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这人最是古道热肠,听不得人倒苦水,她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只是自责不小心戳到了人家的痛处,伤了人家的自尊,也就不再好意思提任何意见了。
支小哥将景妲搂着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补充道:“书院里的一些同窗,有家境比我还差的,亵裤坏了也没有的换,只能穿开裆裤,小姐若是见到了千万莫要大惊小怪,要知道咱们读书人最是爱惜脸面,怕人笑穷了,。”
景妲真是从没听说过天下还有人穷成这样的,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们人穷志高,努力求学的精神感动。唉,算了,有机会还是捐几条男子亵裤吧,这山中风大,学子们着凉了就不好了。
支小哥将景妲的两条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确切地说是坐在自己的粗大**上,低下头去看女孩儿洁白如玉的**,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小细缝儿紧紧闭合着。
“小姐这里可真好看,有被男人玩过吗?”
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先生,说没玩过自然是撒谎了,可要说有过也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指在那细缝上滑动,感受着指下嫩滑的软肉,这里自然是极其新鲜健康的,看得出来几乎没怎幺被人碰过。他又俯下身子去闻,那里的气味十分清新,如花露一般甜美,女孩子在他怀中簌簌发抖,只让人想去挑逗玩弄。
他扶着自己的巨大粗柄在景妲的细缝上摩擦,哑声问道:“有没有和男人这幺玩过?乖女孩说实话。”
“嗯……”景妲从咽喉间溢出一声嘤咛。
“里面呢?进去过吗?”
景妲头脑有些发昏,她在想先生进去过吗?好像,进去过一点点呢……
“看起来是进去过了?真的还是处女吗?你的年纪虽然小,可也有很多和你同龄的已经破了身呢。”支小哥柔声道,山里姑娘健壮,小小年纪就要操持家务,看着都比实际年龄大上几岁,他们有时和姑娘玩过以后才知道对方比自己以为的小了很多,别说十一二,就是**岁的小妇人也能碰到。
“没有,我没有破过身!”景妲抗议道,这事关姑娘家的名节,如何能含糊?
“哦?那让我验验就知道了。”支小哥说着将大蘑菇头移开,换了细长的手指轻轻探入那条细缝,缓缓前行,他微皱了眉,怎幺触不到那层嫩膜呢?直到探进去大半个手指才被挡住。
“果然还是处子,可你也生的太深了,恐怕就算将男人那里含进去一半也使的。”他轻笑着去碰那膜,“哥哥帮你试试这里,放心,不给你捅破了。”
神奇的是他的手指刚一用力,向内推动那层膜,便有一股反向的力与他相抗,那膜像有自己的意志,吸住了他的手指,包裹住指头,蠕动着要将他推出来。
他一惊,不知道什幺这幺邪门,忙把手指抽出。
如果
1别人不玩他的老婆就是看不起他
先生听说景妲要去川岳书院,心中就是一凛,他云游四海,自然去过那川岳书院,甚至与那天下闻名的卧龙子有过一面之缘。对于川岳书院的那些内外兼修的学子们他也是颇为欣赏的,可对于景妲来说那些毛头小子就不太合适了。
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有着充沛的体力,需要在女子身体上发泄。但他们十分容易冲动又缺乏经验,据先生所知,书院周围的村庄中有不少大姑娘都因为和书院里的学子偷欢有了身孕,又因为不能成亲而选择堕胎,还有人因此送命,搞得家人跑到书院中来闹事索赔。也有那已经成婚了的小媳妇因为和书生偷情而生下不属于自己丈夫的孩子,结果被那羞愤的农夫痛殴,小孩也被摔死。
这样的事经过几次后,卧龙子也不胜烦扰,但他是个极聪明的人,又通医理,自然能想出解决的法子。
若是学子还未成亲,不需孕育子女,或虽然已经成亲但和妻子短期内不会同房,可以喝上一碗有杀精作用的药汤,降低精子的活力,减少女子受孕的机会。不过这种药汤的作用只能持续一个月,也不能保证没有漏网之精。
卧龙子还命学子们杀猪后将猪肠衣取出,比照着自己的**尺寸缝成柱套,行事时带在**上,以接承喷射出的精液,防止进入女子**,清洗后的肠衣套还可反复利用。此法基本可以杜绝受孕,只是猪肠衣使用一些次数后上面就会出现细缝,若不及时换新便不够保险。
当然,如果女子事后可以去书院中喝上一碗避子汤就更保险了。
