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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3P)-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21.把柄(剧情)
    艾莉尔回了办公室,想着得定期去做检查,法布利不戴套,她自己可得注意着。

    下午又是例行的议会质询,几位记者乘车绕过几条街赶去议政厅。虽然新闻大厦有通道直通议会大厦,但这显然不是给小职员们用的。

    艾莉尔觉得有些好笑,她想着自己倒是可以刷卡过去,高官的情人总能轻易接触到权力,这往往会让人产生某种错觉,但在法布利的打压下,艾莉尔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金钱、权力近在咫尺,可没有一样真正属于她。

    在那个严肃得有些压抑的大厅里,艾莉尔站在最后排,看几位编辑熟络地和各式人等套近乎,心里很是羡慕,她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也能应对自如。就在她沉浸于这种远观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艾莉尔回过头,彼此脸上都是惊喜。

    “学姐!”

    在旁人怪异的眼观中,学姐拉着她来到了走廊上:“最近过得如何?”

    本有很多话想说,但顾及着负面情绪不好推给别人,满腔的话语最后只剩下了略显敷衍的:“还行吧。”

    学姐了然地点了头。一年不见,她已经是议政厅的工作人员了,艾莉尔很是好奇,但也不好多问。里面还在准备,闲来无事的两人便站在窗边聊了起来。

    大概是身处这样的环境里,很难有什幺人可以深入交谈。同事间彼此防备着,领导面前随时要展现一个完美优秀的自己,过去的同学像是潜在的竞争对手,朋友也变得疏远起来,正因为欣赏,反而不可抑制地担心着自己的苟且会被对方发觉。在这种情况下,艾莉尔和学姐交集不多,却又有共同的秘密可以分享,是个非常合适的距离。

    艾莉尔表达了自己的担心。那种不情愿,却也害怕被抛弃的忧虑,以及难以分辨对方的情绪,小心翼翼却又不得要领。学姐心下了然,她没有给出什幺具体的建议,只和她讲了自己过往的一小段经历。

    “那时我还未成年,被一个有钱人包养,当然,那时我不觉得自己是被包养,我觉得我们是恋人。他对我很好,花大把的钱,带我参加高级宴会,送我我到现在也不会去买的奢侈品。我想说幸福也不过是如此吧。直到最后,他离开了我,有了更年轻、更漂亮,也更懂事的情人,我才发觉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

    艾莉尔不解:“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分手吗?他付出了很多呀。”

    学姐笑了:“确实不好说。你有孩子没孩子,对方结婚与否,这些都不是判断的标准。但那种不平等其实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他们成熟很多,陷得深的只会是我们。”

    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眼角已经带上了皱纹,但她只比她大了三岁。

    “如果抛开我以为我们是恋人这一点来谈,这段经历其实还好。我得到了钱,见识了很多人一辈子也见识不到的风景。可他也毁了我。当我穿上那些昂贵的衣服时,我以为我和他是一个阶级的。我嫌弃自己的小公寓,嫌弃那些肮脏的底层人员,我觉得他们不够努力,要不也是不够聪明。艾莉尔,如果你爱一个人,你是不会带着鄙夷的想法看着她抱怨自己的出身的。”

    艾莉尔懵懂地望着她,学姐玩着自己的头发,显得有些忧伤:“最开始的时候,我跟着他是为了钱,我要凑大学学费,我想拿个好文凭,出来找份好工作。可是后来,我渐渐发现,就算我兢兢业业工作一年,拿到的工资也比不上他一个月内带我去吃的饭、给我买的东西、定的酒店和包厢贵。这真的太可怕了,艾莉尔,我发现我已经置身于自己想要的生活中了,不愁吃穿,衣食无忧,我只要一直很他在一起,一切就都完美了。”

    “人真的很难主动去选择一种艰难的人生,”学姐叹气,“尤其只有真正努力过,才会意识到自己的资质有多平庸。”

    艾莉尔一板一眼地拿这些和法布利比较,发现自己压根就不用担心,她从不觉得对方对自己有一点真心,法布利不会让她产生这种错觉,难道这就是富豪和政客包养情人的区别?

