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妖
祁婧依偎在他怀里的触觉,温度,每一次呼吸的深浅,频率,都是那么的真切。他感觉得到她身体里的欲望波动,更能领会她幽怨的小心思。
她做母亲了,有时候却能更像个孩子。那是因为她真实的快乐,源自一颗不再躲藏的心。
她身体里的渴望也是真实的,毫不矫揉造作。就像她回忆出轨体验时说的,“想了就去找他”。但那种肉欲里的沉迷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越是深陷其中,就越会被愧疚的枷锁折磨。
许博一直都知道,他们彼此相爱。爱谁不爱谁,并不完全是通过上谁的床判断的,更无关所谓的忠诚与否。
不管对谁来说,那都是一段难熬的不堪回首。许博从中学到的,不是扎牢篱笆,严防死守,而是相爱的人要走进彼此的内心。
爱情的命运,不是择一地作息终老,而是逐水草而栖,并辔畅游,比翼双飞,根本不需要围墙这种东西。
罗翰是否“图谋不轨”,许博不是不在乎,他是对祁婧有信心。
她虽然曾经偏离了轨道,却从来就不是个不谙世事,单纯懵懂的小姑娘。就算跟罗翰滚上了按摩床,她一定会有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绝不会是再次上当受骗,被人欺负。
许博相信,这才是相爱的两个人该有的境界。
几个小时以后,许博到达了机场,跟大春和海棠以及另外两个同事聚齐。他是这次活动的领队。
这次博览会其实并不算正式的出差,没有硬性的业务项目要谈。所以,一直也没明确人选。时值春节期间,领导们都忙。许博又是最年轻的高层,就责无旁贷的带了这个队,而海棠,也得以顺便蹭一次公费旅游。公私兼顾,大家一路上笑声不断。
傍晚时分,飞机降落了。许博刚开手机,祁婧的微信已经过来了。
“老公,罗教授说今晚就可以,我要不要去?”
许博笑了,心说你都约好了,还来问我,滑头。思忖片刻,回了过去。
“必须去啊宝贝!重返妖界的步伐要快,宜早不宜晚。不过我要告诉你件事……”
广州的气温并不像许博想象的那般温暖,年味儿更是一番南方气象。还没进酒店,海棠就拉着大春儿买了一大捧鲜花回来。
晚饭是在酒店楼下的餐厅吃的,餐后的茶点精致可口,许博不由想起祁婧的吃相,忽然生出打包的冲动,一下又意识到这是几千里之外的广州,不禁哑然失笑。
饭后,海棠拉着大春儿去逛夜市。看另外两位的意思,也想放松一下,许博便解散了队伍,一个人来到一间音乐清吧。
灯光柔和而不昏暗,音乐舒缓的流淌着。许博找了个不显眼的座位,要了瓶啤酒。兴许是意识到身体里积攒了很久的能量,但是又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出口发泄吧。今晚,他只想舒服的坐坐。
大约七点多,祁婧的短信发了过来,还配了一张照片。
“姑奶奶野种都生了,还怕那些个牛鬼蛇神?出门会野男人去了!”
照片是临出门在穿衣镜前拍的。手机挡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边眉眼明显带着笑意。头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
焦糖色的长款羊绒大衣里面是海军蓝的紧身毛衣搭黑丝绒高腰长裤。腰上竖向排列着四颗夸张的装饰扣,尽显腰线的挺拔和张扬。裤脚前露出的高跟鞋尖儿完全可以判定为凶器。
许博盯着照片看了一分钟,觉得肚皮下面的火山蠢蠢欲动,灌了口啤酒,打了两个字:“妖精!”
音乐停了,大厅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坐在钢琴前,叮咚的音符被她莹白修长的手指串起,跳跃在静谧的灯光里。
祁婧跟他说过,小时候也练过钢琴,还考了级。可是,从两个人认识到现在,他也没听她弹过。是她不想献丑,还是他没兴趣听?应该都不是。那是太忙了么?
