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一直养了个畜生!去了那种地方还不承认,我同事在那里盯点儿,人家亲眼看见你进去了!要不是提前通知我叫回了你,今晚扫黄你就得被抓,我就要去局里领你!你妈我这么多年的老脸都要被丢尽了!”
我突然意识到妈妈撒谎的功夫也是一流的,竟能把从芳官那里得来的信息改编得这么自然。但还没来得及接着想,只见妈妈“咻”地起身,两步走到我面前,举起右手“啪啪”打了我两记耳光。在我印象中还没挨过这么大力气的耳光,一时头晕目眩。
接着,妈妈拉着我的衣领走进客厅,向下用力一拽,然后说了声:“跪下!”
我一介书生怎能抵抗妈妈这种警察的擒拿,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妈妈厉声说道:“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不轨行为!”
我心中浮起一种恐惧,只想着尽量推卸罪责:“妈,没有了,我这是第一次……”
妈妈的眼圈竟然红了,她愤怒中带着哀伤地说:“邓通,妈妈一直以为你是个诚实的孩子,可你太让我失望了。既然你不承认,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昨天也去了对不对?”
“妈……这是没有的事啊。”我矢口否认。
“编,接着编。邓通,你是老嫖客了啊。我告诉你,你的底细我已经都知道了!从上大学就开始嫖了,小子,你藏得挺深啊,我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失望,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妈妈叹息着说。
我辩解:“妈,那是过去的事儿了,我这几年真的没有!”
“啪!”又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妈妈美丽的脸庞已经气得扭曲了:“那就是过去的事儿你承认了?好啊,邓通,你别忘了,我是个警察啊!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供你读书,各种才艺让你学了个遍,就盼着你能成为个有用的人,现在可好,我养了个畜生!”
“妈,我是个有用的人,这你不能否认吧,我是个博士啊。”我抑郁地反驳着。
“啪!”妈妈又是一个耳光:“别忘了是谁供你读的博士。这几年你花了家里多少钱?现在怎么样,连个工作都没有,我真但你以后的生计。我看你学习这么多年,出了花花肠子,有用的一点都没学会!”
接着,妈妈指着我的鼻子数落了我20分钟,直到把我说得一文不值。我低着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
最后,妈妈说累了,转过身去走进屋子,边走边说:“邓通,你明天不许出门,在家里反省一天。”
我带着屈辱愤恨的情绪走到了屋里,沉沉地睡着了。
……妈妈又很早地上班去了。我在家里,回忆着妈妈昨晚对我的辱骂,昨晚我是确凿地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屈辱,果然让我对今天更感兴趣了。
下午3点,我正思考着对妈妈将要进行的调教,手机响了,那边是朱小云:“邓通,这个城市内,随意去一个洗浴中心或者会所,随意叫一个小姐,然后就可以开始了。今天整个城市会为你服务。”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7
作者:莲心糖2020/07/19字数:9,106字【第七章】我叫邓通,今年27岁,是一名科研工作者,颇喜嫖娼。今天是我回国后第一次去会所做按摩。有道是远嫖近赌,就是说嫖娼一定要带离家很远的地方,这样才不会被热悉的人发现,我也一直遵循这个原则。
下午4点,我叫了个车来到离家半个小时车程的“玉麒麟会所”,这是我第一次来。
“先生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一个妙龄女子对我恭敬地说。
“按摩有没有?”
“有的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价位的?我们这里有1988的养生主题,2988的丝袜主题,4988的角色扮演主题,如果你花上7988,就可以享受到sm服务,如果花上9988,那就可以享受宫廷多p。”女孩子热练地对我说。
我问:“有没有大学生,我喜欢玩20岁以下的?”
“有的,4988元就可以享受大学生服务,保证20岁以下,正经大学。”
“好的,就4988了。”
那接待小姐把我领到了电梯,按下3楼,电梯关门时,我隐约听见前台慌张地说:“来了,他来了,快通知楼主!”
接待小姐把我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说:“先生请稍等40分钟左右,我们的技师现在都比较忙,你在这里可以洗澡,看电视,吃东西,可以吗?”
