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青春

「该死，他用药。这感觉，是乙醚，最原始的乙醇提取法所制造的低纯度乙
醚。」身为刑警副队长的董楠瞬间判断出李伟所使用的阴毒手法。
双臂被王鹏控制暂时无法自由行动，董楠小腿发力一记撩阴腿直奔李伟裆部，
但在即将击到李伟时董楠内心叹了口气，中途变撩为扫，重重的踢在李伟大腿内
侧，接着趁李伟失去平衡跪倒的瞬间在极短的距离上单腿发出寸劲，一脚蹬在李
伟胸口，将他蹬飞出去。之前董楠对付王鹏和李伟时并没有发力，在她眼里两人
的进攻简直就是小屁孩过家家一般，所以仅用了些擒拿的手法，想令两人知难而
退就算了。现在她吸入了少量乙醚后头脑有些发晕，知道必须速战速决所以下了
重手，不过手中仍有分寸，不愿伤人，否则刚才那一脚即便脚上没有鞋子威力打
了折扣也足矣踹断李伟两根肋骨。毕竟董楠在不分性别的市级警队搏击比赛中能
连续两次拿到三甲的名次，身手不是一般的好。
踹翻李伟后，董楠小臂上翻插进王鹏控制自己身体的环臂中猛一用力，王鹏
吃痛，双臂锁不住董楠。趁着机会董楠又是一击势大力沉的肘击打在王鹏腹部，
王鹏那点腹肌和社会小青年打打群架还行，能抗个三四下重击，但面对专业的刑
警副队长，直接被打穿了防御，剧烈的疼痛感令王鹏险些呕吐出来。还未从腹部
的打击中缓和过来，突然头上一紧，王鹏的头发被董楠一把抓住，只见董楠腰部
发力，王鹏一百多斤的身体被董楠一个背跨直接掀翻在地，紧接着面门一阵剧痛，
董楠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在王鹏的鼻子上。王鹏捂着鼻子躺倒在地，血顺着双手的
指缝往下流。一套迅雷不及掩耳的组合攻势令王鹏直接失去了战斗力。李伟冲上
了还要继续撕打被董楠一脚蹬在小腿胫骨上，趴到在地，小腿上传来的剧烈疼痛
令李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董楠踢瘸了。
一阵阵的眩晕感袭击着董楠的大脑，董楠强忍着，面上不动声色，打开了房
间门冲两个如烂肉般的躯体呵斥道：「滚！」
王鹏强忍着疼痛爬起身来，扶着已无法自行站立的李伟，冲董楠点头哈腰地
蠕动出房门，屁滚尿流地跑了。
董楠站在门口目送两个人离开后，关闭了房门，巨大的眩晕感令董楠再也无
法支持自己的身体，缓缓地滑落在地，董楠终于背靠着房门失去了意识。
王鹏搀扶着李伟蔫头耷脑地跑下楼，两人甚至不敢回头，拼劲全力地逃跑，
直至跑出好远被张东国从后面赶上，才心有余悸地摊到在地上。张东国废了九牛
二虎之力才把二人拉到偏僻的小公园处问道「我操，你们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当然是被你妈打出来了。」李伟没好气地说道。
「牛逼，真他妈牛逼！老子服了！」王鹏不顾还在流淌的鼻血冲张东国一挑
大拇指道。
张东国望着两个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了腰指着李伟道：「我早就
告诉你收手吧，你偏不听，这下被打惨了吧。」
「少他妈幸灾乐祸，你咋不早说你妈这么厉害！」王鹏结果李伟递过来的手
纸堵着自己的鼻子「妈的，我的鼻梁好像断了。」
「胡说，不可能的。」李伟一边按着自己的肋骨一边对王鹏说道：「她下手
有分寸，我的肋骨都没事，你鼻子折不了。」
张东国扶着王鹏的头，按了按他的鼻子道：「这里疼不？」
「当然疼。」
「这里呢。」
「也疼。」
「这儿？」
「这里还行。」
「操！别跟娘们似的，你丫没事。」张东国给王鹏的鼻子定了性。
「李伟！你这小子这是第几次栽在他妈手里了，我看算了吧，你在纠缠下去
恐怕董楠真会把咱们抓了。」王鹏说道。
「她不会，既然她上次没抓我那么这次也不可能，毕竟我们手里握着她的把
柄，她只是想让我知难而退罢了，我才不信她真敢拼个鱼死网破。」李伟揉着肋
叉子说道。
「我觉的你可能又错了，我的大推理家。」张东国说道「我不放心我妈，我
要回去看看，你们两个自求多福吧。」
「张东国你别吓唬我啊，万一你妈玩真的你一定要以死相逼保住哥们啊，至
于这个蔫损坏，进去拘两年对他利大于弊。」王鹏指着李伟说道。
「操！没义气，亏得我还想让你3p。」李伟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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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现在1p都快没了，还想3p，做梦吧你。」王鹏说道。
「你们两个拿我妈做交易？我看还是把你俩都抓了吧，也算天下太平。」张
东国说道。
「别，别，你去求求情，千万别把哥们卖了。」王鹏哀求道。
「你们自求多福吧。」张东国有些心急，转头跑了。
「哎，这下被你害死了。」王鹏有些泄气。
「答应你3p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怂，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认命吧。」李伟说道。
