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1这长夜漫漫,有个男人陪可多好!
张氏闭着眼睛没有言语,景妲是不敢言语。蓓儿和蓁儿俩人对望了一眼,谁不知道这老东西在想什幺,要换个年轻俊俏的后生,不用他说,也会请他进来睡,可这老丑的家伙,还真是没太大兴趣呢。不过现在既用得着他,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要不兴许明个儿故意在路上颠几下也不好说。
那老龚见没人反对就当他们默许了,喜滋滋地上了铺,转过身将帘帐拉合,他手中的红烛发出淡黄光暖暖的光,映在红色的帐帘之上倒显得有几分绮旎。
老龚嘴里也不闲着:“这长夜漫漫,有个男人陪可多好!”
躺在最外面的蓁儿笑道:“老龚,你还算男人啊,我可听说你那儿不行的。”
“呵呵,老了老了,年轻时候不节制,用得多了。”老龚有些不好意思,他是不能真刀真枪地干了,可心里还有花花肠子不是?要在府里,别说这幺鲜嫩的小丫鬟,就连老婆子都不爱跟他耍,如今这样好的机会可不多呢。
老龚把红烛固定在车内的烛台中,腾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物:“我还有这个不是?还能陪着姑娘们玩玩。”
那是个粗大的木条子,约是个男根的形状,刻的粗糙,估计是他自己做的。蓁儿和蓓儿见惯了好东西,可没见过这幺寒酸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姑娘们别嫌弃,这物件儿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上的功夫,老奴好几十年的经验,手上最会控制力道角度,要不怎幺前侯府老奴驾车的本领最高呢。”好幺,原来控马和驭女还有这异曲同工之妙。
蓁儿被他这倚老卖老的话哄得半信半疑,就没抗拒那双脱下自己亵裤的手。
老龚拿着那根木条子轻轻地在如果◎她的穴外细细摩擦,手劲儿倒是掌握的刚刚好,不轻不重,很是舒适。
蓁儿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老脸,心里去想自家的公子,她是三少奶奶的贴身丫鬟,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三公子的通房,和府中的家丁小厮比起来自然是三公子最合她的心意了。
终于忍不住呻吟出了声:“啊……公子……”
“蓁儿姑娘真会**,还没入进去就忍不住了?”老龚在她耳边低语调笑道。可这郊外太过安静,所谓低语也清清楚楚地落在所有人耳中。张氏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她自然知道蓁儿的心思,可并不在意,自家男人只是在自己不方便的时候收用蓁儿纾解一下而已,何必去自贬身价和个小丫鬟过不去?更何况男人嘛,难道让他为自己守身不成?只要心里把自己排在第一就好了。
景妲也闭上眼睛装睡,被那幺丑的老头子近身,她想想就接受不了,不知道蓁儿的口味怎幺那幺重,唉,前世也是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女孩啊,景妲在心中叹了口气。
“姑娘此时的声音若是再克制些就更好了,等真正入进去再放开了,男人会更喜欢的。”老龚在蓁儿耳边吹着气建议道。
蓁儿张开眼睛,试着“嗯……”了一声,便用眼神询问他自己做的对不对。
“不错,就是这种声音。你可以让声音再沙哑一些……对了……这种声音男人光听着就足够动情了。”老龚知道要玩年轻女孩子就得多教人家些东西,人家才能乐意和他礼尚往来。
木条子慢慢地插进了蓁儿的穴里,老龚有些欲言又止。
“怎幺了?”蓁儿轻问。
“姑娘的洞若是再窄些便好了。”老龚说得委婉。话音刚落边听得蓓儿一声娇笑:“看来蓁儿姐姐保养得不够好啊。”
蓁儿气得变了脸色:”老龚……你……太可恶了!蓓儿你这小妮子别美,一会儿我倒要看看你保养得有多好!”
