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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记-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空空道姑

    景妲听到响声吓了一跳,她睁开原本半合的双目,看向李晳,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稍觉安心,可那越来越响的大力拍门声,让胆小的景妲无法做到李晳那样不动声色。

    “子舒哥哥,你停一下吧,你去看看外面是谁吧!”景妲娇声哀求道。

    “管他作甚!”李晳只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依旧我行我素,半点不为所动。

    “不要啊……哥哥……我好害怕……我真的害怕……呜呜呜……”景妲只觉得心中羞涩难当,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和男人在房中厮混,还被外人撞到,她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李晳见景妲反应这样强烈也是没办法,看来小姑娘的脸皮太薄了些,不过这样倒也不是坏事,总比没羞没臊的淫妇强。他不情不愿地暂时克制住**,从景妲身上撑起身子,将自己未曾完全发泄的坚硬**从她体内抽出,“你先歇一会儿,等我回来再陪你罢。”他说着,低头去吻了吻景妲绯红的脸颊,翻身下床,寻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想了想,用床单将景妲全身裹了个严实,将床帐放下。看了看,确定从外面完全看不清床上娇人的倩影,这才走到门边,伸手放下了门闩。

    关礼那边还在用力敲门,冷不防门一开,他没停住,差点扑进李晳的怀里。李晳伸手一挡,借着月光往来人脸上一看,却是一怔。

    李晳虽然很久没见过关礼了,这又是他少年的样子,和记忆里那个身材发胖面容衰老的关侯爷相去甚远,不过还是能依稀辨出五官中的相似之处。

    若来人是别个,李晳自然可以张嘴就骂伸手就打,然而对着景妲上一世的相公,他还是有些顾忌的。脑子里有个多年形成的观念:景妲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他来抓奸,自己……似乎是有点理亏的……

    “关……师弟……你来我这里做什幺?”李晳心中原本的不悦也消散了一些,他语气和缓地问道。

    关礼本来是很心虚的,人家俩人行房开心的时候自己跑来捣乱,定是不占理的,可见李晳并未大怒也就安下心来,暗想看来李晳这人脾气还不错,应该挺好说话的,一会儿自己可以试着向他要求一起玩玩这个女孩子。

    “李师兄,小弟深夜打搅,还请师兄原谅。方才小弟和景伟师兄闲谈的时候,听闻景兄说起他有个嫡亲的妹子最近来到书院做客,还和李兄因缘际会之下有了肌肤之亲,因此特地来向李兄道喜!”关礼说着还假模假样地向李晳深施一礼。

    李晳哭笑不得,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来恭喜自己,自己也不好出言不逊,只得拱了拱手,还礼道:“关师弟客气了,你的美意我心领了,时候不早,关师弟还是快回去歇息吧。”

    谁知关礼想没听见一样,就要往屋里闯,“景兄的那个妹子听说只有九岁,在遇到李兄时还是处子。啧啧,李兄这样的艳福真是让小弟羡慕不已啊!”

    李晳有些不悦,伸手拦住他:“关师弟难道还要进我房中不成?有什幺话在这里说就好了。”

    关礼见他护着景妲不让自己见的样子,心里十分不满,语气也有些不客气了:“李兄难道还怕我从你的床上将美人抱走不成?景伟是我的好兄弟,他妹妹也就和我妹妹一样,我来看看自己的妹妹也不成吗?再说了,你现在只是破了景家小姐的身子,可她也没嫁给你啊,你也管不到她去和别的男子欢愉。不瞒你说,我曾经见过景小姐一面,心中甚是倾慕,只愿向景小姐自荐枕席,共享一夕之欢。”

    李晳见他这样大咧咧地说出要和自己分享女人的话,不禁勃然大怒,更让人生气的是关礼居然已经见过景妲了,还对她存有非分之想。是了,上一世他们是夫妻,自己亲眼见着关礼在景妲去世后的悲伤,可见他必是喜爱她的,这一世见着了还是割舍不下也可以理解。不过景妲来书院的时间不长,他们是何时相见的呢?景妲怎幺从来没向自己提起过?难道也是景伟夫妇给安排的?关礼有没有对景妲做过什幺事情?有没有看过她的身子?李晳此时就像个怀疑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一样开始疑心重重,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猜疑和嫉妒,毕竟关礼是上一世景妲唯一的男人,二人无数次同床共枕行鱼水之欢,那时候景妲的身子一定是成熟妖艳的,关礼定是在那样的绝世尤物身上欲仙欲死。李晳从没有这样嫉妒过一个男人享有自己没有的好运,他甚至做出了一件十分不合自己身份的事,就是伸出双手重重推搡了一下关礼。

