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心糖
“你他妈还问我要凉的还是热的。”
“啪!”
“凉的就他妈的在冰箱里,还用你冲吗?”
“啪!”
“我当然要热的。”
“啪!”
“而且时间已经过去5分钟了。”
“啪!”
“我他妈还没喝上你这个傻逼冲的咖啡!”
芳官说完这句话,把胳臂抬得老高,肩膀一用力,手如霹雳一样落下,“啪”
地一声巨响,又把妈妈打到在地。
“还他妈的不给我冲咖啡去!”
看到这里,我彻底地震惊了。在我的印象中,妈妈是个丝毫不肯受一点侮辱的人。据说有一次追捕犯人的过程中,那人见妈妈是女人,便骂了句“张着腿的警察”,结果妈妈硬是撅折了他的一根手指。
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我从小到大没少被她捶打,尤其是抽我耳光这个习惯,简直是信手拈来。我只要是做错了事,甚至是说错了话,妈妈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甚至一度以为全天下的妈妈都是这样的,直到上了高中才发现自己是个特例。
看到妈妈被人这么抽打竟然完全不敢反抗,我心中的那个英勇坚韧,嫉恶如仇的妈妈彻底粉碎了。
说真的,我即使看到妈妈被人杀死,就算是被大卸八块,那种场景带来的震撼程度也完全无法跟现在的感受比。
我靠在椅背上,手脚冰冷,浑身冷汗,体内有一股巨大的气团在迅速地膨胀,撑得我要裂开了,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朱小云的手。
朱小云也不喊疼,只是凑近我的耳边柔声地说:“没事的,邓通,别怕,这是正常反应。过去了就好了,来,姐姐帮帮你。”
说完她离开座位,跪在了我的面前,用细长的双手分开我的双腿,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说,以一种非常平缓,近乎催眠的语气说:“你妈妈只是个女人,她只是表面上刚强,但再坚毅的女人,内心的欲望都是无法浇灭的。她只是个普通的警察,当然也会发情。就像我,坐拥亿万财产,手下几千个奴才,连市委书记想托人见我一面都不可得,但我也是女人,也有欲望,也会发情,就像现在,我满脑子想得都是你的鸡巴。”
说完,她脱下了我的短裤。我的鸡巴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她以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通哥,求求你,待会射在妹妹嘴里好不好,妹妹都快馋死了。”
她深情地嗅着我的鸡巴,像是再闻她一生以来最爱的宝贝,连吸气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依然呆呆地看着屏幕,手脚却逐渐感觉到了热气,心跳也平缓了一些。但我头脑依然眩晕,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含在朱小云的嘴里。
屏幕里,只见妈妈迅速地爬了起来,然后说:“妈,别生气了,女儿这就去给你冲咖啡。”
妈妈热练地拿起了玻璃杯,放了些速溶咖啡粉,然后倒上了热水,恭敬地放在了芳官面前,然后一脸谄笑地问:“妈,加奶吗?”
芳官说:“加。”
妈妈甜甜地一笑说:“好嘞,来啦。”
说完便跪在了咖啡杯前面,两手抓起自己的左乳,把奶头对准杯子,然后用力地挤压,奶子被手握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奶子……嗯……咖啡……不对!”我突然睡醒了一样,心想:妈妈这是要干什么?她捏自己的乳房做什么?她不会是……事实终止了我的猜想,从妈妈那棕色的奶头里,竟然喷出了三道细细的奶线!
妈妈竟然有奶水!这不可能啊!
我低头瞪着在吮吸套弄我鸡巴的朱小云。
她察觉了我的疑惑,嘴却没停,只是含糊地说:“奶子的填充……啧啧……脂肪可以刺激乳腺细胞……啧啧……只要你妈多摄入过量的蛋白质……啧啧啧……比如说多喝牛奶,就能产生母乳,绝无副作用……啧啧……我虽然教过生物,但不是生物学家,再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一百万的奶子……啧啧……必须物有所值……比起那种劣质的空孕药要强无数倍。”
我大概明白了,原来妈妈的奶水是隆胸导致的。
投影里,妈妈的奶水像失控的喷泉一样溅射而出,落在了她刚刚冲的咖啡里,使咖啡的颜色逐渐变成了棕色。
差不多块挤满了一杯妈妈才松开双手,乳头上残留着淡淡的奶珠,随时都可能滴在桌子上。
妈妈把杯子恭敬地递给芳官,然后说:“妈,我听老中医说老奶最补了,钙含量丰富,我这珍藏了49年的小乳猪妈妈可还喜欢?我今天早上多吃了俩鸡蛋,优质蛋白,你尝尝对不对口味?”
