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激烈地操弄了好一会,叠得姜卿栩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想是他再也受不得她身子里头这样紧致的挤压,两手改掐床单为抱住薛梓珂的屁股,将她的下身往自己的腿间死死按住,之后便是几声闷哼,姜卿栩将生完孩子的第一泡精液,一股一股地射进薛梓珂的子宫中,许久未开过的精道,此时刚一被冲开,甚至还有些微的疼痒。
还未等他射完,心急的承和皇子便将妻主从他身上拉起,还在怒射的**甫一离开花穴,冲冲地将精液全射在妻主的大腿内侧,精水啪嗒啪嗒地沿着腿根流下来。
承和皇子就那样一手抱着薛梓珂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过于粗长的**,在大开的花穴外头随意地擦了擦,**沾了点润滑的体液,就那样就着腿心新流出来的精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插了几插,他发现这样很难尽根,于是便整个人身子前弓,压在她背上,两手将她的臀肉向两边用力掰开,他屁股尽力一耸,挤开**尽头的那团花心,原本留在花穴外头的那小半截**,这一下总算全部插了进去。
承和皇子耳边听得薛梓珂哀哀叫了一声,他便伸手抱住薛梓珂的腰身,将她往上提了一提,使她的细腻后背完全贴着自己的前胸,自己的两边衣襟顺势盖住了她的腰。底下私处是完完全全地贴合,两人耻骨之间若有若无地摩擦,承和甚至能感受到,之前姜卿栩射进去的精液沿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是再没有的亲密了。
因为这样毫无缝隙的贴合,薛梓珂清晰地感受到了承和胸前一片潮湿,闻着是浓烈的奶香味,于是便有些心知肚明,知道他应该也是在涨奶。只是温热香甜的奶液全流在背上,到不得口中,薛梓珂免不得有些感到可惜。
承和刚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薛府的小嫡女。他产后不过休养了几天,甚至还来不及出产房,就叫薛梓珂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地给吸通了奶道。他大约对是被吸奶的快感有些上瘾,算到今天,他其实一口奶也没给女儿喂,每每有了奶水就跑到薛梓珂面前,抱住她拉下她的脑袋,便将胸往她面前凑,让她给自己吸个痛快。
此时他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趴在薛梓珂的身上,肉贴肉之间毫无阻拦,**真实的触感陌生又美好,使他埋在薛梓珂体内的**又跳了跳。他挺动屁股,拉扯着下身小幅度地地动了动,发出噗滋噗滋粘稠的交合声音,**一点点挤出姜卿栩先前射在里头的精液。
承和见薛梓珂也是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也再等不及,屁股一耸一耸地就开始前后**个不停。他也知道,若是完全尽根,薛梓珂约莫会被顶得有些难受,他于是九次深深浅浅地抽撤,一次完完全全地插到底,谨遵这个技巧来。
他每一回用力,胸前奶粒便喷出好一股香甜的奶水来,又因为奶头被薛梓珂的美背挤压着,奶液便断断续续地从她背脊两边流下,淌到她胸前小腹。承和喷的奶水量又足,算是给她着实享受了一遭人奶浴。
承和一耸一耸地弄到后来,薛梓珂也渐渐得了趣味,晓得长有长的好来,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敏感的一点,整个人软软地瘫倒,再也跪受不住。
就连承和也抱不住她,索性由她上半身瘫倒在床,自己也直起身来,跪在她身后,只掐着她往后高高翘起的圆润屁股,借着柔韧的腰身,腿间一根长硬的**,痛痛快快地在她水滋滋的腿心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将她两边**翻卷来去,承和感到出入之间,顺滑畅快不已。
每回深插到底的时候,他胸前便喷洒出一线奶水,全洒在薛梓珂的背上,还有些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姜卿栩的脸上。再说姜卿栩,他此时正被薛梓珂死死压在身下,她一手游离在他一身光滑细腻的好皮肤上,一手有一阵没一阵地去亵玩他柔软的下体。
承和挑一挑眉,移开了目光,只憋足了气,下身一心地去撞薛梓珂湿嗒嗒的腿心,肉袋子一甩一甩地拍在薛梓珂的**上,两颗弹丸涨得沉甸甸的。
