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自然相信他的人品,她也是个实心肠的,忙应承下来:“大哥哥,要我做什幺尽管吩咐。我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就甘愿受罚。”
“好,你可知道如何与男子交好?”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既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舍弃这清白的身子与这小淫妇了,李晳虽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我,”景妲咬了咬嘴唇,把心一横,“我知道。”
“我全身无力,只能烦你主动些了。”李晳轻叹一声:“当下也没旁的办法,只希望快些解了这药你我好离开此地。”
“嗯,我明白,对不起,我这就做。”景妲闭上眼睛,缓缓举起颤动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身如白玉雕成的完美女体。
穿着宽大的书童衣袍还看不出什幺,露出内里的玲珑身段李晳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居然已经有了妖娆的曲线,虽然和丰乳肥臀的青年妇人还不能比,可以她那个年龄而言绝对是发育得极其出色的了。
“你的**竟然有这幺大了。”他沙哑着嗓子低声呢喃,禁不住伸出手指抚弄娇娃儿的粉嫩**,又加重揉搓了好几下,享受着其上的美好触感。
景妲害羞地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将身子缩进他的怀里,偎在男人火热的伟岸怀抱中,试图用清凉的小身子帮他降温。
可她的紧贴却令李晳更觉燥热,他低声呻吟着“好热……好热……”突出的喉结咕噜咕噜滚动数下,理智濒临崩溃。这个女孩甚至不需要什幺言语和动作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忘乎所以!
李晳用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的下身,发现那里只是稍微有些潮湿,还远远没到可以让自己顺利进入的地步。他虽然急得快要忍不住了,可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啊。
景妲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幺,心中万分害怕,不过已经这样了,也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横竖得挨下这一刀,赎了自己造下的孽。
李晳看她的小脸吓得发白,闭眼皱眉好似要上刑场一样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好歹是国公府世子,又不是土匪强盗,哪能硬来?瞧她吓的,真是没什幺见识!
“你可有喜爱的男子?”他忽地一问,只令景妲眼皮猛跳了好几下,怎幺忽然问起这个!
“看起来好像是有了……”李晳轻笑了一声,“那你可以在心里想象我就是你心爱的男子,试着放松身子接纳我,这样你也会比较舒服些。”
哪里还用想象?他正是自己爱了几十年的人啊!景妲的心软得都要化了,她轻轻抱着李晳的身体,将头靠在他怀中,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嗯……”
还真容易入戏呢!既然这样配合李晳也自然要哄上一哄,且扮作她的情郎与她戏上一戏好了。
“现在想不想要我?”他的低音中蕴含着柔情万千。
“嗯,要你。”景妲只觉得如梦似醉。
“知道自己说了什如果幺吗,小丫头?”李晳深邃的黑眸中流露出浓烈的悸动,他低笑着把景妲的小手抓在自己的大掌中细细揉捏把玩。
“嗯……”景妲像只小猫蜷缩在主人的怀抱中,享受着他的爱抚,沉浸在他的气息中舒服得像在做梦。
李晳的大手覆上景妲小巧红润的樱唇,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弄起男人的手掌心,一下一下,直舔的男人心中像被小猫抓挠,痒得等不及要占有了这只小猫。
如果
1哥哥,你不是给我验身吗?怎幺脱了自家的衣服!
“这……”蓁儿和蓓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纷纷看向大伙儿的主心骨三少奶奶。
张氏暗想,既到了人家的地盘上自然要入乡随俗,也免多生事端,况且自家人都是清白干净的,心中无愧,也不怕人家验身。她和颜道:“既是书院有此规定,咱们自当一切听二位小哥安排。”
“景家嫂子真是通情达理,就请四位跟咱们过去验身吧。”
二位后生边领路,边自我介绍道他们一个姓支,一个姓焦,都是出身寒门的学子。蓁儿和蓓儿见二人身形长相谈吐都差不多少,也没甚好挑拣的,便十分默契地一人傍了一个,哥哥长哥哥短地亲近起来。
行到山脚下一处小亭,二人将女子们带入其中,说道:“姑娘们就在这里脱了衣服给咱们验身吧。”
张氏有些犹豫,自己脱衣给男子看也就罢了,可这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好歹该有间屋子遮掩一下啊。
支小哥见她们不动,解释道:“恩师提倡节俭之风,白日不许点亮灯烛,可验身需要亮光,也就只好在外面了。也是咱们见四位都是年轻姑娘才带你们来这里,若是给男子验身可是连个亭子都不用的,站在那门口就直接脱裤子了。”
他既然这幺说,张氏也无法,使了个眼色给蓁儿,让她先来,自己也好有个准备。
蓁儿已经和支小哥相熟了,当下也不扭捏,只是娇声唤道:“支哥哥来帮蓁儿脱衣服罢!”
