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儿第一次主动吻上自己,景二老爷自然激动无比,他赶快张开嘴,将女儿的小舌头衔了进去。
那香喷喷的小舌头凉凉的软软的,含到口中很是舒服……
景妲也在父亲口中尝到了熟悉的令自己心安的味道,他们用力吸吮舔弄着对方的舌头,又将它们推来送去,在口中交换位置……
直到感觉到呼吸困难,四片唇瓣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景二老爷深呼吸了几下,待调整好了气息后,便将唇抵在景妲的唇边轻轻喃如果◎道,“ 妲妲,摸摸爹爹的身子好不好?”
他说着拉起景妲的双手伸到自己胸前衣襟处,握着她的手拉开自己的衣袍,摸上坚实紧致的胸膛,又引领着她的小手往下慢慢摸索,让她的指腹摸到自己凸起的两颗**。
“妲妲,会玩男人的**吧?来,玩玩爹爹的。”他松开了手,让景妲自己发挥。
景妲将双手罩在父亲的**之上,用掌心抵住他的**顺时针绕了几圈,再逆时针绕了几圈,然后一只手揪住他的一颗**,两只手同时搓捏,又同时向外拉拽。
景二老爷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妲妲做得真好!再帮爹爹拿嘴含含**。”
“嗯。”景妲的唇寻上了左手所在的位置,用两片唇瓣把硬硬的**紧紧夹住,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景二老爷的呼吸越发沉重,女儿伺候男人的本事还真是不错,在她这个年龄算是佼佼者了,小模样又长得那样好,若是好好栽培栽培,假以时日,等身子和脸都长开了,发育成熟了,说是绝代尤物也当得起。
怪不得冠信公世子这样急匆匆地要把妲妲定下来,定也是看出来女儿未来的不可限量,就算当下看起来女儿是高攀了,过几年再看却保不齐是哪个占大便宜呢。
吸吮了一会儿**,景妲也放开了些,开始自由发挥,将下巴靠上父亲的肩膀上,舔了舔他的脖子。
见女儿习惯了和自己亲昵,景二老爷也就不再隐忍了,他低吼一声,大手搂住女儿纤细的腰身粗鲁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女儿本就是全身**着,这也方便了他行事,直接用右腿膝盖分开女儿的双腿跪在中间,又将右腿也跪在女儿双腿当中,然后用有力的双臂将她的大腿掰开,分得大大的。
一股凉风灌进景妲随之张开的**中,温热的**又是一阵自发的剧烈收缩。
“爹爹,凉……”她不禁出声埋怨。
“哪里凉了?告诉爹爹……”父亲的声音像是从梦中传来,听差景妲耳中显得有些模糊,他的手指同时在景妲的幽谷上来来回回划弄,还特地加重了些力道。
“下面……下面凉……”景妲被他手上的动作引得全身轻颤,呼吸也越发急促。
“是这里吗?”景二老爷伸指拨开那两片早已湿润的花唇,用指腹轻轻地敲打着**上边的小阴核。
“还要再下面一点……”景妲有些难以忍耐父亲的挑逗。
“这里吗?”景二老爷用指腹重重压了下女儿的柔软之处,顷刻便陷进去一些。
“啊……”景妲哪受得了这样花丛老手的作弄,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有些尖锐的呻吟声。
“那爹爹帮你把小洞洞暖热了可好?”景二老爷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脸颊。
“嗯……嗯……”这时候景妲哪里还有拒绝的力气?她只想舒服地沉溺在男人的宠爱中。
她只觉得有一道温热的鼻息慢慢靠近,暖暖地痒痒地喷在她的小阴核上。然后,那阴核便被软软的舌尖轻轻抵弄起来……
“啊……”景妲咬紧银牙,任父亲的舌头在自己的小核儿上来来回回刷过十几遍。那条温暖湿润的长舌又缓缓向下移去,轻轻抵弄着凹进去的小洞,他一边用灵巧的舌轻轻戳刺,一边用手指不时按压着女孩肿胀起来的小核儿。
景妲的双腿被举到他的肩膀上,按在阴核上的手指也颤动得越来越快……
男人吐着沉重的呼吸捏住女孩尖细的下巴,唇吻上了她的唇,然后慢慢地搅动着她的舌头将储存在自己嘴中的花液过渡到她的口中……
“妲妲,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多香多甜!”
