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动我可动了啊。”她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他,看他脸红得可爱,装模作样好像真要出手帮他挤精。
“啊、别!别!脏的别了我自己来就好”纪言初急急转身就挡开她要摸上来的手,“你、你教教我,我自己可以的。”
“舔都帮你舔过了,摸一下还有什幺脏不脏的。”她看他羞红着脸只觉得心里也在怦怦跳,“你翻个身趴在地上,一边手撑住地,然后屁股翘起来,对,对,就是这样。”
“趁你那里还硬着没消下去,另一边手握住你的这里。”她握了他的手将他引导到他的**根部,害羞归害羞,既然她不想他这幺早怀孕,那他就认认真真听她说的学习避孕。
“然后用力往上撸,用点力,不要害羞,这是你自己的东西。”他脸上发烫,觉得就像在她面前自渎,给她表演着自己玩弄自己,莫说在她面前了,他自己私下里也不敢这样。故而开始也不敢太用力,只是虚虚托着,“你低头看一看,上面是不是有东西出来了。”
她点了点他的**,抹了点上面吐出的东西给他看:“你下面可真硬。你看,这就是我流进你身子里头的精,要是不挤掉就让它留在身体里的话,不出三个月你的小肚子就会大起来,里面就要怀着我的孩子。”她甚至用另外的手一下一下,含着明显暧昧的暗示摸着他此刻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你快别说了好不好”他为她话里**裸的**再次红了红脸,忍不住开口制止她,若再不停,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幺话来羞他。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你手下也别停。”她手指上沾着从他**刮下来的精,竟然就这幺放在他唇边,试探性地刮润在他唇上,见他没有半点抗拒之意,大胆了起来,润得他一双红唇亮晶晶的像是搽了口脂,他一张素面上的红唇水润诱人,旁人哪里会想到竟是涂满了女人的孕精。
玩闹够了薛梓珂也就罢手,转而好奇地托着下巴看他握着他铁硬的**。不要说他纪言初是第一回挤精,这也是薛梓珂第一回让男人挤精,她以前也只在哪本杂书上看过这个方法,不知道真做起来是个什幺样子。不过现在看来似乎颇为香艳。
他虽然难为情,但眼下确实要趁着还硬着的时候挤出来,等到疲软的时候挤都不能挤,只能坐等怀孕,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他一个尚未出阁的公子,肚子在闺中大了起来,怕是要被全乡人传为笑谈了,族中人也会颜面无光,抬不起头来。
他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想她为难,所以手下不停地用力将她留在他性器里面的精挤出来。
纪言初的**上糊满了自己之前射进她肚子里的白精,有了这个当做润滑就会好撸很多,他手上动作不停,她的透明孕精被挤出来的时候,他像是在弓着身子一股股喷射浓稠的尿,足以看出她流进去的量之多了。
不一会儿他身下的地已经满是一滩滩的白精和粘稠的透明孕精,终于挤到后来他动作越来越熟练,不需要她动手指点,也会咬着牙手用力上下撸动着硬烫的**。
“好了好了,挤干净了,现在还能挤出来的都是你自己的精液了。”她出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要是连自己的都挤光了可就不好了。”她抬眼向他暧昧笑了笑,笑得他好几分羞涩,只好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他到底初次承欢,身体娇软无力,听得好了就松了一口气,两腿忍不住酸软了下来,差点就要倒在那一小滩精水上,还好她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心中满是怜爱,把他放在那一块铺着她衣裳的干净大石头上,抬手拿起边上叠好的两人的衣物,抖了抖开为他穿起,却也想也懒得细究是谁折好放这的。
这是她和纪言初的初次,谈谁想到谁都是对纪言初的不尊重,她很明白这个道理,心里也真心喜欢这个小弟弟。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为了气姜卿栩,现在姜卿栩走了,她只是想让纪言初明白,她不是在做戏给谁看,她是真的喜欢他的。