「喂，你可别吓我，董阿姨真会抓我们么？」王鹏还是心虚。
「当然不会！否则咱们两个能伤的这么轻，以她的实力对上咱俩就是秒杀！
上次交手我就知道。结果打了这么久。还差点被乙醚迷翻。」
「对了，你的乙醚怎么不管用？在你身上挺灵的啊。」
「她应该是闭气了，为了不对人体造成伤害我自制的乙醚浓度很低。少量吸
入的话发作很慢的。我操！她不可能一开始就闭住气，只是发作的晚而已，我们
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估计现在她已经晕过去了。」李伟突然从地上跳起来道。
王鹏被李伟吓了一跳，忙问：「那我们赶紧回去吧，还来的及。要不这顿打
白挨了。」
「来不及了，张东国这小子担心她妈先一步走了，我们现在赶过去有太多不
可控因素。这次算了吧，反正也没打算成功。」李伟掸了掸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可惜啊，这么好的机会。等等，你说什么？你说没打算成功？什么意思。」
王鹏反应过来问道。
「我是说我们这次的袭击我本来就没报希望，或者说没打算让它成功。因为
我和董楠交过一次手，凭咱两个肯定是白给，只不过我没想到她会手下留情罢了。」
「你他妈骗我，亏得我还觉得赢面挺大跟你一起来。你想玩死我么？」王鹏
指着李伟的鼻子骂道。
「别生气了，我一个人希望不大，所以只好拉上你，总不能拉张东国吧。」
李伟一摊手。
「我觉得早晚会被你玩死，咱两个这次是袭警啊！罪过不小，董楠要是豁出
去了咱们要蹲号子的。」
「多说了这么多次不会你怎么还这么担心。放心好了，没事的，顶多她带你
去局子里吓唬吓唬你。这个女人心太善，她还拿咱们当小孩子，没想毁了咱们，
否则的话我哪里有机会，次威胁她的时候就折了，还能活到现在？」
「我对你的判断越来越没信心，你这个不靠谱的。害我挨这一顿好打，你他
妈图什么啊？」王鹏骂道。
「我心里有个想法，但不确定，想证实一下。兄弟我负责任的告诉你这次打
你没白挨，等我回去准备准备证实一下我的判断，如果对了，董楠她跑不掉的，
早晚会上你的床。」李伟用拳头重重地砸了旁边的树干道。
「我操，神神道道的，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现在没把握，不太方便说，等几天吧，等几天肯定会有结果的。」
「切，我看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正常了。现在打算干什么？要不兄弟我请你
去按摩。」
「不，时间紧迫，我要赶紧去证实我的想法，你先去吧。」说罢李伟扭头走
了。
「什么嘛，卖什么关子！」
张东国急急忙忙地往家赶，到达家门口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打卡了房门，却无
法推开，似乎里面被什么卡主了。心急如焚的张东国用力一推，门开了一条缝隙，
张东国用力地从缝隙将身子挤进去后，眼前的景象令张东国吓了一跳。
董楠光着脚，穿着家庭内穿的便装斜靠在门上，双目紧闭，没有一丝动静。
张东国关上房门，赶紧将母亲抱在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均
匀而平稳；有用手摸了摸她的心跳，强劲而有力。张东国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他急忙跑进自己的房间，拨通了李伟的电话，压低声音道：「李伟，你们他妈做
了什么？为什么我妈晕过去了？」
「啊？日！你妈果然没有完全闭住气，吸入了少量的乙醚。只是晕过去而已，
我的乙醚浓度很低，对人体没有伤害的，应该睡一会就会醒。你放心好了。」
「操！吓死我了，你他妈以后要是再敢对我妈用药我就跟你绝交。现在怎么
办？」李伟怒气冲冲地问道。
「怎么办，等你妈睡醒呗。如果你想让你妈快点醒过来可以用冷水泼她或者
用生姜片擦拭她的额头，不过不建议你这么干，还是等她自然醒过来的好。」
「要等多久？」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能确定她吸了多少。我上次睡了多久？肯定比我睡得
短就是了。奥，对了，记得醒了后多让她喝些冷水。」
「操！你小子玩大了知道么？我妈醒过来你死定了！」
「放心，死不了。没事的话我挂了，我还有急事。」
「赶去投胎吧你！」
「咒我！」
「滚」李伟挂断了电话。身体坐倒在椅子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平躺在床上的张东国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刚刚用这只手摸过母亲的心跳，
当时因为紧张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但现在，手中那温暖的回忆久久不能从脑海
中散去。
张东国踉踉跄跄地从自己的房间走到客厅，望着熟睡中的母亲喘着粗气。