我有些不快,但还是答应了。我洗完澡,躺在舒适地床上,闭着眼睛享受安静,舒适幽暗的灯光让我有些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外面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有个年轻的声音训诫一样地说:“里面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最尊贵的客人,楼主亲自给他服务过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一个成热的女性声音略带紧张地说:“知道。我一定尽全力服务客人,为组织争光!”
年轻的女性声音说:“客户点的是20岁以下的学生,你可要装嫩一点,别露馅了!”
成热的女性有点慌张:“可这……怎么可能不露馅?”
年轻的女性:“就算露馅了,你也想办法弥补!技师就是你,绝对不能换人,明白吗?把面具戴上,客人说摘再摘下来!”
成热的女性:“明白了。”
我调暗了房间里的灯光,暗到进来的人完全看不清楚我的脸,然后听到一阵轻轻地敲门声:“可以进来吗?”
“可以。”
外面走进了一个身高170左右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短裤,上衣是优衣库的动漫新款,只有学生才会青睐这种玩意,硕大的奶子好像要撑破上衣一样。她转过身来,羞涩地低着头,似乎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些一样,她用着不真实的声音说:“客人你好,我是这里的85号技师,红儿。是一名在读的大学生,今年19岁。”
我想看清她的面容,却发现她带着一个猫脸面具,遮住了自己的脸,再加上一进来就低着头,更增加了一层神秘感。就这样,她看不见隐在黑暗中的我,我认不出带着面具的她。
我半眯着眼睛,同样用着不真实的声音问:“红儿,学什么专业的,都会些什么?”
那红儿听了我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似乎觉出有些异样,然后还是低着头,羞涩地说:“我是学……学体育的。这里的服务我都会,还会些琴棋书画,唱歌跳舞什么的。”
我很快地发现了破绽:“红儿,你真的19岁吗?我怎么看你的皮肤不太像啊,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有点显老。不是你们这个会所骗我吧。”
红儿有些慌张地说:“怎么会?客人,我真的19岁,我是疤痕性皮肤,看起来有点显老,这声音天生就这样的。我来上班的时候给老板都看了身份证的,错不了。”
我点点头说:“红儿,既然你说自己是大学生,应该也有点思想。我问问你,你怎么就能放弃自己的贞洁来干这一行?不觉得下贱吗?”
红儿依然低着头说:“是下贱,但也没办法啊。年轻女孩子需要钱,而这里来钱最快。其实尊严什么的都是虚的,这社会谁钱多谁就有尊严,我也是想趁年轻多积累点财富,以后的生活会充裕一些。”
“你说得也对,这样吧,把衣服脱光,让我欣赏欣赏你的小鲜肉。”
“遵命!”红儿终于欣慰地一笑,看来她对自己的身子很有信心。
白色的上衣被脱掉了,蹦出了两只浑圆柔软的白色肉球,这对乳房如此白嫩,如此挺立,真的很像19岁少女的乳房,只是这夸张的d罩杯已与瘦弱的身子有点不协调。
红儿说:“这对大白兔客人满意吗,还有更好玩的,过会儿给您演示。”
接着她开始脱裤子,只一个短裤,两秒钟就脱了下来。从她正面是看不到下体的,只有整齐的阴毛,秾纤得中,挑不出任何瑕疵。
就这样,红儿已经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了。她羞涩地说:“接下来做什么,请客人吩咐。”
“你就站在那里,唱个歌吧,提提神,我都快睡着了。”我说。
“客人喜欢听歌啊,那我可就献丑了。”红儿有些羞涩地说,“我唱一首甜蜜蜜吧,这歌正应景。”
于是,红儿放开了甜美的歌喉:“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她在唱歌时,也许是由于全身赤裸,双手无处搁置似的在柔软的胯骨两侧滑蹭。时而向上游走,绕着自己雪白的大奶子转两圈;时而向下,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啊,在梦里……”诱人的旋律结束了,红儿唱完了这首歌曲。
歌声虽美,我却有些不以为然:“红儿,你今年19岁,怎么唱这么老的歌曲,唱点你们年轻人的。”
那红儿察觉出了我的不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哦,那我再给客人你唱一首王菲的歌。”说完,红儿便开始了表演:“还没好好地感受……”
王菲的歌曲充满了阴柔灵动之气,红儿的声音也拿捏得恰到好处。只见她测过身去,身体随着韵律摆动,双手一前一后抚摸着自己的胴体,当唱到高潮“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时,她右手指在奶子尖处花了一个圈,然后一揪奶头,把圆奶抻成了个竹笋,然后一松手,就见那奶子弹回原样,并随着余音震颤,像是一只颤抖的白兔。
终于,在极致的妩媚下,她唱完了这首。想必她是唱得极好的,舞也跳得非常优美,因为我的下体隔着被子都支起了帐篷。
但我依然摇了摇头:“我说老妹,今年2013年了,我说这歌快20年了吧,会不会点新的,周杰伦的歌会不会?”
