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枕
帝国宵禁时分
作者:小枕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点什么。无论是本义还是引申义,艾莉尔都用亲身经历证明了这句话的真理性。议政厅的新闻官,还有王国的议长,哪一个她都拒绝不了,作为初入职场的新人,她只能被一口口吃掉,还得时刻担心着自己的饭碗和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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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宵禁时分作者:小枕
内容简介: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点什么。无论是本义还是引申义,艾莉尔都用亲身经历证明了这句话的真理性。
议政厅的新闻官,还有王国的议长,哪一个她都拒绝不了,作为初入职场的新人,她只能被一口口吃掉,还得时刻担心着自己的饭碗和人身安全。
1宵禁(强奸,慎)
水晶灯看起来有些摇晃,谈话声忽远忽近,有人把手搭到了他肩上。奥利维抬头时,对方的脸忽然凑得很近,关切的话语像水流一般刺激着他的耳膜,他猛地后退了步,轻轻晃了下脑袋。
很可笑,当发现杯子里的酒有问题时,一切为时已晚。奥利维全部的理智只化为一句话——一定要离开这里。
舞会还在进行,包厢在二楼,当他扶上栏杆时,掌心那冰凉的温度令他有所留恋,隔壁就是卫生间,他掬了把水洗脸,但很快就有人过来。
“大人,需要帮忙吗?”女子的声音清脆甜美,贴上来的身子柔软温热。
奥利维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他看见门口站着几位小姐,穿着暴露,笑声尖利。他的眉头一直就没有舒展开来,他试图找出是谁这么做的,但以他现在的状态,能否平安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
一个星期前,当他在新闻发布会上揭露维克兰生物制药有限公司的罪行时,他就做好了被打击报复的决心。但这本不关他的事,决定是首相做的,执行是内政部接手,他不过是站在镜头前告知了人们这个消息,怎么就无辜被拖下水了呢?
从二楼包厢到俱乐部门口,距离不算短,他用尽了全部的理智。当他站在深夜的巷子里时,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
艾莉尔觉得自己很倒霉,她和理查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十点,但她出门时已经九点四十五了,从她家到理查的别墅,坐出租车怎么着也要二十五分钟,她可不敢让我们的议长大人等,但现在这个状况,她非得迟到不可。
十点的宵禁快到了,原本挤占道路的出租车一下子少了很多,艾莉尔急得要命,她的细高跟鞋经不住她这么跑,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卡在了下水道的网格上。
“我完蛋了。”艾莉尔满头大汗,刚刚洗过澡的她现在浑身都是身体乳的清香,在汗水的蒸腾下显得格外浓郁。她用力去拔鞋子,但怎么也没法把它弄出来,无奈之余她只得光脚踩在地面上,俯身想要看看网格的结构。
被人抱住时,那种紧张几乎是达到了顶点。一直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断开了,她开始尖叫,想拿另一只鞋子砸人。
丝袜踩在光滑的地面上,艾莉尔根本站不稳,她一个趔趄倒在了那人怀中,对方轻易把她抱了起来。鞋子掉在了地上,她毫无办法地扭动着身体。
“救命啊!”
她本能地喊了起来,但当她想起现在已经快要进入宵禁,恐惧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她没有再喊,只愣神地呆住了。
好在没一会儿,那人就把她放了下来。旁边是电话亭,几近虚脱的艾莉尔撑着门板想要爬起来。路灯的灯光在眼前晃了晃,她看见门在自己面前关上,直觉不好的她连忙去扣锁扣。
“你要做什么?”