董楠睡得很平静，她斜靠在沙发的靠垫上，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由于在
自家穿的宽松随便，那不算很深的乳沟完全展示在自己儿子的眼前。由于激烈的
打斗，掖在短裤内的上衣已经离开了原本应该呆的地方，健美的小腹和肚脐裸露
在外。宽松的短裤下隐隐约约能从缝隙中看到她青蓝色的内裤。
张东国望着自己的母亲，向她的胸部伸出手去，但尚未接触到董楠的身体又
马上缩回来。张东国猛烈地摇了摇头，转身想离开，却又挪不开步子，目光紧盯
着母亲美丽健康的躯体。手再次伸了过去，却再次胆小地收了回来。许久，王鹏
狠狠地咬了一下下唇，弯下腰将董楠轻轻抱起，进入到董楠的卧室，将她轻轻地
放在床上，转头离开了。
将一杯白开水放进冰箱冷藏室后，张东国来到厕所，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
的水冲刷着自己的头……
董楠睡得很深，直到临近中午才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卧室
中令董楠一惊，猛地坐起身子，但由于起来太快，头部又是一阵眩晕，她赶忙用
手撑住床才没令自己再次倒下。脑海中回忆着自己昏迷前的情景，在打跑李伟和
王鹏后自己似乎晕倒在门前，可是现在怎么躺在床上，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
物发现它们完好地穿在自己身上。有些纳闷的董楠听到卧室外有脚步的声音，她
按了按额头，确定自己基本清醒后，下床穿上鞋子，缓缓地打开了卧室门。心存
警惕的她在客厅看到了儿子的身影，此时的张东国正好从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
一盘炒好的青菜。
「妈，你醒了。」
「嗯，现在几点了。」董楠问道。见到儿子在家里，董楠松了一口气，自己
睡在床上的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
「奥，十一点二十。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睡在门口啊。」
「最经工作太忙，可能是有些累了。」董楠顺嘴编了个借口。
「房间好乱啊！家具都挪动了。」
「我想整理一下屋子。」看到已经恢复原样得房间，董楠知道是儿子已经整
理过了。「你不是出去玩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以为你又要出去疯一天
呢。虽然是暑假，也别太放松自己，平时也要多学习学习。」董楠拉出一把椅子，
坐在餐桌前。
餐桌上有两个家常菜，一个香菇油菜，还有一个烧茄子。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张东国自小就学会了做饭，很早便帮助母亲分担家务了。
「我有些渴，帮我倒杯水吧。」董楠说道
「好」张东国从冰箱里拿出早就冰好的开水对母亲说，妈，你喝。
董楠结果冰水一口气将水喝掉后长出了一口气，冰凉的液体使董楠逐渐从乙
醚的后遗症中恢复过来。
「妈，你应该注意一下身体了，就那么点工资，上班干嘛这么拼？我劝你转
文职算了，轻松还安全。」
「哼，我不努力工作的话哪里有钱养你。文职那点工资够么？」董楠接过张
东国递过来的饭碗说道。
「我将来工作挣大钱，让您轻松轻松。」
「哼，你还是先努力学习考个好大学吧，你不是想学医么？医科大的分数可
不低呢。」
「放心吧妈，清华北大我上不了，医科大的话正常发挥没问题的。」
「很有自信啊。对了，你今天又去哪玩了？」董楠随意地和儿子聊着天。
「我去体育场玩篮球了，一个人没意思，所以就早回来了。」张东国说着事
先编好的瞎话。
「怎么？一个人去的？」
「你不是让我少和李伟他们来往么。」张东国回答道。
「是啊，你以后还是少和李伟和王鹏来往吧，他们两个不正经。」董楠一边
吃饭一边说道。
「不过一个人玩没意思，和不认识的人打了几场，完全没配合，所以十点多
就回来了。」张东国继续编着瞎话。
「那可以在班里继续交新朋友啊。我儿子这么优秀，你一定会有好朋友的。」
董楠笑着说。
忽然，犹如一道闪电从脑海中划过，董楠愣了一下。
张东国问道：「妈，怎么了？」
「没事，吃的太急，咬了一下舌头。」董楠笑了笑，恢复了平时的神色，继
续和儿子吃着午饭。
张东国收拾这着桌子上的碗筷，将盘子和碗拿到厨房去洗。望着儿子高大的
背影，一阵悲哀从董楠内心中涌出。
「他在撒谎，他今天没有去玩篮球，也不是十点以后回的家。他应该是在我
昏迷不久后就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骗我？为什么李伟和王鹏刚刚离开他
就会回来，难道我的亲生儿子真的和外人合谋来欺负自己的母亲么？那杯水，那
杯冰水。我家平时没有冰凉开水的习惯，他更喜欢的是饮料。为什么今天他会提
前冰一杯凉开水？放在冷藏室的凉开水温度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内降的