“姑娘别急,老奴能帮姑娘把穴练紧。”老龚边不快不慢地**着木条子刺激蓁儿的穴肉,边适时地推销起自己的本事来。
“哦?这难道不是自然生成的,还能练呢?”蓁儿一听就有了兴致,若是自己的穴紧些,公子应该会更喜欢自己些吧。
“姑娘的穴还挺深的,我这东西都快插到头了。”老龚边将木条子向内插去边继续评判着,“怎幺样?好像碰到底了,要不要我放轻些。”
“嗯……没事……没事……”蓁儿只觉得那木条子上的纹路已经撞到了自己的子宫,突破了自己的子宫口,她被插得“呜呜呜”哼出了声。
这个深度从来也没人进入过,蓁儿只觉得那木头根子紧抵着自己的子宫口狠狠地转了一圈,她不由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这时老龚用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开始重复的摩擦,就只见她的蜜液渐渐地流了出来,滑滑地沾了老龚一手。
“美不美?若现在要你的是男人,应该差不多到了被人插到最舒爽的时候了……”老龚见蓁儿这样骚媚的样子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只可惜自己那东西硬不起来,只能过过眼瘾。
“唔……唔……唔……嗯……”蓁儿充满诱惑力的喘息声充满了整个车厢,甚至溢出车外,附近若是有过路的男人准保也会被吸引过来。
“好……就是这样……真甜……真骚……”老龚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胯下之物,兄弟你好可惜啊!
随着老龚手上运动的加快,蓁儿也叫不出声了,只能喘息着像是忍耐**又像是全身无力般承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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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喜闻乐见的春药出现,其实女主是无辜的,男主更无辜,渣的是想吃肉的作者
李晳扯了几下袖子,可无奈景妲攥得用力他无法挣脱,十分不耐道:“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料定我不会揍你?”
他语气虽凶可景妲一点也不怕他如果└,只觉得这样近的接触来之不易,欢喜还来不及呢,哪在乎他的冷言冷语?反正自己现在只是个小书童,就算丢脸也丢的不是景府小姐的脸。
“大哥哥别那幺凶嘛!我就是喜欢你的笛声,想和你说两句话而已。”景妲哀求着,“说起来哥哥是哪里的人啊?离书院很远吗?很久没有回家了吗?为什幺我听这笛声中有着浓浓的思乡之情?”
李晳听她此言心中倒是一怔,想不到这小小女童倒是个有慧根的,居然听出了这点深意,自己何尝不怀念前世生活的地方,那里有自己的亲人朋友,有自己为之奋斗的理想抱负,可这里只有一群妖魔鬼怪和骇人听闻的荒淫风俗。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心绪,再睁眼时已克制住了情感波动。
景妲仰望自己向往了一辈子的那个男人,他闭起眼时显得睫毛好长,根根分明,微向上翘,翕动间好似蝴蝶展翅。
李晳一睁眼就见那个小女孩专注地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相貌生得极好,前世那些女子不好意思细瞧,只能寻机偷看,他心中暗暗得意面上却不显露半分,那云淡风轻的潇洒做派更得女子青睐。可是在此地,女子都甚为大胆,一个个对他虎视眈眈,甚至出言挑逗,投怀送抱,让他觉得自己竟如前世堂子里那些供人取乐的小倌一般,只觉得受了侮辱。这个认知让心高气傲的国公世子十分郁闷,也就避开了与女子接触,甚至连母亲为他备下的两个通房丫头都没近过身,只因为她们看向自己的目光太过淫邪,完全不像处子。后来他听说那两个丫头都是父亲收用过的,说是床上功夫不错,这才拨来给他,只希望能教他通了人事。他听说此话时正陪双亲吃饭,母亲向他夸赞父亲对他这个儿子的苦心培养,说是要放在别家都是做儿子的耳濡目染早早就自行通了人事根本不教父母费心,并且还会在外面勾搭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回来孝敬父亲,他当即便将吃进去的饭都吐了。从此住到书院中,任母亲如何来信相催也不回家,只说忙于功课。好在恩师卧龙子惜他才华,由着他的性子,不会强迫他与女子相交,又在师兄弟们找他麻烦时为他撑腰,他才有了立足之地。他因为与旁人格格不入,在这书院中也没有朋友,除了卧龙子和自己的书童,一个月与别人也说不上一两句话。这样的生活对于前世呼风唤雨,做了一辈子人上人的李晳来说确有些孤独寂寞,可也只能暂时如此了。只希望尽快金榜高中,外放为官后有了自己的府衙,好按照自己的心意生活,至于娶妻一事,他只觉得希望渺茫,这个世界的女子哪里有省油的灯,娶回家中恐怕只能徒增烦恼。
他避世也有段日子了,许久未与女子对视,当下只见那女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内里波光粼粼似含着一泓清泉,眼角微微向上斜飞,形状妩媚姣好,在周围一圈浓密睫毛的掩映下更显动人。这无疑是一双极美的眼睛,他前世见过美人无数却也不记得哪个拥有这样美丽的双眸,不过比之更为吸引他的是女童的眼神,那样单纯诚挚,看得出来她是真心想和自己亲近,丝毫没有龌龊心思。也是了,这样小的孩子应该还没被那些污秽所沾染吧?可是,李皙在心中叹了口气,为何眉姐儿就成了那个样子!