红儿垂手恭立,摇头说:“对不起,不会。”
“梁静茹的呢?”“不会……”
“那你还擅长谁的?”“宋祖英的行不行……”
我有些厌恶地说:“你到底是不是19岁啊,怎么年轻人的歌你都不会?”
红儿也慌了,隔着猫脸面具也能看出她的焦急:“我是19岁啊,客人,您就相信我吧。”
我没好气地说:“摘了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就知道了。”红儿自然只能听话地摘下面具。我调亮灯光,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
“啊!”两声大叫同时想起,一声惊讶,一声凄厉。
惊讶的那声是我故意发出的:“妈!怎么是你!”对面的19岁少女红儿,竟是人民警察,城市英雄,我的亲生母亲谭红!
“啊,邓通!”妈妈凄厉地叫了起来,然后一瞬间抓起自己的衣服缩在了墙角处,靠着墙根坐下,用衣服掩盖着自己的胴体,拼命地敲着门,声音无比的惊慌,“搞错了!这不是客人,这时我儿子,搞错了!开门啊!开门啊,放我出去……芳官!”
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没有搞错,这就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曼彻斯特大学的材料学博士,中国石墨烯研究的领军人物,我们楼主的座上客邓通博士。红儿,你考虑到应该承受的后果,确定放弃任务吗?”
妈妈听了芳官的话像中了个霹雳,脸色惨白地坐在那里,喃喃地说:“不对……这是你们做的局,我虽然堕落了,屈服了,但你们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这样,我儿子……最高任务……红楼……”
就这样,妈妈缩在墙角,自言自语地说了5分钟,一会愤怒,一会恐惧,而渐渐地竟生出了一些笑容。
我装作尴尬地说:“妈,我可不知道是你,不然我可不会……”
妈妈的表情逐渐松弛了,像是已经想通了一样。这时,外面又想起了芳官的一声咳嗽,这声咳嗽像是给妈妈传递了个执行的信号。只见妈妈缓缓地站起身,然后拿掉挡在自己身前的衣服,露出胴体,走到我的床前略带尴尬地一笑:“邓通,你不会以为妈妈真是出来卖的吧,其实我是在参与一个卧底任务,装成妓女。
要不你配合下妈妈的工作,装成嫖客好不好,妈妈待会儿上床给你摸摸都行。”
“咳咳。”我也干咳了两声,红着脸说,“妈,我信你,只是这也太尴尬了,我可下不了手。要不你出去歇会儿,我也不玩了,好不好?”