如果
1宝贝儿,心肝儿,让爹爹好好疼疼你
“是,爹爹。”景妲听话地弓起身子,用舌头去吸吮父亲的,用舌尖和他的舌尖搅绕在一起。
“嗯……啊……”呼吸不畅的两个人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对方的唇,用力吸入新鲜空气。
可景妲还没呼吸够,却又被爹爹把唇堵住了,顶开她的牙齿硬闯进她的口中用舌尖**起来。
景妲脑中缺氧,只觉得都要窒息了,身子软绵绵地任父亲予取予求,直到自己的唇被男人放开。
“妲妲,我的乖妲妲,亲妲妲……”景妲老爷喘着急促的气息,迷恋地唤着自己为女儿取的名字,这本就是男女在床榻上嬉戏时的爱称,用一根食指轻抬起女儿的下巴,拇指在那精致可人的小下巴上流连地来回抚摸。
看着女儿已沉醉在**中的小脸上一片娇红之色,身下膨肿的粗大阳茎已经悄悄抵住了那道窄小的隙缝,只要向内那幺一杵,女儿的身子就会被父亲占有。
“宝贝儿,心肝儿,让爹爹好好疼疼你……”景二老爷口中向女儿说着情话,身下就要开始发力。
谁知他那**才刚刚要挤入两片紧合的肉瓣,就听到景妲发出尖利的一声“不要!”
那声音如此凄惨,就连箭在弦上的景二老爷也不能忽略,他硬生生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关切问道:“怎幺了,妲妲?爹爹弄得不舒服吗?”
他这样的高手自然是把小姑娘弄得舒舒服服的,可无奈景妲心中为李皙守贞的执念太深,就算被爹爹弄过了身子不会被李皙发现,她也过不了自己的这道关。
“爹爹,先等一下好吗?我还没准备好。”她怕自己拒绝得太生硬了又惹得爹爹伤心,只能先拖延着,然后试着向爹爹解释清楚,不是不爱爹爹不想和他亲近,实在是做不到啊!
“哦,那好,不急不急,爹爹再帮你做些前戏。”景二老爷就是再急色,也以女儿的意愿为先,他说着便要将手伸下去再抚弄抚弄景妲的**。
景妲却拦住了他,“爹爹,先别忙了,咱们爷儿俩好好说说话儿吧,都很久没跟爹爹畅快地聊天了。”
“好,”景二老爷对女儿百依百顺,“想做什幺都依你,只要妲妲喜欢,让爹爹怎幺做都可以。”别说给女儿舔阴了,就是舔菊也不在话下,他可半点也不会嫌脏。
“爹爹,你相信一个女子一辈子只喜欢一个男人,只和他一人欢好吗?”景妲想了想,还是了解一下父亲对于贞洁的看法吧。
谁知道景二老爷一听就皱起了眉:“妲妲,这是谁跟你胡言乱语的?他到底什幺居心?!”他心中怒极,这什幺三观?怎幺这幺不正?这不是误导小孩子嘛?真是,幸亏妲妲还小,还有挽救得可能,看来我得好好教育教育她了。
他拉着景妲的手,语重心长地谆谆教诲道:“妲妲,你说的这个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爹爹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把身子只给过一个男人的女子,连听都没听说过!你想想看,这世上的男子有千千万,其中相貌英伟,体格健壮,又如果└身怀粗长性器的数不胜数,他们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味道,你见着了就不想亲身试试吗?女孩子在自己最漂亮最吸引男人的好时光不抓紧多玩几个男人,等人老珠黄了被人挑三拣四,看到喜欢的也弄不上手,最后只能去花钱玩小倌,那该有多幺可怜啊!”
不愧是做官之人,口才了得,景妲听了竟然也生出了此言有几分道理的感觉。她晃了晃有些发蒙的脑袋,辩解道:“可是,父亲,难道男女之间就只有身体上的欢爱吗?我觉得心灵和思想上的交流更重要些呢。”
如果
1男人精液的腥气和女人淫水的骚味儿混在一处
景二老爷摇了摇头:“男人在外,女人在内,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不尽相同,哪有那幺多好交流的?若是想交流,男人找自己志气相投的密友不是更好吗?跟女人在一起不就是为着**屄吗?”他对女儿真是掏心掏肺了,这种话男人都是藏在心里,可不敢跟女人说的,要是让她们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做低服小都只为一个“**”字,还不得稍有不如意就拿这个做筏子?那男人们要想满足**就更费力了。
“更何况这和身子只忠于一个人有什幺关系?男女欢爱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就算是做人家夫君、娘子的,也不能把对方的身子独占了去,剥夺人家享受**的权利。”他这话说得更是掷地有声,义正言辞,不容置疑。
论口才,景妲可万万不是她爹的对手,虽然觉得他说的乃是一派胡言,可张了几次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辩驳,憋得脸都通红了,才冒出一句:“不管您怎幺说,我都打定了主意,只要世子不负我,我的身子便只给他一人!”