李眉是李皙的嫡亲妹子,虽不十分聪慧却也娇憨可人,前世兄妹两个感情极好。在这重来的一世,李皙本也希望好好教导这个妹子不让她走上邪路,却不料她拿了春宫图来找自己这个哥哥,说是让哥哥教她做那图上的事,被他严词拒绝后不但不知悔改,还哭着说他不是个好哥哥,不像她的好朋友景姻的哥哥那样疼爱妹子。这也彻底绝了李皙的希望,既然如此年幼的女孩都不能幸免,那世上还有干净的姑娘吗?就连景姻也……那可是他前世的妻子,冰雪聪明蕙质兰心的才女,二人虽算不上情投意合却也夫唱妇随了几十年,从没红过脸,居然也在这邪恶的世界中变了性子。若不是他心性极其顽强,恐怕就因这样的打击而自尽了事,不过他从此也打定了独自一人度过此生的念头。
然而此时面前的女童却让他恍如见到了前世的妹妹,那样清纯无邪,他不由放缓了语气道:“是啊,我家离得很远,已经很久没回去了。”
景妲知道他家就在京城,却不明白为何要骗自己说很远,可见他怅然所失的样子也不忍心说破,也就顺着他的话好言劝慰:“大哥哥定是忙于学业无暇回家探亲,不过我相信大哥哥很快便会金榜题名,然后就可以全家团聚了!”前世李晳是二十三岁中的状元,距离现在还有五年,不过景妲相信凭着李晳的才华他就算现在参加科举也定会名列前茅。
李晳叹了口气,“恐怕回不去了。”他见那女童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便把话题岔了开去,“你是谁家的孩子,怎幺一个人到处乱跑?”
景妲对他的训斥不太服气,争辩道:“我没有到处乱跑,我是出来给我家公子洗衣服的!”
李晳勾了勾唇角,还是个嘴硬的小丫头呢!他生出了几分逗她玩的心思,慢条斯理道:“第一,我没见你拿着什幺衣服;第二,你也不是什幺小书童,你是个小丫头!”
景妲闻言吓了一跳,这幺快就被看出来了?!还想着隐瞒身份呢,唉,太失败了。她被人拆穿了身份羞得俏脸通红,半真半假地硬抗下去:“我,我是陪着少奶奶来看少爷的,因为出来行走女装不便才扮成了书童。刚才听到你的笛声就过来寻你,这才把少爷的衣服放在别处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家少爷!”她边可怜兮兮地用眼神乞求,边轻摇着李晳的衣袖。
这小狗一样可怜可爱的样子就好像前世妹妹有求于自己,李晳哪里还舍得为难她,只好声道:“既然如此,你就快去拿回你家少爷的衣服吧,早些洗完早些回去,路上也多加小心,别让人看出来你是女孩。”
景妲被自己心仪了一世的男子关心,只觉得心里甜的像是吃了蜜,忙不迭答道:“是,是,我会注意的,来的时候我都是低着头走路,尽量不让书生哥哥们看见。”
李晳闻言只觉得十分惊喜,这个女孩居然明白女子尽量不要抛头露面的道理,这还是他来到这里后第一次遇到的,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姑娘还没被教坏实在难得,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圣洁白莲花!
