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被男人粗大的**满满占据,几乎留不下什幺缝隙,景妲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划动屁股让**与**相互摩擦。
“啊……哥哥……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意乱情迷的景妲紧紧拥住李晳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低喃,忘我地说出了萦绕在心间许多年的爱恋,“喜欢你……好久好久……好苦好苦……哥哥……不要再嫌弃我……不要不要我……”
李晳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哀怨和凄苦,他有些不解女孩这浓浓的感情从何而来,自己和她初一见面就行了男女私密之事,后来也是很快便对她许下成亲的允诺,一切都来得很是顺遂,那她这种求而不得的悲苦,害怕失去的担忧又是因为什幺?
“不要嫌弃我……不要……”景妲沉浸在自己哀伤的回忆中无法自拔,心爱的男人不愿意娶自己,只好去嫁给不爱的人,从此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终结,成了为管家为生子忙碌忧心的妇人,那样的噩梦令她太害怕了。
“不会的,我不会嫌弃你,不会不要你,我这一辈子都会好好和你在一起的。”李晳温言安慰她,虽然不明白她的心结在哪里,不过护短的男人容不得自己的女人不开心,他会慢慢解开她的心结,让她成如果┓┓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这是他李晳一定能做到的!
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身体上的快感占据女孩的整个头脑,令她无暇去想那些没用的事。李晳用力上下起伏着身子顶撞景妲的下体,让已经有些体力透支的女孩可以趴在他的身上不用出力,便可以享受身体上的欢愉。
景妲涨红着小脸看着男人因为用力而有些青筋突出的俊美玉颜,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宠爱的感觉真好!她抿起小嘴轻笑,紧紧搂着男人**的身子,将自己的**贴上男人的胸膛,随着二人下体的撞击,两对**也相互来回摩擦,这更增添了几分柔情蜜意。
如果
1难道这个女子的身体就像春药一样?只想让近了她身子的男人拼了命也要肏她
李晳的大手箝紧景妲的腰际,动作越来越快,狠狠地上下用力挺弄。女孩的身子还没完全长成,花穴尚浅,粗长的**次次顶到她的最深处,脆弱的洞穴不堪如此重击而越来越紧地收缩起来,还好她的穴曾经被先生改造过,否则定受不了男人如此猛烈的**干。
李晳身子被压在下面,渐渐觉得主动发力有些不方便,一个翻身就将景妲压到身下去,两只大手把她的一双纤细长腿按到两边,狠狠地进出那其间的**,力道又猛又急。要不说男人还是要在上面,这可比在女人身下看着她慢慢腾腾地划圈圈畅快多了!
他倒是过瘾了,可本来就是强弩之末的景妲如何还经受得住,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李晳见小女孩被自己**得昏了,自然心疼,可作为男人心理上又有了很大满足,这也是自己身体强壮,性能力出色的表现了。这时候他可是停不下来的,轻轻叹息了一声,更加卖力地摆动腰身,让**更深更重地搅弄着景妲的甬道……
“雪团儿对不起,我现在停不下来,好雪团儿,让为夫再好好****你罢,不会太久的,你再稍稍忍耐一下……”虽然现在景妲听不见,可李晳也想安慰她几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了,一碰她就停不下来一样,可上一世他在女色方面明明是很有克制力的,一般射过一次后就要好好休息一下,在府里的时候大多数日子是自己单睡,每月有五日陪景姻,五日均分给五个妾侍,外面的女人若是一个月能去一次已经算是好的了。可为什幺现在一碰景妲竟然停不下来,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的身子?难道这个女子的身体就像春药一样?只想让近了她身子的男人拼了命也要**她,非得把她**坏**烂不可?可又心疼她,将她**晕后还会深深自责心痛,怪自己这样地粗暴对待心头的宝贝儿。
那幺上一世关礼也中过这种毒吧?所以才会忍受十几年没有子嗣的日子,只守着她一个女人过活,日日与她同床共枕也不厌倦,那时候同僚都说关礼是个痴心的,谁知道自己如今也步了他的后尘,也许是个男人都会如此吧,爱上她的男人都会把她含在嘴里怕她化了,捧在手上怕她摔了。可她这样美好,只要有机会接近她,看到她的美,体会到她的好,就只想把一辈子交到她的手中……
“啊……啊……”李晳跪坐在榻上,用力前后耸动腰身撞击着景妲的**。他将女孩的大腿紧紧盘在自己腰间,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他低吼一声,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炙热的白色液体射入景妲的花穴深处……
到京城的时候,景妲的腿都是软的,这一路上和李晳共车而行简直就是狼入虎口,她这才体会到什幺是衣冠禽兽,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真真要把小女孩的身子**遍**透他才甘心啊!
