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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嗫嚅片刻,欧阳洁略有所感,浓睫撩起,又垂落。
“出轨肯定是我对不起他,就算他不计较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
“放心吧姐!”听出她声音里难掩的激越,许博连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证!”
“出轨”两个字听得许博心里一动,今晚的情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出轨了。
当然,对这两个字,恐怕少有人比他体悟更深。
有过这种遭遇的人,除了被礼教驯化得格外刚烈的,多数都会选择原谅吧。
那么原谅的究竟是什么呢?是身体的放纵,还是感情的欺骗?
显然,答案应该是后者。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时,它也是原谅的基础。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础又是什么?
“姐就是信得过你才拉你进来的。”说着,侧身把许博推至平躺,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接下来的话着实让许博吃惊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来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还努力装装样子哄哄他,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也不想勉强我,就淡了。”
许博安静的听着,毫不费力的就想起了某个行为治疗专家,性心理学博士。
“更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你有这样的偏好么?”
欧阳洁被问得一顿:“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听欧阳洁的言辞语调,对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执。她是个爱较真儿的女人,却又如此淫冶放荡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寻求满足,一定为自己的行为怀着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的?”
许博不想话题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发问。欧阳洁也似不愿纠缠在负疚的情绪里,指尖儿在许博胸口画着圈儿回忆:“一个偶然的机会吧,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觉让我格外着迷。你是知道我的,认死理儿,谁也别想摆弄我。可在那事儿上就奇了,特别享受被操控,被强迫,越严厉越好,出一丁点儿错就挨罚。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须得弄疼我,才会爽!”
欧阳洁的声音震荡着许博的胸腔,“肏屄”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直让他血往上涌。
至于那个语焉不详的“偶然机会”也顾不得探究了。因为许大将军已经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热身。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坏人么?”
许博右手揉捏着握感极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刚浇灌过的芳草地探索。
正纳闷儿欧阳洁怎么不回答,怀里的身子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窝里,臂膀一阵酸疼,同时大腿根儿被顶住了麻筋儿,一动也不敢动。
“诶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许博连连告饶,一抬头,欧阳洁短发倏落,英姿勃发,正笑吟吟的俯身看着自己。
“怎么样,坏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欧阳洁抬起膝盖,松了手,长腿一伸,骑在了许博身上,“我五岁就开始练柔道了,大学那几年一直在俱乐部当兼职教练,像你这样的,我……嗯——”
许大将军是没练过柔道,霸道却是轻车熟路的。
欧阳洁被两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门香阶花露半干,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攀住了许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里。
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
跟祁婧的放浪欢畅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
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双腿同时把欧阳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蜜,层层叠叠的褶皱从四面八方裹挟过来,家伙更硬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插得够深。许博腰胯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嗯……嗯——”
欧阳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
“许博,你好长,好硬,顶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压扁在男人胸口艰难起伏,欧阳洁勉力喘息中赞叹着。
被紧密的包裹舒爽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裹之力。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根根透体,下下到底!
“姐姐喜欢硬的,喜欢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爱硬嗯……硬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爽……”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
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
“姐姐的小浪屄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嗯不告诉你!啊——”
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露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
欧阳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滩津液。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腰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胯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逼问:“说不说?”
“嗯嗯……好爽!再来几下狠的嗯……嗯嗯……”
欧阳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
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吸一滞,心下恍然——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为用力,胯股跟着一挺。
只听见欧阳洁“嗷”的尖叫,欢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浪水配合着欢声喷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欧阳洁里面就吸上一口,接着乱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着绞紧,腰胯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喘,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着风暴。
“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激,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对决!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潮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
两个人的耻骨紧贴着,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阳洁的屁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细细蠕动着,似乎有意维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m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肉欲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爱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男人的血性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着眼睛,好似山神睨着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插了进去。
伴着一声惨叫,欧阳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着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
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乱溅,只插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
欧阳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腰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乱的呼吸,应该是咬着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肛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湿滑,汩汩清浆不断流出。
许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双臂,虽是仰卧,掌控感却意外的得心应手。一旦发现花径里吸力聚集,只需食指轻提摇摆,花心里立时软烂惊惶,被捣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呜呜低咆,几乎被捆在身上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绞扭纠结。
许博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家伙更深深的顶了进去。
强烈而密集的收缩排山倒海而来。
“嗯啊——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噢——吼吼……”
欧阳洁并没有放声大叫,嗓子像骚穴里一样紧。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气享受那个极乐的过程,四肢被困却无法控制的抖个不停。
许博只觉得随着她出声,股间热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顷刻湿透了床褥,也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
不过,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么?
没等欧阳洁享受够高潮余韵,许博已经翻身扯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把她的双臂捆在身后,仰面放倒,举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径里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条褶皱纹路,行进间的丝丝摩擦都显示在欧阳洁蹙起的眉间。欲展未展,将收难收,又是难耐又是舒爽。
许博知道她高潮刚过,格外敏感,抽送得缓慢深长,直到粘稠的泌润再次聚集。
“许博,你是最棒的,别心疼我,来,干死我!”