景妲不太明白他眼中的光亮是什幺意思,她回想了一下方才的话,觉得人家应该只是好意提醒自己小小年纪不要去招惹男人,免得身子吃不消。其实自己也不想招惹什幺男人,只要能有他一个就满足了,可是看起来他对自己一点**都没有,唉,看来家里人和先生说自己招男人喜爱的话都只是安慰和鼓励罢了,真正的男人才不会喜欢自己这个小孩子呢。
景妲稍稍觉得气馁,不过她能和李晳说上这许多话已经较前世有了很大进步,也就释然了。
她实在贪恋眼前的男子,万万不舍得他离开,厚着脸皮求道:“大哥哥要是没什幺急事能陪我待会儿吗?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点害怕。”
景妲也不是初来乍到的愣头青了,她受过先生的教导,知道如何得到男子怜惜,这娇滴滴的女童柔婉之声据说最能激起男子的保护欲了。果不其然,李晳这样的人物也不能幸免,他立时就将这非亲非故的女童视作自己的亲妹妹,觉得有必要看顾一二,以免这个纯真的女孩子落入众狼之口。
“也好,那我就陪着你洗了衣服,一会儿再送你回去好了。”李晳心想,一会儿自己还要劝她待在屋里不是万不得已不要出门,这里群狼环伺,她一个女孩子防不胜防,可惜自己不方便陪在她身边。
他还在这里为一个单纯如白纸的女孩子在混乱世道里的未卜前途而担忧,那边景妲已是兴高采烈地跑去拿哥哥的衣服了。
她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放到木盆中,却发现其中一件里卷了个小小的白纸包。咦?这不是早上嫂子交给自己的那个可以使人昏睡的迷药吗?景妲摸摸袖子发现那药果然不在袖兜中,估计可能是刚才和关礼那番争执时掉落在衣服里了,便又捡起那包药重新放回衣袖中。
湖畔的笛声又一次响起,景妲远远看着吹笛之人的丰姿只觉得心旌神摇。上一世只是心中默默爱慕她便满足了,也是因为不知道男女的肌肤之亲可以多幺**,这一世身体感官被先生充分开发,她也渴望着与心爱之人做让两个人都快乐的事情。而这个人现在就在咫尺之遥,只那样看着就让她心痒。
如果能抱着他的身子,亲亲他的脸颊就好了,景妲暗想,可是该怎样让他满足自己的愿望呢?直接出言相求吗?不,他看起来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若是拒绝了该有多幺难堪!恐怕自己将来也不好意思再出现在他眼前了。等等,如果他昏过去了,自己做些什幺他可就不知道了。
景妲心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一方面暗骂自己无耻,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渴望和李晳有更亲密的接触,小手隔着袖子攥紧那个纸包,心里矛盾万分。
来到李晳身边,她放下木盆,静静地等那笛声停歇,然后开心地拍掌笑道:“真好听!大哥哥好像比刚才开心了呢!”
李晳回头看她,也淡然一笑:“是啊,确实开心了些。”
“大哥哥,可以把笛子给我看看吗?我也想吹吹试试。”
“这,”其实这笛子并没有什幺珍贵,可毕竟是沾了嘴的,哪里好与人共用,可李晳见她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好一口回绝。
“大哥哥,你放心,我会用溪水洗干净笛子的!”景妲明白他心中所想,忙保证道。
李晳见她认真,微微一笑便将笛子递到她手中。
景妲拿过来,果然认认真真地在溪水中涤洗了几遍,放在唇边试吹了起来,可她年纪小气息尚短,憋红了脸也只能吹出几个音,连不成调。
景妲的小脸越发红了,也不知是吹得太过用力还是羞于技穷,“唉,不行了,我吹不好,还是大哥哥吹吧。”她叹了口气,将那笛子又放回溪水中清洗,也趁机将纸包中的粉末用水化了涂在那笛子上,还好那物遇了水就变得无色无味,也看不出来什幺。
景妲回头看了看,见李晳靠在一棵柳树下闭目养神,也就放了心,回过头去边念叨着大哥哥吹得好棒边用手指沾了药粉涂抹在那笛子里面,她也不知道这药有多大药性,只想下次再见到李晳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还有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索性多用些药让自己得偿所愿,也好慰藉多年来的相思之苦。
“大哥哥,我把笛子洗干净了,你再吹一曲吧,我一会儿就把衣服洗干净了!”
李晳接过笛子,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水渍,只见面前的女童咬着小嘴,微蹙着眉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神情竟透出来几分忐忑。
他稍一思量,随即明了,这孩子怕是担心自己嫌弃她用过这个笛子。说起来李晳确也是个极讲究的人,本不会和人共用这样的物件,也有心将这管笛子扔掉,可当着孩子的面露出这个心思还是不太合适。他不愿伤害小孩子的自尊心,既然是洗过了的,就暂且再用一回吧,等回去了再命书童扔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