳官左耳边2厘米的墙中,偏了。
芳官连一动都没动,只是笑着说:“真险啊,谭警官,再来,下一枪瞄准一点。”
枪里真有子弹让妈妈非常惊讶,虽然第一枪偏了,但已经很接近了。只是芳官的态度让妈妈更是诧异,难道这小姑娘一点都不怕死?
妈妈没有多想,紧接着打了第二枪和第三枪,瞄准的都是芳官的身子,因为专业人士一致认为,身子的目标大一些,更容易击中。
“啪!啪!”果然,一枪命中了芳官的小腹,一枪命中了她的大腿,妈妈打中了!
正在她暗自欣喜的时候,对面中了两枪,有生命危险的芳官,竟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了!
“谭警官,我说了,谁先打死对方,就算谁赢。”芳官已经走到了妈妈面前,她脸色苍白,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她抬起沾满了自己鲜血的手,用枪口抵住已经愣住了的妈妈的头说,“看来是我赢了!”
妈妈的心中顿时万念俱灰,是啊,自己输了,没有打死芳官,死的只能是自己了。最后的尊严让妈妈闭上了眼睛,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死亡。
“啪!啪!”芳官手臂上台,突然朝天上放了两枪。
妈妈颤抖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刚想松一口气。只见芳官一瞬间又用手枪抵住了自己的头,然后厉声呵斥道:“蹲下!”
妈妈想都没想,直接蹲在了地上。
然后又听芳官厉声呵斥道:“拉屎!”
“噗!”积攒了三天的大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而此时妈妈还没有脱裤子。
……芳官为了让妈妈表演“红侠三绝”的射击,已经用温水给妈妈灌了3升的肠。
她的后方半米处则放置了一个红色的脸盆。
妈妈依然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这个开裆裤站在晏天浩面前,由于肚子里装满了温水,动作显得有些扭捏。
芳官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递给妈妈一个05式手枪说:“红儿,这是你自己的配枪,我帮你申请出来了。”
“拿着枪,像狗一样跪下。”芳官冷酷地命令着。
妈妈右手拿着枪,果然跪了下去。
芳官背对着妈妈,在她的面前盘腿而坐,然后对妈妈说:“红儿,枪已经上趟了,里面有3发子弹。我后脑勺的头皮有些痒,你就用这枪头,伸进我的头发里,给我挠挠后脑勺。还有,你一旦打死我,你就自由了,这个机会可不要错过啊。”
芳官看着一脸疑惑的妈妈接着说:“红儿,如果你不想打死我,也有一个证明你射击准度的机会。你在给我挠头的同时,把肚子里的灌肠水,连同你的粑粑,一起喷进你身后半米的盆里。如果在盆外的水超过500毫升,我就当着客人的面,打断你一条腿,明白了吗?”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头皮,示意妈妈用枪挠这里。
只见妈妈缓缓抬起右手,真的用枪抵住了芳官的脑袋。旁边的晏天浩惊讶异常,着实捏了一把汗,因为即使妈妈不想杀人,但手指已扣在了扳机上,一旦有个失误,芳官必死无疑。
而芳官却闭着眼睛,仿佛享受着妈妈的服务。
随着枪口的移动,妈妈的表情逐渐凝重了,她紧咬着嘴唇,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身体仿佛也跟着颤抖,仿佛在经历一场内心的挣扎。
晏天浩的心已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他没见过杀人,甚至今天以前连女人的裸体都没见过。他已经感觉自己今天玩得有点大了,但依然装出一副狰狞的模样,像是在享受这出戏。
芳官依然毫不在意,甚至自己用头主动地蹭着枪口,然后说:“红儿,你是个傻逼吗?左边点,你胳膊是不是不会动啊?一个警察,连枪都不会使,真他妈绝了……”
妈妈听着芳官不住地羞辱,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中竟充满了泪水,同时咬紧了嘴唇。只见她的眉头上下翻动,娇口微张,终于,从嗓子里碰出一声:“啊!”
“砰!”