许博重新把目光转移到照片上。祁婧的穿衣风格在发生变化,虽然没有唐卉变得那么彻底,但以前那些款式奇特,色彩艳丽的衣服,最近很少穿了。
依然走的性感路线,只是越来越钟爱大气简约的样式,颜色也越来越低调内敛。
许博对时尚女装不是太懂,但作为近距离赏心悦目的那个,他喜欢这种变化。
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永远都是变化的,神秘的,有着探索不完的迷人未知。
在许博的印象里,祁婧曾是个“不求上进”的公务员,每天重复轻松的工作,下了班悠闲自在的逛街,似乎购物,聚会,追剧,收拾自己的脸,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然而,在他对辞职创业这件事表示支持的那一刻,祁婧快要笑成花儿的脸上飞扬的神采让他终生难忘。她也是有事业心的,有职业理想和诉求的,也是渴望自我实现的。
说不清心里那份激动的共鸣究竟是什么,从那时起,他意识到,对于自己,她不只是个妻子那么简单。
或者说,过去,自己对“妻子”的理解很肤浅。
思绪同悦耳的钢琴声愉快的碰撞着,许博打开了那个app。家里算上淘淘有三个人。岳母在卧室摇着小床,不时朝里面努嘴儿。李姐在厨房打扫卫生,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
这两个摄像头已经搁置一段时间了,是那次李姐崴了脚,许博发现她有些不对头,才更新了软件儿重新启用的,平时一有空,就会打开手机看看情况。
现在新来了个淘淘,虽然家里一直有人,也还是觉得随时能亲眼看见才踏实。
在一个高挑的黑长直向自己走来之前,许博离开了座位。
走出清吧,喧嚣入耳,他忽然间觉得,自家的客厅里也该有刚才的琴声,便拿出手机,打开地图,一路寻找过去。
从琴行小补了一堂钢琴采购基础知识课出来,已经九点多了。许博打算步行回酒店,一边走一边拨通了祁婧的电话。
虽然很想知道这两个小时里发生过什么,许博却没主动问。电话那头播放着婴儿吃奶的背景音。祁婧应该开着免提,抱怨淘淘太能吃了,叼住就不撒嘴。
许博恶狠狠的说,那是老子的地盘儿,老子会回来的!不免又被祁婧骂了句老不正经。
“老不正经?”
许博品咂着这个“老”字,对应的自然是“小”了。从那小王八蛋这些天表现出的吃相判断,将来估计也正经不到哪儿去!
祁婧很快挂了电话忙去了。许博在电梯里脑补喂奶的画面,没来由的一阵反酸──要不就分给那小王八蛋一个好了。
出了电梯,又翻出祁婧之前发的照片,边走边看。走廊里很静,灯光柔和,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
也不知道海棠是不是有意安排的,给领导留出私人空间。许博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左手边,跟其他人不是一个楼层。
快到门口,余光瞥见一个服务员背对着自己。深色的裙款工装,还系着白围裙。这酒店打扫卫生的工作服都这么讲究么?等等!黑丝袜怎么好像还有吊带儿?
这鞋跟儿也够高的!
许博调整视线,重新聚焦,我去,这裙子比围裙还短!这几乎裸露的后背真白啊,上面只交织着几条细细的袢带……这头上……猫耳朵?!
正迅速的整理眼前的视觉信息,那服务员已经翩然转身!
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许博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仆”。稍显英气的修长柳眉下,一双浓睫扑闪的幽深眸子原本荡漾着冶媚迷离,却在抬起目光的一瞬化作错愕和懊恼。
曾几何时,秀挺的鼻梁下,云翼翕动的小巧低洼处早渗出细密的汗珠。半点胭红娇润的樱唇被一排小白牙轻轻咬住,配合着吃惊又羞赧的表情,竟然把一番不堪耻辱似的自怨自艾演绎得我见犹怜。
女郎身材高挑匀称,不知怎么,转身时似有些站立不稳。夸张的方形领口里,随着踉跄漾起一波白浪酥颤,雪腻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汗液光。
许博从未见过如此娇嫩耀眼的白。室内的温度适宜,以她的穿着,应该不会热才对,怎么出这么多汗?
然而,许博根本无暇思考这些问题,因为站在眼前的女人,她认识──欧阳洁!
在远离京城的大都会酒店走廊里偶遇,这没什么稀奇,他们是同行,应该也是来参加博览会的。可这身装扮,这副姿容,这丝袜,这酥胸,这表情……许博瞬间凌乱了。脑子里的惊诧和疑问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裤子里的家伙却激灵灵的先有了反应。
没等许博说话,欧阳洁开口了:“主人,骚……骚货找到了。”声音很轻,一时间让许博的判断似是而非,却战战兢兢的透着说不出的委屈和焦虑。
沃肏!主……主人?许博确定自己听到的是这两个字,看见那被咬得变形的唇瓣直心疼。
理性思维的带宽明显不够用了,一连串的问号却追着一个不可描述的骚气脉络迅速的蹿过大脑皮层。
欧阳洁的动作和表情告诉他,她也很吃惊,等的一定不是他,或者不一定是他。可谁是主人?找到了?找到谁了?我么?穿成这样,找我?干嘛找我?这……这眼神儿……我去──欧阳洁的迟疑只停留了一瞬,表情就变了,身体跟着不正常的绷紧,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走上前,贴近许博,拉住了他的手。指尖儿是颤抖的,呼吸是颤抖的,空气是颤抖的,声音也是:“来!”