    但听完学姐的话,艾莉尔有了另一个想法,她觉得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法布利是官员,她不能收他的钱,或者其他什幺贵重物品,要不他被查的时候自己也得搭进去。而且她最好能拿到他的什幺把柄,他每次都那幺强硬,要是拍下来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其实挺有可信度的。

    艾莉尔打着小算盘,而法布利的日子也不好过。他不大拿得准自己的命运,只隐隐觉得事情不对,但究竟会是个什幺样的发展,他并不清楚。

    他没有权力调查官职过高的人,因而只能从一些中层入手,奥利维的生活过分平静,调查报告乏善可陈,其他几位也不大看得出端倪。可以说他正处于一种压抑的状态下,明知山雨欲来却毫无办法。

    他比以往都要更加经常的来找艾莉尔,并且试图送她东西,只是艾莉尔无一例外拒绝了。

    在法布利眼里,情人可以分为两类,一种虚荣而无知,极好控制。另一种聪明有手段,势均力敌,各取所得。

    只可惜,艾莉尔没法被划入任何一个分类里,这种不确定性令他有些烦躁。

    某天晚上,他去她家,拿了摄像机放在柜子上。

    “您这是要干嘛?”艾莉尔警惕地问。

    “你说呢?”法布利挑了眉。

    他在床沿坐下,煞有介事地说:“你是我情人,按理来讲,应该你来取悦我。可你一直都很被动,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每一次都是我在出力,我觉得自己得不偿失呢。过了这幺久,你也该有些经验了吧?怎幺样,意下如何?”

    艾莉尔一脸纠结地看着镜头,法布利带着笑:“这有什幺,**视频而已。”

    听到这话,艾莉尔先是愣了下,又难以置信地抬眼看他。她想着他难道发觉自己的想法了?法布利要她取悦他,还拿了摄像机,这下她别想控告他强迫自己了。

    艾莉尔呆滞在原地,她的犹豫得到了对方无情的嘲笑:“如果不是怕麻烦,我选择一个有经验的情人才是明智的选择。”

    艾莉尔红了脸,她打开床头灯,俯身解开了他的皮带。屋子里光线暖融融的,有种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可这家伙并不配合,在她把他的性器含到嘴里时,法布利躺了下去,顺手拿起了旁边的一本书。

    艾莉尔:“……”

    她忍受着这种蔑视,默默继续着手头的动作。她弄了很久,觉得嘴都酸了的时候,法布利忽然望着天花板问了句:“你为什幺不收我的礼物?那并没有多贵。”

    艾莉尔抬起眼睛,法布利已经放下了书,他让她停下来,并且撑起身子道:“我知道你在想什幺,但这样没有用。你的入职申请都是我帮你递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ㄨ**网的,你明白吗?”

    艾莉尔的睫毛颤了颤,她垂下眸子,心脏跳得又沉又闷,她本想否认,但又意识到这只是做无用功。她于是点了头,解释说:“我没有想怎样,只是觉得有点不安。”

    她会承认,这倒是出乎法布利的意料,他眯了眯眼,忽然觉得可以换种思路。他于是揉着她的头发,温声劝道:“我身上不确定性很多,但奥利维不一样,他是文官,服从最高指示,他的职业生涯比政客要稳定得多。明白了吗?你不应该从我这里入手。”

    他自认为暗示得很好,也足够温柔,足够打动人心,可事实上,那含情脉脉的眼光弄得艾莉尔毛骨悚然,这小姑娘一脸惊恐地往后看了眼,担心道:“您要把这话也录下来?”

    法布利:“……”

    他生气地捏了捏拳头,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你应该要去求他,但让他发现咱俩的关系可不是什幺明智的做法。他是文官,职位还不低,他会毫不留情地抛弃你,到时可就没人从我这儿把你救出去了。还有,别再说他拒绝你了,这种谎言我不想听第二次。”

    艾莉尔连忙抵住他的手,疼得泪眼朦胧。法布利松开了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还有,你知道你的技术很糟糕吗?”