承和也是产后初次行欢,本就是敏感得不行的身子,更何况他一边大耸着,一边拿眼去瞧两人的交合处,后入式使他将这交合情景尽收眼底,这样大的视觉冲击,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在最后几个挺腰之下,他用力将薛梓珂的臀肉往两边掰开,白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完完整整地露出了她腿间那一张万人爱的粉嫩肉穴。
他下身捣得又急又重,胸前两点一阵一阵断断续续地喷射出奶水,终于最后一个挺腰撞入,坚硬的大**1♀2♀3 ■d◤an 〓me▼i点♀⊕挤开花道尽头的花心,包皮翻卷,稚嫩的**被她的花心一缩一缩地吮吸。
“啊”他闭上眼,嘶气哑声,臀部抖了抖,松了一边身子,将又浓又多的精液持续地射入子宫内,冲击力极强地激射在子宫内壁上。被这样一射,薛梓珂忍不住抖了抖大腿内侧,花穴剧烈收缩着,将他正在射精的**吞吐含弄,花心中淌出的孕精适时地冲进他大开的小孔,往他小肚子里强力灌精。
承和蹙着眉承受,原本平坦的小腹不一会儿便微微鼓了起来。
待到两下事毕,承和掐着她的屁股,轻轻将**抽了出来,刚跳脱的时候,硬长的**甚至还受风弹了一弹,大**上糊满了精液,依稀能看出原本红嫩的底色。
他歇气缓了一缓,正看见薛梓珂两条白腿之间的花穴被自己插成了一个小黑洞,一时来不及完全闭合,自己射得极深的精液从她收缩着的腿心中缓缓流出,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床单上。
薛梓珂上半身完全地软倒,脸贴着床,好半晌才睁开眼,一眼就看见谨儿脸涨得通红,身下**涨得像要爆炸,高高地顶起他的衣裤,谨儿整个人又羞又急,只好弯腰躬身成虾米,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她便用脚反踢了踢承和皇子坚毅的屁股,吩咐他道:“我懒得动了,你快去教教他,就教刚才那个姿势。”
谨儿闻言只得弯着腰,小步走到她屁股边,开始手脚忙乱地褪裤子,最后只留下一件外衫,长长的衣摆盖住了屁股。
承和于是转到他身后,言语指点他:“手扶着妻主的屁股对,就是这样,腾出一边手来扶着自己的那里好。”
“就是这样对准了,然后用力插进去。”
谨儿闻言十分羞窘,急忙转过头来哀哀地看着承和,也不知看他做什幺,只知道自己心中羞怯万分。
承和见状一笑,索性趁他不注意,隔着他的衣衫就用力推了一把他的屁股。听得谨儿“啊”的一声惊呼,他身下的**刚好完全挤开**,将缓缓流出的精液又挤了进去,**完全地被推进去,直吞到了根。
“进、进去了!”谨儿缩着身,甚至还远离着轻微撤了撤,不敢十分大动,只能感受到自己**被妻主紧致的**吞没,一阵强过一阵地被吮吸。
承和又笑,手推着谨儿的屁股帮他**妻主的**,口里还道:“都是替妻主生过一个儿子的人了,羞些什幺?”
他就这样越来越快地推着,直到谨儿抱着薛梓珂的屁股,在妻主身后怒射出了精液,最终软倒在她背上。
如果
醒来正在操竹马少年(h)
薛梓珂这日醒来觉得好像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头昏昏胀胀的以外,自己底下那处好像也有些酸胀?
她伸手一探,却只有触手温软,摸到了一大片滑腻肌肤,当下已是醒了大半,定睛一看,卧房还是自己的卧房,可她现在正跪坐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身上,少年和她俱浑身**,而他坚硬的男根正插着自己水汪汪的**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自己也正遵循着本能一下下吞吐着那根硬直,只操得少年发丝散乱,闭着眼仰头轻吟:“啊、啊嘶啊”
这不是姜卿栩吗!他怎幺与她做这档子事?!
她欲水直流的肉穴本能般地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在他身下,极快地吞吐着他青筋缠绕的男根,俩人交合处已是一片水光,他粘粘糊糊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在她的臀缝上,打出啪嗒啪嗒**相搏的声响,他尽力仰着头,抱紧她的腰只一次次把坚硬的**送到她深又深的子宫里去,脚趾舒服地蜷起,满室只闻她低低的喘息和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啊啊嗯啊啊啊、啊!”
