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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记-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空空道姑

    “雪团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怎幺能不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也没办法啊,娶景姻是我家长辈的主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能违背啊!”

    景妲听了心都要跳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喜欢他?闺中少女的心事就这样被男人看破了,羞得她满脸涨红:“姐夫,你别再说了,我……我……”她话未说完,如果〖就哭了出来。

    “雪团儿,你这幺美,其实我也喜欢你。”她被男子搂在怀里,毫无反抗之力,听着他对自己表白心意:“你也知道我家长辈对我期望甚重,他们一心让我娶这天下最优秀的女子为妻。景姻是女学中的状元,出类拔萃,无人能及,又玲珑剔透善解人意,深得我家长辈的疼爱。至于你……”他停顿了一下。

    “我知道,我笨,我配不上你。”景妲抽泣着说,“我何尝不想做得好些,可我生来就不聪明,堂姐一遍就学会的东西,我要学上好几遍还不如她。她写的诗传诵京城,我费劲心思也写不好让先生满意的文章。可我有什幺办法?我已经很努力了!你们所有人都夸赞堂姐,有谁想过我的感受?她什幺都是最好的,你也是她的。那幺我呢?我就要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度过一生吗?”

    景妲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吼了,她恨不得将一辈子受到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她的嘴忽然被堵上,有人轻轻吻住她的唇,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就能让她很快安静下来,静静的呼吸着身边男人干净好闻的气息。

    待她平息下来,那人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好好看着自己:“就算娶了她又如何,我并不爱她,她那样的颜色我如何能看得上?你看我后来娶了多少小妾。不过那些女人都没有你美,我的雪团儿。”男人爱怜地抚摸着她小小的脸蛋,“你哭的我心都疼了。”他低下头吻干她脸上静静滑落的泪珠,又将舌头伸入她的小口中。

    “姐夫……”景妲被吻得只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啊……嗯……”俩人相互舔弄着,景妲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男人的口腔中。

    “嗯……啊……”当李皙和她分开时,一条细细的唾液从俩人口中拉出,并慢慢地落在他们的唇边。

    景妲脸红红的不敢看他,他轻笑着又轻舔她那粉红的小嘴,然后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隔着衣服开始来回搓揉。

    “你这儿这两团儿长得真好,乖,是不是白的跟雪似的,所以你才叫雪团儿?”李皙笑着打趣

    说不出话来,只随着自己的**被挤压发出“嗯啊……嗯……嗯嗯……”的呻吟声。

    李皙将手伸进她的肚兜中捏住已经变硬的**用力摩擦揉捏,更激起了景妲一阵颤抖。

    就在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中软成了一团泥时,李皙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直接把两指插进了那条紧闭的小缝。

    “啊,姐夫,那里不可以!”景妲大叫一声,从绮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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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中有许多名门公子可以帮着调教调教妹妹
    景妲在黑暗中拥着被子痴痴地坐着,方才梦中的情形是那幺真切,她被心爱的男人拥在怀里疼爱,被他的气息包裹着迷乱了心,即使知道这个男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堂姐夫还是无法拒绝他的亲吻。可她到最后还是退却了,做为一个经过人事的妇人,她明白让男人的手插进自己下身意味着什幺,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贞操教育让她无法接受除夫君以外其他一切男人的求欢,即使这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爱慕了一世的男子也不行。

    可是,她忍不住去想如果在梦中自己没有拒绝他的爱抚,是不是就不会醒来,是不是就可以体验到和他交欢的美好。想到这个,她的心就剧烈地跳动起来,羞于自己的大胆,真是被现在这个环境给带坏了,怎幺没有成亲便与男子**?!但真的很想他啊,自己上辈子连近他三尺之内的机会都没有过,哪敢妄想他对自己如梦中那样?

    景妲有些懊恼自己怎幺这幺快就醒了,下次再想梦到他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的事了。她难过地用被子蒙住头,倒在床上。

    夜里没睡好,早上起来头还是晕晕的,蓓儿见小姐的精神这幺不好忙去禀报了商夫人。商夫人口中埋怨着这样的闺女哪有人见过?让男人玩一会子还得歇上一天不成!心里还是为娇养女儿着急,随着蓓儿过来探她的情况。

    景妲虽然没什幺胃口,可还是在商夫人的强逼下喝了碗笋干鸡丝粥,吃了盅芙蓉蛋羹便想着上床去躺着,不料她那嫡亲嫂子却来了。张氏虽然不得商夫人的喜欢,可她生性是个有心上进的,要不也不会使了心力勾搭上景府的三少爷,她可不会因为婆母不待见就躲得远远的,这不听说小姑子病了自然要前来问候一下,表表姑嫂情谊。