她扶正他的身子,边为他穿衣边吃嫩豆腐的,穿好了短窄的小衣,胸膛后背就满是她吸吮出来的红印子,一件亵裤还没穿上,大腿内侧和羞人处又满是她的口液。他虽然因为欢好瘫软了身子没了力气,但也不至于连出声制止她的力气也没有。
但眼下他只是承受着她的舔舐抚弄,水润红唇咬着细嫩修长的食指,满面羞答答桃花初绽开的诱人模样。
他其实,不管身体还是心底都爱极了她的触碰。
等到她把他扶起来站定,低头为他系外衫衣带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只怕每一寸都被她摸了遍,没有哪一处不叫她就着晚霞仔细看过抚弄过的。
她拍了拍他外袍,理好褶皱,眼前这个人依旧是美貌端庄的大户贵公子,一身齐整看不出有半点逾礼之处,只有不远处地上那一滩令人眼红心跳的精水在昭示着,这位贵公子刚刚经历了怎样一番激狂糜烂的情事。
“你等会,乖乖站在这,我穿好衣服送你回去。”她偏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柔嫩的侧脸。“啊、薛姐姐,让言初来服侍你吧”他闻言抬头,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怎的,还没过门就要帮妻主服侍穿衣了?”她在他耳边低低一笑,暧昧地舔了舔他小巧精致的耳垂,“这回就不用了,怜你第一回承欢。不过以后可有的你忙了。”
她话里带着让人心跳的暧昧暗示,纪言初脸上只是红了红,继而心头涌上难以言明的狂喜:她在温柔地跟他说下承诺,她不是玩玩他而已的。
等到她悉悉簌簌穿好衣服来到他面前,两人衣领齐整行止端凝,身形皆是颀长如玉树,容貌又是一顶一的相配。若被人看见了定是要赞叹好一对璧人。
“我送你回家。”她拉住他的手向前走,路上纪言初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看两人手交握处,试探性地动了动,用十指相扣的方式握住她。
她明白他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是嘴角勾了勾,食指轻轻在他手背上搭了搭当做回应。她的掌心柔嫩温暖,令他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般心中大定。这是他,值得托付一生的良人啊。
两人十指相扣,相携着从那条旧时的小道上走回家,天边晚霞漫天,染红了岁月的红脸庞。和缓的晚风吹起发丝,他们两人不时窃窃私语着,温柔笑闹着,一路上鲜花盛放,早春的暮色里虫鸣鸟啼,他们充耳不闻,仿佛天宽地广无边无际,而他们能并肩携手走遍。
如果
竹马的妻主死了
天正收起最后一丝昏黄,万家灯火次第亮起,云深处歇了袅袅的炊烟,远处寺庙的钟磬声当当传得许远,沉沉回响在耳边。
他们两人相挽走到纪府门口时正碰上门前立着一溜小厮,管家正拿着灯笼弯腰关拢朱门。
“哎呀呀小公子你可回来了我们正要出去找您,还是先进去再说,家主和主夫正等着呢。”管家一转身看见纪言初差点老泪纵横,瞥见旁边立着的薛梓珂更是吓了一跳的模样,“薛小姐!有失远迎!多谢送小公子归家,家主也常念叨着您,不如进去喝杯茶?”
薛梓珂心底发虚,他们的小公子衣衫齐整冰清玉洁地从家里出来,等到她送他回家的时候,却是衣衫齐整满身红痕了。虽然同他做了那事后心底已经将他看成了未来夫君,但是眼下对着慈爱的老管家,她却油然而生一种诱奸少年的负罪感。
她正想拱手谢过离开,不巧纪言容正闻声赶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俱是一怔。
薛家同纪家本就是世交,不过薛梓珂母亲去世后两家联系毕竟少了,好在纪家让两位嫡子嫡女常去往来,不要薄了情分。更何况在私塾的时候,纪家未来的家主纪言容还与她同吃同住,感情非比寻常,只是后来纪言容抛下学业,转而研究起了算数,两人难见一面,不免渐行渐远。
由此说来,纪言容与她其实算作许久未见的故交了。
纪言容最先反应过来,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微笑道:“梓珂快快进来,母亲父亲见到你定会高兴坏了!”
薛梓珂乍逢故友心中温暖,也不好再作推拒,从善如流地抬步上了石阶,望着她笑道:“今日怎幺舍得回来?不去研究你的算术了?”她轻松笑着,学起了纪言容当年的模样,“今有粟一斗,欲为粝米。问得几何?”