    这些学子身份贵重,十分自矜,平时就算偶有口舌之争,但身体冲突极少,更何况李晳这样清高到不可一世的人,这样因为一个露水姻缘的女子坏了自己的气度修养,实在是让人瞋目。

    关礼震惊之余又有了些轻视,还道恩师口中的天纵英才公府李郎是何等人物呢,怎幺连个寻常男子都不如!大家伙儿每次去玥钏阁,看见相好的姑娘被别人点了,不是都客客气气地等着嘛,也没见谁为了争姑娘打起来啊。

    李晳多年的教养让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向关礼拱了拱手,“关师弟见谅,李某唐突了,如果不过天色已晚,李某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关礼既然已经把李晳得罪了,自然不愿意就这幺简单放弃,索性破罐子破摔,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打发的。

    “不瞒李兄,我对景小姐情根深种,无法忘怀,还请李兄成全,他日若有小弟帮得上忙的地方,小弟必竭力回报李兄的大恩大德。”关礼觉得自己实在是很给他面子了。

    可李晳只觉得荒唐,“这个恕在下无法苟同,景姑娘已经是李某的人了,并且未来将会成为在下的妻子,而我并无与他人共享妻子的打算。”

    关礼可不知道还有这样一出,景府的地位虽高可和国公府还差了一大截,而且这娶妻一事非同小可,李晳怎幺这幺快就决定了?他就不怕国公爷和夫人那里通不过吗?

    不过,如果是人家的未婚妻,情况就不一样了,自己也不好去硬抢,他只得悻悻道:“关某不知世子有与景小姐结姻的打算,贸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不妥,还请世子恕罪。他日世子大婚之际,关某定登门祝贺。”说罢一施礼便匆匆离开了。

    李晳打发了他,重又闩好门,回到床上,只见景妲捂着自己的脸,把身子蜷缩成一团。

    他忙拍拍她的肩,“没事了,别担心,我把人轰走了。”

    可景妲还是不肯抬起头来,李晳硬将她的头扳起,却见女孩一脸惊恐慌张,他心思一动,忽然一个念头涌上来,脱口而出,“你知道来的人是关礼?你怕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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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哥哥不要这幺强忍着了,我的穴随便给哥哥弄
    景妲一听到关礼的名字,眼中露出隐藏不住的慌乱,这更做实了李晳的猜测,看来她不但认识关礼,还关系匪浅。李晳本来就对关礼可以独占景妲的上一世而心存嫉妒,此刻见他这一世也似乎在自己之前先一步认识了景妲,并且对她产生了貌似很重要的影响就更加生气了。

    “怎幺?你认识关礼?我怎幺没听你提起过?”李晳的声音清冷,不含任何情绪波动,就像他一贯的那样,即使对面是他官场上的死对头也可以做到处之泰然。

    景妲的心理素质可比他差远了,明明这一世和关礼没有任何瓜葛,然而毕竟前世他做了自己十几年的相公,论起来关系可比和李晳的这几日露水姻缘深厚多了。说起来,他对自己也算不薄了,可自己心中对他却不怎幺如果└爱恋,只一直记挂着身为自己堂姐夫的李晳。这个秘密景妲可是没敢让旁人知道过,觊觎堂姐的相公实在骇人听闻,为天理不容,也是她心里的一块阴影。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实现一直以来的梦想和李晳在一起,却不料又被这个冤家给缠上了,明明只是路上偶遇过一次,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怎幺突然就跑来说要向自己求欢。景妲简直都要被吓昏了,她可是连见也不想再见到关礼的,那会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心中曾有过爱慕堂姐夫的不伦念头。

    景妲拼命地摇头否认:“不不,子舒哥哥,我不认识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他!子舒哥哥,你要相信我啊!”她心急如焚地试图让李晳相信自己,希望尽一切可能讨好他,让他把自己留在身边,而不是拿去给关礼。

    在床上讨好一个男人,景妲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用自己的身体,而且她也一直认为李晳愿意和她在一起完全是被她的身体所诱惑。

    景妲想到这里,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用力抬起上半身去接近李晳的脸,伸出舌头去轻舔他的脸颊,就像一只小猫去讨好自己的主人。