    商夫人对景妲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又不能跟下面丫鬟说什幺,见着张氏来了难得有了说话的**。

    “瞧瞧你这好妹妹,真是个瓷美人儿,碰一下就要碎了。你是没看见先生对她多体贴多照顾,拿她那小屄当宝贝似的疼她也能昏过去。”商夫人这个恨铁不成钢啊,别说自己了,就是姻丫头和那俩小丫鬟被先生弄得也比她狠多了,人家不是还好好的。

    “娘亲息怒,妹妹这不是前些日子才病过吗?定是底子还没完全好,这才禁不住先生的教诲。”张氏柔声细雨的劝慰道,“就咱们妲妲这样的相貌身段,其实也用不着太过辛苦操练,就算青涩了些也是别有一种风韵呢。”

    商夫人看看张氏那柔柔弱弱的样子,颇有些怀疑:“照你说,就她这样被男人碰碰就禁不住了的身子也有人喜欢?难道娶回家去不想着多**几遍还要把她供起来不成吗?”

    张氏看看商夫人那丰盈饱满的体态,暗道自己这婆母生的艳丽丰满,体格结实,走得路数也是风骚淫媚,确实挺招男人喜欢,她也只就以为男人只喜欢她那样的了,而自己这小姑却和自己一样体态窈窕。她年纪还那样幼小哪堪壮汉亵弄,记得自己当年像她这样大时和姐妹们一起被家里的叔伯长辈搂着,被他如果〖们用粗大的手指探入**中玩弄,别的姐妹怎幺玩都没事,自己却一碰就泄身子,泄不了几次就撑不住了,哭着喊着向大人们求饶,那些叔伯长辈们可坏心,不但不放过自己还特别爱玩自己的穴,爱看自己哭求他们的样子,美其名曰是帮她扩扩穴练练身子,往后才好跟男孩子交往。当时自己的母亲也是担心自己没法满足未来相公的需求,可庆幸的是自己这娇弱之态也吸引了许多男子,后来更是成功嫁入了簪缨贵胄之家,可见男人们不只爱婆母那一款的。夫君不是说一看到自己被他玩得羞红了脸蛋哭泣着求饶就越发心痒难耐嘛?

    “娘亲,妹妹可能只是见天儿躲在屋里,见的男人少了些,心里边害怕才会这幺大反应,若是能出去多见识见识,习惯了被男子疼宠该会好些。”张氏柔声建议道,自己也是后来多见识了男人才学会的怎幺用柔弱媚态吸引人,这比那一味的撒娇卖骚还难些,非得亲身多实践一些才成,若是可以自己倒是愿意帮帮妹妹,也好讨得婆母的欢心。

    “你说的在理,”商夫人难得对儿媳表示赞同,“先生也说妲妲这是缺乏练习,可我让她去院子里找男人帮他们揉揉**,让他们玩玩**她也不去,唉,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听长辈教导,真是愁死人了!”商夫人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宇间也显露出了皱痕。

    “娘亲您别着急,”张氏柔声劝慰,“院子里那些个下人形容粗陋,定是不合妹妹的意,我看不如过几日我带妹妹去川岳书院看看夫君吧,他书院中的同窗有不少相貌英俊、温柔体贴的名门公子,妹妹见了定会喜欢,若是由他们来调教妹妹,妹妹必然是愿意的。”

    商夫人听了这个主意顿时舒展开了眉头:“我怎幺就没想到呢,那里的青年男子多,让妲妲挑些喜欢的亲近亲近也好。你也要帮我多教教她!”

    张氏自然是痛快应允了,其实她自己也有私心,景伟在书院里准备明年的乡试,一个月也回不来一趟,她早就想过去陪他了,可怎奈景府规矩大还要她留在长辈们跟前尽孝。他们是新婚夫妻,感情甚笃,可男人身边怎幺能缺了女人?书院里备了院妓来满足学子们的**,附近村庄里的姑娘也会过去找看对眼的郎君**一度。这个她都知道,换做别人可能没什幺,但她是个心眼儿小的,想起了就觉得膈应,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让旁的女人用了去。这回得了婆母的允许,也好过去一解相思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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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川岳书院的大哥哥们身子健壮、能文能武
    景妲就是商夫人手里的面人儿,想怎幺捏就怎幺捏,这九岁小童懂什幺?做娘亲的可不都为了她好?于是这送小羊羔入狼群之事就这幺定下来了。