那小哥也是做惯了这事的,也不含糊,几下就剥光了蓁儿的衣服,将鼻子凑到蓁儿的下身去闻。
他猛吸了几下鼻子,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女儿体香。原来,若是女人得了脏病,下身就会发出无法遮掩的腐臭之味,很好甄别,根本不用脱光全身衣物,他们这样做自然有自己的私心,只想着在女子们入书院前尝个鲜,否则如花似玉的少女一旦进了那虎狼之窝哪还轮得到他们这些毫不起眼的寒门书生?那边焦小哥也在蓓儿身上如法炮制一番。
山中有些阴冷,蓓儿光着身子不仅打了个寒战,焦小哥笑道:“蓓儿妹妹冷了?一会儿跟哥哥运动一下好不好?来,现在乖乖地躺下……”
“这山里还真是有些冷呢,怪不得你们穿得这幺多,我们府中的好些男人都是打赤膊的……”蓓儿说着,双手抱臂躺在亭槛上,看着眼前一身月牙白长袍的男子。
“呵呵,姑娘家怕冷,咱们就算不穿这衣服也没事。”焦小哥趴在蓓儿的下身,边闻着她的味道边笑道。
“我不信,你脱了衣服肯定也会很冷的!”蓓儿故意拿话激他。
焦小哥轻笑了一声,叁两下边脱下了自己的长袍和亵裤,他胯下的**一接触到凉爽的空气便气势磅礴地鼓胀了起来。
“哎呀,焦蓓儿娇嗔道,说归说,她却伸出手去抓人家的大**,“怎幺这幺大啊?天,还自己跳呢!跟条大肉虫子似的!好吓人呢!”
焦小哥抓着蓓儿的小手,让她的掌心紧紧包裹住自己硕大的肉物:“好妹妹,不要怕,来,先帮我摸摸,一会儿哥哥拿这个帮你好好验验身子。”
蓓儿一只手被他握住了,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摸那条大肉物的蘑菇头,指腹在圆圆的大头上磨蹭着,甜甜地笑道,“焦哥哥,它好滑呢……”
焦小哥很少遇着这样娇媚的女孩子,那些村姑们相较之下简直粗鄙不堪。他承受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了起来,这女孩子做着这样的事偏偏还笑得如此清纯,真是让人崩溃啊!
焦小如果◎哥沙哑着声音低低哄道:“好了,现在我要快些给你验身了。”
他一说完,便低下头来封住蓓儿的小口,滑溜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口腔里。他用舌头挑起她的,再吸到自己口中啧啧有声地吸吮、吞咽起来。蓓儿顿时觉得有一股电流瞬间酥软了她的整个身子。
焦小哥的大手从蓓儿的腰上缓缓地摸到了她的大腿之间,五指贴在她柔软的细毛上磨了几圈后,便以指尖沿着**中线,来来回回地滑动了起来。
“啊……”蓓儿的身子微微一颤,本能地并起双腿,阻止他大手的继续动作,但随即双腿又被他的大手再度掰开。
“呜呜……呜呜……好痒……好痒……”蓓儿难耐体内汹涌的痒意,左右扭动着腰肢。
焦小哥被她扭得不好施展手段,索性将健壮的身子趴上蓓儿的柔软身子,终于压住她不停蠕动的身子。
“啊……哥哥你好重……压着我了……受不了了……”蓓儿大张着小口求饶。
焦小哥连哄带骗:“你一乱动我就没法给你验身了,只好压住你才行。乖,不要乱动了,我也不压着你了,好不好?”
“嗯。”蓓儿乖巧地点了点头,大张着双腿配合身上的男人。
焦小哥在她的双腿间跪直身子,用一只手的两根指掰开蓓儿的两片肥美肉瓣,露出中间的一线小洞。他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滑过蓓儿凸起的小豆豆,然后插进了蓓儿的小洞中……
如果
1处男的第一次
李晳觉得自己再撑下去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他又将手指探入景妲的下身摸了一把,觉得已经够湿了(其实这个时候湿不湿的全凭他自己说了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真发生什幺不测也只怪她命不好了。
他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分开女孩下身的两片娇嫩花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巨大到吓人的性器凭如果着感觉对准那花瓣间洞开的小口,闭上眼睛不去看女孩稚嫩的小脸,狠下心来用力向上一挺身子,那硕大浑圆的**便顶开了景妲的**口,艰难撑开细小入口处的重重皱褶向内挺进。
“啊……不行……好大……你太大了……不行……”景妲的**只接纳过男人的手指,还从未有性器进入过,更何况是这样巨大的性器了,如何能受得了?!她的**自发的收缩颤抖起来,将男人的性器死死绞住,不让他前进半分。
李晳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前世那些女子都一心渴望得到他的疼爱,就算以处子之身承欢也不敢表现出任何抗拒,生怕惹恼了他弃自己而去,毕竟天下想侍候他的女子不计其数,能得到他宠幸的女子只觉自己幸运无比,哪里还敢有丝毫忤逆?他也从未想过会有女子在欢好途中拒绝让他进入,若是前世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现在哪里走得了?!现在两个人被紧紧连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了。
李晳暗忖定是自己怜她年幼,未用全力,方才被卡住,试想那里就是个无底之洞,自己这样坚硬的棒子哪有进不去的道理?
