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前一句讽刺她可以忍,这后一句挖苦她怎么都不能忍了。我说哥们,不知道骂人不带人身攻击的么
胡小涂把头颅一扬,就跟即将上战场的战士一样,“我怕开玩笑结就结,姐姐我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任以行舒了口气,冲乐队使了个眼色,音乐再次响起来时,众人才发出轻微的一声叹息。史上最纠结婚礼,总算步入正轨了。
后来
后来过程很冗长,结局很俗套,无非是王子吻了公主,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胡小涂无语凝噎,扯淡,上述说法纯属扯谈,全是特么骗小孩子玩的。
话说马尔代夫碧水蓝天椰香暖风齐上阵的奢华婚礼结束后,胡小涂本想拉上苏蜜一起下个水玩玩,或者躺在**凉下喝喝椰汁聊聊贴己话,结果却被某人强势又霸道地拎回了套房。
胡小涂郁闷不已,带着哭腔皱着鼻子道,“外面那么多人,我们不应该好好招待一下的么”
任以行脱了西装扔床上,“别去打扰他们了,没咱俩人家玩的更惬意。再说,还有那么多官场上的朋友,你愿意一个个去应付”
胡小涂果然乖顺噤了声,无趣地挪到窗前,看着阳台外的碧波荡漾,心下一动,回过头来对着男人道,“要不你陪我玩”
任以行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勉为其难道,“好吧,就听老婆大人的。”
胡小涂瞬间恢复了活力,跑到衣柜旁翻泳衣,半天,竟然寻不见一丝半点的痕迹。她扭头,“哎,泳衣你买没啊”
任以行挑眉,“右手边,第三个格子。”
“哦”胡小涂应了一声,回头伸手翻
三秒后,胡小涂手指颤抖地拎着三点式来到任以行面前,“你想整死我”
男人不屑,“你又不是没三点过。”
胡小涂噎住,的确啊她的确不是没三点过恶狠狠地白了任以行一眼,胡小涂气呼呼地准备跑去卫生间换衣服,结果却被男人一手拦了下来,“就在这换吧,我又不是没看过。”
胡小涂盯着任以行看了又看,最后不怀好意地点点头,好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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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咬牙切齿道,“任以行,你废了。”
男人啊了一声,表示莫名。
胡小涂捋了捋**口,尽力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什么异样,她站起来拖着男人出了民政局,甫一出门,她一直憋在**口的愤怒便喷薄而出,“你丫就这么把婚给我结了啊老娘还没结过婚还没见过到底怎么结呢你怎么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地一个人给结了啊你太过分了”
胡小涂红着两只眼睛,小嘴一瘪一瘪的就快要哭出来,任以行见状忙上前搂住她,“乖,不生气了,好好好,都怪我,我不该为了节省时间而走后门要不,咱俩去离婚,然后再结一次”
胡小涂从任以行怀里撤出来,兔子眼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一字一顿道,“你这辈子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真把你给废了。”
任以行眼里浸满了笑意,却苦苦撑着不敢笑出来,只好似笑非笑极其诡异地把唇贴上胡小涂的耳边,声音邪恶到了极点,“老婆,不如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废我,嗯”
胡小涂闻言,浑身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她梗了梗脖子死鸭子嘴硬道,“我有的是办法请好吧你”
任以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凉的拇指覆过来贴上她的唇瓣来回摩挲,幽幽道,“我还从来没被哪个女人睡倒过若是被自己的老婆睡倒了倒也不错”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丫丫个呸的,他想到哪里去了,她嘴里的废掉他,顶多是切了他的弟弟爆掉他的菊花,**本不是什么睡不睡的,睡来睡去多恶俗多龌龊啊
胡小涂翻了个大白眼,扭过身子拉开车门躲进去,末了还不忘用手揉揉红透了的脸掩饰一下火辣辣的羞涩
领完证后的第二天,胡小涂一大早便被某人吵醒,混混沌沌地下了楼,迷迷瞪瞪地上了出租车,然后靠在男人身上闭眼补眠。
一路浑噩过去,直到出租车停下来,直到任以行拉着胡小涂的手穿梭在人群里,直到胡小涂听到悬在脑袋上空的“xx航班xx起飞”的字眼,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胡小涂一把抓住任以行的手,不无惊恐道,“哎,你给我拐这儿来干嘛”
男人眸子瞬时凛起来,“你敢说你忘了试试。”
胡小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眼珠转过一轮,她好像想起来了那么点儿
话说昨天就是胡小涂成功跳进狼坑的颇具纪念**的日子,从民政局出来后二人为了庆贺,当然也是姓任的某只狼别有用心,特意去了二人发生“关系”的那间夜店嗨了一晚上。
两个人开了包间,男女招待一个也没点,胡小涂双臂环抱仰面坐在沙发里,捏着嗓子,“妞儿,给爷笑一个。”