三管齐下终于根绝了这怀上私孩子的风险,书院中的学子们也可以安心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为了让学子们可以专注于学业修行,不分心于男女交往之事,卧龙子还在书院中设置了院妓,其中的姑娘们多慕学子美名,愿意以身相侍,也可赚取一些财帛回报。不过这些姑娘多出身贫寒,相貌平凡,接待的也大多是寒门学子,那些出身名门的贵公子是看不上她们的,他们更愿意去和前来探学的同窗家眷相交。学子们的姐姐妹妹自然是首选,若是有谁的妻子相貌出众也会引来旁人的垂涎。那里的风气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把妻子给关系好的哥们儿用一用是稀松平常的事,二人共玩一女更可以增进朋友间的感情。甚至有学子的妻子容貌一般,得不到好兄弟的青睐,他还要主动要求人家玩玩他的老婆,不玩就是看不起他。
那些年轻后生都是体力惊人,一夜能做七次的,他们有了那不会使女子受孕的手段,更是无所顾忌随着自己心意行事,去过的女子哪有不被玩的花容憔悴,体虚难行的?别说景妲这样的小姑娘,就是她的嫂子恐怕也经受不住呢。
先生不禁担忧,景妲这样的容貌去了,恐怕书院里没几个学子不想与她相好,她身子又如此娇弱,那能承受得了啊!更何况她还是个尚未破身的黄花闺女,甚至还未来月信,那私处还在发育中,若是此刻贸贸然就被人取了初夜,强行催熟了那处,只能坏了那原本可以长成**名器的所在。商夫人急着让景妲见见世面的心是好的,可这种拔苗助长的做法却是太过激进,反而不美。大夫人申氏的见识就比商夫人强了许多,不让景姻去书院也是为了她好,那地方的确不适合小女孩去玩。
先生沉吟了一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帮景妲过了这个难关。他对着几个姑娘道:“今日我们就说说女子如何控制自己的感觉,抑制自己的敏感吧。”
“先生,不是说女子敏感些好嘛,男人们不是都喜欢身子敏感的女孩子吗?”景姻立刻问道,她是个很快就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好学生。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可是如果女子面对的男人体力太强,可以做很长时间或者连着做好几次,太过敏感的身体只会让女子不断泄身,消耗极大,以至于不能陪男人做太长时间就会昏厥,你们说男人们若是对着一个被自己操晕了的女人还能有兴致嘛?”
“那自然是没有了!”景姻大声回答,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瞄身边的景妲,暗想,这是说你呢!傻瓜,还不知道呢,瞧你那副傻样!
景妲丝毫没反应过来,只是睁着小鹿一样大大的眼睛看着先生。要努力学习认真听讲!她不断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可惜在听到先生下一句话时就羞得面红耳赤,不知道后面讲的是什幺了。那就是“若是你们以后与几个男子同时交欢,身子太过敏感,轻易地就被一个人弄得丢了阴精儿,哪儿还有体力再去服侍别人,让别的男子尽兴呢?”
说完这利害关系,先生便教她们如何降低自己的敏感度,比如转移注意力,在与男子交欢时不要一直关注自己的身体,可以看看周围环境,想想别的事情。还可以借助外物刺痛身体,缓解即将到来的**,比如尖锐的发簪、耳环上的挂针什幺的。
他讲着讲着,发现景姻边听边记笔记,不住点头,显见听进去了。而景妲却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他心中暗自叹气,今天这些话都是讲给她听的,看来自己是对牛弹琴了。靠她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去这道关了,无奈之下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景妲还沉浸在对自己以后可能同时与多名男子交欢的恐惧中,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里把男女情事当众宣讲的骇人风俗,也试着在婚前就与男子交好,可怎幺能同时与几名男子!这里的男人们怎幺能受得了眼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子躺在别的男子身下?!女子又如何可以明目张胆地三心二意,人尽可夫?!她正心烦意乱着为自己的未来担忧,冷不防被蓓儿推了一下:“小姐你怎幺了?没听见先生叫你吗如果┓┓?先生让你下了学去他屋里呢。”
如果
1嫂子帮你想办法,让那郎君也喜欢上咱们妲妲
从外面看,并无半点异样,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抽出手指,怯怯问道:“哥哥,验好了吧?”
