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行赶紧拦住胡小涂,捞回自己怀里,“她让我记着你的生理期算好中间的日子跟你**”以及别忘了找机会在套套上扎几个洞
后半句话打死任以行都不会说,尤其是在知道了胡小涂**本没有要生孩子的自觉**之后,他便对自己丈母娘的忠告深信不疑,更五体投地地佩服起涂女士来。
涂女士还告诉任以行,胡小涂那丫头肯定不想结了婚就立马生孩子,为了解决延续香火这个问题,涂女士给任以行支了不少招。
比如已经招供的算好排卵期这一招,还比如在套套上扎洞,再比如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再再比如为了提高夫妻生活质量试试印度神油
任以行看着自己怀里的妻子,顿时同情起她来,做人最悲伤的莫过于被自己的亲妈出卖
他任以行和胡小涂倒真是同命相连。一个被亲妈出卖了子**,一个被亲妈出卖婚姻,未遂,正在抵死挣扎中。
知晓了真相的胡小涂怔住,愣了半晌,好奇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为什么要在中间的日子做”
任以行险些昏倒进床里,他虽知道不该跟她说实话,说了实话就等于要迎接狂风骤雨,但他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后果要他一个大男人跟她解释什么叫排卵期
任以行清咳了一声,伺机转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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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乖,去洗个澡吧,早点睡。”
胡小涂翻了个身,“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要中间日子啊”
男人一头黑线,“要不我给你洗了啊。”说着作势欲抱起她。
胡小涂赶紧止住,“得,我暂时还不想再被你吃。”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刚要抬腿下床,便被大腿**处的痛感弄得呲牙咧嘴。
胡小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下已如撕裂一样的疼,两腿稍微一动就疼得只抽冷气。胡小涂坐在床沿,愤怒地回视任以行,“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男人笑,伸手就要覆上来,“要不我给你揉揉”
胡小涂一手拂掉男人的大手,目光来不及收回,依旧停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下一瞬,胡小涂的眸子骤然缩紧。
她不可思议地又欺近身子看了看,红得很暧昧,也很清晰,像朵招摇开放的牡丹,生生地刺痛她的眼。
胡小涂愣了半晌,最后终于恍悟,说出来的话已然颤抖,“今天才是我的初夜对不对之前那回**本没睡对不对”
任以行缓缓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胡小涂一头栽进床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心绞痛是什么滋味儿。
胡小涂抬起脸,早已泪水涟,眼神儿哀怨无比地盯着任以行,“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啊我早知道就不委屈自己嫁给你了啊我以为我不是处了所以就呜你故意的”
胡小涂当真的觉得自己被骗了被欺负了。千万不要跟她说这个老公长得有多帅不嫁才后悔,帅能当饭吃吗胡小涂拿眼剜了他一下,就是这副皮囊蛊惑了她。
胡小涂气愤在于,明明自己没丢初夜,偏偏他不言不语让她误解,这样一来她就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个男人手上了,于是干脆就结婚吧,不然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圆跟初某结婚的梦了。
没错,曾经胡小涂的梦想是跟初吻结婚,结果初吻把她给甩了提前进爱情坟墓了。后来胡小涂就降了好几级标准,要不跟初夜结婚也行。
其实这对很少梦想成真的胡小涂来说,完全是她给自己放的水,她胡小涂这么不招男人待见的女人,肯定是得先结婚然后才会有人跟她初夜吧,所以她这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岂料自己的初夜那么早就夭折了,胡小涂顿时发慌,她总不能一辈子连个梦想都圆不了吧。再加上这个男人的激将法,她就顺理成章地进了狼窝。
胡小涂忍痛爬回床里,两手挥舞着拳头砸向任以行,“你个臭男人,我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任以行任由她拿自己发泄,吟着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希望当时跟我睡了 ”
