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胡小涂拍了拍正在自己**前继续忙活的男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坦露着她无比强大的内心,“哎,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着”
任以行的身子一滞,邪笑着反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胡小涂悟**十足地阖上眼嗫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口,暧昧的响声再次在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响起来,胡小涂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男人的头依旧埋在她**前,含糊地回话,“对,我是禽兽。”
胡小涂气,拂手拍走那一直啃着她粉嫩樱桃的嘴,“你连禽兽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来堵住她的唇,“没错,我禽兽不如。”
胡小涂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跟着一个禽兽过一辈子。胡脱脱战士勇猛地朝敌军扔出了手榴弹,“我要离婚”
一直打算放弃野兽路线改走温柔风的任以行闻此,顿时凛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愿意忍了,这是这个磨人妖小**第几次说出让人大动肝火的话了
离婚我让你离了我就昏
任以行是当真的气坏了,若是放在以前俩人刚磨叽上那会儿,胡小涂瞎乱说出什么话他都不会在意的,可偏偏前几日自己母亲才跟他威逼,“离婚对你们俩都是最好的选择。
韶飞她爸是组织部的,你们俩结婚,这对我们家的仕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你看看你才娶的这丫头像个什么样子她能帮到你什么赶紧把婚给我离了”
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面是他爱不释手的小丫头,让他如何取舍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妈会真的**打鸳鸯,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个儿妈说声对不起,儿子不孝,爱上了个您不喜欢的姑娘。
但我就是爱她,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点不夸张。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轻轻移走胡小涂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他凝视着胡小涂的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晶莹又透亮。
胡小涂被他一反常态的深情吓住,忽而觉得自己那句“我要离婚”当真的有些过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犹豫着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为时已晚。
胡小涂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这张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错误了,她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几十分钟前她还因为那句“你就这么点能耐”而被这个变态“能耐”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又不怕死地来句“我要离婚”,她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么,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本不给胡小涂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还湿润,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涂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胡小涂呜咽着,小嘴一瘪一瘪的,这不是婚内强奸是什么
一战成名的胡脱脱战士并没有被敌军的突袭而自乱阵脚,她挨过痛苦,熬过悲怆,终于像名真正的革命勇士一般,勇敢地再次出征。
胡小涂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挠上男人的背,我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强行进来我让你不顾我死活把我像玩偶一样地为所欲为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我不是要跟你离婚的意思你特么是有脑子还没脑子啊
胡小涂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猛地用力,抬头,一口咬上任以行的肩,她身下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狠。
男人疯狂地像是在发泄一样,胡小涂也拼了命的恨不得给男人咬出血来,两个人如同着了魔的野兽,啃咬,厮杀,殊死搏斗。
