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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说着,我摸了摸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的妈妈,轻声地对她说:“往后退两部,跪直了。”妈妈听话地用膝盖退了两步。
我坐直了身子,对着七个观众说:“各位姐姐们,我今天第一次来这个会所,想做个普通的大保健。我问她们有没有20岁以下的,她们信誓旦旦地说有。结果进来了这个人,带着个面具,骗我说自己19岁。幸好我机灵,三两下就看穿了,各位姐姐猜猜她今年多大了?这位红儿姑娘,今年芳龄49了!各位给评评理,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个服务我该不该接受?”
对面那个自称是“妙玉”张木白的少妇问:“确实过分了,请问邓博士,你怎么知道她49岁,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因为这个红儿我认识,就是我的生身母亲谭红!”
“噫!”对面的观众一起发出惊讶的声音。“红楼”甲级员工的演技真是一流,完全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我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是的,我生身母亲竟然是妓女。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是警察。不瞒各位说,我从小丧父,母亲谭红——就是这个人,对我的管教是极严厉的,轻辄辱骂,重辄当着外人的扇我耳光。我不管有什么成就她都不屑一顾,即使是博士毕业,也看不出她有丝毫欢喜。就在昨天,她因为我几年前嫖过,就罚我跪了一晚上。之前我以为她是警察,这些都能理解。今天发现她竟然是做妓女的,而且是自愿的,属于天生下贱!大家评评理,我该接受她的服务吗?”
“不该!”那个叫“凤姐”宫子瑜的女孩说,“年龄不达标,又对邓博士那么差,当然不能接受她的服务!”
我说:“对,是不该。但我妈——就是这位谭红刚刚告诉我,如果不给我服务,她将受到红楼的惩罚,也许会有性命之忧。她无情我却不能无义,谁让她是我妈呢,现在我决定再给她次机会。大家做个见证,她要是做得到,我就接受服务;要是做不到,那我也救不了她了。怎么样,妈妈?”
妈妈被我这一顿操作搞得面红耳赤,再加上有么多人围观,她的心中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甚至有了一种想反抗的冲动。但这两年的受辱经历让她努力平静了下来,但依然浑身颤抖。妈妈正被上涌的气血冲得头脑发昏之际,突然听到我说事情有转机,她竟不顾耻辱,“蓦”地抬起头来说:“谢谢儿子给机会,妈妈一定努力做到!”
我叹了口气说:“哎,妈,真不是我吹毛求疵,我最初叫的就是20岁以下的,这个是不能改的,这也是你教我的——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对吗?”
妈妈哪里敢违抗我:“对,儿子说得对。”
我接着说:“一般来说,女孩子如果看着年轻,我是不太会计较真是年龄的。
但妈妈您今年49,确实不太行。所以,我只能在其他方面近似了。仔细想想,我是真的太迁就你了,这样,妈,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当你19岁了,怎么样,简单吧?”
“啊!”妈妈轻呼一声,管自己的儿子叫爸爸,确实太丢人了。其实,如果只有她和我,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当着这么多外人,妈妈竟觉得有些叫不出口。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妈妈马上要叫出口了。
我打断了她:“不不不,不能这么随便。名不正则言不顺,我们得按流程来。
妈,你先把衣服穿上,坐在床上。”
妈妈一脸狐疑,但又不得不听,于是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和裤子,坐在了床沿上。
我见妈妈就位,便站起身来,从屋子角落的桌子上拿了一杯茶,然后走到妈妈面前,双膝下跪,恭敬地把茶递给了妈妈,然后说:“妈,感谢你多年的抚养,儿子不孝,这杯改口茶,如果您肯喝,我们就不是母子了。”
妈妈开始显得惊讶,但听了我的话就明白了。于是她轻轻地接过茶,微张秀口,说:“明白了,我喝。”于是手腕一翻,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微笑着站起身来说:“好,现在已经断了母子关系,是不是该建立新关系了?妈妈……啊不,谭警官,你知道该怎么做?”
妈妈红着脸站起身,我又坐回了床上。妈妈面对着我,手搭载衣领上询问我要不要脱掉,我点了点头。于是妈妈又一件一件地脱得精光,直直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这时芳官递给了她一杯茶。
妈妈双手把茶杯托过头顶,送至我的面前,然后恭敬地说:“邓博士,我谭红恳请您收我做女儿。如果邓博士不嫌弃,我谭红有生之年一定做邓博士您的乖乖女,以尽孝道。”
我接过茶杯说:“哈哈哈哈,老夫今天高兴,就收了你这个女儿,以后我就是你的亲爹了,红儿,还不给爸爸磕头?”
