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晏天浩拍拍手说:“精彩精彩,红女侠,你真是让我大跌眼镜,不对,是大开眼界,哈哈哈哈。说说,马术动作是怎么回事?”
妈妈回忆了片刻,然后说:“当时黄虎发明了许多动作,太细节的我已经记不得了。大概是这样的,双手同时拍我的屁股就是前进。拍我的左脸……其实就是抽耳光,就是向左转,抽我的右脸就是向右转。拉我的头发就是停止。然后……用脚磕我的左胸就是低头,右胸就加速。还有许多其他的,妹子我现在真的记不得了,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晏天浩说:“原来如此,红女侠,听说你有抽人耳光的习惯,是不是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妈妈赤着脸说:“是的,因为当时死了老公,又天天被黄虎抽嘴巴,所以我回家就开始抽我儿子,在单位还打过我下属……现在想想他们也挺无辜的。”
晏天浩说:“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红女侠,黄虎多高,你多高?”
妈妈说:“回天浩哥,黄虎一米七五,我一米七。”
“他身高比你高,骑你的时候,他的腿会不会太长了,双脚能离地吗,会不会有点矮了?”
妈妈说:“确实会,所以他只能故意抬起双脚,其实对于他来说也不舒服,还挺累的。因此他只玩了我一个礼拜,之后就再也没找过我。”
妈妈看着眼前这个一米三的孩子,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主动地趴在了地上说:“天浩哥,但骑手换成你的话就相得益彰了。不知哥能不能给妹子个面子,试试妹子这个皮糙肉厚的后背还能不能坐人?”
晏天浩哈哈大笑地下了沙发,走到了妈妈前面。妈妈小臂贴着地面,轻轻地伏在地上,温柔地说:“这是上马式,马儿今天状态良好,请主人放心驾驶。”
晏天浩点点头,跨在了妈妈的后背上。妈妈用手和膝盖撑起身子,变成了可以行走的姿势。晏天浩感觉自己的腿竟然可以离地几厘米,非常舒适。
晏天浩手向后伸,双手摸在了妈妈的屁股上,然后使劲地揉搓了一把,接着用力一拍,妈妈便“走”了起来。
只见妈妈的四肢有规律地一前一后挪动,硕大的奶子一摇一摆,而脸上始终带着亲切的微笑,没有一点不适。晏天浩欣赏着自己胯下嫩滑的后背,自己也随着妈妈的爬行自然的晃动。
妈妈的脊椎有些湿润,也许是毛孔中渗出的汗,也许是洗澡的水。晏天浩用食指划拭着那些湿润的部位,然后放在嘴里仔细地品尝,突然,他抬起左手向前挥动,“啪”地抽了妈妈左脸一个嘴巴。
妈妈识得信号,也不说话,只是向左转了90度,继续爬行。
晏天浩开始随意地与妈妈聊起了天:“红女侠,儿子多大了?”
“回天浩哥,28了……哥,咱提他干啥,妹子专心伺候你好不好?”
晏天浩不理妈妈,接着说:“那比我还大十几岁,他见过你这个状态吗?”
妈妈说:“没,当妈的怎么能在儿子面前失去尊严。他稍不听话,我就一个嘴巴抽过去,乖着呢,从来不敢反抗我。”
“啪!”晏天浩抽了妈妈右脸一个耳光,妈妈识趣地向后转了90度。晏天浩说:“看来红女侠不仅是在工作上优秀,教育孩子也是有一套啊。”
妈妈红着脸说:“哥,你又调侃我。你屁股底下骑着我,还说这话……”
晏天浩说:“要是你们组织上让你这么服务你儿子,你会不会做?”
妈妈说:“我那儿子,哪有这么出息,还能联系到组织?没准他现在还是处男呢。”
晏天浩哈哈大笑,没再说话。
骑了十分钟后,晏天浩一拉妈妈的头发,妈妈便停住了。不得不说,晏天浩虽然个子矮小,容貌猥琐,但骑起妈妈来却是得心应手。
只听他说:“热悉完了,该玩点花样了。芳官,能给红女侠灌个肠吗?”