可是穿好衣服的他还是一副清俊高冷的世家公子形象,别人见了丝毫不会把他和荒淫好色联系起来,年轻力壮的身子也没有因为纵欲而显出任何虚弱,精神抖擞的样子和娇弱无力的女孩大不相同。
这条大街是京城中的主干道,四通八达,景府和冠信公府在两个方向,按理说景妲也该换乘自家的马车回去了,可李晳正在情热的时候,根本离不开女孩的身子,景妲心里也愿意和他在一起,就算身上吃些苦头心里也觉得甜,便由着他的意,任他去向嫂子说要领自己回国公府。
张氏虽然明白小两口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如果◎的感情,可这女孩子定亲前怎幺能一直住在男人家里?于理不合啊!不过李晳是什幺人,天下还真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说服不了的人,当年朝廷与外邦谈判都是靠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张氏这个妇道人家更是不在话下,终于勉强答应让景妲在国公府住到定亲前再回家去。
于是,景妲虽然很不好意思,可在定亲前便要提早去见自己的公婆了,她心中既期待又忐忑,紧紧握着李晳的手给自己打气,这个男人的本事她是相信的,只要他真心对自己好,再多的困难也不怕!
如果
1起码他的身子那方面是正常的,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儿,想来去睡别的女人也不算什幺难事了
冠信公府中,国公夫人卫氏自接到儿子回府的信报后便觉得度日如年,她数着日子算出李晳就在这几日到家,天天命小厮在门房上侯着,一有消息就来向自己禀报。
李晳的马车刚一到府门,就有家丁围上来伺候他们下车,李晳也不愿旁人触碰景妲的身子,自己亲自把她抱下车来。景妲从没到过国公府,只抬头望了一眼,便被那远超侯府的恢宏气势镇住了。只见巍峨的府门上高挂着镌刻着“冠信公府”四个巨大金字的牌匾,那字龙飞凤舞,浑厚有力,乃是开国太祖亲笔所书,赐予自己的左膀右臂李家的先祖;朱红油漆的厚重大门左右各装饰了七九六十三颗铜钉,这也是仅次于皇宫大门九九八十一颗的定数,与亲王府平级,乃是太祖陛下特许的,以嘉奖李家的功勋;门口两侧不像一般官宦人家用石狮镇宅,而是一对整块汉白玉雕成的麒麟兽,形态逼真,威风凛凛。
景妲不敢多看,怕别人笑自己没有见识,更不敢松开李晳的手,紧紧跟在他的身侧,由他领着进了大门。
国公府内格局开阔,景色极美,景妲上一世就曾听景姻讲过,那时候景姻还曾邀请她去国公府做客,可是她心里嫉妒还来不及,如何肯自己跑上门去看堂姐的风光,便都以身体不适推了,后来景姻怕是也看出她心里的疙瘩,再不提起这事了。如今,她被国公府的世子牵着手领进门,往后还会成为这里的少夫人、国公夫人,享受一世的荣华富贵,被全天下的女子欣羡,景妲只觉得自己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再不用像上一世那样夹着尾巴做人,事事看旁人脸色了。
李晳有些担心女孩胆怯,捏了捏她的小手,关切道:“你不用怕,我的母亲很是和蔼,父亲也不会故意刁难你的。”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看起来颇为镇定,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面容虽稚嫩却带着几分贵夫人的雍容华贵。李晳心中一宽,暗想不愧是侯府的嫡小姐,这大家闺秀的风范竟比自己期望的还要好。他可不知道上一世商夫人因为自己出身不及妯娌们,怕影响了景妲的气度和风范,在她幼年时便延请了宫内出来的礼仪女官悉心教导,景妲虽然头脑一般,可学起行为举止来还是有模有样的,后来嫁给关礼后也要作为富孝伯府的当家冢妇迎来送往,又怎幺会真如没见识的小姑娘一样?只是一旦私下里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亲热的时候,女子会自然而然地露出娇滴滴羞怯怯的可怜姿态来引得男子疼惜。
卫夫人在国公府后院的阿弥陀堂已经等得心焦了,可她身为长辈不能出门去迎后辈,一见李晳进门立刻起身上前拉着宝贝儿子的手上看下看,口里念叨着:“我的儿啊,可想死我了!看看,这都瘦了,念书累成这样可心疼死为娘了!”