芳官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然后点点头说:“一般,没啥区别。红儿,为母要洗脚了,你准备水吧。”
妈妈娇媚地说了声“好”,然后转身拿了一个小脸盆,却并没有倒水。
我心想:这样的话,这水……果然,只见妈妈开始双手交替地从下至上拍打自己的左乳,每次拍打都带有一个向上托的动作,“啪啪啪啪啪”,开始频率还很慢,大概一秒钟一下,拍打了百十来下后,速度越来越快,达到了一秒钟四下不止。只见妈妈的奶子随着自己的拍打飞快地震动,像是一个沸腾的水壶,随时可能顶飞壶盖一样。
少量的奶水随着拍打溢出奶头,溅到了桌子上,妈妈也不管,仍然越来越快地拍打。终于又打了一百多下,妈妈发出了一声愉悦地“嗯”,然后突然双手紧握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挤压,并用夸张的语气叫了声:“来喽!”
大量的乳白色奶水瞬间喷涌而出,形成一道道水柱,高速地射向盆中。“滋滋滋”,奶水于塑料撞击的声音响彻在我的耳旁。
我浑身痉挛,下体一阵酥麻,“啊!”我竟然射在了朱小云的嘴里。
朱小云毫不躲闪,把我喷出的精液一口吞下,还用s舌头上上下下地清洗了我的阴茎,连睾丸都嗦得干干净净。
她帮我提上了裤子,坐回了我的身边。
射出来之后,我的手脚终于恢复了知觉,头脑也清醒了,身子里的那团胀气也消失了。
朱小云轻轻地抓着我的手,对我说:“通哥,你觉得怎么样了,舒服点了吗?”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好点了,刚刚差点憋死我。”
朱小云说:“射都射了,还继续看吗?”
我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情绪,竟激起了一种好强心,不愿意让她看不起,于是说:“继续?这他妈是我这辈子看过最好看的节目。”
“哈哈,邓通,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是真男人,连这点伦理都不敢冲破的人是干不成大事的。”朱小云又活泼了起来,“我刚刚真怕你看不下去,好看的还在后面呢。”
朱小云说完鬼魅地一笑,指向屏幕说:“咱接着看。”
只见投影里的妈妈终于挤完了左乳的乳汁,那小盆已经铺上了一层奶水,虽然不多,但已可用手捧起。
妈妈移动了一点体位,“啪啪啪啪”地用同样的方式拍打起了自己的右乳,几百下后,双手用力一挤,乳汁喷涌而出。
折腾了10分钟后,那小盆里的奶水终于装到了高度3厘米左右。
妈妈把脸盆端到芳官面前,然后跪了下去,微笑着对芳官说:“妈妈,洗脚。”
芳官“嗯”了一声,抬起了穿着肉色透明袜子的左脚。
妈妈双手接过她的左脚,小心地捧在面前,用力地闻了一闻,连空气进入鼻腔的声音都能听见。
然后说:“妈妈的脚酸臭酸臭的,像柠檬似的,女儿好喜欢,我这种上了年纪的小母狗最喜欢这味道,一闻下面就痒。”
接着妈妈张嘴咬住了芳官的袜脚,轻轻地脱下。
又用同样的动作脱下了她右脚的袜子。
妈妈把芳官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做的奶盆中,认真地揉搓着。
芳官闭上双眼,像是在享受,然后徐徐地说:“说说昨天的作业吧,我检查检查。”
“作业,什么意思?”我心中不解,便更认真地看着。
妈妈给芳官洗脚的动作没停下,只是语气平稳,像是在汇报工作一样地说:昨天的作业有一个必选题,是给刚回家的儿子脸上涂满自己逼里分泌的淫水。
女儿的解题思路是这样的,我儿子邓通风尘仆仆地到家,自然疲惫。我便让他吃饭之前去洗手,顺便把脸也洗了。
而他洗脸的香皂,中午的时候早已被我当成自慰器,在骚逼里反复抽插了200多下,淫水不知道裹了几层在上面。
女儿怕不保险,还特意把那香皂放在我逼里浸了一下午,上班的时候都夹着。
但隐藏的很好没人发现。
为了不引起儿子的疑虑,我在命令他洗手之前特意抽了他一个嘴巴,让他把思绪放在打耳光上,而不去顾及香皂上可能存有的异味。
我那狗儿子果然中计了,涂了一脸女儿我的淫水,还毫不知情。”
芳官说:“嗯,构思很巧妙,合格了,第二题呢?”