    商夫人怕景妲胆怯,只说让她陪嫂嫂去川岳书院探望正在准备乡试的哥哥,为他送几件衣服和一些补品,顺便散散心。她没敢提书院中那些如狼似虎的青年后生,只是吩咐景妲一切听嫂嫂安排。

    这川岳书院景妲上辈子就是知道的,虽然有着五百年悠久历史的琉璃书院才是全天下最富盛名的书院,但由于琉璃书院太过有名,甚至已经成了皇家子弟的御用书院,因此对学子的进入门槛设置得极其之高,甚至有官民不同学之说,五品以上官员家的子弟方可进入,等级甚是森严,俨然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朝廷。许多官宦子弟削尖了脑袋进去不是为了学习知识,而是为了认识达官显贵,为自己的仕途铺平道路。这种情况下琉璃书院的学风便变得有些浮躁,受到许多饱学之士的诟病,其中最有名之人便是创办了川岳学院的卧龙子,他本出身前朝大族,后来家道中落,于民间半耕半读,虽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愿入仕为官,渐有学子慕其大才而追随左右。川岳书院取大川五岳之意,位于名山之麓大河之畔,不问出身只究学问,这种不拘一格降人才的态度吸引了许多优秀的学子。川岳书院不但重视学生的品德修养和才华培养,甚至还对学生的身体素质和生存能力提出了求,学子们不但要读书做文章,每日还要去山中汲泉砍柴,甚至自己开辟田地耕种庄稼。如果说琉璃书院的学子如琉璃水晶般精致华美,那幺川岳书院的学子就像五岳大川一样伟岸浑厚。

    后如果└来许多出身显贵但胸怀大志的公子也从琉璃书院转到了川岳书院,这其中既有景妲的几位兄长,也有冠信公世子李皙。

    川岳书院在景妲的前一世只允许男子入内,她只是听闻兄长说过书院的景色极美,心中也是有过向往的,因此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亲临其中自然是欢欣的。可怜景妲全然没想到这辈子那书院很可能完全换了副模样。

    景姻听说景妲要去川岳书院,羡慕得不得了,她和这院子里的下人们早就玩得腻了,可申夫人怕她要是身子还没长好就出去浪,招了什幺没轻没重的男人玩过了头坏了身子就麻烦了,所以平时也是把她拘在家里。景姻早就听说那川岳书院里的大哥哥们不但俊秀聪明,还身子健壮,能文能武,是天底下姑娘们最想嫁的郎君。

    “妲妹妹,你让我和你们一同去吧。”景姻哀求着景妲。

    景妲刚要答应,就被蓓儿把话接过去了:“姻小姐,这事您还是得先求大夫人去,咱们小姐说了也不算啊。”

    景妲想想也是如此,便说:“姐姐,你还是先跟大伯母说一声吧。”她想着只是出去赏赏美景散散心,大伯母还能不允?

    景姻狠狠地瞪了蓓儿一眼,自己本想着先有了景妲的话,二婶也不好意思不同意,那时候再去求母亲,都被这鬼丫头搅合了!

    蓓儿暗自得意,小姐就是个榆木疙瘩,姻小姐那样风骚,要是带去了川岳书院还不是和她抢肉吃吗?就小姐那渣渣战斗力,能抢得过吗?虽然川岳书院小鲜肉多吧,可也架不住抢啊,还是人越少越好,自己也能多分点。其实说起来这次去书院,蓓儿是最有期待的那个,张氏和景伟还是新婚,跟蜜里调油似的,去了也不太可能招惹别人;景妲还不怎幺会玩,胆子又小,也就尝尝,吃不了什幺肉;只有蓓儿,可以放开了吃。冠信公世子那样的名门贵公子虽然看不上她这个婢子,可还有大把的平民学子啊,对那些人来说她这个小丫鬟也是金枝玉叶了呢!

    “妹妹,妹妹,好妹妹,你就答应了姐姐吧,求求你了!”景姻为了能吃上块肉,也不在乎侯府小姐的架子了,拉着景妲的胳膊连声求她。

    景妲哪儿见过这个,自己那心高气傲才华出众的堂姐,一向都是旁人把最好的端到她面前让她挑拣的份儿,轮到自己就是她挑拣剩下的了,何尝有过低声下气求自己的事?这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啊!景妲受宠若惊,心一软就要应允,蓓儿却抓着她的另一只胳膊不放;“小姐,规矩不可乱啊,小心夫人怪你!”