任以行脱了西装,一个俯身撑到胡小涂面前,“爷,妞儿不卖艺。”
胡小涂伸出爪子捏捏男人的脸,心想老娘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这丫的脸了,手感也忒好了点吧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胡小涂忙收了收神色,“咳,那你卖什么”她的天然呆病开始发作。
男人一把抓住胡小涂在他脸上作乱的手,唇瓣贴着她的两片嫩唇,“不如咱们换过来爷给妞儿卖个艺吧脱衣舞就成”
胡小涂看着此刻几乎完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眼绿幽幽的好似一只荒郊野外饿久了的狼,正蓄势待发地企图把猎物吃干抹净,却依旧残忍而又好脾气地挑逗着猎物。
胡小涂郁结,果真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至于这么睚眦必报么,不就是她当初让他这个“任处”跳了个脱衣舞未遂么,注意了是未遂,她**本就是无辜的啊
胡小涂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狼眼,不无哀怨道,“你是我大爷。卖艺多不划算啊要不还是小女子我给你卖个身吧”
任以行终于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这丫头的觉悟其实也挺高的,孺子可教,可教。转瞬,男人的笑却迅速敛了回去,起身拂袖坐回沙发里,语气也急转弯降到了零下一度,“说了脱衣舞就是脱衣舞,难不成你想让我看别人跳”
胡小涂这么一琢磨,他说的不是没道理。既然今晚他这看脱衣舞的恶趣味必须得到满足,那也真的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了。难道她胡小涂还能容忍别的狐狸**过来当着她的面搔首弄姿
再说了,她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觉都睡过了,脱一下又不会死人,为了她的婚姻,她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一咬牙一跺脚,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道,“好跳就跳”
nobody的音乐循环播放,超大电子屏上齐刷刷的热舞映着不远处那个胡乱比划的女人,对比很强烈,与此同时的视觉震撼,也很强烈。
五分钟以后,胡小涂上身只剩文**,依旧是厚重的牛仔裤。
任以行挫败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若无其事地搭在自己的腰和腿之间,浅浅遮住鼓鼓的小帐篷,佯装满意地冲胡小涂点点头,微笑,“太热了不错不错,继续。”
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只剩三点。任以行脸色微变,开始慌乱地动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边解边夸胡小涂,“老婆跳得真好,继续”
二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还是三点,只不过位置稍微离任以行近了那么一点儿。任以行用尽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推走胡小涂只着寸缕的身子,“老婆,站那儿跳,别离我这么近”
胡小涂嘟着嘴很委屈地看着任以行,半蹲在男人面前,两团火热好巧不巧地映在男人视线里,沟壑不深,却足以让他身陷不可自拔。胡小涂软语呢喃道,“是不是我跳得不好”
男人抹了抹额间沁出的汗,“不是不是你跳得很好”
胡小涂顺势八爪鱼一样再次黏上来,贴着任以行的身子,“你说谎”说着不忘趴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
任以行欲哭无泪,小帐篷在胡小涂的扭动之下愈发饱胀,然而他却不能一个翻身将她绳之以法,为什么为了男人的面子啊。
被一个这么不解风情的二乎女人轻易挑起**,说出去还不被他那帮哥们笑死了。
再说了,看看现在这局势,分明就是胡小涂这丫头占了上风,活脱脱一副强攻劲女的模样啊他任以行是什么女王的小受
胡小涂侧隐隐地看着任以行不断变幻的表情,着实**彩,下一瞬,她眉眼一弯,两腿一分,跨坐在任以行身上,圆润的屁股恰好触到那个小帐篷。胡小涂忍笑看着男人憋闷且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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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俯子啄了啄他的唇瓣,“废了吗”
任以行愤恨地盯着胡小涂笑意黯然的粉红小脸蛋,暗自发誓,此仇不报我就不是你老公胡小涂,在你被我睡死那一天好好想想今天你是如何调戏你老公的日
27
27、27 关于愤怒
想知道小白兔把大灰狼狠狠调戏一番的后续
大灰狼之所谓大灰狼,便因为他比小白兔多了一份机智和狡猾。姓任的那只狼在见到战局对自己相当不利的情况下,急中生智,凭借一瓶红酒顺利脱身,小白兔却因为少了**筋而中了红酒的圈套,弥足深陷进大灰狼刨的坑里,前功尽弃。