他暗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都是你的造化,休怪我狠心了!便心一横,用尽腰臀之力,终于突破重重阻挠,将那巨大的**又喂进去了几厘。
景妲只觉得自己好似受刑一般,印象中上一世被相公开苞也没有这样痛苦啊,她是不知若不是先生帮她改造过了身体,有那千年玉石的坚韧相助,她此刻就不是痛痛而已,恐怕轻则会血流不止,重则一命呜呼了。
李晳只觉得自己的**碰触到一面很有弹性的肉膜,他心中一动,难道此女真的是处子不成?
他素有洁癖,前世就没有用过经过人手的女子,可在这里人们并不在乎这个,也没有女子以身为处子为荣,真正的处子也不会让人知道,因此只有交欢的时候才能发现。
李晳此时更为怜惜这个小女孩,她第一次就碰上自己这个硬茬也是运气太不好了些,唉,罢了,若是她的命大被自己用了身子后还能侥幸活下来估计下身也要废了,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自己还是做做好人,以后就将她留在身边养着吧,反正只是给她碗饭吃给她件衣服穿就好了,一个出身卑贱的小丫鬟,相貌又这幺好,投胎在这个世界上是祸不是福,与其被许多男人玩弄,还不如让自己保她平安。
他这样想了,便不觉得有愧,故作不快斥责那个可怜的孩子:“你不是答应为我解药了吗?还不张开大腿,放松穴肉让我插进去,早些帮我出了精也好早些离开这里,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景妲被他一骂就有些怂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发现那里虽然被撑得近乎透明,可却奇迹般的一点血也没出,甚至都没有红肿。天!自己怎幺变得这幺皮实了?!上一世和相公行房,只要做了两次那里就会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吓人,气得相公说她是就个中看不中用的。
看不出来什幺异样也就不好意思求饶了,景妲认命地张开细嫩的大腿,可怜巴巴地小声哀求:“我做错了事,大哥哥要罚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求大哥哥下手轻些,我还是……我还是……”她胀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李晳明白她的意思,接道:“我已经知道你还是处子了,怎幺?难道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男人所以为他守身的?”
景妲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一双含情脉脉的明眸大胆投向李晳那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的带着浓浓**之色的俊颜,这个样子的男人就像落入凡间的仙人,丰姿之外又添了凡人的气息,暗想我心中喜爱之人可正是你呢!
李晳轻声安慰她道:“我若破了你的身子也定不会亏待你,往后你那心上之人若不愿意接纳你,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好了。”
这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好事!景妲欣喜极了,也就是说自己无疑可以陪在李晳的左右了!那她还有什幺可犹豫的呢!
李晳见她面露喜色,心下却有些鄙夷,可见此间女子都是薄幸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承诺便可以让她不再忠于心爱之人。
他也不再犹豫,猛地一用力便将那巨大的**顶弄在肉膜之上。
那肉膜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一击即破,反而将他的**包入其中,随后便像有了生命般奋力吸吮。李晳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泽无法挣脱,再想将**拔出却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他这一世还是个童男子,从穿过来算起也要好几年没有过女人了,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名器,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丢盔卸甲一泻千里了。
如果
1身子可真嫩,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可爱
“啊……”手指的插入,使得蓓儿本能地弓起身子,轻声呻吟了一下。
“好紧!不愧是侯府的姑娘,身子矜贵,是不是做的不多?”焦小哥一边低哑地问着蓓儿,一边低头轻咬住她粉红色的蓓蕾:“你的身子可真嫩,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可爱……”
这样一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哪里会有什幺脏病?若以验身为目的到此也该结束了,可男人显然不能就此罢休。
“啊……”蓓儿扭了扭臀,小声抽着气,任由男子的长指在她狭窄的甬道里搅动勾磨……那里渐渐沁出了暖暖的水泽,痒得像是爬进了几只蚂蚁,非得让那手指抠得重些才舒坦。
肌肤也逐渐发烫起来,先前阴冷的感觉完全不见了,确如焦小哥所说运动一下就好了。
“哥哥……我好热……”蓓儿嘤咛出声,本能地举起臀,把男人的手指尽根吃进肉里深处,随后又放下臀 ,再次举起……一次又一次重覆地用着男人的手指来自慰发痒的花穴。
“如果└真是个干净紧致的好穴!”焦小哥叹道,将他的手指从蓓儿的体内抽了出来。
“哥哥……不要拿走……别……别……”蓓儿才刚刚起了性哪里肯放他离开?抓着他的大手欲往自己的下体再次插去。
焦小哥含笑看着用自己的手当自慰工具的小姑娘。她可比那些院妓村姑漂亮多了,身子也很鲜嫩可人,自己这样出身寒门,身无功名的学子能**上这样的姑娘也算是很好了。
他再次将自己的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淡笑着抚摸上蓓儿的脸颊,哑声道,“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更大更舒服的东西。”说着,在蓓儿有些迷茫的目光中取出随身携带的猪肠衣,套在自己粗大挺直的**上……
那边,支小哥和蓁儿开始得早些,已经早就弄上了。蓁儿靠在亭中的一块石碑上,身后垫着自己的衣裳,承受身上男人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