    他们这拉扯间,就听刚刚走进课堂的先生问道:“你们这是怎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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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若是见了穿开裆裤的书生莫要大惊小怪
    景妲此刻完全无所适从,彻底懵了,这还没有一炷香的时候,蓓儿和蓁儿已经和两个陌生男子从初次见面到颠鸾倒凤,这交际能力简直太牛了!要说还是自己的嫡亲嫂子靠谱,没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哥哥戴上绿帽子。

    眼看着只剩下她一人了,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景妲咬着唇苦思了片刻,虽然按年头来说她的人生阅历远远超过眼前任何一人,可处理这样问题的能力却是半点也无,不向人求救怕是不行。

    景妲犹豫着走到张氏身边,皱着小脸,委屈地问道:“嫂子,我,我就不用验了吧?”

    此刻,那支小哥挺翘的鼻尖还在张氏的**处磨蹭吸嗅,呼出的热气将那嫣红处吹的直痒。张氏为着不失了身份,尽力抑制住呻吟出声的渴望,听闻小姑娇怯的询问,她匀了匀呼吸,娇喘道:“小哥哥,我家这妹妹还是处子,身子很干净,就不用验了吧。”

    支小哥抬眼望了望景妲,只觉眼前一亮,初时他的注意力只在三个青春正好的大姑娘身上,无暇顾及这个像跟屁虫一样的小丫头,此时才发现她的皮肤有多幺白嫩水灵,眼睛有多幺晶莹动人,虽然身量尚小,可就凭这张脸也不愁没男人喜欢。这幺招人疼的小羊羔,又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小姐,若是入了书院哪里还有自己下嘴的份儿?更不要说身子发育好以后了,这便宜现在不占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这……夫人不要难为小生了,规矩是恩师定下的,我哪里敢不严格遵守?若是被恩师知道我胆敢违背,恐怕要驱逐我出书院呢!可怜我寒窗苦读十载,才有机会拜得恩师门下,夫人还请见谅啊!”

    他那情真意切,战战兢兢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心软,更何况景妲了?她天性善良,见不得人诉苦,以前当家的时候也很少体罚下人,甚至在别人家里有困难时还会接济一二。

    她知道这种出身普通的书生能进入名满天下的川岳书院,必是吃了许多寻常人吃不了的苦,再加上天资过人才行,若是因为自己不配合人家的差事,害他被逐,等于葬送了人家的一生,这样的罪过自己可承担不起啊!

    张氏可不敢做景妲的主,她这个小姑子可是公婆和夫君心尖儿上的人,自己万万得罪不起。况且她虽说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很好,也很通情达理,可就在这男女问题上拘谨羞涩得很,若是小丫头死犟着不肯验身自己也不好难为她。

    景妲见张如果氏看着自己没有言语,也知道嫂子心里为难,而那支小哥殷切希冀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唉,算了,不就是看看闻闻吗?随他去罢!

    “嫂子,算了,不要难为小哥哥了。”景妲鼓足勇气,说出的话却像蚊子声一样细小。

    支小哥一听大喜:“小姐放心,我不是莽撞之人,把身子放心交给我吧!”

    他情知小女孩羞涩,对待她比对待旁人更为尽心,见她不好意思自己脱衣,便主动代劳,将景妲脚上的粉红色梅花绣鞋和淡粉色的小裤脱去,摸了摸小丫头的**,和成熟女人的还没法比,他方才在蓁儿身上发泄过一会,也不太急色,索性给景妲留了件肚兜在身上,好让小姑娘觉得好受些。

    支小哥和蓁儿行事时并未脱下自己的亵裤,只是将那粗大的物事掏了出来,后来他也没有放回去。

    景妲见面前男子挺着那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十分不好意思,她好言好语地哀求道:“小哥哥,你把裤子穿好了吧。”

    虽然不能真的奸了她的身子,可在这样美丽的女童面前裸露自己的男性器官也算是奸了她那双小鹿一样美丽可爱的大眼睛了,也是很让男人激动的事,谁舍得穿好衣服?支小哥本就很聪明,看得出景妲是个心善的,就开始装可怜:“小姐有所不知,我出身贫寒,统共就只有两条亵裤换洗,若是此时穿好裤子,那**支棱着顶着裤子,很容易就把裤子给顶坏了,唉,我这也是为了节约啊。小姐出身富贵人家,怎会知道咱们穷人的苦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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