胡小涂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的眼,抽泣道,“嗯,那样我还能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男人险些破功大笑出来,他**了**胡小涂的脑袋,“我倒是想睡,就是某人不配合,只差拼命了”
胡小涂怔住,她真有那么贞烈胡小涂顿时肠子都快悔青了,她傻啊,这么好的床技她当时干嘛要拒绝啊。胡脱脱战士的闷骚细胞开始蔓延,她似乎早就忘了几秒前还在责怪他,现在正在一个劲儿地悔不当初。
**中万分悔恨的胡小涂突然想起来什么,吟着笑色迷迷地盯着任以行,“你说,你当时对没对我起色心”
男人撇撇嘴,“当然起了。”
胡小涂大惊,“那你忍住了 ”
“没。”
“那你怎么”没睡我
任以行无奈,决定昨日重现一回。
“你当时把我当成了林嘉,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说,还来脱我的
后来我劝你冷静下来,说了几句骂林嘉的话,结果你就对我边打边骂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嗯,用唇堵住你的嘴了”
胡小涂听的都快愣了神,那一夜竟有这么**彩她拽住任以行的胳膊,激动道,“然后呢然后呢”以你这么凶猛的**子,一定会把那疯婆子就地正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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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44、44 关于照片
胡小涂似乎忘了那故事的主角就是自己,她的邪恶思想不知怎么的,在今天这一天全部都冒了出来。若说她以前是闷骚,那她现在都快管不住自己变成彻底的明骚了。
任以行含笑,“然后就这样了”说着伸出胳膊。
“哪样 ”
任以行指指手臂上某处,胡小涂定睛,一排弯弯的小牙印按在男人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臂上还依旧残留着她挠出来的痕迹。
任以行颦眉,“这还上了药水呢。”
胡小涂顿时觉得自己那时候简直是神勇无比,比现在要出息多了。她侧隐隐地笑,“我那时候就应该一脚踢中你的小弟弟。”
任以行的脸色“唰”地黑了下来,内心瞬时燃起了无数的小火苗。我擦,你以为你没踢中啊不然以我任以行的个**我特么能让你直立着走下我的床啊
胡小涂见任以行神色不对劲儿,忙摇了摇他胳膊,“老公,对不起我那是酒后乱**,**格的**,嘿嘿,你就别生我气了啊。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计较没早告诉我初夜还在的事儿了,反正现在嫁都已经嫁了,我想反悔也来不及了,是吧”
没错,胡小涂这完全是不顾及别人感受地安慰自己。
任以行心里顿时更加不是滋味起来,他眯了眯眼,邪恶地回道,“你说你要是踢坏了弟弟,我现在拿什么来满足你嗯骚老婆”
胡小涂窘,猛然想到方才自己在他身下喊得酣畅淋漓,脸顿时就烧起来一样,扭过身子气鼓鼓道,“别以为我离了你和你弟弟就不能活”
“好啊,那试试”说着男人的身子再次压下来,胡小涂想扑腾却悲催地扑腾不起来了。身下再次被胀满那一刻,胡小涂欲哭无泪,这婚结的太特么失误了
第二天胡小涂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她拖着一身酸疼翻了个身,视线依旧迷蒙,却很清醒地发现那个人不在自己身侧。
大眼睛眨了几下,胡小涂皱眉,反手**出手机,开机,按下快捷键。
熟悉的干净男声很快响起,却似乎带着一丝疲惫,胡小涂听到他的声音立刻笑弯了眼睛,“禽兽,你到了”
任以行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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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意,低语,“小骚妞儿,还赖在床上”
胡小涂嘟了嘴,“禽兽,看你回来我不跟你算账,你太灭绝人**了”
任以行真的很灭绝人**,胡小涂很气愤,他把她当什么使了充气娃娃还是泄欲工具一夜三次郎很威武是不是有本事你一夜七次啊
啊呸胡小涂及时呸了三口,末了气呼呼的喘着,一半是气这个禽兽不把她当人待,一半是气自己竟然有让他化身一夜七次郎的想法。
胡小涂鼓了腮帮子,这婚结的也忒惊悚了。
任以行听着电话里先是“呸呸呸”,后是喘**气,觉得这小丫头有些不对劲,便只好捂住话筒,跟会议室的其他人解释了几句,走出来接,声色亮了起来,“桌上有早餐。冰箱里有牛**,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
胡小涂听到他说话不那么遮掩了,便很快又弯起眼睛,翻了个身,换了个手拿电话,“你开会哪”
男人笑,“没事儿,刚谈上,让他们先暖场。”
胡小涂咯咯咯地笑,笑够了,才想起来蚊子一般地嘤嘤了一句,“禽兽,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要候在家门口谋杀亲夫”