妈妈脸上竟也露出了笑容,她利落地伏在了地上,踏踏实实地磕了三个头说:“邓通爸爸在上,女儿给爸爸磕头了!”
我哈哈大笑,随着我的笑声,屋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
片刻过后,我收敛了笑容:“红儿,听说你琴棋书画四艺俱佳,何不展示?
为父指点指点你。”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8
作者:莲心糖2020年7月20日字数:7,722字第八章:琴棋一间豪华的包间中,角落是有一张床。我穿着睡衣坐在床的边缘,妈妈面对着我,赤身裸体地跪着。妈妈身边左侧站着芳官,距离她半米左右。妈妈背后七个观众围成半圆形,每人距离她两米左右,此时芳官已经给她们七人每人搬了个椅子。
在妈妈改口称我为“爸爸”之后,我提出要检查妈妈的才艺。
我拍拍跪在面前的妈妈的头说:“红儿,说说,琴棋书画指得都是什么?”
妈妈显然是有所准备,带着一种羞涩的自信说:“回……爸爸,琴指得是古琴,棋是围棋,书自然是毛笔书法,画指的是中国画。”
妈妈的文化修养确实不高,能回答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以前,我即使发现妈妈说得不对也绝不会纠正,因为她不喜欢,更是从来不敢向她表达自己的想法,而现在情况不同了,我决定“指导”她一下。
“胡说八道!中国传统文化都是被你这种不懂装懂的人带坏的。”我的语气严厉,神色带着不满,“先说说琴,中国自古是礼乐之邦,音乐不仅代表着文化,更象征着阶级。你说得古琴,本就是下里巴人玩得东西,却被你这种无知的人当成了高雅的玩意儿,中所谓的黄钟弃毁,瓦釜雷鸣说得就是你这种人!即使在现在,琴也象征着所有音乐文化,与古琴何干?难道古筝不是琴?
难道钢琴不是琴?”
“啊……”妈妈怔怔地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我会反驳她的话,竟一时哑口无言。
我看着她惊讶的表情,竟然感觉一股气血往上涌,胳膊不由自主地抬起,然后“啪”,竟打了妈妈一个耳光!
顿时间,一股激流穿过我的全身,就像是被淤泥阻挡的洪水终于冲破束缚,一股激荡之再也抑制不住,我冲天大叫了声“爽!”。然后,我对妈妈说:“以前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强,而是因为伦理上的尊重。现在你什么都不是了,我的谭红,乖女儿,乖红儿,爸爸打得对不对,打得好不好?”
妈妈不敢有一丝的躲闪,连脸都不敢去揉。但我看得出来,她的心里也与我一样的激荡,不知经历了怎么的心理斗争,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脸上露出乖巧顺从的微笑说:“爸爸教育得对,打得对,打得好,以后红儿不懂事儿,还请爸爸多多教导。”
我侃侃地说:“再说说棋,围棋本来就是玩物丧志的玩意儿,是当年尧帝为了教导顽劣的儿子朱丹发明的,而朱丹专心此道,竟愈发痴迷,成了对弈好手。
所谓尧造围棋,朱丹善弈就是说得这件事。后来棋被用作启发心智,进而形成文化。既是启发心智,又何分什么围棋象棋五子棋?红儿,爸爸说得对不对?”
这段明显是我自己强词夺理之谈,棋本来就指围棋,我为了打击妈妈,却偏偏说可以指任何棋。而妈妈却丝毫不敢辩解,只是连连点头说:“爸爸说得对,说得太好了,红儿这下长见识了。”
我接着说:“你说书指得是毛笔书法,画指得是中国画,那就更不对了。唐朝的张旭,可以用头发写字,这不是书法吗,现代人写得钢笔字就不是书法吗?画也是一样,讲得是构图,技法,意境,与用什么工具全无关系。
只有像你这种不懂装懂的蠢人才会把事情说得这么绝对。”
妈妈依然是频频点头,一脸诚恳地对我说:“爸爸真的是博古通今,红儿今天可是受益匪浅啊。红儿这巴掌挨得真值!”