欧阳洁声音很轻,字句淫荡,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头脸有些狼狈,烧红的脸颊和热切的眼神却分外精神。
刚刚才经历溃败的软嫩又聚拢过来,那奇异的吸力没有丝毫减损的意思。许博不由惊叹,女人身体的潜力果然深不可测。
“姐,你会受伤的。”
许博俯下身子,亲吻着欧阳洁的唇瓣,涩涩的有些凉。
他明白,刚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让她来得那么快的,可他不是个熟悉暴力的人,接下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儿能让她疼痛却不受伤。
“许博,我骚不骚?”女人还是不想花太多力气说话。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男人也似积攒着力气酝酿着巅峰状态,缓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骚女人!”男人试探着。
“……嗯……不够,再叫!”
女人提醒着,那不是她,她没那么纯洁。
“骚货!骚屄!”
男人的音调在升高。
“……嗯嗯……还有……”
女人被顶得一皱眉,身体对那个词汇的异样敏感让她兴奋。
“贱货!骚母狗!”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骚货,啊!你的骚母狗……骂我!”
光承认是远远不够的,女人慢慢走入癫狂。
“骚货,你tm是不是欠干?”
男人的野蛮开始愤怒了。
“啊啊——是,干死我,插烂我的骚屄!”
女人的双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贵,不顾廉耻,她只想当最不要脸的婊子。
“沃肏,我tm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被干上瘾了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几乎带起女人的身体。
“嗯嗯……爽!过瘾啊!干我……干我……”
女人很疼,可还是不够!
“被……几个……野男人……干过啊?嗯?肏!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只奶子。
“呜呜……没算过,嗯……好多个……啊!他们……他们……都没你……干得爽……啊——”
那些人没一个让她记住的,有的还问要不要钱,他们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贱货,只想着爽,要钱做什么?
“肏……就我认识你,是不是?就我见过你高不可攀的小样儿,是不是?”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只大奶子,虎口钳住奶头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个装高贵的婊子……啊——再狠点儿!使劲儿——”
胸口快被他压塌了,乳头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够狠,她又快来了!
“沃肏,够骚!啊——啊——啊——”
男人像只发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拼命冲击!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
女人桃红胀满,脑子渐渐被抽空,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句子,拼尽最后的力气,送出企盼的目光,无比殷赤!
冲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犹豫只有一瞬……“啪——”
世界陷入无声的抽搐。
作践与销魂像两只被打湿的鬼在房间里游荡。
两具肉体扭绞交融成一只淫兽张牙舞爪的蠕动着…………许博被闹钟叫醒,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确认了一下,这是自己的房间。
昨晚他们是在这里睡的,对面那张床湿得像沼泽一样,根本没办法安身。
欧阳洁走得悄无声息,让许博稍微有点儿失落。
这种不告而别,是不是带着否认一切的意味呢?回头再见,自己是该喊欧阳姐,还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骚货?
许博望着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么,她都已经变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毕下楼,大春儿和另外两个同事已经在用早餐了。
“海棠呢?”
“睡懒觉呢!”大春儿咬了一口流沙包,含混应答。
许博笑笑没说啥,端着餐盘落座,感觉腰间有点儿虚,看看另外两位一脸无辜加会意,心也虚了。
赶往会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电话打了过来,居然也在路上,还自己开车。
“唐卉他们都开工三天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想过去看看!”
说辞合情又合理,许博还是能听出她话语里商量的意味,看来,这女人不安分起来,喂奶的伟大使命都栓不住。
“看看没什么,我儿子吃饱没?”许博压低声音问。
“诶呀,吃了吃了,还备了两瓶刚挤的,放冰箱了,一天嘬八遍,我都快成御用奶牛了!”