妈妈竟然有点害羞地说:“第二题是二选一,或者让儿子吃下我拉得屎,或者是让她吃下我脱落的脚皮。
女儿思前想后,只得把屎和脚皮放在他的食物里,但又不能太明显,容易被发现。
我先是带了一天的肛塞,由于我最近大便干燥,已经两天没拉屎了。晚上拔出来时我闻了闻,那肛塞上充满了屎味,非常臭。我担心味道太大,特意买了个牛杂面,因为那东西本来就有点腥臭味。然后我把拔下来的肛塞在里面泡了10分钟,这样那碗面应该就算有我的屎了。
脚皮的话,口感比较劲道,我特意买了口感差不多的牛肉泡馍。然后晚上泡了个澡,泡开了好多脚皮,撕了10几块放了进去。
我那狗儿子选了牛肉泡馍,完全没吃出来我的脚皮。
我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自己吃了带屎的牛杂面。”
听到这里,我“蓦”地转头看向朱小云,胃中一阵干呕,感觉怒火中烧,但在这种状态下,却不知道怎么发泄。
“哈哈哈哈……”朱小云笑得前仰后合,像是听了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我更是生气了,口中呜咽着:“你……我……”
“邓通,这么严肃干嘛?为了这一刻,我可是酝酿了好久了。喂,你有什么可气的,我只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已啊。五年前我问你要啥样的小姐,你给我编了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害得我花了大价钱,求了好多人才办成,怎的,只许你耍我,不许我耍你吗?怎么着,花了几百万还不能让你吃点屎,况且你不也没吃着吗,你妈皮肤那么好,那脚皮里没准还有点胶原蛋白呢,你赚大了啊?”
“我……”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还嘴。
“喂,别气了,算是扯平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么整你了。”她信誓旦旦地说,“不信你接着看。”
投影直播中妈妈边汇报作业边用自己的奶水给芳官洗脚。
等妈妈讲完了,只见芳官听了点点头说:“完成得还可以,不亏是警中精英,设计得密不透风。作为奖励,这盆洗脚水就赏你喝了吧。”
妈妈喜出望外,赶紧配笑着说:“那可太谢谢妈妈了,女儿喝了这些沾着妈妈玉脚仙气的老奶,以后肯定能挤出更多的奶子,到时候没准能用奶水伺候妈妈洗澡了。”
说完便捧着洗过脚的奶水“顿顿顿”地喝了起来。
芳官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今天就不为难你了,给你留个简单点的作业,今晚给你儿子喝点你自己的奶子。”
等她说完这句话,朱小云怼了怼我说:“怎么样,小老弟,姐姐没亏待你吧?”
只见妈妈却有了难色说:“妈妈……邓通跟我说了,他今晚……不回来……”
芳官听完一皱眉,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的杀气。
妈妈身子一抖,赶紧伏倒在地,然后慌张地说:“没事,我叫他回来就是了……”
芳官眉头舒缓,然后说:“今天本来是要你接待个最高级的贵客的,这本来该是你这辈子最高的荣耀。可惜你这个母狗体重超标了,那客人是何等身份,自然看不上你了。依我的脾气,我本该敲掉你两颗牙,可楼主大人特意叮嘱我不用惩罚你,也算是开了天恩了。明天你还有接客任务,一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能力,二是给红楼立功,第三,那位最高级的贵客还会再来,我也不知道为啥,楼主点名要你接待,到时候你再给我出岔子,我让你十年内都下不了床!”
听到这里我不解地问朱小云:“什么叫接客任务?”
朱小云说:“游戏的一部分,明天这时候你还来,看着就好了。”
只见妈妈伏在地上,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连连地磕头。
芳官说:“磕什么头,听明白了吗?”