我点点头说:“既然听懂了,那接下来的项目,爸爸我就要看看你的悟性了,我们就来依次考核你的琴棋书画四艺。首先是琴,红儿,现在就给爸爸表演个乐器吧,也给观众们听听你的水平怎么样。”
妈妈很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好的,红儿会弹点古筝,但是弹得不太好。还请妈……芳官给红儿找个古筝好吗?”妈妈意识到既然认了我做爸爸,就不太好再叫芳官妈妈了。
芳官点头回身,却被我叫住了:“谁说我要听古筝了?刚刚还说听懂了,现在又犯糊涂。”
说完,我又“啪”地一声,抽了妈妈个嘴巴:“这下是给你点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自作聪明。”
妈妈顾不上被打耳光,只是疑惑地讨好我:“爸爸抽得好,女儿又自作聪明了,红儿愚钝,还请爸爸再指点指点。”
我说:“就用屋子里已经有的东西,不许到外面拿。”
妈妈环顾周围,又看了看后面的观众,也不见谁带了什么乐器。正在窘迫之际,妈妈只见观众中的惜春李佳冲着我怒了努嘴,妈妈一转头,看见了我早已挺立已久的鸡巴,顿时心领神会,抬头看了看我鄙夷的脸,然后用讨好的语气说:“爸爸,要不女儿给你表演个吹箫?”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蠢货,要不是人家提醒,你自己还悟不到。表演吧,但可不是一般的口交,你要吹出音调,要让人都听出来你吹得是什么歌。”
“这……”妈妈已经凑到我鸡巴面前的脸又缩了回去,“怎么能吹出音调啊……”
“你啊,”我用手敲点着妈妈的脑壳,发出“嗒嗒”的声响,就像是对小孩子耳提面命一样,“还没试过就说不知道,一点探索精神都没有,怪不得警察当不下去,只能出来做鸡。”
妈妈低眉顺目地说:“是是,女儿错了,女儿这就试试。”
说着,妈妈把脸凑了上来,不用我提醒,就秀口微张,咬住了我内裤的上沿,然后下颚一沉便剥下了我的内裤。我硬得发红,血管暴起的丑陋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洗过了澡,但依然散发着一股腐败的腥味,竟击打到了妈妈的额头。
妈妈的头被我鸡巴敲打得退了一点,她也不顾腥臭,竟顺势吸住了我的睾丸,我下体褶皱的皮肤与妈妈的嘴唇摩擦得“滋滋”作响。我感到一股舒服的吸力,不仅吸食者我的睾丸,还吮吸着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不禁舒服地“哼”了一声。
这时,妈妈的s舌头已经游走到了我的龟头,她先是用s舌尖轻轻地试探,像是认错一样地卑微地挑逗。然后并闭上眼睛,轻轻嗅着那腥臭的味道,表情无比的陶醉,像是闻到了一朵香气扑鼻的花朵。接着s舌头一转,竟缠绵住了我整个龟头,欲吞又吐,想要分开的恋人的手,明明要离别,却纠缠的更紧。
进而,她像迎接美好生活似的,义无反顾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滋溜滋溜”地吮吸了起来,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我分明感觉要爆了,但却装作无趣似的说:“没有五音,难正六律。女儿,你这一下一下的没个章法。这么大年纪了,长得又不行,还没什么文化,估计下面也是松的,就这技术,你拿什么和年轻人竞争?到现在连个音节都吹不出来。”
妈妈缓缓地吐出鸡巴,s舌尖的黏连着缕缕精丝,怕清理不干净,又用嘴在龟头处吸了一圈,然后抬头说:“女儿不得先试试爸爸的宝具,然后再演奏不是?
一上来就吹,万一音不准,岂不是玷污了爸爸的英名?”
这话说得我受用,我轻轻地拍拍妈妈秀美的脸蛋说:“小婊子,还敢顶嘴?