这一声“来”,总算让许博确认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姿容濯濯又神情楚楚的女仆是欧阳洁没错。
即便,她高傲的脸部线条和精致的下吧跟那两个猫耳朵根本不搭,这非常不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当然,那勉强恢复镇定的眼神里腾起的火焰更跟她惯常的气质相差甚远。拉着自己走进对门的背影也不再优雅挺拔。荒腔走板的高跟鞋敲打着地板,让人无法忽视她双腿并拢得很不自然。手机看片:许博跟着走进房间,却问不出任何一个问题。他认识的那个欧阳洁不是这样的。
她讲解ppt从来气定神闲,逻辑丝丝入扣,数据信手拈来。
她在谈判桌上虽不见犀利的辞锋,却少有的寸步不让,坚韧顽强。
她给人的印象不像个公司高管,而是个温婉又强势的女外交官!如果单从高挑矫健的身姿判断,驻外女武官的身份或许更适合。
女仆?呵呵,女王还差不多!
认识欧阳洁,是在跟广厦集团首次合作的谈判桌上。那时候,许博还只是部门负责人,为谈判提供必要数据支持,没有说话的权利。
欧阳洁虽然处于对方副手的位置,却毋庸置疑的是那次谈判的主角。光从广厦老总恨得人牙痒痒的笑容里就能判断,她是个足可让上司引以为荣的得力干将。
后来的业务交往,他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交流更少,却并非点头泛泛。既有利益交锋,也有互惠认可。许博升任副总的时候,欧阳洁还参加了庆祝酒会,送了礼物。
在许博的心目中,她从来都是个举足轻重,光彩夺目的存在。期望着,能在生意场上一较高下,一笑相惜。
怎么着?我敬你是条汉子,你跟我玩儿角色扮演?!
许博懵逼中听见房门咔哒一下关上了。这个被装饰得商务气息浓厚的房间瞬间升起暧昧又异样的氛围,室温似乎凭空升高了几度。
“他……进来了,主人!”欧阳洁略带迟疑的每个字都带着轻轻的喘息,那躲躲闪闪瞟过来的目光直接把她的脸逼得通红。
这时候,许博才注意到欧阳洁的短发间露出一个小巧的话筒,那应该是个蓝牙耳机。很明显,她不是自言自语,那个主人在电话的另一端给她下命令!
调教?性奴?许博不敢过分放纵自己的想象力,这些词他只在网络和电影里见过。此刻,却毫无征兆的在自己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她绝对没有料到,走廊里这么心跳的冒险居然碰到熟人吧?在对主人的称呼里,刻意的含混和低调足以证明她内心的纠结。
正在感叹这个世界不要太精彩,欧阳洁已经从床上拿起一根棒子样的家伙,嘴里唯唯应声:“……嗯嗯……遵命,主人。”
在许博跌碎下巴的惊诧目光里,欧阳洁双手高举棒子走到他跟前,并腿屈膝跪了下去。努力学成女仆的声音就像个刚买来的丫头,嬷嬷才教的礼数还不甚熟练:“大……大人,这是……您的权杖,跪在您面前的,是……是您的……骚母狗奴奴!请您尽情享用!”
许博被这一跪弄得浑身麻痒,更加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发笑还是发问了。
欧阳洁和着隐隐泣声的每一个字都吐露得羞涩艰难又动人心魄,不知是什么力量让她如此不情不愿还能坚持到底的执行命令。不过,听上去真的红娇绿醉,骚魅撩人。
许博几乎忘记了思考,或者说热烘烘的脑子和胸腹间升起的燥意让他没力气思考,只是愣在那打量她的身体。
极短的裙摆之外,一双丰腴的腿子并得死紧,被黑丝和吊带衬托出半截雪一样的白。向后翘起的屁股又圆又满,正在奇异的摇摆,带动挺拔而纤薄的腰身轻微的扭动。
这原本就是一具极易勾起男人欲望的胴体,再加上跪伏的姿势,“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加速奔流。
隐隐的,许博听到不知哪里传来“嗡嗡”轻响。正想细听,欧阳洁已经嘤咛一声轻吟,抬起脸来:“求求您,大人……大人不接,就是奴奴……的错了,请您用权杖惩罚奴奴吧!