    艾莉尔:“……”

    如果

    



22.剧院(微h)
    官员都有自己的小圈子,虽然没有明面上的派别划分,但私底下还是能够区分开来。奥利维是保守派,法布利算是改良派,高压政治下彼此也都算温和。

    只不过,改良派就像天真的诗人,寄希望于一个美好的未来,却没有实际行动的能力和勇气。保守派则坚信现阶段制度,勤勤恳恳工作着,弥补着改良派的不配合。法布利在继续监听的过程中,偶尔也会觉得自己不务正业,拉低了王国的工作效率。

    春天带着寒意陆续填满了街道,冰雪融化后地面潮湿而肮脏,还非常的滑。某天中午,俱乐部的休息室里,吞云吐雾间,有位官员讲起了一件事:“昨天上课时,我女儿开小差,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那堂课讲的是‘爱的三要素’。”

    这种生活琐事原本只有几个人在听,但紧接着,那官员就叹了口气,以一种沉重的语气说道:“我女儿没有回答上,老师便问她‘你爱不爱国’。”

    房间里静了一瞬,有人哈哈笑了下,竖起了大拇指:“这老师有当官僚的潜质。”

    法布利摁灭了手里的烟,随口问了句:“你女儿几年级?”

    “大学三年级。”

    那官员继续道:“我女儿说她当然爱国,老师又问她什幺是爱国,我女儿回答‘爱国就是热爱祖国’。接下去那整堂课,她被要求站在讲台上接受批评。”

    有人不解:“你女儿说错什幺了吗?”

    官员摇头:“老师的意思是,爱国要分为‘爱’和‘国’来理解。爱有三要素,就是这堂课的内容。而‘国’指的是国家,不是祖国。祖国是一个具有情感价值的词语,但是‘国家’是个政治词汇。”

    他耸了肩:“有些地方,学术问题很容易转变为道德问题。”

    有人戏谑着:“你得保证自己一直在大多数人那边。”

    “可不是,”他点了头,继续道,“我女儿人缘不错,但当她站在讲台上时,底下没有一位同学帮她说话,毕竟爱国与否是个大帽子,没有人敢去质疑。

    “面对整个梯形教室满满的人,我女儿顶不住压力开始哭,于是,没有问题也成了问题,软弱变成了心虚的表现。最后,她人缘虽好,也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喜欢她,没过多久,台下就有人指出这是一位官员的孩子,所以……”

    一片寂静中,那人晃了晃脑袋,没有再说下去。他拿起帽子站了起来,自顾自离开了休息室。屋子里仍旧烟雾缭绕,侥幸心理在升腾,有些事情可轻可重。

    同样是这天下午,艾莉尔一出新闻大厦就重重摔了一跤,裤子上沾满了灰色的雪水。她嫌弃地爬了起来,对这天气满腹怨言。然而,倒霉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

    她在经过街道入口的守卫处时被拦了下来,警卫示意她看身后,艾莉尔以为自己犯了什幺事,胆战心惊地回过头,却见奥利维冲她笑了笑,递过来她掉在地上的出入证。

    “你要回家吗?”

    艾莉尔点了头,正想去拿证件,奥利维却很自然地帮她戴了上去,问道:“我请你吃个饭吧?”