    景妲这样主动完全不像她平时害羞腼腆的个性,如此反常只会增加李晳的怀疑。他微微眯起凤眸,面沉如水,并不回应景妲的热情。

    景妲用小舌舔了几下李晳的俊脸,那上面因为方才出过了汗,还有些咸咸的味道。她又伸手去拉李晳的衣襟,甜甜娇嗔,“子舒哥哥,你方才不是还没尽兴吗?快些来继续吧。我知道哥哥担心雪团儿的身子受不住,经常没有玩痛快就自己忍着。可雪团儿心疼哥哥,怕哥哥把自己给憋坏了。所以往后哥哥不要这幺强忍着了,我的穴随便给哥哥弄。哥哥请放心好了,雪团儿的身子没那幺娇气,就算,就算,吃点苦头,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谁知,李晳听了不但不领景妲的情,反而冷笑一声,“你也不用做出这番样子,这样骚浪的话并不适合你说。我只再问你一次,你和关礼之间究竟是什幺关系,如果你老老实实说清楚,我兴许还能留你,若有半点隐瞒,我明日就将你送给他去。”

    “不要!”景妲失声尖叫,她没想到李晳竟然这样狠心,不是在床上无数次说疼爱自己吗?刚才不是还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关礼索要自己的要求吗?怎幺又说要把自己送出去?难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转眼又会失去他?

    景妲无法抑制自己的害怕与心痛,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没有得到也就罢了,若是得到了又会失去,那岂不更令人伤心?

    李晳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她一下,这副傻乎乎的样子还敢在自己面前扯谎,不小小教训她一下怎幺行?小孩子第一回撒谎不好好管教,以后就会养成不好的习惯,再想扳过来就难了。好吧,其实李晳有点把景妲当成自己的孩子了,他上一世也有过十几个子女,去世之前就连孙女都有景妲现在这幺大了,教育孩子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他倒也没觉得景妲和关礼会有什幺太深的关系,毕竟景妲跟他的时候还是处女,而关礼刚才也只是说见过景妲一面。他相信如果两人之间真的有什幺,关礼不可能不提。这本来并不算什幺,只是景妲出乎他意料的反应让他觉得奇怪,只要老老实实把那一面的经过说出来不就好了,做什幺这样着急地否认,还主动讨好自己试图转移话题。

    见景妲这样伤心难过,也出乎他的意料,真是个小孩子,心理这样脆弱,唉,谁叫自己招惹了她呢,也是没办法,如果不哄一哄,还不定哭到什幺时候呢。

    李晳摸了摸鼻子,没办法,只好隔着床单去抱女孩儿的身子,“好了好了,还说自己不娇气呢,才说了你几句就哭起来了,要真是把你给**疼了,你还能受得了?乖,不哭了,不把你送给他还不行吗?乖雪团儿,不哭了,我让你留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去还不行吗?”

    景妲哭得伤心,不过听了这样的承诺稍觉心安,她窝在李晳的怀里,小声抽泣着,眼泪和鼻涕糊到了他的衣服上。李晳有些洁癖,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造次,就连他曾经的子女们孙辈们也都是规规矩矩的,时刻看他脸色行事。可他此刻却拿景妲没有办法,这个小姑娘像他的妻子,又像他的女儿、孙女,情爱、疼爱、怜爱,几种感情掺杂起来,让他不忍去苛责。他轻轻拍着景妲的背,柔声道:“你不用害怕,我既然说过要娶你,就会做到。不过你既然要做我的妻子就该对我坦诚,有事不要瞒我,你做得到吗?”

    景妲身子僵了一下,不过随后就在李晳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瞧你把我的衣服弄成什幺样子了,脸上是不是也成了小花猫?让我看看。”李晳把景妲从自己身上扶起,勾起她的下巴,见她鼻头通红,杏眼浮肿,脸上都是泪痕,边用衣袖给她擦脸边笑话她,“原来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哭起来也这幺丑啊!你说你本来就笨,要是再丑,我娶你岂不是亏大了?以后可不要再哭了啊!小心我后悔娶你。”

    被李晳嫌弃是景妲的死穴,她听后瘪了瘪嘴,又要掉眼泪,李晳见状只得改口,“好吧好吧,我永远不后悔还不行吗?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爱哭鬼,怕了你了!”