渐渐的胡小涂被男人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儿了,身下也麻木到不觉得疼了,她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身子轰然倒回去,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气若游丝。
“变态”
“”
“强奸犯”
“”
“禽兽”
“”
“禽兽不如”
任以行突然吻了下来,唇瓣轻轻地啄着胡小涂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轻柔而又舒软。胡小涂蒙住了,这男人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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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好了,胡小涂似乎对看教育片很上心也很投入,一本正经地瞪着大眼睛,一副看高雅艺术片的做派。
任以行无奈,却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偷着阖上眼,以免自己的帐篷不小心隆起来,到时候被这个丫头抓个现行,后果将不堪设想。
电影渐入佳境,音响和背景配合完美,当真的一股浓郁艺术片气息。且看那白花花的**荡漾着,那凌乱的黑发肆意飞舞着,那起伏不断的身影交叠冲撞着,那刺耳又羞人的叫声热情弥漫在客厅的每一寸空气里
任以行一直闭眼禁欲,胡小涂却看得血脉喷张,眼珠子瞪得老大。这是她头一回以学习的态度认真审视着该类影片。之前她都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所以颇为厌恶,但这回更变了动机,便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胡小涂有些垂涎,苍老师的身材,果真的好啊,跟自己的比起来咳,胡小涂偷偷低眉朝自己的**前瞄了瞄,随即撅起嘴泄了气,果真的人比人得死么。
“别看了,你没她大。”一直闭目念经的某人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
胡小涂微低的头来没来得及抬起来,便被男人打回了原形。她脸上的郁结之色又加重几分,她贴着他的怀攀上来一点,磨蹭男人的脸,不无哀怨道,“真的么我真有那么小么我不信”
任以行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出来,“要看就好好看,别过来勾引我,没用。”
胡小涂顿时像被人抓着了尾巴的狐狸**,心里虽痛苦万分,面上却依旧风姿绰约,她哼哼唧唧地依旧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手,“老公你好坏你嫌弃我”胡小涂嘤咛着,和着电影里**的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分外透着一股色情的味道。
任以行猜出这丫头在想什么,一个女人拉着一个男人看教育片,如果不是为了暗示这个男人她想跟他**了,那么就是这个女人脑子烧坏了。
任以行狠手把胡小涂扒拉下来,“我说最后一次,要不就坐那儿好好看,要不干脆不陪你看了。”
胡小涂渐渐失力,慢吞吞地坐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哀怨地狠劲儿剜了任以行一眼,他是有多变态啊,让她坐那儿老老实实地看a 片
胡小涂看着眼前苍老师的卖力演出,顿时思绪就飘远了,此路行不通,她就得另辟蹊径,为了保住她的婚姻,她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
后来,胡小涂借口要任以行出去买食材好回来做顿丰盛的晚餐,便把他给支了出去,自己则窝在卧室里面煲电话粥,“狐狸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勾引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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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 关于计划
苏蜜在另一头一惊一乍,“小糊涂,你别告诉我你要红杏出墙啊,你脑子烧了吧”
胡小涂喷回去,“你才红杏出墙呢,我们家的围墙高着呢,我想伸也伸不出去。再说了,我再上哪找像他那么极品的货色啊。”
苏蜜恍悟地点点头,“唉你还真别说啊,像任以行那样肯娶你这种二货的极品男人还真就是快绝种了,小糊涂你得珍惜啊。”
胡小涂恨不得隔空掐死苏蜜,她捋了捋**口,“别跟我贫了,说正经的,到底怎么才能嗯让男人你知道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胡小涂犹豫了好久,终于,为了她的婚姻幸福,她一咬牙,“哎呀就是让他想要睡你。”
苏蜜顿时噤了声,过了很久,胡小涂喊了她大半天依旧一片死寂,直到胡小涂吼了句“再不说话我诅咒廖之予明天就赶异地通告。”这才给苏蜜炸了出来。
苏蜜冷着声音,“胡小涂,你别告诉我,你们俩到现在还没睡过。”
胡小涂缩了缩脖子,沉默。
苏蜜突然炸了毛一样地跳脚,“特么任以行是不是男人啊,到现在还不碰你”
胡小涂吞了口口水,蚊子般嘤嘤道,“他想碰来着,未遂。”
“为什么你宁死不从”
胡小涂翻了个大白眼,她有那么贞烈么,没好气道,“我大姨妈来了,这两天刚走。”
苏蜜想了半晌,突然凛冽而又**森地笑起来,“该,活该,憋死你男人活该。”让他不记着我说的话。
胡小涂一听苏狐狸骂自个儿老公了,立马有点不乐意,“好了你也别说他了,你就告诉我怎么能让他主动。”
苏蜜忖度半晌,吟着笑娓娓道来
是夜。
任以行和胡小涂在外面吃过了气氛优雅的西餐后,胡小涂再一次拒绝了去兜风的提议,并称自己头有点疼,而且困意太浓,想要回家早点休息。
任以行纳闷,这丫头向来**神头十足,这回怎么早早就歇菜了。