胡小涂郑重点头,后来发现自己点头那边的人**本看不到,便鼻子哼哼了一声,“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就好。”
两个人又磨叽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胡小涂扔下手机趴进床里,百无聊赖地哼唧了一会儿,才发现没有了那个禽兽在身边折磨她,时间过得真是慢。
终于,饥肠辘辘的胡小涂决定告别温暖的大床,她收拾好自己,拖着两条酸软无力的腿晃悠进厨房,发现流理台上赫然摆着两个碟子,她凑上前,卖相极好的荷包蛋,面包夹火腿肠,旁边的碟子里是水果沙拉。
胡小涂心里暖了暖,正欲端走盘子大快朵颐,刚拿起来才发现下面压了张纸条,字体苍劲,力透纸背:乖,把牛**热了,不许偷懒。
胡小涂无奈,放下盘子去热牛**,趁着等微波炉的空当,胡小涂趴在流理台上走神儿。这就是结婚的感觉真正过日子的感觉她这就开始跟这个照顾她到事无巨细的男人一不小心一辈子了
他不在身边一秒钟都觉得想念,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心安,睡觉的时候没了他的温度和呼吸都觉得睡不踏实
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胡小涂欢快的跑进去拿牛**,有老公的感觉真好。
吃过幸福又窝心的早饭,或者说是午饭,幸福劲儿还没过,胡小涂再一次悲催地陷进无聊中。看着空荡荡的大房子,胡小涂开始犯难,她总不能整天坐这里想他吧,相出了相思病岂不要被那禽兽笑掉大牙
胡小涂翻出手机打给苏蜜,结果这丫手机切到留言状态,骚呼呼地狐狸腔响起:hello,我是苏蜜,人在布拉格,有事请留言。
胡小涂无语,这狐狸去一个地方换一次留言提示,一准是跟廖之予在一块儿。若是哪天听留言提示没了“人在xxx”那一句,保证是俩人又闹分手了。
胡小涂对苏狐狸是彻底没了辙,她和廖之予分分合合的跟那三国演义说的似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胡小涂真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好好劝苏蜜,觉得差不多就结了吧,搭伙过日子嘛,看她胡小涂现在活得多滋润啊
如此一想,胡小涂更加牵挂起那个给了她一份没满婚姻的男人来,于是难得真情流露一回的胡小涂开始编辑短息:
“亲爱的任先生你好,我是你的太太胡小姐,现在她灰常灰常的无聊,你说她是想你了呢还是想你了呢”
胡小涂犹豫再三,觉得类似于**骚扰一样的能够暴露她骚女本质的短信实在不应该在他开会的时候出现,于是临阵退缩决定退出来,谁知一个手抖,她竟然按了发送键。
胡小涂死死盯着屏幕上“已发送”那三个字,眼泪差点涌出来,时运不济的噩梦又要开始在她身上上演了吗胡小涂咬咬下唇,手机往沙发里一扔,当做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努力地忽略掉任以行看到短信后有可能笑到抽搐的嘴,更努力着不去想他那张邪恶起来就没人形的脸。胡小涂踢踢踏踏地蹦进洗手间,吐了吐舌头,怎么说都是恶人的嘴脸。
胡小涂接了一大盆水,翻出来胶皮手套,又拎出快抹布她决定做家务,像个贤妻良母一样地做家务。
本就装饰一新的婚房里,只见一个女人围着围裙戴着手套箍着头巾,连腰都不弯一下地装腔作势地擦着桌子
拎着小抹布混进书房,胡小涂啧啧了两声,书倒不少,可惜翻了一圈下来都没她喜欢的类型,不是中庸就是鲁迅,胡小涂撇嘴,装什么文化人儿,脱了衣服不还是一没开化的原始兽类
胡小涂挨个格子擦,擦到最顶层的时候,她的眸色瞬时亮了亮,相册
好奇心驱使,胡小涂手套一摘,小心翼翼地捧了下来,她真的想看看有没有任以行穿开裆裤的照片,有的话她一定要存到手机里当做以后要挟他的筹码。
胡小涂坐下来,一页页地翻开,却发现全是他上了中学以后的照片,小时候光屁屁的裸照压**就没有。
胡小涂虽有些失望,但却继续翻下去,因为只要是他的照片,她看着都觉得过瘾。
胡小涂看过了他的初中,他的高中,他的大学他的大学。看到最后一页,胡小涂却生生地顿住。
笑靥如花。
后来胡小涂再次想起那张照片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人,而是这个词。
胡小涂轻颤着手指触上去,相片里的他,英气勃发,只不过那时候多了一丝青涩,少了一丝成熟。
然而这个时候的她和那个时候的她,却别无两样。头发依旧乌黑浓密,皮肤依旧晶莹剔透,笑容依旧甜美可人。
胡小涂觉得眼睛里像是被扎进了什么东西似的,轻微刺痛,眨了几下,却依旧缓解不了症状,莫名其妙地让她难过着。
胡小涂阖上眼,同时合上的还有那满载着任以行年少青春的相册。她仰面坐进靠背里,紧闭着的眼前却晃过那天在任家时秦韶飞羞涩而又婉约的笑,当真的像仙女一样,胡小涂自叹弗如。
胡小涂的心里像是有几只小虫子爬过,又痒又烦。她趴到桌子上,大脑却止不住地过电影,从在飞狗跳的专卖店里见到任以行陪着秦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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