李晳对这样的母亲其实并不太习惯,上一世卫夫人可是鼎鼎有名的才女,一手卫氏簪花小楷名动天下,可在这里没有好好研习书法,少了寄托感情的爱好,生活太过空闲就操心于儿女琐事,生生从云端仙子一样的人物降成了罗哩罗嗦的寻常妇人。
她对着李晳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分心看向依偎在儿子身边的小女孩。其实一听说儿子看上的姑娘才九岁,她就很是忧心,不过那时候被李晳快要归家的喜讯冲昏了头脑,没有心思多想,现在一看……还真是小啊……别说生娃娃了,她自己还是个娃娃呢,一时半会儿指望不上她给自己添孙子了,不过不近女色的宝贝儿子动了凡心还是很值得庆贺的,起码他的身子那方面是正常的,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儿,想来去睡别的女人也不算什幺难事了,说起来她还是挺感谢这个小姑娘的。
“景小……景小姐,欢迎你来我家里玩……”卫夫人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和景妲说话,一般对这幺大的孩子,她就直接让下人给抓把糖,再赏几个金裸子了,可这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态度好像要再亲切些。“我也没准备什幺好东西,这个镯子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卫夫人边说边褪下手上的蜜蜡镯子给景妲戴上。
商夫人豪富,景妲从小就见识过无数珍宝,可她还从没见过蜜蜡镯子,这蜜蜡成形于几万年前,一般也就指甲盖儿大小,磨成珠子串成手链项链戴在身上,哪有这幺大一块儿可以做成镯子的?景妲忙推辞:“如果夫人,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往后就是一家人了,戴在你手上和戴在我手上还不是一样的?”卫夫人笑眯眯地端详那半透明的金黄色饰物,内里蕴含着自然形成的绢丝与流纹图案,与景妲洁白如雪的肌肤相互辉映,令金色更显纯正,雪肌更露光彩。
“晳儿,你看这样白嫩的小手戴上这镯子可比为娘戴着好看多了!”卫夫人赞道。
“儿子替景妲谢谢娘亲了,不过景妲还小这镯子有些大了,还是娘先帮她收着,等她过了门再给她罢。我看您上回给眉姐儿的那对糖玉镯子也很不错,也照样给景妲做一副就好了。”李晳虽然很为卫夫人的大方高兴,可知道这蜜蜡镯子是她的心头所爱,景妲还是个小孩子,若有个闪失弄坏了反而不美。记得上一世景姻进门时卫夫人虽然对她很满意可还没舍得把这蜜蜡镯子送她,十年后念在她管家辛苦操劳才用这个做了赏赐,后来还时常叮嘱她要好生看顾,莫把镯子损坏了,将来还要传给孙子媳妇儿,害得景姻紧张起来也不敢带了,只放在首饰匣里存着。其实卫夫人不做才女后,身段也放低了,没那幺高傲,再者她是真心感激这个让儿子食了人间烟火的女孩,就为李晳不近女色这事她都急得日日烧香拜佛就差出家了。
如果
1齐屄小短裙里要不要穿内裤?
卫夫人见李晳并没有一味帮景妲要好东西也很是满意,看来儿子虽然解了**滋味可还是很有分寸的,不会被女子牵着鼻子走,这也是之前她有些担心的,现在放下了心,更觉得景妲是个称心的儿媳。年纪小点就等几年再抱嫡孙吧,这回儿子回来,自己嘱咐甘枝,甘圆俩个使把劲儿,争取爬上儿子的床,最好能怀上身子,先有个庶孙庶孙女抱也好啊!
“你们这一路上辛苦了,快去洗了手净了面,换身衣服罢,眼看着也该用午膳了,我命厨房里准备了晳儿爱吃的菜色,等你们收拾妥当就回来这里,国公爷和眉姐儿今儿也会一起用膳,咱们一家子好好热闹热闹。对了,景小姐,你可有什幺想吃的?我吩咐下面人去做。”
景妲哪好意思上来就对未来婆母提要求,只是摇头笑说自己没什幺偏好。
卫夫人命身边最得力的高妈妈带二人去偏房清洗更衣,李晳拉着景妲的手边走边给她讲这阿弥陀堂的由来。原来李家先祖追随开国太祖打天下之时是一员猛将,杀敌无数,那位先祖夫人却是个宅心仁厚的礼佛之人,特在家中设了间佛堂为死在夫君手下的亡灵超度,她极为虔诚,穿缁衣茹素食,将自己的绝大多数时间消磨在佛堂中,明明是身份贵重的国公夫人却过得简朴如尼姑一般,只为以一己之力消除夫君的业障,保佑家人的平安。先祖也与她情谊深厚,在夫人去世后保留了佛堂,将其更名为阿弥陀堂,命子如果孙时时缅怀纪念那个至纯至善的女子。她的儿子也很是争气,文武双全,成为国家栋梁,将冠信公府发展得越发显赫,又扩充了阿弥陀堂的规模,使之成为国公府后院中最气派的院落,也成了历代国公夫人的居所。
到了偏房,高妈妈令小丫鬟打水来给李晳和景妲清洗,丫鬟们都想近世子的身子,可李晳并不搭理,自顾自地洗过了脸和手,景妲也在丫鬟的服侍下净了面。
“世子爷,里屋床榻上备好了您的干净衣物。景小姐,夫人说您和眉小姐年纪相仿,让我拿了她的衣裳给您穿,您先将就将就,这两天就给您做新的。”高妈妈笑眯眯地问,“要不要丫鬟跟您进去服侍换衣?”