快点吹,吹的不舒服爸爸可要给差评了。”
妈妈听出我满意的语气,便卖了个乖,装了个可爱,一吐s舌头说道:“知道了,爸爸。红儿不敢了。”这一吐s舌头,竟是一脸的顽皮俏丽,我有些看呆了。
妈妈又一次含住了我的鸡巴。这次,她用喉咙一咳,我怼进去的龟头感到一阵发麻,然后发出一阵像漱口一样的颤音“呵~”,有些像五音中的“宫”。接着,她紧闭小嘴,使唇部仅仅包裹我的鸡巴,头往外一抽,发出了“滋”的一声,像极了五音中的“羽”。她接着用嘴套弄,时而闭合,时而微松,随着反复的尝试,音调还真的越来越接近五音。但毕竟初次尝试,离真正的频率还差得远。
大概尝试了10分钟左右,妈妈吐出我的鸡巴,对我说:“差不多了,我这就给爸爸吹一曲沧海一声笑。”妈妈聪明地意识到自己的技术还不行,因此先说出了曲名,这样,即使她走调严重,只要节奏是对的依然能分辨。
妈妈清了清嗓子,但沾满精丝的嗓子如何能清干净,接过她索性把污秽物一咽,尽数吞入胃中,张大了嘴,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我只觉得鸡巴蠢蠢地发痒,龟头和根部带着不同频率的震荡。几声浑浊的声音从我下体发出:“滋,啧,啵,得,呵——啪!”最后一下“啪”是妈妈用手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颇有荡气回肠之感。接着是:“啵,得,呵,滋,啧——啪!”她又拍了自己的屁股,可能是觉得上一次的声音小了,这次格外用力。音调隐隐地有些像“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但跑掉得厉害。
我看她后面的几个观众已经忍不住发笑了,但却都憋住没出声,那个叫“宝钗”陈雨的美妇捂着肚子,叫“妙玉”张木白的捏着“惜春”李佳的手……我只觉鸡巴先麻后痒,随着妈妈的套弄吹箫,舒适感一波一波地增加,终于在曲终时刻,一股暖流喷射而出,尽数射在了妈妈的嘴里。
随着我的射精,妈妈的嘴并没停下,动作却温柔了许多。她等着鸡巴缓缓地软下才吐出,并将我的冠状环处一并清理干净,然后将所有的精液一并咽下。
我虽然射精了,但与往常不同,此次兴奋的势头丝毫不减。只是疲软了一分钟,鸡巴变又微微硬起。
眼前的妈妈粉面桃花,嘴唇上舔舐鸡巴留下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晶莹剔透,像是涂了层润唇膏。看到如此美艳的妈妈,让我不禁产生了一种羞辱的欲望。
我说:“接下来就是棋艺了,女儿,说说都会些什么棋?”
妈妈温顺地说:“红儿学过几天围棋,但水平太差,拿不上台面。其他的象棋,军旗,跳棋也都是知道规则而已。”
我说:“红儿既然这么谦虚,为父倒不好为难你了。这样,我就考你一个世界上最简单的棋——三子棋。”
妈妈疑惑地说:“听说过五子棋,女儿可没听说过三子棋,还请爸爸教我。”
我笑着说:“三子棋就是小孩子们玩的九宫棋,有横三竖三,九个格子。你我分别在格子里画方形和圆形,谁把三个形状连城一条线,谁就赢。”
妈妈说:“是不是小孩子在泥土上用树枝玩得那种棋,我见过……”
我说:“既是见过,那就开始吧。但我们这里又不是泥地,也没有树枝,这样,芳官,你给我找个大一点的木板,几个围棋的棋子。”芳官按我说的提供了道具。
我和妈妈都坐在了地毯上,我穿着睡衣,妈妈依然全身赤裸,中间隔着棋盘。
我在木板上画了个大大的九宫格,每个格子都有20厘米见方。我自己拿了5个白子,交给妈妈4个黑子,说:“先来一局热热身。”
说完,我便将一个白子落在了棋盘中间的格子里。其实玩过的小孩子都知道,这种棋极为简单,第一手是不可以走中间的,因为先手走中间的必胜,我欺负妈妈不懂规则,故意诈她。
妈妈跟着落了黑子在棋盘的左上角,我自是跟上。不出所料,几手下来,我自然先赢下一局。
我探过身去,用手拍拍妈妈的脸说:“小姑娘,输了吧,水平不行啊。”妈妈自然卑微地认了个怂,连连点头。我们便开始了第二局。
我又一次把第一手棋落在了中间,结果当然还是妈妈输。我盘腿而坐,伸手过去摸了摸妈妈的乳头说:“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乖女儿。”
这次妈妈眉头紧锁地看了半天,然后对我说:“爸,你先手下在中间,我是不是必输啊?”
我大笑着说:“对喽,女儿真不傻,前两局是爸爸诈你,让你知道知道规则。
来,我们玩第三局,这次让你先走。”
妈妈懂了规则,便将第一手黑子落在了棋盘的左上角。我跟着把白子落在了棋盘中间。两个智力正常的人玩这个游戏一定是平局的,因此这种棋也只是给小孩子启蒙用,成人根本不屑一顾。
终于,我下完了手中的四个棋子。九宫格已经被占了八个,该妈妈了。我只发了妈妈四个黑子,妈妈也已经都下过了。
妈妈指着最后的那个空缺无不开心地说:“爸,我手里没有棋子了,我要落在那里,我俩平手了!”