一股黄色的激流从妈妈的屁眼儿里喷涌而出,随着白色的水花飞到了妈妈后方的盆中。
一些小一点的黄色粪便,被那股冲力带得很远,也落在了盆中。而较大一点的,成型的金黄只能直直地沿着屁股落下,掉在了地上,更有些则是散布在了妈妈的西裤上。
一股恶臭逐渐散布在了屋子中,晏天浩和芳官都示意性地捂住了鼻子。
妈妈也管不了许多,只是小心地控制着角度和力度,尽量地使灌肠水最大可能地准确无误。
由于开始的力道较大,妈妈的屁股角度先是略微朝上,使得水线呈一个抛物线;过了10秒钟后,水线渐渐地收窄,虽然流量小了一些,但流速丝毫不减,水线的颜色也从黄色渐渐变得透明,妈妈略微地把屁眼儿的角度向下调整了一下;最后,等水流的差不多了,妈妈往后退了半步,屁股渐渐朝下,使水依然落在盆中。整个过程中,妈妈一直用手里的枪按摩这芳官的头皮,没有一秒钟地停顿。
终于,妈妈排出了肚子里的所有液体,以及自己的粪便。
芳官转过身来,检查了下妈妈后面的盆,百分之90的液体都排进了盆中,妈妈通过了。
接着,芳官拿过妈妈手中的枪,卸下了梭子,向晏天浩证实其中是有子弹的。
然后对妈妈说:“现在你跟天浩说说,红侠三绝中的射击是怎么回事?”
妈妈忍着自己的臭气,强作欢笑地说:“哥,妹子可不敢用枪啊。所谓红侠三绝中的射击,就是我见坏人,赶紧往自己屁眼儿里灌水。他要是敢过来,我脱了裤子就向他盆粪,恶心死他,红妹子喷的可准了,哥你刚才也看到了,对吧。”
晏天浩拍拍手说:“了不起,芳官小姐,你真是个女英雄,我发自内心地佩服;红女侠,你可真是个……喷粪母驴啊,哈哈哈哈。”
妈妈赶紧点头说:“对,妹子就是可喷粪母驴,给天浩哥,给咱爸丢人了。”
晏天浩说:“过瘾,过瘾,第三项,骑术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谭警官,你怎么把屎拉到酒杯里了?这让别人还怎么用啊。”芳官的伤恢复的很快,昨天又踢了妈妈一顿。
妈妈已经被关在这个ktv房间里7天了,衣服早已被自己的屎尿弄得无法再穿,只得赤身裸体地蹲在墙的角落,依然反唇相讥:“你们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羞辱我,我的意志是你们这些犯罪分子无法想象的。我怎么排泄是我的自由!”
芳官不以为然地说:“我记得我昨天说过,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把屎拉在一个玻璃容器中,结果你真就拉在了这个酒杯中。我还以为你是在听我的话呢,原来是自己的自由意志啊。佩服佩服。”
妈妈色厉内荏地说:“不要以为我这是怕了你。杂种,我告诉你,我是不怕死的,只是认为自己没必要再受皮肉之苦而已。”
芳官没理会妈妈的狡辩,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第一页,然后念道:“第一天,被我打得七荤八素,上衣被我扒了;第三天,被我吓的把屎拉进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再也没穿过衣服;第四天,为了洗澡,同意让我先帮你擦了屁股;第五天,在饿了四天之后,主动求食,并给我磕了三个头,叫了三声妈妈;第六天,被我揍了一顿,并按我的要求,把屎拉进了酒杯。谭警官,你可真是贞洁烈女,宁死不屈啊!”
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依然竭力反驳地说:“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那是……权宜之计,我出去以后一定毙了你,芳官,这是我俩的私仇,我宁可坐监狱!”
物质决定意识,妈妈现在没有冻饿之忧,精神也变得硬气了。
芳官没搭理妈妈,自顾自地说:“红侠三绝,搏击,设计,骑术。可我这一周找了所有的资料,也没发现一条你骑过马的记录,更没有一张照片。这是怎么回事?谭警官,还请您给我讲讲,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当然会!”妈妈突然来了精神,像是竭力想让芳官相信似的说,“我从小家里就有马,我当然骑过!”
“哇,果然激动了。谭警官,你心里有鬼啊。”芳官一声冷笑,笑得妈妈一阵颤抖,“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还是到找了点线索。谭警官,我问问你,20年前,你老公是怎么死的?本市的前公安局长黄虎又是你什么人?”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有证据,黄虎早就死了!”妈妈竟然不顾自己的体面,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我老公是因公殉职,黄虎是我的领导,你少血口喷人!”