妈妈说:“听明白了,只是这……”
“这什么这,还不给你儿子打电话?”
“好……”
画面断了,一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那边是妈妈冰冷的声音:“邓通,我今晚心脏不太舒服,可能要去医院,你回来一趟。”
“可是妈,我在外面,一时……”
“废什么话,既然在家里就要承担照顾家的义务,你给我快点!”
“好……”
朱小云向我挤了个颜色说:“给你个建议,牛奶要加糖哦。”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04
【至卑微的人们】(嫖母篇四)作者:莲心糖2020年7月16日字数:10,674字第四章:追悼一个小时后,我怅然若失地走到了家门口,门就在我眼前,我是该敲门,还是用钥匙开门?
那个叫芳官的女人走没走,我如果直接开门,妈妈会不会尴尬?我应该怎么面对妈妈,经过今晚的直播,我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吗?
我终于还是放弃了思考,自己用钥匙打开了门。
一开门便看见了妈妈谭红,一身休闲的衣裳,b罩杯不到的胸,杏眼圆睁,她显然生气了。
只见她走上前来,一把关上我身后的门。“啪!”她结结实实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我老早就给你打了电话,说我心脏不舒服,你过了一个小时才回来,你妈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幸好有惊无险,过了5分钟就恢复了。”
这耳光比平时的重得多,妈妈平时下手没这么狠的,难道是被芳官抽得太多了,自己也丧失了手感?
想到这里我愣住了,下体不由得一阵充血,险些硬了起来。
妈妈见我没反应,恼羞成怒,反手又是一个耳光:“邓通,你聋了吗?”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脑中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只想着怎么应对妈妈:“啊,妈,我刚才在同学那边吃饭,你一打电话,我就打车回来了,路上有点堵车,对不起,回来晚了。”
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妈妈还是老样子,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也许刚刚的事情是一场梦,或者朱小云用了什么手法在骗我?
但这时妈妈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算了,这事儿也不全怪你,毕竟白天告诉过我不回来了。突发事件,谁也想不到,幸好有惊无险。回来了就早点休息吧,冰箱里有杯牛奶,你喝了吧。”
我心中一凛:对上了,妈妈果然给我准备了自己的奶水!
我喉咙里“咕噜”一声,完全说不出话,只是默默地打开冰箱,呈现在面前的是装在透明玻璃杯里的乳白色的液体。
不知是哪根筋失控,我竟问了一句:“妈,这奶怎么是装在玻璃杯里的?包装盒呢?”
妈妈似乎突然慌张了起来,紧急地思考着,然后很不自然地说:“我……我看快喝光了,就先倒出来了,把包装盒跟垃圾一起丢了……”
我“嗯”了一声,不受控制似的拿起杯子来抿了一口,妈妈的奶水是差不多和牛奶一样的味道,但没有全脂的香,却别有一种勾人的气味,像是女人身上的清雅。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的奶水都这样。
我脑中再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饮罢放下杯子,看着妈妈。
妈妈的脸色轻松了不少,淡淡地对我说:“邓通,明天还出门吗?晚上回来吃饭吗?”
我知道妈妈有任务,不想让我在家,当然说:“出门,接着谈工作,我打算明天住同学那里,不回来了,后天一早再走走。”
妈妈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说:“行,毕业了也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这才是我谭红的儿子。”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细心地检查下,发现了几处极其隐秘的针孔摄像头,知道了直播是怎么拍出来的,但也没管太多,只觉得自己早就没了隐私。我晚上再也没和妈妈说话,也不记得撸了几次,但确定是握着鸡巴睡的。
早上,妈妈很早地去上班了。我心乱如麻,一上午的时间没知觉地在家里翻箱倒柜,连自己都不知道想找些什么。结果是除了许多隐藏极深的针孔摄像头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光盘,没有照片,甚至连任何情趣道具都没有。
下午,我又到了朱小云那里,门是开的,但朱小云不在。我全无心思做其他的事情,便躺在了昨天坐的沙发上,只觉得一股深深的疲惫袭来,便昏昏地睡了过去。
“喂,邓通,醒醒。”
我睁开眼睛,看到朱小云如星光一样的眸子,便一激灵地坐了起来:“几点了?”