她着急地喊着,对方自然是没有回答。
电话亭里空间狭小,她被按着趴在了小桌子上,她想抬起头,脑袋却撞到了挂在墙上的电话。机子金属的一角磕着她的脑袋,只逼得她眼泪流了出来。
但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后。她细心挑选的裙子被撩了起来,内裤被人轻松扯下。她没有什么感觉,她的双腿打着颤,嘴唇也在抖,她几乎站不住,只靠着身下的小桌板支撑着身体。
奥利维喘着气,眼眶通红,他什么也没想,怀里的身子软绵绵的,还带着一种爽身粉的香气,莫名让人觉得心安。他解开皮带,也没对准,只胡乱捅了捅。对方挣扎得厉害,他抓着她的头发往桌上按,砰砰的声响预示着这场性侵的暴力程度。
艾莉尔本来就慌乱,被这么一撞,基本已是晕头转向。她感到那人的**擦过她的下体,但怎么也没找到位置,匆忙中他的动作带着种焦急的迫切,那气势委实可怕。果然,当他顶开她的**口时,巨大的疼痛令她哭喊出声,但她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接下去的**就接踵而至。
艾莉尔捏着拳头,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硬挺的性器摩擦已经受伤流血的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带着尖利的痛楚,她没法发出声来,只能忍耐着,期待着对方能停一停。
有警车闪着灯路过,晃神的艾莉尔反应过来,心跳忽地就乱了起来。现在是宵禁,这要是被发现还在外面闲晃,她会被抓去审问的,她的工作别想要了。
几乎是克制着喉咙,那些呜咽全被她压了下去,身后的人还在不遗余力地进出,毫无警觉。艾莉尔的心提到了嗓子口,好在警车过得快,等周围再次陷入寂静时,她发现自己全身都出了一遍汗,力气已被抽离,脑子又闷又乱。
奥利维很急,可无论他怎么折腾,体内那种燥热也下不去,他泄得快,但那种胀痛并没有缓去,他一遍又一遍地操干着那个穴口,根本没有感觉到那些细微的绞紧和收缩,他只想把身下的人桶穿,那是一种危险的暴力倾向,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发泄。
他胡乱抓住了对方的**,或者说胸罩,他没有脱它,只是抓着,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支撑物。艾莉尔在他的顶撞下毫无退路,她的脑袋卡在桌子和电话之间,还一下下撞着玻璃墙面,直弄得她头昏脑涨。
“你快停下来呀。”她无助地发出抗议。
奥利维摇了摇头,他俯身在她耳边,深深吸了口气,忽然张嘴咬了下去。艾莉尔身子一僵,一动不敢动。她感到脖子那里火辣辣的疼,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流血了。她害怕极了,一时不敢再随便开口说话。
事情结束得很突然,她被松了开来,性器拔了出去,毫无力气的她身子一软坐了下去,整个理智都空白了一瞬。艾莉尔在地上缓了一缓,这才怯生生地抬头望向身后。她当然知道不该看,也许她会因为记住对方的长相而被杀人灭口,但回头几乎是种本能。
她看见电话亭的门开着,凉风扫过门口,几步远就是深沉的黑暗,周围空无一人。
2入职(剧情)
怎么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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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尔已经记不得了,恐惧和愤怒占据了她的心房,她站在淋浴喷头下,愣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回过神来,打了个寒战,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
这大概就是惩罚了吧,事情总会有个后果。艾莉尔望着天花板,泪水朦胧地想着自己并不算无辜。
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的她好不容易应聘到了一家报社作实习记者,可是在这个竞争激烈,同时又看重家庭背景的年代,想要赢过那么多实习生成为正式员工,真的难上加难。
第一轮筛选过后,她就被辞退了,领着仅够房租的实习工资,毫无办法的她只得舔着脸找上一届的学姐询问技巧。学姐也算好心,把那些成功转正的记者一个个分析过去,无非是优秀到了极致,或者攀上了哪位领导。
艾莉尔成绩一般,社交上也放不开,自然被人排除在外。
那天她喝得烂醉,鼓起勇气敲响了报社领导的房门。
这当时是在酒店里,迎新庆祝会的名单里本没有她,但她还是来了,拿着自己的简历,穿着性感的吊带裙,化了个浓妆,喝了不少酒。
房门打了开来,屋里不止一个人,到嘴的话被咽了下去,她规规矩矩做了自我介绍,对方根本没有听完就把她赶出了房门。
她只好又去了同一层另一个房间,学姐给了她几位领导的房间号,她可以一个个试过去。
当她来到最后一个房间时,已经是心灰意冷,她呆滞地站在过道上,手里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4301。
她没有按门铃,当一位官员向她走过来时,她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里是套房,整个西侧就只有这一个房间,虽然她只是站着,对方也还是问了她是否有事。
艾莉尔用一种忧伤而低落的声音做了自我介绍。令人意外的是,这位领导看起来对她有点兴趣,他拿了她的简历,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说道:“你不该这么化妆。”
艾莉尔睁大了眼睛,递到眼前的名片写着“理查·法布利”,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职位,帝国众议院的议长。
艾莉尔惊呆了,她匆忙看了眼门牌号,果然,那上面是4310。
这一误会并无大碍,她得到了新闻办的职位,小小的助理编辑。法布利给了她一个地址,约定三天后的晚上十点去他的别墅。
艾莉尔没法对自己被强暴的经历做出什么评判,现在她需要想些别的,比如,她今晚没有赴约,法布利会怎么处理她。
但当她真的这么设想下去时,内心又慌乱了起来。她的工作怎么办?她不可能报警,宵禁时分出现在外面,她得到的惩罚会远远大于可能到来的公正。再说了,她得给法布利一个说法,她还能怎么说。
生活从来不给人喘口气的时间,黎明到来得那么快。艾莉尔换了衣服去新闻办,新闻大楼是栋壮观的建筑,她原本很期待,但真正来到这里后,才发现,每一层楼的布置,大家走路的轨迹,甚至餐厅的座位,都大有讲究,一切都遵循着等级制度,她必须谨言慎行。
她的办公室在四楼,楼层越高,级别越大。而那些高官,她也根本看不见人影,他们有自己的安全通道,普通职员根本别想跟他们打上什么照面。