芳官更加确定地说:“那看来是对了。22年前,你25岁,刚入警局不久,便和你的爱人邓律一起接手一起精神病绑架杀人案件。”
“你放屁!没有这事儿!”妈妈又大叫了一声。
芳官点点头说:“恩,知道了,我继续说。谁知那精神病是多人作案,你俩稍一疏忽,竟被双双擒住,困住了土屋里。歹徒用枪抵住了你和你老公的脑袋,说只能留一个,让你们选。那时你已经看着有两个人被这么杀死了,知道他们是认真的,你是怎么选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得这么细!”
“巧了,我还真知道。你当时吓坏了,歹徒问你是不是想活,你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公死,你可能是真的怕了,于是又哭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杀了你老公,一枪爆头!正好这时黄虎赶来支援,看见了发生的一切。
他一枪一个,连杀3个歹徒,把你救了出来,还记得吗?”
妈妈大声说道:“就算这样,这也算不了什么,人都有求生欲,我想活命,这不丢人!”
“可你为了不把这事儿宣扬出去,答应做黄虎的马就丢人了,虽然只有一周的时间。”芳官一字一句地说。
妈妈一瞬间像是挨了个晴天霹雳,愣在了一旁,然后痴痴地说:“不对,不可能……黄虎早就死了,你们不可能……”
“你被当马骑的一周,已经被黄虎详细地记了下来。黄虎的笔记太多了,红楼的人翻了3天才翻到。黄虎的恶趣味还真是有意思,一周之后,他竟然靠着自己的权势,给你搞了个省级骑术冠军的头衔,然后上报给了组织,哈哈哈哈,红女侠,原来你的骑术不是骑马,而是被人骑啊。”
芳官的笑声刺进了妈妈的最深处。妈妈曾经反复地诘问自己,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会在极度绝望之中委身于黄虎,老公死后才两天,自己就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陪着黄虎玩了一周的恶心的游戏。每次想到这里,她恨不得一枪打穿自己的脑袋。但一切都不能重来,在她当时看来,自己的选择就是唯一的选择。
她以为好在事情没有别人知道,那一周后,黄虎再也没找过自己。她这几年更是履立新功,心理上早已摆脱了当年的耻辱,成为了人人尊敬的城市英雄。而黄虎已经在6年前死了,自杀,算是罪有应得了。
今天尘封多年的旧事竟然在这种场合被提及,妈妈怎能不惊讶。但她控制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咬紧牙关对芳官说:“那又怎么样?黄虎毕竟救了我的命。
他是个恶心的变态,但对我有恩。而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宁死都不会屈服!”
芳官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说:“看来我不得不告诉你真相了。你遭遇到的袭击,你老公的死,都是黄虎一手设计的,有黄虎手书为正。而他为了玩弄你,不惜亲手杀死了那三个疯子,还让另外三个无辜的受害者被杀。当然,这只是他做过坏事的九牛一毛;而黄虎的死,就是我们红楼的前身育畜高中当年的设计的……”
……妈妈已经脱得全身赤裸了,还洗了个澡,毕竟裤子上粘了自己的屎。
两个白色丰满的奶子静置在晏天浩面前一晃一晃。
170的身高,干净漂亮的胴体,紧致的肌肉,迷人的面庞。39岁的女人都很少有这种身材,更何况是49岁。
但芳官并没有给妈妈这位美女太多的面子,只是冷冷地对她说:“先介绍一下红侠三绝中的骑术吧。”
妈妈说:“天浩哥,我其实根本不会骑马……这个所谓的骑术其实是我自己做马,被别人骑。”
晏天浩说:“哦?有意思,具体说说。”
妈妈说:“其实……就是我跪趴下,两手和膝盖着地的那种。然后别人坐在我的腰上,我像马一样地驮着他。我是经过黄虎……就是我曾经的领导的训练的,最多可以驮150斤左右的人,走20分钟左右。”
晏天浩说:“哇,这么下贱,谭警官,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啊。我看,你前两个特技,什么搏击,什么射击都是假的,就这个是真的,对不对?再说说,你们还有什么玩法,总不能就是背着别人走吧,那多没劲。”
妈妈低下了头,红着脸,感到一阵屈辱,但还是和风细雨地说:“黄虎曾经用黑布蒙上我的眼睛,然后他把许多糖果随意地扔在屋子的各个角落。他骑着我的背,用马术动作来命令我朝哪个方向爬行。我按着他的命令走到特定的位置,直到用嘴可以叼起一个糖果,然后再向下一个糖果爬行,最终叼起屋子里的所有糖果为止。整个过程中我的眼睛都是蒙着的,全凭黄虎的马术动作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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