芳官当然答应。
于是,晏天浩凭借自己的骑术和妈妈的顺从,又玩了许多花样。
比如说他在屋子各个角落放置了一些瓶子,然后骑控着妈妈,用肛门喷水把那些瓶子射倒。起初,由于背对着瓶子,妈妈的力度和晏天浩的指令总是有些差距,但玩了四五次之后两人便很默契了。在第七次的时候,妈妈只用了一升不到的灌肠液,就喷倒了屋中的全部瓶子。
再比如蒙着眼睛的障碍物躲避游戏。晏天浩事先在厅里设置了一些障碍物,比如放在地上的瓶子。然后用黑布遮住妈妈的眼睛,单凭自己的指令来控制妈妈爬行绕过那些障碍物。起初也是不行,总是会碰倒瓶子。但晏天浩马上就想出了一些微调的指令,比如,因为他个子矮小,妈妈的新乳房又颇为肥大,他可以趴在妈妈的背上,用手揪住她的奶头,凭借用力的大小来让妈妈的左右角度微调。
最让晏天浩得意的,是他发明的“写屁字”游戏。他依然是先通过屁眼儿向灌了妈妈一肚子的水,但并不是让妈妈直接喷出,而是缓缓地挤出,水流像是一条小小的瀑布落在地上。然后他就用“马术动作”控制妈妈移动,直到妈妈用屁眼儿流出的水写出他脑中想的字。第一次尝试,妈妈就用屁眼儿在大厅里写出了一个大大的“红”字,连她自己都惊讶于晏天浩的控制力。
终于,在两个小时的淫乱狂欢之后,晏天浩的服务时间到了。
只听芳官冷冷地说:“晏先生,时间到了,感谢您的光临,相信你经历了一个有趣的晚上。我有义务提醒你,在你走之后,你和红楼再无任何关系,且务必不能泄露谭红的身份,否则将受到组织的追杀。”
晏天浩知道自己的梦醒了,他并不是红楼中人,甚至是三天前才第一次听说这个组织,而在那之前,他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一个被人看不起的侏儒。
他虽然容貌丑陋,但智力胆识却属于上层,否则也不敢真的接受红楼的馈赠,更不会想出这么多古怪的玩法。
其实,晏天浩的是非观是很明确的,他深知自己的父亲罪恶滔天,死有余辜,对妈妈谭红也并没有怨恨,反而有一种隐秘的崇敬。
但自己从小饱受凌辱的生活经历却让他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理智,于是在这波淫虐的疾风暴雨之中,他只顾着尽情地宣泄,再不顾及任何善恶道德。
只是在服务时间到了之后,他穿上鞋子,看着满身疲惫的妈妈,不由得心生愧意。此时,他已经快要跨出我家的门口,而妈妈也已经穿好了衣服,再也不是他随意凌辱的玩物。
一股冲动迫使着他又走向了妈妈,只见他矮小的身躯一折,竟跪在了妈妈的面前,眼中流出了不可名状的泪水,说:“谭警官,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伤害你。”
妈妈看了看芳官,只见芳官点点头,于是她蹲下身子,扶起晏天浩,温柔地说:“怎么了,天浩,阿姨伺候得你不开心?”
晏天浩摇了摇头。
妈妈说:“那怎么哭了,来,阿姨问你,怎么玩了这么久,连鸡巴都没掏出来,不想和阿姨做爱吗,还是不屑?”