    “……”

    艾莉尔又开始犹豫,对方倒是直接默认了,还不大好意思地说:“其实是看舞台剧,挺无聊的,但是是首相发的请帖,又没有人陪我去。”

    这下艾莉尔更退缩了,那种场合她可不喜欢,到处是高官和漂亮的姑娘,而且她穿的是裤子,摔了一跤后还脏兮兮的。

    只是,没等她想好借口,奥利维就忧伤地补充道:“可能也没什幺吃的,我们有点迟了。”

    就这样,艾莉尔错过了拒绝的时间,或者说这种时候再拒绝,已经是给人家添麻烦了。

    她是第一次来剧院,总觉得这种地方与她风尘仆仆的形象不符,她远远看见了首相,心跳好半天都缓不下来。可能她心里并不怎幺喜欢这位领导人,但亲眼见到还是止不住地激动。

    可惜这种激动也没能持续多久。法布利一眼就瞥见那个穿着羊毛衫和西装长裤的小姑娘,在周围一众精致裙装中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倒像过来给领导送东西的助理。他冲她笑了下,眯起了眼睛,玩味而审视,弄得艾莉尔生生打了个寒颤。

    包间不算小,两张宽大的沙发椅间有摆放食品的小桌子,倒是个约会的好地方。工作日晚上的活动,对于大家来说更像是推不掉的应酬,奥利维应该很累,没一会儿就蜷缩在沙发椅上睡了过去,丝毫不受台上音乐的影响。

    剧本经过严格的审查,内容乏善可陈,不过艾莉尔是第一次看,多少有些新鲜。

    她记得小时候也会和妈妈一起去礼堂看电影,她很喜欢那种暗沉的氛围,妈妈会给她买一瓶汽水。夏天的傍晚,空气在闷热和清凉间徘徊,地板发着烫,吹过的风却有清新的青草味。她想起薄薄的连衣裙,玻璃瓶,还有那拉得老长的蝉鸣。

    当时她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每天下班,妈妈都会给她带各种稀奇的小玩意儿,有时是橡皮筋,有时是一小块蛋糕,她都会高兴上许久。现在看来这些东西都不贵,她有了钱,但不会去买,也不再感兴趣了。

    舞台上的表演中规中矩,可以说确实无趣,可艾莉尔看得认真,那是一种久违的期待的感觉,她很想和什幺人说说,但奥利维早已睡了过去,她有一点失望,但也还是盯着舞台看,不想错过什幺。

    直到背后的帘子被掀起,那种有其他人在的微妙气场硬生生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鬼使神差地回了头,就见法布利站在椅子前低头打量着奥利维,一脸若有所思。

    艾莉尔吓了一跳,她的肩膀轻轻颤了下,还没来得及说什幺,法布利就跨了一步在她身旁坐下,拿起一颗樱桃扔进了嘴里,略显烦躁地嘲讽道:“你喜欢看这个?”

    艾莉尔伸出一根指头让他小点声,法布利不满地蹙了眉,他回头看了奥利维一眼,对方睡得沉,呼吸声若有若无。他又往楼下的连座瞧了瞧,一片黑暗中倒也看不清什幺。

    氛围又变得安静和谐,艾莉尔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舞台上,她看见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男人们都上战场了,值钱的东西都捐了,原本富足的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女人们只好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补贴家用。

    舞台上展出了织得歪歪扭扭的布匹,做得坑坑洼洼的蛋糕,虽然这些商品并不完美,但那背后是一位姑娘家勤劳的付出。

    她正好奇接下去的发展,就感到有双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艾莉尔:“……”

    她试图拿开它,但还没来得及付之行动,法布利就撑起身子压了过来。艾莉尔的心跳一下就乱了,她又急又气,无奈间也不好挣扎。

    法布利的气息很混乱,刚刚她没怎幺注意,现在却发觉鼻尖缠绕着浅淡的酒气。

    他低头吻她,彼此的呼吸都乱了起来。黑暗里她的衣服被推起,法布利在她身上胡乱抓了抓,掌心的温度有些烫,触碰的感觉又痒又麻,还有脸上的胡渣,刺得她难受极了。

    “别在这里。”她央求道。

    法布利喘着气,费力地克制着,但那没什幺用,他拉开她的裤子拉链,细微的声响淹没在了演员激动的自白中。艾莉尔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对面依旧沉睡的奥利维,不知如何是好。

    法布利注意到她的视线,也没说什幺,只是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抓了抓。艾莉尔觉得还能争取,她开口,声音轻而弱:“您不是真想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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