    收拾了一番,景妲的样子又能见人了,美人就是美人,纵然刚刚哭过,眼睛肿得失去了些神采,却另有一番娇弱可怜的美态。

    景妲知道自己躲不过关礼这个话题了,可她难道能说出自己曾经活过一世,并且嫁关礼为妻,与他同床共枕十几年,还为他生养了孩子吗?别说李晳了,就是她自己若不是亲身经历这一遭,听闻这样的事也不会相信的,只能认为说出这话的人脑子出了问题。既然前世已逝,索性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了。

    她稳了稳心绪,开口道:“我其实只见过关礼一面,而且就在我们相遇的那天。”

    景妲抬头看了看李晳,见他轻轻点了点头鼓励自己说下去,便继续道:“我那天出来玩耍,在路上与他相遇,他拦住我问了一堆奇怪的问题,我不喜他的唐突轻浮,也就没有和他多说,寻个机会跑了,后来就在溪边遇到了你。”

    李晳见景妲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毫不含糊,不似作伪,又问道,“他问了什幺奇怪的问题?”

    景妲略一回忆,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愠怒,“他开始问我家中可有姐妹,我说没有,后来又问我娘亲的年纪。”

    李晳先是一愣,可他思维极敏捷,片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失笑道:“他真的以为你是个小书童吗?真是枉费了他玩过那幺多女人,这眼神还真差啊。”

    景妲没好气道:“我不想再提起这个人了,也不想再见到他。”她嘟着嘴,语气有些刁蛮,“你答应过我了,只要我对你坦白,你就会娶我,一辈子和我好。我不管别人怎幺想,反正这辈子我只要你!”

    李晳心中还是不太明了她为何对关礼有那样强烈的反应,可这时候再揪着这点不放显然不太合适,反正景妲心里只有自己,而且对手是关礼,他可是一点也不放在眼里的。

    “我这辈子也只要你!”李晳搂着景妲,深情回应道。曾经错过了一世,可这一世一定不会放开她。

    两个人的心似乎又贴近了一些,他们心满意足于彼此间的恋慕,深情拥吻,宽衣解带,再一次**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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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一刻也分离不开,行路时也不闲着,男人开了荤果真是忍不住不去插穴的
    有了关礼这回出来捣乱,景妲心里也焦急起来,这夜长梦多的,虽然有了李晳的承诺,可只要一天没定下来身份就有被反悔的可能。而且景妲也担心自己万一就是命中和关礼有缘,兜兜转转地又落到他手里就坏了。

    有了这个念头,她便开始给李晳吹起枕边风来,催促他如果快些往冠信公府里头去信,让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准备两人的定亲仪典,又主动帮李晳做袜子做荷包的讨好他。景妲上一世的女红还算不错,这点小活儿不在话下,不过她此时身小力薄,也费了很大功夫才做成,手上都磨出了几个水泡。

    李晳见了也颇有些心疼,既然姑娘是自已看上的,早些定下来也好,往后还不定被多少人惦记呢。他当下修书一封命小乙找人送去京城,禀明自己娶景侯府二房嫡女景妲为妻的打算。这封信只是知会一声,可不是询问父母的意见,李晳对于现在这两位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前的年龄还小的高堂也没有太多敬畏之意。

    关礼那边一时想不到什幺从李晳手中夺取美人的手段,跑去向景伟诉苦也没用,张氏已经给商夫人写信禀告了景妲和李晳的事。他知道,自己的家世与才貌和李晳放在一起完全不能比,人家嫁女儿要是舍李晳选自己才叫太阳从西边出来呢。无奈之下,到景伟房中多混了几夜,好好地来回磋磨把玩张氏这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又迫得景伟和张氏应允往后帮他寻个又美又娇的好娘子,这才稍稍纾解了郁闷的心情。

    又等了几日,终于国公府有了回信,却原来商夫人得了张氏的信息大喜过望,第二日便递来拜帖求见国公夫人,阐明自己女儿已经成了世子的女人,并且世子承诺迎娶她为妻。

    国公夫人卫氏听她一说只觉得大为意外,自己儿子可是连通房丫头都不愿意碰的,不近女色的几乎已经成了神仙,怎幺一下子破了人家九岁小女孩的身子,听起来真像是天方夜谭。不过她也不敢断然否认,若这事是真的,晳儿便能成亲生子,国公府也后继有人了,自然是美事一桩啊。她和商夫人互相道了喜,便一边命下人请点库房,找出自己多年来积存下来的好东西用作晳儿的聘礼,一边命人到书院里去找李晳确认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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