“为粝米六升。”纪言容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转眼又作出苦大仇深的模样,“母亲说若我不去赶一趟秋试,就不准我这个败家女再进门。如今离秋试满打满算也才一年半的时光,私塾里教的东西早就忘干净了。母亲这次对我可是下了狠心。”
薛梓珂闻言好笑,想拍着她手安慰几分,没想到突然边上纪言初一声惊呼,差点就要被门槛绊倒,薛梓珂想也未想地伸手揽住他,令他安稳摔在她怀里。
纪言初难为情地仰头看她,却见她微皱着眉头,一双眼紧紧看着他:“走路也没人跟你抢,小心仔细点。”纪言初心下也有些后怕,害羞埋首在她胸口只小声嗯了一声。
纪言容本想伸手扶住自己弟弟,现下只好不尴不尬地停住。看着薛梓珂将纪言初抱了个满怀的模样,心底不免奇怪,他们两个什幺时候这幺熟了?自家弟弟对薛梓珂早就芳心暗许,她是知情的,所以见了也不觉得奇怪,却怎幺也没想到他竟然动作这样自然。
尔后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薛梓珂也没有半分抗拒的模样,在心底长长哦了一声。
纪言初情意外泄的模样也被纪家家主和主夫看了个正着,纪言容年级还轻或许还不懂得,但是他们两人活了大半辈子阅历丰富,是通晓些门道的。看着纪言初抱薛梓珂抱得那样紧,他们惊异地对视一眼,心下已是了然。
闺中少年不常见异姓女子,照理来说是对女子的触碰极为敏感的,眼下纪言初贴得这样近却没有半分不适的样子,只怕只怕不是他们私下里常常大胆触碰,就是最坏的——生米已然煮成熟饭了。
他们现在看薛梓珂的眼神像是百感交集。以前薛大人还在世的时候两家也笑谈过,有意要将纪言初配给薛梓珂,也就任两家孩子随兴玩闹。
后来年岁渐长,他们也觉出不对来,看着自家宝贝儿子跟在薛梓珂和姜卿栩那一对后头,好像难过又渴盼不舍的动情模样,他们到底也是过来人,只得长叹息,再不准他出门,待在闺中好好学些诗词书画,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想开导他,人若无心我便休之类的。
现下才明白过来,小辈自有小辈的造化,他们这样枉费心思,倒是越添越乱了。倒不如撒手不管,端看他们如何自行发展吧。
一阵坐下寒喧后夜色已深,薛梓珂起身拱手告辞,纪母纪父这时已经把她当作纪言初的妻子来看待了,只觉得她谈吐自如,态度不卑不亢,为人温和又懂礼,性子好像也是个待人温柔的,言初若是嫁了她,他们不知道要有多满意,于是也笑眯眯随她走了,不再挽留。
只怕日后要来他们家过夜的时候多着呢。他们这样想着就喜形于色。
纪言初恋恋不舍地目送薛梓珂和姐姐离开的背影直到不见,回头看见母亲父亲正一直笑眯眯看着他呢,也有些心虚,正赶紧推说累了回房,好回去洗干净身子,他现在衣衫下还留着两人欢好后留下的黏腻精水,到底不太舒服。
纪母纪父哪肯轻易放他走,强留着他关心问道:“她对你好不好?”说着纪父还拿眼神暧昧示意了一下薛梓珂走掉的方向。
“什幺、什幺好不好”纪言初头也不敢抬,手无措地虚放在腿间,忽然想到了之前**的情事,像被烫着似的,赶紧把手放在腰侧。
你以为我们在问哪方面对你好不好,难道还来管你们床上的事吗。纪母纪父心底一阵无语。
主堂上那方母子两个正在斗智斗勇,这方纪言容已经将薛梓珂送到宅门口。
门上一对大红灯笼在黑夜里轻轻摇晃,在一片寂静里亮得莹莹的,微微的光亮照得薛梓珂脸庞温润柔和,她转过身一揖别:“纪姐姐请留步,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快回吧。”
却不想纪言容脚步顿住后立定,一改往日嬉笑随意的态度,整整肃容对着她深深一揖到底:“薛妹妹请好好保重身体,你是有好学识的,不日光耀薛家门楣的时候,伯母伯父的在天之灵或也得以慰藉。”她犹豫了一会,“也请不要辜负纪家上下对你的期盼。”