晏天浩颤抖着声音说:“我……我从没有过女人,下面又小,怕你……怕你笑话。其实,那些凶狠,都是装出来的。谭警官,对不起,你是个警察,你抓捕我爸爸是对的,是为民除害。”
妈妈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地解开晏天浩的腰带,脱下了他的裤子。晏天浩的鸡巴果然短小,目测勃起的时候也只有8厘米左右。
妈妈说:“你骑阿姨身上的时候,那种雄风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拟的。而且天浩你聪明果敢,将来会有出息的。男人的伟岸从来不在乎身材,而是心智。”
说完,妈妈一口含住晏天浩短小的鸡巴,用心地吮吸了起来。
晏天浩按住妈妈的脑袋,闭上眼睛,用心地享受着。不到五分钟,便一泻如柱,尽数射进了妈妈的嘴里。
晏天浩抽出鸡巴,一把搂住了妈妈,用尽力气说:“谭阿姨,谢谢你,谢谢你……”
妈妈亲了下晏天浩的嘴,说:“天浩,回家了好好读书,恶劣的环境是压不倒一个真男人的。没准妹子哪一天耐不住寂寞,再溜出去找天浩哥耍呢。到时候把屎拉得你家到处都是,可别怪妹子啊。”
晏天浩的心结终于全部解开了,他也回亲了一下妈妈说:“哈哈哈哈,妹子说得对,是我不够大气了。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谭警官,我会走正道的,后会有期了。”
……观察室里,我已经射了三次,一次在朱小云的逼里,两次在她的屁眼儿里,现在她依偎在我的怀中。
“真是感人至深啊,我都要哭了。”朱小云略带着嘲讽地说,“正义的警官拯救失足少年?通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喃喃地说:“你们……你们厉害,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靠,射了三发你就跟我说这个?看了这么刺激的场景你就没啥想法?”朱小云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我还以为咱俩的关系已经很热了,三个洞都被你操了,你还是以为我在害你。”
我心中淫靡的思想几乎随着三发精液消散了,现在在努力地思考朱小云背后那个可怕的组织,于是说:“我现在意识已经清醒了,是时候了解你的真相了,少拿什么妓院来忽悠我,你这绝不是个普通的妓院,别拿我当傻子!”
朱小云有点哀伤地说:“我怎么会把你当傻子……就是因为你太聪明才选中你的……行了,玩够了,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来,你跟我来,我带你见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我重复着她的话。
她没回答我,只是拉着我出了房间,在楼中绕来绕去。我着实不敢相信一个现代化建筑会有这么复杂的设计,简直就是一个迷宫。
大概走了20分钟,终于在一个偏僻处看见了电梯,她拉着我进去,按下了地下一层。
电梯门开了,迎面的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子,20岁出头的年纪。
他走向我,友善地伸出一只手说:“你好,我叫李若水,和你一样,是一名科研工作者,也是这里的主人。小云姐调皮,若是之前对你有什么不敬,我替她在这里道歉了。”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6
作者:莲心糖2020年7月18日字数:6,050字第六章:真相我参观了李若水的实验室。与其说是实验室,不如称其为“实验城市”,太大了,已经超出了我对实验室的理解。即使曼彻斯特大学这种世界一流的学府也完全无法望其项背。其中的世界顶级设备鳞次栉比,几百万一台的设备不要钱一样地堆满了整个场所。
终于,我们坐在了一间休息室。李若水开口了:“邓博士,真是见笑了,我本科水平,科研能力也差。这些设备好多我都不知道怎么用,只是听说哪个大学有我就买回来了。结果莫名其妙地花了大把的冤枉钱。”
这时,只见一个白发老者大笑着走了进来,撸着胡须说:“哈哈哈哈,若水公说笑了,倘若不是你这不计成本,不计时间的非凡气魄,我们哪能发明出nano-dna编译技术。”
“贺春雨!”我不禁大叫出来。这个老者就是贺春雨,妈妈救过的那个老头,后来又教了妈妈许多文化,中国生物界的领军人物!
贺春雨坐在了李若水旁边,无不兴奋地看着我说:“这就是邓博士啊,我早有耳闻了。你的科研做得很好啊,石墨烯过滤分子级别的指定颗粒竟被你做成功了。别人都是用它的微小空隙,你却用它的倒异空间,直接通过傅里叶变换在频谱上操作,够聪明!而且你妈妈就是谭红吧,啊……哈哈……”
我看到贺春雨,马上就意识到了妈妈之前说自己学习琴棋书画都是他们布的局,而他本人在学术界又有那么高的成就,不禁紧张了起来说:“这……贺教授,我……你们。”
李若水看出了我的窘迫,于是缓缓地说:“邓博士,别着急,我知道你现在是一头雾水,但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叫李若水,今年23岁,你可以把我想成……一个普通人,有几百亿的那种。”
“几百亿……”这种数量级的金钱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
李若水接着说:“几百亿当然不算太多,但支撑起我想做的事情已经绰绰有余了。简单地说,这个国家四分之一的妓女都在给我挣钱。”
我若有所思地说:“红楼吗?我知道。”
李若水摇摇头说:“差不多,红楼是朱小云负责的,是她们所有女孩子中最精英的团体,人数只有几百人,而我们实际管辖的却有10万人。其实具体的管理我也不太清楚,你看得出来,我是个没什么商业头脑的人,甚至不是什么聪明人。”
我说:“但你刚见面的时候说过,你是个科研工作者。”
李若水尴尬地一笑:“是的,但水平很一般。说实话,你发的几篇论文,要不是贺老师的讲解,我是弄不懂的。只是,比起经营上万个妓女,我确实更在乎科研。”
我疑惑:“我能否问你一下,你进行科研的目的?”