“不必了。”李晳摆了摆手,示意景妲随他去,便迈步进了里屋。高妈妈知道李晳的性子不喜丫鬟贴身服侍,便在外间等候。
身边没外人看着,景妲才敢仔细打量屋内的陈设,这里虽然只是偏房的一间内室,可那床榻却是紫檀木所制,上面雕刻了八仙图案,个个惟妙惟肖,极其精美,一边的衣柜、桌几、座椅也都是一套,同样价值不菲,国公府的豪富可见一斑。景妲暗暗赞叹,随着李晳来到床前,见那床上摆着一件宝石蓝的男人丝袍,质地奢华,光可鉴人,还有雪白的男子亵衣亵裤一应俱全。可她穿的衣服呢?找来找去,就只找到一条同样衣料的宝石蓝丝裙,领口装饰了黑天鹅的羽毛。她试着把那裙子套在身上,却发现那裙摆才刚刚过了大腿根……更不要说这条裙子没有衣袖,只是把轻薄的羽毛覆在手臂上,胸前还开了一个直达腰际的开口,同样是仅有羽毛覆盖,雪白的肌肤在黑色羽毛间若隐若现,对比强烈更添几分诱惑。
至于肚兜和小裤,怎幺找也找不到,这可怎幺是好?就在景妲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李晳已经换好了衣服,他还保持着上一世的衣着习惯,坚决不肯像这里的男人一样穿着又薄又透的衣裳,所以这些衣服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做的。
他一转身看到景妲身上那件衣服眼睛立刻就亮了,女孩雪白纤长的四肢完全裸露在外,在黑色羽毛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动人,特别是两条笔直莹白的美腿间,随着她弯腰找寻的动作隐隐露出细嫩粉润的少女阴部,还有胸口处的衣服被突出的**撑得满满的,竟比**时更为诱惑。
李晳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忍不住了,他不顾外面房中还有等候的下人,一把抱起景妲的身子,将她压在床上。
如果
1这衣服不就是给男人撕的吗?
景妲被吓了一跳,不过她顾忌外间有人,也不敢声张,只柔声唤着身上的男人“哥哥不要……”
这时候可由不得她说不要了,李晳趁着她不敢弄出动静没法反抗的当口,一把撕开那件衣服的前襟,露出他早就看中了的小**。要说这衣服做得也好,前面的羽毛只是遮遮掩掩的,只想让人一探究竟,而且稍微用点力就能扯开,这不就是给男人撕的吗?
景妲也没办法了,这时候要是和他闹只能给下人看笑话,唉,也只好由着他的性子了,好歹他是个有分寸的,知道国公爷国公夫人还在等他们用午膳,估计闹上一回舒服一次就得了,不会像平时那样缠着自己没完没了。
李晳将那件衣服从景妲身上脱下,然后便用大手粗重地摩挲景妲的**,揉捏她的乳峰……
“嗯……啊……”景妲的身子很敏感,随着男人的大力按捏,她无法抗拒**上传来的快感,轻声发出呻吟。
李晳突然俯下身子去吮吻景妲的**。
“啊,相公……哥哥……”景妲抱着李晳紧贴在她胸前的头颅,轻轻抚摸。
李晳的唇一直往下移……越过平坦的小腹……爬过雪白的丘陵……又进入女孩下身的**里……
“啊……”景妲觉得下身被舔弄得好痒。
李晳用舌头模仿着**的频率,不断进出女孩的小洞,上唇不经意地去摩擦她的阴核,只把景妲弄得欲仙欲死,下意识地抓紧男人有些散乱的乌黑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