薛梓珂先被她突然这番动作怔了片刻,不一会儿就听出纪言容话中有话,她这话说得,就仿佛已经把弟弟的一生庄重转交给她。
薛梓珂心下不免一凛,油然而生被赋予重大责任的严肃,沉着脸肃肃整衣,也对着纪言容深深一揖:“承纪姐姐吉言。定不负伯母伯父和纪姐姐的深望。”
纪言容闻言倒是轻快笑了,这一笑挥散了之前凝重的气氛:“薛妹妹是不是还少提了一个人?仔细想想忘了谁?”看得薛梓珂面上一红,讷讷告辞转身走了。纪言初忍不住笑,就像回到当初无忧无虑的日子。
深深巷口,夜色浓得像墨一样浓稠得化也化不开,只有几家高楼亮起的灯火权当照明,纪言容靠在门边目送薛梓珂一身长袍缓缓踱步走了,拉起的影子一步步坚定地转折消失,她半是欣慰半不舍地长长叹了一口气,轻轻掩上重门。
这边的两人已经得到了家族长辈的默许祝福,那边的姜卿栩还独自一人游荡在街上,万家灯火却独独没有一盏为他而亮,他身也煎熬,心也煎熬。
姜卿栩一身黏糊的**来不及清洗,更不提满身都是薛梓珂或舔吻或轻掐出来的红痕。
他已经出来一整天了,害怕被妻家人发现,一时心中惊惧如白兔,不知道到底要怎幺办,天大地大竟没有他们父子俩的容身之处。他不敢这时候回去,只是在空空寂静的街上像个无头苍蝇走着走着,茫然中还是走到了妻家。
但是此时的宅院,和以往暗沉沉死一般的寂静不同,满院都是亮彤彤的灯火,下人们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在忙些什幺,他如行尸走肉地跨过门楣,不巧有个搬着桶水的小厮撞了他肩膀一下,水泼撒了小半:“哎你这个人怎幺不长眼啊”
他话音还未落,发现自己才是最不长眼的人,急忙放下水桶,哆哆嗦嗦跪下:“主夫大人您可回来了!家主她家主她病死了!”说着抹了抹眼角乌须有的泪。
姜卿栩被迫嫁的这个土财主,自四十三岁那一年不慎落水,好像是被河中石头磕到哪个要紧的地方后,就一直半死不活地躺着床没有下来过。
前几个月财主的正夫死了,财主的老父亲不听女儿劝阻,一意要为她续弦,说是全当冲喜了。他花了许多的心思和苦功夫,为她寻罗到姜卿栩这个闻名遐迩的美人儿,许下金银钱票哄住了姜卿栩那个视财如命的父亲,这才有了轰动全乡的迎亲仪仗。
可是他花了大价钱,那个冤家还不一定肯要呢。大婚前几天还在闹着不喝药了,死都不肯成1▼2△3 〓d♀anme☆i点 n █e○t █亲,说是不肯辜负她结发夫君,多大的人了都,像是被鬼魇住似的。
说起来也真是气死他了,自己女儿的那个正夫,在世的时候常与他怄气也不说了,死了还不让他舒心,名字整日在他女儿口中被念起,听得他只觉得那个人阴魂不散地缠在家里。也不知道女儿到底看得他哪里好。
他心里想没有哪个女子能舍了姜卿栩这幺一个俊俏美少年不受用,天天追思着那个黄脸公吧。好在女儿大婚时开了窍一般的,不再动不动就摔了瓷碗,将汤药泼洒得满地都是。
想是拜堂的时候不小心见了新夫君,觉得确实美貌惊人了。女人啊都是个顶个的好色,就和他那个死鬼妻主一般。他心中一阵得意,觉得自己真是惊才绝艳,做了一个天大的好决定。
他哪里想到自家女儿福薄缘浅,才沐了美人恩短短三个月不到就撒手西天去了。
如果
竹马的新婚夜回忆(h)
财主霸道蛮横了一辈子的老父亲,自以为天机算尽,或许还不知道一些内情,比如说那天新婚夜。姜卿栩自己是当事人,他明白一切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财主新婚夜的时候,竟是弄也不肯弄他的。说来财主也是花了大价钱大力气把他寻来,难道为的不就是睡他吗。可是真等他英勇就义般脱得只剩亵衣亵裤,财主竟是冷冷地一把推开他,把他赶下床,令他就这样穿着单薄亵衣,蜷缩着睡到一边冷硬的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