”
欧阳洁秋水盈盈的大眼睛里分不清是绝望的羞惭还是滚烫的欲望,一脸惶急的神色泫然欲泣,让许博下意识的接过了“权杖”。
那其实是一把制作精美的情趣道具,粗长的手柄是一个造型逼真的勃起阴茎,硕大的菇头光滑圆润,看上去却极具攻击性。杆体微微弯翘,握持起来舒适趁手。
根部密匝匝的黑毛后面是一束细皮条扎成的鞭子。
见许博接过“权杖”,欧阳洁脸上掠过一波喜色,立即双手着地,爬了两步,抱住许博的一条大腿,仰起脸儿往上看。眼睛里的羞赧已然凋残,迅速滋生的是异样的灼热。
“大人,惩罚奴奴吧!”
许博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可这他妈算演的哪一出,叫人如何入戏?
或许在许博复杂的表情里捕捉到了讥嘲与迟疑,欧阳洁微蹙的眉间再现自惭形秽的羞恼,瞳仁里却奇异的转过让许博看不懂的浮亮。
“欧……”
每次见面,许博都喊她欧阳姐的,眼前的一幕,实在让他不知何去何从,刚刚张口欲唤,却见欧阳洁迅速摇头,一脸忧急,忍着气喘开口:“抽我!用你手里的东西抽我,求求你!”
这回不再是娇滴滴的女仆声调,而是利落坚定的口吻发出略微沙哑的诚意恳求,那股热切焦灼许博能感觉得到,似乎她身体里正忍受着无尽的煎熬。
许博又一次确认了欧阳洁的本尊气质,一种无比鲜明的刺激反差让他眼中一热,心头一跳。“权杖”在空中打了个璇儿,应手而落!
在那皮鞭破空的呼啸声里,许博清楚的看到欧阳洁本来端丽高贵的脸上一系列表情的变化。
痛楚得蹙眉闭目,兴奋得鼻翼舒展,还有那早准备好歌唱或者哀鸣的红唇微启!所有的毛孔肌束,甚至滚落的汗珠,都在那一声脆响炸裂的刹那神奇的扭曲……“啊──呜……还要!”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大人咬着牙,权杖飞舞着再次挥落……“噢──用力!”也不知是哀求还是渴盼。
大人一狠心,鞭梢带起锐响……“嗷吼──爽!主人!主人骚货能吗?主人……”也不知是忍辱还是享乐。
大人“嗤”的笑了,权杖换了个方向……“嗯啊──是的,主人,骚货忍不住了呀,骚货要喷给大人看……”
大人已分不清胸口窜动的是怒火还是欲火,再次挥鞭……“噢!嗯──嗯,不行了主人……遵命主人!”骚货在唯唯应答的软语几乎感激涕零。
大人被又一声皮肉的脆响激得心头颤栗。
“啊──呀~呜呜!”
许博只觉得自己的大腿像被僵尸紧紧抱住,数息之后,剧烈的震颤简直地动山摇。清亮的水流像洒水车一样在欧阳洁身后溃然喷溅。
“啪”的一声,水流中,一个粉红色的对象儿掉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像一颗邪恶的种子诡异的旋转,发出瘆人的低低咆哮。
她高潮了!跳蛋都给喷出来了。原来,那东西一直藏在她身体里。
欧阳洁啊欧阳洁,我该称赞你的主人真tm会玩儿,还是该佩服你更会享受啊?
许博低头看着跪地起伏的业界精英,不禁在心里调侃揶揄。
然而,一会儿工夫,他就没心思挂念别人了,因为裤子里的许大将军已经陷入了温柔的包围圈。
“嗯!是,主人!”欧阳洁咻咻气喘,带着酥颤和慵懒呢喃着,回应着“主人”的命令,仰头瞥了许博一眼:“奴奴谢谢大人责罚~!”说完,拉开了裤链儿,轻车熟路的探进手去。
许博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忘了穿内裤,不会拐弯儿的许大将军早就硬得跟生铁似的了,却奇异的被五根葱指变戏法似的唤了出来,在那酥红的掌心跳来跳去。
“主人,骚货想吃大人的大棒棒!”欧阳洁依然娇滴滴的自说自话,却一直仰着脸儿盯着许博的眼睛,忽然一笑,“大人,主人让奴奴听大人的,奴奴想吃!”