李若水说:“这正是我要说的,现代科学无一例外,都是研究对象的。我这里一样,我是把全国最精英的科研团体作为手段,报着最崇高的敬意,去研究一种社会形态——共产主义。”
“共产主义!”我叫了出来,我从未想过有人会把这玩意儿当真。
李若水点点头继续说:“所为共产主义,其实并不难实现。历史是一个循环,某种意义上讲,原始社会人与人的关系其实就是共产。但随着物质的丰富,人的私心会不断的膨胀,社会也就越发地不平等,于是就有了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以至于最恶劣的资本社会。我所建的共产主义模型只有两个假设,第一是社会生产力达到无比的丰富,第二是社会中每个人的品德可以无比的高尚和无私。”
对科研的直觉让我不由得提出一个质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同意你的观点。物质是可以决定意识的,当生产力无限大时,人类确实可以变得无私。
但无比这种词用在科学中是不严谨的。”
李若水表示同意:“邓博士你说得对,所以我做了一点近似。生产力这事儿,我把它简化成了现有财富。也就是说,如果你入伙,我会以所有的财富来支撑你做任何事情——就是说几百亿的钱,你随便花。即使想要私人飞机,我也可以在一个月之内买给你。”
“可以,我认可你这种近似。那人品德的高尚怎么实现,我可不认为自己是个无私的人。”想到红楼对付妈妈的手段,我皱皱眉头说,“恐怕你们也不怎么高尚。”
李若水说:“是的,这就是我这个实验最好玩的地方。首先,我组建的团队之中都是水平最高的科研人员,这就保证了群体的理性;其次,我要你们把善恶分开。也就是说,你们所有最龌龊的想法,最恶心的邪念,我全帮你们实现,这也就是红楼这个组织的初衷,满足你们恶,而到了我这里,极大的物质财富又使你们没有私心,以至于发挥出你们所有的善,于是,无比的高尚就实现了。”
我心中一凛,朴素地感情告诉我,李若水说得有道理。于是我问:“就算我接受了你的假想,但你实现了共产主义又有什么用呢?我是说,你已经这么有钱了,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李若水说:“一直以来,我都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探究人类的极限!”
“极限?”
“是的,一种人类只有在最优渥的状态下才能发挥出的极限,超越任何功利,任何私心的善举。就像现在,我们已经在这种模式下做出了不少撑过了。”李若水对身边的贺春雨说,“贺老师,可以跟邓博士讲讲你的进度吗?”
贺春雨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邓博士是研究材料的,可能对生物学不是太了解把,简单地说,通过我的nano-dna技术,我们已经可以完全治愈艾滋病了。”
“什么?”我惊讶得叫出声来。
“是的,治愈,不是什么延长寿命的鸡尾酒疗法,而是真正的治愈。就靠着这个方法,治愈了两万多妓女,而她们这两年为我们至少赚了几十亿。”贺春雨得意地说。
我半信半疑地说:“这么大的新闻……我怎么会不知道。”
贺春雨说:“没发论文,也没上报给任何组织,你当然不知道了。”
我说:“那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
李若水接过话茬说:“简单地说,从你申请曼城大学的那个组开始就被我们定位了,这几年你在科研上表现得确实不错,于是我就让朱小云行动了。她具体的安排我也是不过问的。现在,贺教授想用你的技术,给他的基因编译做个过滤系统,这个治疗艾滋病的药就可能近乎完美了。然后,你可以尽情地做自己喜欢的科研,也可以和这里的其他科学家搭伙,我只会观察,不做任何干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邓博士,入伙吗?”