我看着妈妈,又看了看棋盘,摇了摇头说:“你要把棋子落在那里,游戏才算结束。”
妈妈开心的表情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疑惑:“爸,可是我没有棋子了啊,要不我再拿一个黑子去?”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行,那还算是什么挑战?”
“没有棋子了,那我岂不是必输?这棋下的……挑战?”妈妈喃喃自语,“爸,能不能说得再明白点?”
我说:“有一本叫的,里面说一人与天神下棋,他聚集古今所有名家的棋力依然不敌。最后自己甘愿牺牲性命,化为一个棋子,终于赢下棋局,后人谓之曰胜天半子。”
妈妈灵光一闪:“爸爸,我懂了,要以人为棋子对吧。我扯下几根头发,盘成一个棋子行不行?”
我摇摇头说:“太轻了,压不住棋盘,不行。”
“那……”妈妈思考了起来,她紧锁眉头,过了3分钟却一无所得,“这……”
这时,我看到观众中的“凤姐”宫子瑜捅了捅她的母亲“巧姐”颜音,颜音便听话地站起来冲我点头致歉,回身走到了包间的厕所里。不一会便听到了“哗啦啦”的冲水声。
妈妈开始并没有意识道这声音,还在专心思索。声音逐渐变小时妈妈才听到,只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脸色也越来越差。终于,声音结束后,她抬头怯怯地看着我,说:“爸……你怕不怕臭……”
我微笑了起来说:“还好吧,可以忍受。”
妈妈的脸色更差了说:“爸,还有别的要求吗?”
我说:“第一,棋子落在框的外面可不行;第二,我们还有下一局,省着点。”
妈妈点了点头说:“爸,女儿可要献丑了。”
于是妈妈站起身来,小走一步,然后蹲下,呈拉屎的姿势。她伸开手掌,用大拇指抵住自己的屁眼儿,食指顶住棋盘的中心来找准位置。开始的位置有点偏,妈妈又动了动屁股,直到自己满意,然后两手揣在腰间。
只见她五官一紧,小嘴用力地抿上,身体的肌肉都跟着收缩。开始的时候并不顺利,连续几次都没拉出来。过了几分钟,妈妈终于涨红了脸,然后像是跑过终点一样松了口气。只见一个黑中带黄的屎蛋,“啪唧”一声落在了格子的中心。
“好,平局!”我大声地宣布。
一股臭气逐渐弥散在屋子中,由于妈妈的屎蛋较为干燥,味道也不是很大。
我正在兴致上,虽然有些恶心,也不会特别嫌弃。对面的几个观众加上芳官,却也一个个泰然自若,丝毫不见任何厌恶之情。我不由得暗自佩服红楼中人的素养。
妈妈是正脸对着我拉的,现在依然蹲在棋盘上,不知所措,也不敢提出要擦屁股。
我看着妈妈涨红的脸,满足感爆棚说:“现在一屋子都是你拉的臭味了,怎么办?”
妈妈摇了摇说说:“不知道……全凭爸爸处置。”
我说:“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后面的几位观众恐怕是不开心了,要不你给大伙道个歉吧。给她们摇摇你的臭屁眼儿,也让她们臊一臊你。”
妈妈轻声地“嗯”了一声,然后娇羞地退出了棋盘,跪趴着崛起了屁股,然后冲着七个观众轻轻地摇着。接着,她抬起头,略带哀怨地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满意。
我说:“认错啊,别光说不练,也让大家知道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妈妈依然轻摇着屁股,表面上是给她们看,其实是给我说,带着羞耻的歉意:“对不起,各位观众,红儿是个人品败坏的人。主要体现在拉屎太臭上……臭也罢了,竟然还不擦屁股,熏到各位了,红儿在这里摇……腚道歉,希望大家看在我屁眼儿……屁眼儿很黑很臭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对不起……”
这时,芳官已经识趣地清理了棋盘,小姑娘也不嫌脏,只隔着两层手纸就抓起了那坨大便,然后利落地用抹布擦干净。
我微笑着说:“红儿,再来一局,还是你先手,什么时候你能赢我一局,就算你合格了。”
妈妈只得带着没擦的屁股盘腿坐下,但屁股上残留的屎搞得她屁眼儿有些发痒,她只得红着脸不停地变化姿势,很不自在。
听我说完,她问:“可是,这种游戏无论如何是赢不了的,除非让我先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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