她身下动作不停,脑子里努力回想,只记得之前在卧房里吃了一株门后青井处摘的花,当她要想回忆之后的事时更觉得头痛欲裂,她肯定丢失了一段记忆!
但此刻头疼得她无法思考,只好拉开少年扶在她腰侧的手,转而手绕到背后紧紧抱住少年,**无缝相拥时,他滑嫩的肌肤几乎要让她发出满足的喟叹,两个人紧紧缠抱着,姜卿栩下身大开,屁股忍不住向上轻轻摇动着,将自己一根红嫩硬直的**送进她**中尽根没入,薛梓珂鲜红肥美的肉穴将他吃尽吃出,扯动间两片花瓣翻开,**淌在他柔软的玉袋上。
两人就着这个紧紧相拥的姿势,下身小幅度快速抽了几千抽,薛梓珂只觉得被入得浑身酥麻乳肉颤动,寻着他的软唇印上,吞下他淫荡的呻吟。
唇舌交缠间姜卿栩后背一阵僵直,越发用力地搂住她,下身张得更开地往上挺动,只觉得她的紧致吸得他几乎要射,大汗淋漓间挣开她密密的深吻,左手将她扣在怀里,下巴顶着她如云的发顶,右手将她的雪臀紧紧按在自己的下体,让她的肉穴将坚硬的男根含得满满当当,终于一声**蚀骨的呻吟后,他臀肉收缩着将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入她**。
花心被数股精液用力地冲射,爽得她软成一滩春水,也流出自己的淫液,一遍遍冲刷他硬挺的**。
此刻云收雨霁,她正想仰了头问问尤自喘息的姜卿栩到底发生了什幺事,突然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饶是她头很快被按下,他脸上毫不掩饰的慌乱也被她在最后一瞥里看得清清楚楚。
姜卿栩甚至立刻推开她翻身下床,站起身来捡起之前散落一地的衣袍。
若说之前还未发觉,此刻薛梓珂看得清清楚楚,姜卿栩站起来的时候小腹分明已经有些大了,正是三四个月的模样。
她如五雷轰顶,这一景将她炸得魂飞魄散。
她与姜卿栩是青梅竹马,从小过家家就是她骑着竹竿子娶他,拉开他的红盖头在他唇上印一吻。两人渐渐大了之后再不能不注意男女大防,故而她可以肯定,刚刚那一番**是她和姜卿栩的初次欢好。
那幺既然如此,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又是谁的?!
如果
竹马少年已经嫁人了?! (h)
姜卿栩手指微微抖着系上腰带,回头看见少女仍旧呆呆地坐拥锦被,她浑身**,雪一样白的**上满是之前与他激情留下的红痕,双腿交叠间,还可以看见私处花瓣里缓缓流出他浓白的精液。
当下是非常时刻,他也顾不得去抱她好好哄一哄,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若是被人抓住了可是真的完了。
“阿珂快穿起衣裳,只、只怕是我公公来寻我了”他觉得万分难堪,尤其咬着牙说出公公二字,薛梓珂父母早早地去了,所以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喊人公公,当下已是羞愧难耐,只小心地看着她。
没有想到少女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激烈:“公公?!你嫁人了?!”
她仿佛一下被惊醒,抬头狠狠盯住他,又盯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恨声道:“怪不得肚子已经这般大了,这不知廉耻的,竟然还想着勾引我!”
她不顾**地站起身,站到他面前就是狠狠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后姜卿栩觉得天昏地转,心底上的酸涩忍不住地涌上来,好像整个心被她不留情面地撕裂。
“薛姐姐!我们的球掉在你家院子里啦!”脚步声堪堪在门边停下,却不是姜卿栩以为的他公公,几个刚绑角的邻家小童罢了。
“去吧。”薛梓珂抬着姜卿栩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她,一双怒目想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心里去,掩饰都不肯地冷声回那些小童,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见。
“那薛姐姐再见,我们先走了呀。”
还未及反应,薛梓珂反手又是一巴掌,她是用了全力的,姜卿栩两边脸一时间都肿得高高:“怎幺不吭声?哑巴了?”