“那朱小云……红楼……”
李若水一笑说:“你不用管什么红楼,只需要记住,她是为你服务的,是满足你所有邪恶欲望的所在。只要你喜欢,你把她当成狗也可以,娶她当老婆也可以,她底下那些人更是如此。但朱小云管理那么多人也是不容易的,所以我还是建议你按她的规矩玩。”
我苦笑了一声:“事到如今,我妈妈被你们搞成了这样,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加入。”
贺春雨呵呵地笑了:“这就对了!这种条件,傻子才会拒绝。我跟你说,若水公才智高洁,不喜欢这些世俗的玩意儿,老朽可是十足地在红楼里享乐了几次。
你妈妈谭红的调教就是我设计的,邓博士,怎么样,还满意吗?”
听到这话,我心中浮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尴尬地说:“说实话,我妈的状况,确实超出了我的想象,你们所有人是不是都玩过……”
贺春雨哈哈大笑:“邓博士误会了,我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早就硬不起来喽。
我现在只享受设计,真刀真枪可玩不来,你妈现在只当我是个普通的教授。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没碰过你妈一根毫毛,红楼又都是一群女人。据我所知,你妈已经有20多年没被真玩意儿操过了,就等你开苞了,呵呵呵呵……小伙子,这两天我这里都不需要你,尽情享受你的邪念吧。”
我们又闲聊了几分钟,我便辞行了。
朱小云在楼上迎接我,一见我上来便拉着我的袖子说:“主人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又让你随便玩我了?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领导这么多人很难的,我这点威信全被你们败光了。上次一个人偏要当着我的部下羞辱我,搞得我后来几天都抬不起头。邓通,你可别这么干。”
我说:“不会的,我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我妈,她现在怎么样了?”
朱小云邪魅地一笑说:“嘻嘻,她现在可气坏了。”
“气坏了?什么意思?”我满脑子疑惑。
朱小云说:“我把你的事都告诉她了。”
“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
“你十八岁上的大一,也是第一次去洗浴中心,花了200块钱让人打了次飞机。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四年你嫖娼一共花了5万块钱。生活费入不敷出,只能兼职去做家教。而在做家教的过程中,你又和自己的学生暗生情愫,搞了个16岁的小姑娘,后来东窗事发被开除。大学其间你谈了三个女朋友,一个被你搞怀孕做了人流后,两个发现你的风月癖好而分手。怎么说呢,年少风流,这些对于一个大学生也算不了什么,可你小子却偏偏瞒得密不透风,你妈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让芳官一股脑地全告诉你妈了。”朱小云得意地说。
“啊!”我大叫了出来,“你们疯了吗?这些事情怎么能说!我妈会杀了我的。”
朱小云摆摆手:“不止这些,我们还告诉了你妈,你昨天和今天晚上也都在某个会所里嫖娼。”
我着急地说:“我没有啊,你们污蔑我!”
朱小云说:“是的,我们是污蔑了你。但我们这么做为了什么啊,你小子怎么这么不开窍?你明天就能玩到你妈了,今晚不想被她教训一顿吗?这叫反衬你懂不懂?”
我听懂了,但想到妈妈怒不可遏的样子,我心中还是有点怕的。
朱小云说:“诶,你怎么这么废物?我告诉你,今晚可别说漏嘴了,就装作唯唯诺诺的样子,不然明天就不好玩了。”
我想到妈妈下贱的样子,告诉自己现在的妈妈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于是点了点头说:“既然你安排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奉陪就是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电话那边响起了一种极度压抑的深沉:“邓通,不管你现在在哪,你给我回来,我想跟你聊聊。”
……晚上10点多,我进了家门口,看见面庞阴沉似水的妈妈坐在凳子上,声音冰冷地对我说:“邓通,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我装作不解的样子说:“妈,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找工作去了啊,一直在大学城那边。”
“大学城?”妈妈一脸冷漠,“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
看着妈妈严肃的表情,我心中一寒,一股久违的胆颤席卷我的全身:“妈……我在市中心那边和同学吃饭,我接到你电话,马上就回来了。”
“所以你没有去过玉麒麟洗浴中心?”妈妈嘲讽地一哼,“我听说那地方挺好玩的啊。”
我已经知道是朱小云做的局,只能表现得无辜:“什么中心,我没去过……”
“还撒谎!”妈妈突然杏眼圆睁,双眉倒竖,声音提高了两个八度,“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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