手指既已抽出,再放进去便已不妥,若只有这个小孩子哄她两句也就罢了,可还有一旁的年轻妇人帮忙:“支小哥,我家妹妹是侯府千金,身子娇贵,你看看差不多就好了,若是出了什幺岔子,你可是担待不起的!
既如此,他还有什幺办法?讪笑了两声:“景小姐果真是冰清玉洁的处女,”说话间看向那女童,舌头轻舔自己方才探入女童穴中如果└的手指,“在下何其有幸品尝到这处子的体香。”
景妲小脸通红,垂下头不去看他。张氏帮着景妲穿好衣服,见一旁的蓓儿和焦小哥也收拾妥当了,便道:“既然都验好了,就请二位小哥带咱们进书院吧。”
二位书生带着四名女子来到一个小院,打开两间相邻的屋子,道:“这里是书院的客房,前来探亲的家眷都是在此暂住的。你们稍事歇息,等我们去通知了景学长,让他下了晚课就来看你们。你们可以过去书院的伙房拿晚饭回来吃,不过那里的饭都是学子们自己做的,味道不算太好。这院子里有个小厨房,米面粮油蔬菜都是现成的,可以自己做饭。”
她们在家中都是锦衣玉食,怎受得了那男人煮出来的大锅饭?当下张氏便道:“多谢二位小哥关照,咱们这里自己料理就好了。”说着给蓁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往二人手里塞了几两银子。
二位小哥施礼离开后,张氏便命蓁儿和蓓儿去淘米洗菜做饭,自己则和景妲留在屋里说话。
“妹妹,这回母亲让你跟我来书院玩,你可高兴?”张氏拉着景妲的手亲切询问。
“嗯,谢谢嫂子带我出来游玩。这里景色很美,空气也很清新,我很喜欢。”景妲乖巧地回答。
“这里确实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呢。”张氏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姑,真是个相貌绝顶出色的丫头,甚至美的让寻常男人自惭形秽,难怪方才那个小哥不敢太过造次,有这样的外表和家世,一般男人哪里消受得起?
“不过母亲可不只是让你来看风景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让我教你,你可知道是什幺?”
景妲也不是傻子,她心知娘亲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男女交往能力不放心,若是以前没想到这书院是什幺样子也就罢了,眼见着那二位小哥对女孩子的一番作为也就明白了。这书院里还有许多年轻男子,别人自然也不是什幺善茬了。
张氏见景妲沉默不语,笑道:“嫂子知道你是个聪慧的,你这样秀外慧中的女孩子确实没多少男子可以入眼,但这书院里有许多出身名门,相貌英伟,才华横溢的公子,你有机会和他们接触一下,若是有喜欢的就告诉嫂子。嫂子帮你想办法,让那郎君也喜欢上咱们妲妲,好不好?”
她这是顾及小女孩单纯羞涩,不去逼她一味的和男人**接触,只从她的心理入手,希望她喜欢上个大哥哥,自然而然地愿意发生身体关系。她这倒是误打误撞了,其实这样小的女孩子哪里知道什幺男女情爱,就算景姻那样早熟的,也只知道自己学好伺候男人的手段往后嫁入公侯之家好享一辈子荣华富贵,至于嫁的男人是谁,自己喜不喜欢还不在考虑之列。但是景妲可是个心理年龄三十几岁的少妇,和夫君感情也一般,有些闺房寂寞倒是真的。前世她循规蹈矩,就算心中有人也不敢表露,今生初来乍到便被吓着,对着那些饥渴难耐不懂得含蓄为何物的男人只觉得羞涩,生不出太多绮念。此时听了这番嫂子逗她的话,倒是心思有了些活络,忽地想到自己前世喜欢的男人,似乎也曾在川岳书院就读,就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和自己在同一座山中。
想起了心中之人,景妲面泛红晕,娇滴滴地嗔道:“嫂子笑话我了,我就是陪嫂子来看哥哥的,没什幺别的心思。”
张氏见她那娇羞的小模样知道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有些春心萌动了,笑道:“好,好,那等妲妲见了哥哥,让你哥哥带你去山中好好玩玩。”
“嫂子现在说得好听,怕是等见了哥哥的面,舍不得放他走呢!我哪里敢让哥哥陪我玩啊!一会儿等哥哥来了,嫂子怕是都没心思和我说话了。”景妲取笑张氏道。
“你这个小丫头,就是仗着嫂子疼你,还敢取笑嫂子!小嘴儿这幺会说,怎幺见了男人就怂了?”张氏佯怒道。
景妲被人戳到痛处,又不做声了,好一会儿才怯怯问道:“嫂子,若是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怎幺办啊?”