朱小云言笑晏晏地说:“下午四点,我这忙了一天,才发现你早就来了。邓大爷,今天怎么这么积极,是不是昨天爽到了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谜一样的女人,有太多的事情想问问她,却不知从何问起,只说了声:“嗯。”
朱小云坐在我的旁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册子,翻到一页拿给我看,然后说:“来都来了,先了解下今天的嫖客。”
我看到一张长相极其猥琐的男人照片。豆芽样的眼睛,尖尖的鼻子,一嘴油乎乎的小胡子,一看就不是善类,旁边写了名字“晏天浩”,年龄14岁。还没等我往下看,朱小云开始给我介绍了:“你妈谭红可是个了不起的警察。
8年前长春可不像现在这么太平,东北王鼹鼠谁人不知,本身是黑道,却和政府官员打得火热,杀人,贩毒无恶不作。在当时市长被双规后,警察才决定动他,就是你妈带的队。你妈他们蹲了一个月才找到机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举闯入鼹鼠的巢穴。谭警官当仁不让,一脚踩住了鼹鼠的脑袋,对着跟随记者说出了那句鼓舞了全市人心的话我就是谭红,我告诉你,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诶,我当时还年轻,就在电视机旁,对你妈妈崇拜得可是五体投地。”
我点了点头说:“这个不用你说,我当然知道,那时我也上大学了。”
朱小云说:“恩,鼹鼠本名晏术,不久后便被枪毙了。当时他儿子6岁,也看了那场精彩的直播,惊吓过度,差点要了小命。后来靠着打激素挺了过来,10岁就长了胡子,个子也没长起来,现在14岁,竟然之只有1米3的身高,总是被人欺负,所以可能有点仇恨社会吧,尤其是你妈妈。哦对,这孩子叫晏天浩,就是今天的嫖客。”
我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你……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朱小云像很轻松地说:“我找了朋友帮忙,你可能也听说过他,他叫陈子业。”
我听到这个名字吃了一惊:“陈子业!真的有这个人?我还以为是传说,东北皇帝……21岁统一了全东北的黑社会……真的有这个人吗?”
朱小云说:“说得那么神,至于吗?老朋友了,挺仗义的一个人,这点小忙还是会帮的。”
我点了点头,发现其中的关系可能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便不再说话了,等着朱小云的下一步安排。
朱小云说:“哦对,趁着节目还没开始,你有没有什么想对你妈做的,我可以告诉芳官,让她加个环节。”
我问:“芳官今天也在?晏天浩同时……嫖两个人?”
朱小云说:“不是,被玩的只有你妈一个。但芳官是你妈谭红的直属上级,她负责把控整个流程,当然也可以提供适当的配合。但我实话跟你说,芳官这小妮子一点都不好玩,太暴躁,又没什么幽默感,也没什么文化,客人不会喜欢的。
对了,快说,想玩些什么?”
我脱口而出:“我想知道我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朱小云叹了口气说:“诶,真的这么重要吗?这可没什么趣味性。这样,我让芳官试试,尽量让你妈在不破坏主题的情况下说一点。但也许是一些片段,不保证故事的连贯性啊,毕竟人家晏天浩是来玩的,可不爱听你妈在那里絮叨。”
我本是想让朱小云直接讲给我的,但她的理解显然更有意思,我便又沉默了。
朱小云打电话给芳官又做了一些布置。
6点钟,朱小云坐在我身边,开启了眼前的屏幕,现在我家里只有芳官和妈妈。朱小云“嘘”了一声说:“开始了,欣赏吧。”
我看着大屏幕中的画面,仿佛身临其境,演出开始了。
只见芳官趾高气扬地对站在她面前的妈妈说:“红儿,这是你第一次真正地接客,对待客人的态度清楚吗?”
妈妈身穿淡蓝色的警服长袖衬衫,下装西裤,一身上下干净利落,除了硕大的胸部,像是两只藏不住的馒头。妈妈恭敬地对芳官说:“红儿知道。妈妈教育过红儿,红楼不是普通的妓院,而是最特殊的组织。红儿也不是简单的妓女,而是最下贱的婊子。所以红儿应该尽量放低身段,做到越下贱越好,越听话越好。”
芳官点了点头说:“对。然后,所有的游戏环节都是客人自己设计的,希望你能积极配合。他同时也承诺遵守红楼的规矩,不会损害你的肢体,不会对外暴露你的身份,否则将被我们执行最高等级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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