“我”姜卿栩眼里蓄满了泪水,再多说一个字只怕就要掉下来。看着昔日温柔的青梅,他知道她或许很难接受他背着她嫁人,可是他父亲那样逼着他他也不想的呀!他自从嫁人后虽然思念她思念得紧,却从来不敢去看她,只忍着内心的煎熬过一天算一天,日日夜夜得闲了就哭,不敢想她知道该有多生气。
可是到了如今,他嫁人已有三个月了,他甚至都以为她已经放下。当时那幺大的依仗,她不可能不知道。
他眼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这样下去再也遮不住了。于是压下心口剧痛,来到她府上只求着看一眼,看一眼就好,他已经被逼着嫁了人,这样肮脏的身份无法堂堂正正地陪伴她,他只看她过得好不好。
却从窗外看见她脸色红得病态,整个人神智不清,他心下紧张就不管不顾地踏进她房门,却被她扒开衣带,冷冰冰的手探了进去在他胸膛上一阵乱摸。
他已经三个多月未尝情爱滋味,下身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被她一把紧紧抓住拉下亵裤,刚从下面的衣袍里露出一个**,就被她捧住他的屁股含住。他弓着身子吓得连说不行不行,被她用力按着他的臀部,让他挺腰将坚硬的玉茎送入她嘴里。她的唇舌功夫太好,不过用力吮了他一口他就觉得要泄,于是心一横,索性摩擦间已经衣衫大褪,他令她躺倒,手探到底下揉了揉她的花心,发现已经湿透亵裤,像是被鼓舞了士气,脸红红左手拉开她捣乱的细腿,右手扶着硬得流精的**,腰上用力插进她热情的肉穴。
不过才入了半根,他仰着头喉结滚动,享受命根子被紧紧包裹的陌生感觉,她却好像嫌他不动,翻了个身将他压下,扶着他的后脑令他看着她是怎样吃下他的。
如果
他的守宫砂也不见了(h)
姜卿栩正心乱如麻想着事,不意被薛梓珂狠狠一推倒在床上,实木的床沿磕到了他的腰身,当下就觉得疼痛难忍,他来不及多想就捂住了肚子,却不知这一举动更让薛梓珂怒火中烧。
她原本盛怒之下到底还存了一丝理智,心里还帮着他说了好话,不定是他突然坏了脑子,想要诓她的呢?他大着肚子,想必也是同她一样吃坏了什幺,不过她是失了记忆,他或许是吃大了肚子。
她认为姜卿栩坏了脑子来诓她,她自己才是真正坏了脑子的那一个。姜卿栩肚子都已经这样大了,她还认为他必然是有守宫砂证明清白的。
薛梓珂不管不顾地咬上他的衣领,手上解着他刚刚急急忙忙系上的衣带,将他的衣领衔开,露出一大片莹白滑腻的胸膛,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守宫砂的痕迹。男子在初次欢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守宫砂才会消失,眼下不过半个时辰。
她咬上他的衣领,手上解着他刚刚急急忙忙系上的衣带,将他的衣领衔开,露出一大片莹白滑腻的胸膛,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守宫砂的痕迹。男子在初次欢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守宫砂才会消失,眼下不过半个时辰。
他确确实实已经被人操过了,而这个人还不是她。
她冷哼一声,吮上他右边的红豆,发泄一般地舔弄。只是一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舔1◇2n3d◎an﹌m﹄ei点过这里,或许可能还舔过他下面那根硬长的东西,抱住他狠命地操他,他的男根甚至也进过那个女人的身体里了!与她水乳交融,他的攻击就像刚才一样力度正好又服侍得尽心尽力,最后还射进她的肚子里,而那个女人的阴精还有几滴钻进他的马眼里,让他爽得又是一哆嗦,悄悄地搞大了他的肚子。
她面上阴云密布,低头看了他已经显怀的小腹,这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会叫别的女人娘,叫姜卿栩爹爹!她只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牙关一合咬他的茱萸,痛得他浑身一抖。
他从踏进她的门开始就有满腹的话想要跟她解释,他本来十分白莲花地想着,他已经这样了,她却还可以拥有新的生活,她长得这样好看,性子又这般温柔,就算抛开学识不谈也会有许多比他更好的男子往她身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