说完我从床上下来,装备穿衣服了。
“别!邓通,通儿,别下来,我在执行警察的任务!”妈妈有些慌张了,“你一出门,我任务就失败了,会死人的。”我也有些生气了:“这是什么会所,怎么还配合警察。不行,我得出去跟他们说说,外面那人是你领导吗?我求求她,让她换个人来。”
“别,邓通!”妈妈赤裸着身子跳上床,然后跪爬了几步来到我的眼前,按住我的双肩,“邓通,别这样,你就当你妈我是妓女行不行?我过会儿真给你口一个行不行?人命关天,管不了什么伦理了,你配合点,千万别换人。”
我拿开妈妈的双手说:“妈,我搞不明白,怎么警察会有这种任务,哪有逼着母亲给儿子服务的道理。除非你真是出来卖的,不然我绝不接受,现在就换人。”
我已经跳下了床,开始往门外走。妈妈大惊失色,见我快要走到门口,赶紧闪到我面前拦住我。她一着急,竟然直直地跪在了我面前说:“邓通,妈妈就是出来卖的!你别出去,好不好,妈妈求你了。”
“什么,妈妈,可你是警察啊,你昨天不还因为嫖娼教育我来着吗?我还被你结结实实地抽了几个耳光,跪得膝盖生疼。”我装成不敢相信的样子。
妈妈眼泪都快出来了,终于说出了真话:“通儿,妈妈跟你说实话,我是警察,但同时也隶属于一个叫红楼的组织。红楼是前年找上我的,就是你在英国的时候。我被她们抓住了,她们监禁我,用酷刑折磨我,开始我是宁死也不屈服的,但她们太狠了。你看我这乳房……”妈妈挺起了自己的巨乳,并用双手拖在我面前。
“这是她们硬压着我做的,如果我反抗,做手术的时候就不打麻药,在割第三刀的时候我终于扛不住,哭着求她们饶了我,这才打的麻药。不只这个,有一段时间,我但凡有一点不听话,她们就敲掉我一颗牙。”妈妈张开嘴,果然能看见正面的一排牙比侧面的要白很多,显然是新换的假牙,“有一次芳官要求我逼里塞红枣上班一天,我抱着侥幸心理,到了局里就拿出来了,下班又塞了进去,但不知怎的就被发现了。晚上她叫了10个人按着我,自己硬是用锤子敲碎了我一颗牙,我当场就昏了过去……呜。”妈妈的声音颤抖了起来,看来即使是回忆中都带着疼痛。她缓了缓心神接着说:“我终于扛不住,彻底地屈服了,再也不敢反抗一丝一毫。现在我是她们的低级妓女,唯命是从。她们告诉我今晚有个重要的客人来,我可没想到就是你。
通儿,妈妈跟你说,红楼神通广大,楼主湘云更是神秘莫测,我斗不过她们的。楼主亲自说了,要是今晚我表现得好,就把我直接升到乙级,赏我小红的称号,说是里的重要人物;要是表现得不好,不仅会让我生不如死,并把我的所有丑事公之于众,那我就先自杀了……邓通,好儿子,你就当行行好,救妈妈一命行不行?”
我转身坐在了床边,妈妈也跟着我爬了过来。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妈妈,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叹着气说:“妈,真可怜,她们太过分了,我都听不下去了。
这样,这个红搂搂主我认识,我这就叫她过来,无论她对你做过什么,我都要对她做一遍,给你报仇!她不敢不听我的。”
“啊!邓通,别这样!”跪着的妈妈一下按住我的膝盖,声音很大,应该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到,宣誓一样地说,“你行行好,可不敢闹事啊。妈妈我这个级别,连听楼主声音的权利都没有。我红儿宁可被碾成肉酱,挫骨扬灰,也不敢动楼主一根毫米啊!”
我却不以为然地说:“妈,管她什么楼主,不也是个人,你为什么这么怕?
我说的你不信吗?她是不会违抗我的,即使做不到敲碎她几颗牙,让她给你道歉还是可以的。你既然不是主动想做妓女,而是被逼的,那就让她放了你。”
妈妈听了我的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慌忙地辩解说:“邓通,不是这样的。妈妈我是自愿做鸡的,你可千万别误会了组织啊!我开始虽然不情愿,也有反抗情绪,但被芳官妈妈狠狠地教育了几次之后就明白了,妈妈是天生的贱种,最适合的职业就是鸡啊。以前芳官妈妈打我,我只觉得疼;现在不然了,她一天不抽我,我浑身发痒,她一天不骂我,我睡觉都不踏实。而妈妈我越是被羞辱就越兴奋,越是难为情就越开心,不信你看,我下面已经湿了……”说完妈妈用手扣了两下阴户,然后抬起手让我看指尖的淫水。
我看着妈妈出于恐惧,竟然说出了这么些不要脸的话,心中产生一阵快意,又有些难过。我抚摸着妈妈的头顶,打算继续玩下去:“这样啊,妈妈,你要是早说我不就明白了吗,原来你真是出来做鸡的啊。可是,妈,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记得自己叫的是20岁以下的技师,您老今年多大了,高龄49了吧,看看您这干燥的皮肤,这脸上的小皱纹,这中年妇女磁性的声音,也配出来装嫩?
你们红楼就这么服务客人的?点的20岁以下的,要是给我来个25岁的我也就将就了,这他妈的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一直狡辩,太欺负人了!外面的,叫芳官是吧,你给我进来。”我最后几句话的声音很大。
听到我大声地叫起了芳官,妈妈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她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把手从我膝盖上拿走,然后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只一秒钟,神情又被恐惧替代,然后默默地双膝跪在我的腿前,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应有的惩罚。
芳官马上走了进来,站在可妈妈的身后,颔首低眉:“请问客人有什么吩咐?”