许博此刻已经大概领教了“主人”的路数,那便是一切行为都要服从他的指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真tm神通广大哈,能让欧阳洁跪在陌生男人脚下说出如此下贱的句子,这是神一般的存在呀!
只一转念,一股无名之火就顶上了脑门儿。许博一抬下巴,面露不忿,倒转手中的皮鞭,将那颗惟妙惟肖的龟头抵住欧阳洁娇嫩的下巴,把她的脸抬得更高,冷冷一笑:“如果,大人不愿意呢?”
欧阳洁盈盈双眸立时露出不解之色,小嘴儿一扁,噘了两下,带着委屈重复:“主人让奴奴听大人的……奴奴想吃……奴奴听主人的,主人让奴奴听大人的……”
许博差点儿想拍拍她的小脑袋,就像对付一台发神经的复读机。“主人”两个字咒语似的在本就充血的脑子里乱蹦,简直让人发疯。
“主人”?让你吃“大棒棒”?我tm就是来送该死的“大棒棒”的?
忽然,一股邪火蹿起,许博对着话筒吼了起来:“沃肏!你谁呀,你tmd以为你谁啊?有意思吗?你不是太监吧?变态了吧哥们儿!”
一时间,房间里静得有点儿怕人。许博血贯瞳仁,气喘如牛。
握着许大将军的欧阳洁被吼得一机灵,眼睛里迷蒙的雾气后面却升起奇异的光芒,痴望片刻,脸上才现出一丝轻松,悠悠的说:“主人说了,今天晚上奴奴是大人的了,大人想怎么玩儿奴奴都行……”说完,摘下了耳机,往旁边的书桌上一扔,仰头静等。
许博正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反应过激,莫名其妙,听见欧阳洁的话脸色终于缓和下来,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人,奴奴可以吃棒棒么?”声音还是女仆的娇嫩,可怎么听都似有笑意漫散其中。
许博看了一眼几案上的耳机,意识到此刻房间里已经只剩下自己和欧阳洁两个人,再没什么人指手画脚,发号施令,顿时舒了口气。
自己的家伙正被一只温润细白的小手握持着,紫红的菇头上发着亮光,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刻钟,许博不记得自己点了多少次头。欧阳洁的嘴巴明显没有祁婧的大,似乎也没有祁婧那么殷勤,用心,可是相比之下,水准高下就像nba对上了cba。
许博第一次领教了一条舌头究竟能有多灵活,多少花样儿。每一下勾撩都落在最痒处,每一次吞吐都像坠入无底深渊。
那张小嘴儿不但说话乖巧,还会吞云如雾,搧起的鬼火顺着骚根窜入尾骨,快感一波紧似一波的顺着脊椎冲击着大脑。
跪在自己脚下的,居然是欧阳洁?许博三番五次的确认,仍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这个女人平日里连头都不会轻易低一下,此刻却弓腰撅臀的跪着,用自己的唇舌尽情的讨好那根“大棒棒”!
那娇怯骚魅的眼波,是许博连想都没想过的,更别说亲眼得见,还被她牢牢的勾住,一步步走入惑乱迷津。
如果再放任它们施展手段家伙就要爆炸了。许博按住欧阳洁的额头一推,一把勾住腋窝,把她拎了起来。没等那错愕中的小舌头舔干净唇边的津液,已经吻了上去。
她的嘴真小,舌头也细,却足够灵活。许博一股脑把它们含在嘴里,疯狂的吸吮。欧阳洁的胳膊顺势搭上了许博的脖子,引颈迎合着,身子软得像面条,嘴巴里却忙里偷闲的含糊不清:“大人……唔……”
“大人”是吧?“享用”是吧?这游戏这么好玩儿吗?那就一起玩儿吧!
许博品尝够了,把手里的鞭子往床上一扔,双手扶住欧阳洁的肩膀,眼神紧紧的逼迫着她眸子里怯怯的晶亮,阴沉的笑了。
演的真像,被征服,被奴役,甚至被凌辱,这就是你心里想要的么?你那高傲的灵魂居然要靠这些来获得快感,追求高潮么?太神奇了,也太刺激了!
不过,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你实在太美了,美得生人勿近,不是么?这么美的女人,谁会忍心拒绝为你的快乐做点什么呢?
欧阳洁似乎被逼视得有些慌,眼中正现出一丝疑惑,只听“刺啦”一声,衣襟刹那两分。圆鼓鼓的胸乳被剥落的衣服带起阵阵雪浪。胸尖儿在空气中迅速的勃起。
许博把那件碍眼的女仆装撕成了两半。不出所料,她里面除了吊带丝袜什么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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