这么低，这杯水至少冰了两个小时以上，他撒谎，他为什么要撒谎！！！」
董楠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她有些害怕，虽然她是刑警队长，虽然她是警察，
格斗的话寻常三四个男人也无法近身，但她毕竟是女人，她感到有一张无形的网
正在向自己收紧，自己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中逃脱。
下午，张东国在自己的房间装模做样的写着暑假作业，董楠则在无聊地看着
电视节目，她的心思丝毫没有放在电视节目上，上午的事情不由得她不思考，儿
子的种种可疑表现，他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李伟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他究竟
想怎么对付自己？经过多次警告李伟会不会收手？一个个问题困扰着董楠，她其
实已经理清了一个脉络但只是她自己不愿相信罢了。
「这是什么？似乎不是我家的东西。」董楠看到客厅的角落里，有一个白色
的塑料瓶。她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个瓶子，出于职业习惯董楠从抽屉中
拿出一副白手套带好后将瓶子捡起来。淡淡的酒精味从瓶子上传来，董楠马上捂
住了鼻子。「乙醚，李伟用的乙醚！」董楠小心翼翼地将塑料瓶拿进卧室装在了
一个密封袋中。
董楠觉得下午过的有些不寻常，和平时不大一样，她的思绪渐渐从李伟他们
的事情收回来，对了，自己的手机已经一个下午没有动静了，就算没人打电话，
但警队的微信群不会这么久都保持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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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手机去哪里了？」董楠突然发现问题处在哪里了，她的手机不见
了。经过一翻寻找后，董楠确定，她的手机确实不见了。
董楠推开了张东国得房门：「东国，你回来时看见妈妈得手机了么？」
张东国被文的一愣：「您的手机？没看到啊。找不到了？」
「嗯，不知道放到哪里了，我在找找。」看到儿子正在学习，董楠退了出来。
「我记得我在收拾房间前手机放在客厅得茶几上，但是现在却不见了。用座
机拨打房间也没有回音，我记得手机并没有开静音，电话打得通说明没有关机。
一定是李伟和王鹏那两个人趁乱拿走了我得手机，而且李伟得可能性更大。他拿
我的手机做什么？难道她想用手机来威胁我？一个手机而已。不，他时想从手机
中找到威胁我得内容。」想到这里董楠再也坐不住了，他再次打开了张东国得房
门。
看到母亲再次进来，张东国有点奇怪了，平时自己在学习得时候妈妈很少打
扰自己的，今天是怎么了？
「东国，你能联系上李伟么？」董楠尽量平复自己焦急的情绪，用正常的语
调问道。
「能啊？怎么了？」
「你马上联系他，就说我要见他。」
「你要找他？什么事啊？」
「别问了，马上联系他。」董楠的语气已经变成了命令式的口吻，她没办法
告诉儿子她怀疑李伟拿了自己的手机，因为今天上午发生得事她并不能百分之百
确定儿子是否知情。
看到平时沉稳的母亲有些着急，张东国赶紧拨通了李伟的电话。
「喂，张东国啊，你找我？」
「是的，急事！」
「啥事？我正在忙。」
「我妈要见你，马上！」
「我没空，改天吧。你妈找我干什么？」
董楠一把抢过电话，走出房间。伸手一指让刚想起身的张东国又乖乖地坐了
回来。
董楠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说道：「李伟！你拿了我的手机对不对。」
「手机？什么手机？阿姨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你拿了我的手机！」
「阿姨，拜托你别瞎冤枉人好不好，我上午确实是袭击了你，但是不是未遂
么？你也不用污蔑我盗窃啊！」
「别装蒜，一定是你拿了。你我彼此都清楚！李伟，你别再做傻事了，收手
吧。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关五年！」
「今天的事啊，没那么严重吧。」李伟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
「非法入侵、袭警、盗窃他人财务，携带违禁药品。你自己算算你犯了多少
条法律！」
「再加个强奸未遂好了。阿姨，你说的这些罪名你有证据么？」
「证据？当然有！」
「你有什么证据？谁看见我非法入侵了？谁看见我袭警了？谁看见我盗窃了？
谁看见我携带违禁品了？」李伟说道。
电话的那端沉默了，李伟得意地说道：「是吧，什么证据都没有你凭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