听着老婆气急败坏的抱怨,许博憋住笑没敢搭茬,想问问昨晚的事也觉得时候不合适。这时祁婧在那边软软的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得,有事儿。祁婧平时不这么撒娇,此刻在路上,也没有春情泛滥的道理,肯定是有什么私密话儿想跟自己说了。当下呵呵一笑:“有话晚上说,现在不方便哈。”
“嗯~”
许博放下手机,掏了掏耳朵,最后的那一声“嗯”是带着电磁波的,麻。
虽然是春节期间,展会还是很热闹的,规模也超级的大。一上午也才逛了大约五分之一,没达成什么合作的意向。
午后喝茶的时候,许博远远的看见了欧阳洁。虽然戴着个口罩,他还是一眼就在人群里认出了她。
跟她一起的还有四男两女,鉴于曾经的合作关系,都还算混个脸儿熟,许博热情的坐过去打招呼,聊了一会儿天。
欧阳洁推说感冒了,一直也没摘口罩,许博自然明白,虽然昨天用冰块儿敷了半宿,她脸上的巴掌印子一定还没全消。
欧阳洁身后一个姓赵的帅哥吸引了许博的眼球。
小伙子挺机灵,会说话,业务也精熟,给人印象一直不错。今天不知怎么,精神不是太好,嘴边还有一块淤青。
许博不敢过于流连欧阳洁的目光,说话时不由暗自调侃,贵公司出师不利,连伤两员大将。
离开时,回头去看欧阳洁,见她谈笑自若,并未格外注意自己,心里不免平添惴惴。
下午临近散场的时候,找到一家本地的装饰材料公司。许博发现对方技术实力雄厚,产品质量过硬,产品线比较成熟,便签了个初步意向合同。
交代大春儿做进一步了解核实工作之后,起身去方便,却发现厕所门口排起长队。
欧阳洁的背影出现在女厕队尾,翘首张望的样子,似乎还挺急。
未及片刻,她忽然朝不远处的展会服务台走去,跟一个服务生交谈几句后,走进了办公区。许博立时明白,迈步跟了过去。
许是展会热闹忙碌,办公区里没什么人。拐弯抹角终于到了走廊尽头,欧阳洁推门而入。
许博仗着胆子跟了进去,只见欧阳洁拉开一扇隔间的门,似在犹豫。许博两步上前,把她推了进去。
“哎……诶呀,脏……脏啊!”
欧阳洁回头一看是许博,惊叫立马放低,把住许博的胳膊埋怨着往后靠。
许博拉上门一看,的确不太干净,蹲位边污渍斑驳,便池里黄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腥臊。
欧阳洁这样的女人多半有洁癖,别说脏成这样,便是昨天被她自己的东西污染,都难以接受。
许博揽着她身子,心念一转,嘿嘿笑了。
“不怕,我不让你沾地不就结了。”
“什么?哎——”
没等反应过来,西服裙已经被撩到了腰上,裤袜连着内裤被一并退下。欧阳洁没能捂住裙子,又伸手拽住底裤边缘,可惜,反抗哪里还来得及,身子已经离了地。
一股清亮微黄的液柱拉着弧线射出,她的确憋的狠了,尿了有半分多钟,随着时间的拉长,脖子越来越红。
许博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在身后抱着她直笑。
这样羞耻的姿势,的确是太难为情了。可昨天都直接尿自个身上了,现在还脸红个什么?许博有点儿想不明白女人。
一切处理完毕,两人来到外面的洗手池边,许博拦住了欧阳洁。
“给我看看。”
欧阳洁幽怨的迟疑片刻,摘下了口罩,红云未退的白皙脸蛋儿上,还能隐约分辨一根指痕的轮廓。许博不由一阵心疼:“我下手太重了。”
欧阳洁“嗤”的笑了,柔媚的横了他一眼:“傻瓜!”
许博觉得她高傲的唇角勾起的浅笑都是魅惑的,低头欲吻,却被挡开了。
“主人说过,只让你玩儿一晚上……”
让人心跳的香水味儿凝在空中不散。欧阳洁昂首挺胸的走了。高跟鞋的韵律越来越骚,也越来越远。
晚餐的桌上,大春也缺席了,说是海棠叫他去江边儿。
许博跟另外两个同事要了今天那家公司的资料后,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
这次博览会本来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第一天就有所收获,后边也会更轻松。
不想去夜店,也没兴趣逛街,许博拿着资料进了星巴克。刚坐下,祁婧的微信就来了。
“老公,我去爱都哈!”
越来越简短了,“野男人”罗教授也不提了,去爱都,去爱都,一整天也没告诉我在干嘛,去爱都了,跟我报备了哈。
许博愣了一会儿神,摇头苦笑,一个简单的信息,几个字,怎么就琢磨这么多了呢?心里边儿不是一直有个别开生面的想头么?不是也盼着发生点儿什么么?
只要她高兴。
“路上小心,开车别看手机。”
按下发送键,一句简单的叮嘱飞了出去。
思绪不自觉的走进爱都挂着油画的走廊,有那么一瞬,身着女仆装的祁婧出现在走廊里,翩然转身……哦,好像有这么一副画来着吧?
许博啜了一口拿铁,烫得他一阵心绪不宁,展开资料,心不在焉的浏览着。
不到九点,许博就上楼了,他想在房间里接祁婧的电话。早上就觉得她有话跟自己说。
走到房门口,还是忍不住往斜对面看了一眼。
“啊——好爽!你是最棒的……”
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连忙捡起,往门锁上刷,妈的,反了!
“啊哈哈——再来!”
黄铜的门把手太tm硬了,硌手,开了几下才推开门,逃命似的闪了进去。
“嗷——”
“砰”的一下,门关上了,安静了。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不过一定好不到哪儿去。真tm夜夜笙歌啊,欲望够强的!够抓紧时间的,这才几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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