我不悦地说:“我叫的是20岁以下的少女,你们给我找了个50岁的老太太,还让她装嫩,你看看跪着的这货色,奶子垂得像布袋,皮肤皱得能拧一圈,脸蛋也不行,来来来,你告诉我,她哪像19岁?”
妈妈当然不丑,反而面目俏丽,极具风韵,是热妇中的极品,我是故意这么说来羞辱她。
芳官垂手说:“对不起客人,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以为红儿是您的母亲,应该能满足您,没想到她如此让人失望。”
我不屑地说:“你说跪在我面前的这条母狗是我母亲,就是说我是狗娘养的喽?”
芳官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客人您误会了,这……红儿,还不赶紧给客人道歉!”说完,芳官一脚踢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赶紧说:“啊,对不起儿子,妈妈给您丢脸了。妈妈是下贱,是母狗,但儿子你是个大人物,别跟我一般见识行吗?你就别换人了,让妈妈给你服务吧,我也不嫌害臊了,咱们把所有花样都玩一遍好不好?”
我托起妈妈的下颚说:“你当真这么想我玩你?”
妈妈坚定地说:“对,求儿子成全不中用的妈妈。”
我抬起头对芳官说:“好啊,再给我叫几个女的来,我要观众!”
芳官一愣:“客人,您的意思,这里是私人会所,泄露信息不太好吧……”
出于对“红楼”能力的信任,我并没理会她的暗示,只是面色不快地说:“10分钟内,给我找最少5个女观众,哪句话听不明白?”
“明白了!”芳官有着极高的执行力,说完便拨通了手机,一阵布置后对我说,“客人,安排好了,请你稍等。”
我点了点头,与芳官闲聊了一阵,其间妈妈一直跪着,不敢插嘴。
不到两分钟就听到敲门声:“芳官,我们可以进来吗?”芳官说:“各位请进吧”。
于是,7个风格各异的女人走了进来,在我的对面不远处呈扇形站好,每个人距离妈妈都有2米多,把妈妈围在了扇形中心。
芳官说:“这几个人都是我们红楼中人,您可以随意吩咐。由于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这次邀请的都是甲级以上的员工,可以绝对信任。说实话,连我都不知道楼主就把她们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间。”
“哦?大场面啊,甲级员工,那代号岂不是金陵十二钗了?来,给我介绍一下。”我兴奋地说。
其中一个皮肤雪白,带着眼睛的美妇说:“我是妙玉,叫张木白,之前是英语教师,现在是东北皇帝陈子业的秘书。”然后她指着身边一个绿衣少妇说:“这是惜春李佳,我的妹妹,与我一同服侍陈子业。”
然后,一个20出头,身在高挑的女大学生说:“我是凤姐宫子瑜,在读的女大学生,负责红楼管辖的所有学生。”然后她指了指身边的衣着雍容的美妇说:“这是我的母亲兼助手,巧姐颜音。”
接着,一绝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地对我说:“我是宝钗陈雨,语文老师,没什么本事,负责红楼的文化。”然后她指着身边的几个女人说:“这是迎春秦岚,探春马海英,也就是芳官的母亲,可卿易书云,她们都是红楼的行政干部。我们一群妇女,整天就会家长里短,听楼主说主人招了新伙伴,主动想来看看谁是那个麒麟儿,可巧芳官说要观众,就一古脑儿地全涌过来了,邓博士不会介意吧。博士要是同意,我们自然是听您差遣,都是老员工了,觉悟都不低。”
我点点头,心中竟有些紧张,眼前的几个妇人,哪个不是身价过亿,翻云覆雨的人物。但这些人反过来也激发了我一种睥睨众生的气概,让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一直注意着妈妈,她在那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温顺无比。听到她们自报家门时,妈妈的脸上起了些复杂的变化,似乎认识或者听说过其中的某些人,但却不敢说话。
我吩咐芳官给她们每人搬了个座位,然后说:“各位姐姐们,小弟我哪敢差遣你们,只是请你们做个观众,顺便评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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