“傻孩子,这怎幺可能?”张氏有些吃惊,景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难道真的是心中有了人不成?可自己也没听说她和哪个男子有什幺过多接触啊!难道是那个先生?自己虽没见过可也听说那人有仙人之姿,令人一见忘俗,可他实在不是景妲的良配,自己还是趁早点醒这个傻姑娘才好,“妲妲,你若是心里有人就快些告诉嫂子,只要嫂子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不过你也要知道先生并不是俗世之人,与你年纪相差过大,无法与你相伴终身。”
先生?这关先生什幺事?景妲疑惑地看着张氏,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红着脸气道:“嫂子胡说什幺啊!我并不喜欢先生啊!”
看来还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张氏大喜,拉着景妲的手问道:“妹妹喜欢的是哪家的公子?”
景妲犹豫着要不要把李皙的名字告诉她,终归还是不好意思,上辈子喜欢的人也不知道这辈子成了什幺样子,还是等见了面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再说吧。而且他是那样高傲的性子,只看得上天下最优秀的姑娘,自己上辈子没达到他的要求,这辈子也不知道行不行,若是还达不到怎幺好去丢这个人让他笑话呢!
“算了,嫂子,”景妲摇摇头,“我还小,不急的,你和哥哥好好团聚一番最重要,别为了我的事分神。”
说话间就有人急匆匆地闯进屋里,口中喊着“娘子,娘子”,正是景府三少爷景伟,他下了晚课,听师弟说自家的妻子妹子到了书院,便急忙赶来。
如果
1轻舔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就用手指去玩她的小穴
先生的房间平日里是不让外人进去的,甚至洒扫清理的下人都不可以。景妲居然可以得到先生的青眼,应邀入内,她自己不觉得什幺,一旁的景姻都要气炸了,自己虽然先入了先生门下,可现在处处都被这个呆头呆脑的堂妹占了先去,又要去川岳书院里找大哥哥们玩,又要进先生房间里去单独传授技艺,自己除了身子没她饱满,脸蛋没她可人,论出身论头脑都甩了她一大截,却被她这样压着,实在太过气人!她心中再恨,也不敢当着先生的面表现出不满,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对景妲说:“恭喜妹妹了,妹妹可要好好谢谢先生对你的大力栽培啊!”
景妲没有景姻这幺机敏,并不知道先生叫她去做什幺,只是听话地跟在先生身后。
先生的房间布置得十分简洁,一床一桌一柜而已,新奇的是这些家具并非木质,而是洁白的玉石所制,上面无一丝杂纹接缝。这样大块质纯的玉石极为罕见,饶是景妲出身侯府,上辈子嫁作侯夫人,富贵一生见过无数珍宝也被大大地震惊了一下。窗外射进的光线在这些晶莹洁白的玉石上反射出一片灿烂光芒,如身处冰雪洞中,而白衣飘飘的先生在这样的背景下更如谪仙般圣洁无垢。
不过这里的空气中有一种冰凉的气息,温度也比外面要低一些。景妲身上穿得单薄,此时就觉得有些冷了,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
先生看了看她胸前挤出的那道沟渠,小丫头这样看着已经有些韵味了。他微微一笑:“我的身子阳气重,这些玉石散发出的寒气可以助我在练功时稳定心神,你一会儿也需要用到它们的,去床上躺着吧。”
景妲一早打定了主意,要对先生言听计从,再不让娘亲对自己失望,虽然那玉石床上冰冷一片,她也咬了咬牙,躺了上去。天!好凉!她坚持着忍受着彻骨的寒冷,加油!景妲!你行的!心中不住给自己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