两个人回到家里,胡小涂很臭屁地帮男人把睡衣放进浴室,调好水温,冲外面喊了一声,“老公,水好了”
任以行莫名地笑起来,这丫头头一回这么殷勤地帮他做事,不过倒是很有为人妻的自觉**。
任以行勾着唇角颇为满意地去洗澡,胡小涂在浴室门口没头苍蝇一样地来回晃悠,直到听到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她才一个旋身跑回卧室,开始一番捣腾
胡小涂翻出了任以行在新加坡给她买的吊带睡衣,蕾丝小可爱,还有她曾经一度认为很惊悚的小丁字,然后团一团藏到衣服里面,准备等任以行洗好了带着“作案工具”偷偷****地进浴室。
事实上,任以行压**儿都没往胡小涂身上瞄过,他洗好出来,边擦头发边走回卧室,拿了手机处理公事。
胡小涂舒了口气,无声无息地溜进浴室,关上门,锁好。胡小涂的心跳得“砰砰砰”的,就真的跟小偷作案似的,心虚得很。
努力抚平心口的起伏,胡小涂迅速翻出怀里的小**感们,心中不由得犹豫起来,用得着么她会不会太草木皆兵了点。
胡小涂甩甩头,暂时不想那么多,她开了水,心不在焉地洗起来
胡小涂洗了很久很久,当真的破了她有史以来的洗澡记录,她边洗边琢磨,苏狐狸支的招到底管不管用啊,再说,自己真的到了非要走这步险棋的境地了么
胡小涂关了水,犹豫不决地在浴室里踱来踱去,眸光就那么不经意地瞥到了镜中的自己。胡小涂定睛,水汽氤氲里,她的身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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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其实真的还说得过去啊,哪有任以行嘴里说得那么小
胡小涂两手托了托**,两手微使力朝里挤一挤,顿时沟壑深不可测起来。胡小涂满意地笑笑,猛然想起苏狐狸曾跟她说过,男人都无法拒绝女人身体的诱惑。
胡小涂的眸子亮起来,会不会任以行看到她沐浴后的**,会不自觉地无法自拔地深深爱上她的身子,于是从此以后心中只她一人,直到白头就算他天天出差,就算有千千万万的前女友和小三儿来挖草皮,她都不用再担惊受怕
胡小涂当真的被任以行二姑那几番话给吓怕了,更被秦韶飞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给震慑住了,之前她就觉得秦韶飞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的人,现在胡小涂更确信,秦韶飞不仅是心想事成的货,而且还不用争不用抢,轻微勾一勾手,万事皆入囊中。
胡小涂拧眉,自己嫁了个如此极品的男人,既然前有完美前女友如狼似虎,则必后有不知名生物觊觎他的床,独独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得不到一丝半点儿的保障,时时为自己的婚姻担惊受怕。
胡小涂顿时坚定了信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能让自己安安心心地放他出差,为了能在秦韶飞之类的蛇妖盯上他老公之前撒上遍地硫磺,为了能永远地抓住任以行的心,她胡小涂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准备抓起小**感们往身上套,然而她的手甫一碰上小可爱,便不自觉地顿住。
目光所及,是搭在衣架上的浴巾,胡小涂若有所思地想了一瞬,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同志茅塞顿开,还穿小**感们干嘛啊,吊带睡衣欲遮还露什么的多俗啊,干脆裹个严严实实的浴巾,不脱则以,一脱即光,省时又省力,诱惑力还是百分百。
胡小涂险些笑出声来,她对自己的计谋很满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婚姻正在被罩上一层金刚防护罩,从此铜墙铁壁,无坚不摧。
胡小涂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还滴答着水,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蹭到摆弄着爱疯的任以行身边,“老公,看什么呢。”
任以行头都没抬,只简简单单地回了句,“ 回复邮件。”
胡小涂情绪不高地“哦”了一声,然后俯身,距离离任以行近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胡小涂没话找话,“都谁给你发邮件啊。”说完了胡小涂便想咬舌头,她是有多无聊和发贱啊,公事也要**一手。
任以行淡笑着回她,“都是些工作上的事,说了你也未必了解。”
胡小涂了然地点点头,磨蹭了半天见男人依旧埋首于工作中,**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便觉无聊,只好悻悻起身,挪回浴室拿了条毛巾擦头发。
胡小涂的身影刚消失在卧室外,任以行便缓缓地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方才那抹芳香消失的地方看过去,眸子里的深情和不着痕迹的**,悄悄弥漫。
任以行逼着自己冷却下来,自己明天一早就要出差,若是跟她**搏,寻欢一夜后,第二天谁来照顾她再说,以胡小涂那二乎**格,开了荤之后必会意犹未尽地馋嘴,他人不在,到时候想让他老婆寂寞死
任以行定了定神,不行,说什么今晚也得把持住,就算这丫头的腿露得再长,腰扭得再媚,他也不能陷自个儿老婆于孤军奋战的境地。
这边厢,胡小涂在浴室里愤愤地擦头发,臭男人,竟然连看都不看她,前几天还对她垂涎三尺的样子,结果今天怎么就唐僧附体了,装什么假正经啊。
胡小涂不解,更不甘。她必须得在他上飞机之前让他领会到自己的味道,更是必须得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她坚决要铲除掉一切有可能危及自己婚姻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