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胡小涂此刻的唯一想法。她站在人声鼎沸的机场大厅,扯着任以行的衣领做着最后挣扎,“我昨晚那是喝醉了才会答应你的,那全都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你不能这么欺负人,你得尊重我的想法,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平等和尊重”
任以行好脾气地捂住胡小涂的小爪子,“乖,我当然尊重你的想法。旅个游而已,你昨晚不是还跟我说,你一直都梦想着去马尔代夫,不是吗”
胡小涂瘪了嘴,“我春节前得赶回老家过年。”
“没问题,大不了从马尔代夫直接去你家。”
“我没跟单位请假。”
“假我已经替你请好了。”
“我没带生活必需品。”
“去了现买。”
“”
“”
“我没带护照没办签证。”
“昨晚你就给我了,都已经办好了。”
“我”
“别做无谓挣扎了。”任以行打断她,“难不成你想让我带别的女人去旅游”
这招对于少**筋的胡小涂来说竟然屡试不爽,她果然悟**很高地乖乖跟在男人屁股后面过安检,登机。
胡小涂坐在头等舱宽大舒软的座椅里,盯着手里的护照,她昨晚什么时候给他的琢磨片刻,无果,胡小涂拍了拍身侧正拿着相机偷拍她的男人,“哎,这护照你到底是怎么拿到手的”
任以行笑,“我记得昨晚有个人哭得稀里哗啦,说既然都已经结婚了就该彻底丢弃过去的东西,所以你就把很多东西交给我随意处置了。这就是其中一件。”
胡小涂拧眉,她昨晚这么丢人不至于啊,她明明都已经忘记林嘉了
任以行指指照片,“你以前真这么丑”
胡小涂歪头看他,“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很漂亮”
“脸皮真厚。”
“比你薄。”
“不见得啊,胡脱脱”
胡小涂顿时黑了脸,使劲儿剜了他一眼,脱脱脱,脱你妹啊,我脱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人的恶趣味,还不知道昨晚谁的身子僵硬要死、帐篷险些炸开呸,任硬硬
胡小涂心里恨着,嘴上却还知道有所顾忌,仅是感时神伤般地叹了句,“那眼睛是哭肿的,我的眼睛要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
胡小涂戳了戳护照上那个傻呵呵的女人,嘴角弯了弯,她胡小涂倒也真挺左,当年林嘉去美国的飞机刚起飞,她便一把抹干净脸上的泪水,跑去办了护照准备飞过去,结果却被苏蜜拦住,劝她给自己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胡小涂暗自唏嘘,若不是当年苏狐狸及时拦住她,保不准此刻大颗大颗掉眼泪独自去产检的人会是她
甩掉不讨喜的回忆,胡小涂冲着护照上的青涩脸孔呲牙咧嘴,“傻妞儿,拜拜了。”说罢合上护照揣进男人衣兜,身子歪了歪靠上他的肩膀,两只小手伸上来搂住男人胳膊,“以行,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任以行伸过胳膊把胡小涂揽紧一些,摩挲着她茸茸的发顶,思度片刻,他才缓缓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不屑,“首先,我承认很喜欢听你叫我以行,但我更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其次谁说我喜欢你了”
果真是一盆冷水浇得她透心凉心飞扬,胡小涂眨了眨眼,爽,真特么爽。
就在男人说出最后一句话的那一刻,胡小涂的心突然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良久,她才恍惚着愣愣地直起身子,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我不明白你不喜欢我那你跟我结的哪门子婚啊
任以行,玩人不待这么**的你知不知道”
胡小涂的确有些吓坏了,她当真的不敢相信,一直以为很喜欢自己的男人此刻却说他**本不喜欢自己难道是她一直都在自作多情
她不可能这么惨吧,好不容易决定忘记初恋的情伤,好不容易决定去对另一个男人用心,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嫁给了这个认识了不到半个月的男人,结果结果自己被耍了
她胡小涂转来转去到底是转不出被男人骗的团团转的境地天煞的,她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至于让她的情路总是这么坎坷么
胡小涂心里郁结,直视着任以行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平静道,“如果你是想玩玩,早点告诉我,我好做个思想准备,提前签好离婚协议还是约法三章什么的”
胡小涂忍着心里的难过强颜欢笑,身子欺近一些,接着道,“我很好奇,你不喜欢我却跟我结婚我究竟是哪点符合了你的标准,嗯,任以行”
男人偏头想了想,继而调整了一下坐姿,舒舒服服地阖上眼,“以后告诉你。哦还有,叫我老公。”
胡小涂想杀人。如果此刻她的手边有任何的杀人利器,她一定会一刀捅死自己。问她为什么不杀了姓任的那头狼
胡小涂撇撇嘴,她又不傻,他那么**明的人自己**本杀不了他,到头来行动败露了她被他抓个现行,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玩死自己呢还不如提前来个爽快点的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