彻夜未眠的艾莉尔精神有些恍惚,她吃了避孕药,但下体的撕裂程度令她非常担忧,她觉得自己得去医院。她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虽然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做些什么,但感情上她还是难以接受,报警这个选项并没有被她完全排除掉。
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坐上电梯时她还没回过神来。今天是入职培训,她领到了出入证,签好了合同,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法布利是议长,他只要一句话,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台上是新闻办主任,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欢迎会,但照例还是请了高官过来演讲。新人们可能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见不到这位领导。这既可以说是等级压迫,也可以算作单位的重视,不管怎样,大家对这一安排都很受用。只有艾莉尔除外。
她根本没有听进去讲了什么,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几乎是强撑着自己不要哭出来。她的心理素质实在不算好,也因如此,找工作时才会处处碰壁。
学生时代被当做王国精英培养,大家都是祖国的花朵、国家之栋梁,出了社会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底层的蚁蝼,租着便宜的公寓,吃着是大学食堂价格几倍的饭菜,连穿衣打扮都没法跟上职场需求。
艾莉尔把攒下的钱拿来买了衣服,在现在这种时刻,她最需要做的是讨好法布利议长。可那身昂贵的衣服她实在不愿意再见到了,她毫不心疼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那双鞋她没有再去找了,反正扔在街上眼不见为净。
她脚下穿的是和昨天同一个牌子同一个款式,但是不同颜色的鞋,打折时第二双半价,一个跟高,一个跟低。
结束演讲后,大家要上去合影,艾莉尔一直没有哭,但眼眶红通通的,她勉强扯出笑容,和同事们打着招呼。她个子矮,被拉到了第二排,第一排是各式领导,身边另一位助理编辑兴冲冲向她介绍那些人,可惜她一个也记不住。
闪光灯亮过,领导们各自握手,艾莉尔从台上下去,到门口饮水机处接了水。她的喉咙干涩发痒,可能还有点发烧,她担心着传染病,觉得自己一定得去医院了。
可是那些痕迹……艾莉尔茫然地想着,医生一定会报警的,这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也许可以把这事往前说一个小时,但那样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法布利知道了该怎么办,她不敢想象他会怎么去想她。
奥利维的脑子昏昏沉沉,整个讲话他都在念稿,反正稿子是秘书写的,领导讲话又向来无趣,他对此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倒是昨晚的事,像场梦境一样。一直洁身自好明哲保身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记不清具体的情况,但他确实胡乱抓了个人就上,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直到现在,他的思绪还不大跟得上,他也想去医院,但苦于找不到借口。
秘书帮他接了水,他边走神边喝了口,却被烫得直接松了手。
纸杯掉了下去,滚烫的水溅在裤脚上。他抬头去找清洁工,走廊上没什么人,大家都在会场里围着级别最高的几位高官,他也没看见秘书,只好自己去了饮水机那。
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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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旁是一个纸篓,奥利维把纸杯扔了进去,抬头发现一旁站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边抹眼泪边接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双鞋子,奥利维记得。
一双嵌着蝴蝶结的浅口鞋,小巧精致。他呆了呆,抬头发现那姑娘正冲自己鞠躬。她的脖子上带着点红痕,低头时能从领口看到,是个牙印。
奥利维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为什么哭?”
艾莉尔的声音显得有些怯弱,她说:“身体不大舒服。”
“你要去医院吗?”奥利维问。
艾莉尔摇了摇脑袋。
“你叫什么名字?”
大概出于急切,奥利维没有等对方回答,就伸手翻看她挂在脖子上的出入证,艾莉尔,助理编辑。
奥利维忽然笑了笑,他压抑着不安问了句:“入职手续办好了吗?身份证复印件交了吗?”
“都办好了。”这位文官看起来很好说话,艾莉尔的回答也渐渐流畅了起来。
犹豫再三,奥利维给了她自己的名片。
“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他是这么说的。
艾莉尔捏着那名片,内心惊慌而诧异。
之前她打扮得花里胡哨想要引起领导们的注意,却没有什么收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工作,想着可以安定下来了,却有人在这个时候对她产生了感兴趣,这种不合时宜实在令人悲愤。
下班后她还是去了医院,妇科的女医生果然劝她报警,她站在走廊上,白炽灯苍白晃眼。艾莉尔非常犹豫,她一再否认被性侵,女医生几乎是有些气愤了,她去了办公室,留下艾莉尔在走廊上无助地沉思。
她先去缴了费,在大厅徘徊了一阵后,她终于哭了起来。医药费实在昂贵,这种账单又不好找单位报销,女医生直接在她的病历上写了**撕裂,怀疑被性侵,她还能怎么办?
有人停在了她面前,对方站了很久,艾莉尔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奥利维问她:“你怎么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领导,艾莉尔连忙站起来行了个礼。
奥利维直接伸手拿过了她的病例,艾莉尔吓了一跳,慌忙要抢。奥利维举高了手,匆忙浏览过后又还给了她。
艾莉尔紧张极了,她开始哭,显得无助而慌乱,而奥利维非常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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