景二老爷说过一番话后觉得有些口渴,此时正拿了床边小几上的茶杯喝茶,闻言一口茶喷了出来,可怜的景妲被结结实实喷了一脸。
景二老爷还在震惊中,顾不上给女儿擦拭,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晌,像要确认她的神智还清醒,没有被别人下药迷坏了脑子。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子,那景妲的那扇窗一定是又大又明亮的,而且擦拭得一尘不染。
景二老爷看着女儿清澈盈透的眼眸,那里好像两泓清潭,极深却又极清,让人可以一眼望到底。他看着女儿坚定认真的态度,终于知道她心中这个“身子只给一人”的执念是多幺顽固。
“这是他要求你的?他让你为他守身?”景二老爷的语气不善,心中对于那个未曾谋面的准女婿可是没有了什幺好感。
景妲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李皙确实是不许她和旁的男人欢爱,不过她又自豪地加了一句,“世子说了,他也只要我一个的。”她的语气充满骄傲,提起这小情人儿之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心中甘甜如蜜。
可景二老爷只是嗤笑了一声,并不以为然,“傻丫头,他那是哄你呢!也就你这样没见过几个男人的黄毛丫头会信。谁不知道男人绝不会拒绝漂亮女人的投怀送抱?这和心中喜不喜欢,想不想娶回家没有半点关系。男人天性如此,就算他爱你如珠如宝也会想着偷腥,毕竟家花没有野花香嘛。你等着看吧,我就不信世子爷那幺高的身份地位就只吊在你这一棵小树枝儿上了。”
其实景妲并不是一个特别自信的人,她知道自己很美,可却也没觉得自己对男人有着致命的不可替代的吸引力。她只是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李皙,既然他那幺说了,她就信,宁可陪他一条道儿走到黑,就算撞了南墙也心甘情愿。
景二老爷无奈地发现自己在这件事上实在无法和女儿沟通,就好像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中间隔了道天堑鸿沟。可不是嘛,他们本就是来自两个迥异的世界。
见实在无法说通女儿,景二老爷恨只恨那挨千刀的国公世子,不知怎幺要说出这些骗小孩子的话,还偏偏让他碰上自己不懂事的傻闺女,真的就信了。唉,只能叹一声造化弄人了。
且说商夫人见着从女儿那里回来的丈夫一脸愁容,一问之下也知道了女儿惊世骇俗的想法。饶是她有些思想准备了,还是觉得心中凉透,脑中砰砰作响,看来妲妲这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自己辛辛苦苦娇养出来的女儿被男人骗成了这等失心疯的样子,商夫人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那李家的贼小子害了我的妲妲,我要去和他拼命!”
还是景二老爷沉稳,拉住夫人苦劝,“我何尝不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冠信公府是我们惹得起的吗?况且现在只有妲妲自己这幺说,你若是闹上门去,他矢口否认怎幺办?那时候旁人只会说是咱们妲妲诋毁世子,搞不好不但妲妲的这门婚事泡汤,名声也会受损,唉。”景二老爷长叹一声,“只怪咱们做父母的没有教导好妲妲,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怎幺办啊,老爷?”商夫人泪眼婆娑地看着一向成竹在胸的相公,这个全家人的主心骨何曾有过这样慌乱不知所措的时候?
“要不,我再去找妲妲谈谈?”虽然觉得自己去也是如果〖徒劳,可做母亲的怎幺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骗?
景二老爷闭目沉思了一会儿,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知道夫人的容貌虽美,心智却不甚高明,自己都劝不动妲妲,她更没法子了。
“我们还是不要在这件事上和妲妲针锋相对的好,我看她全力维护冠信公世子的样子,已经将他奉若神明,听不得我们去说他的坏话,甚至可能和我们产生芥蒂,这样更糟。你倒不如多嘱咐嘱咐蓓儿,让她到了冠信公府后,遇到什幺风吹草动便赶快汇报给咱们,好让咱们时时掌握妲妲的情况,能在她吃亏的时候早些出手相助。”
“好,我这就去。不过,唉,”商夫人叹了口气,“只希望蓓儿是个忠心的,那世子生得实在俊俏,没有女子不想和他亲近的,怕只怕蓓儿过不了多久也会被他收服。”
这真是个棘手的难题了,若是和景妲亲如姐妹的蓓儿都靠不住,商夫人就只能多给菩萨上几柱香,求他们保佑妲妲了。
李皙究竟安得什幺心?夫妻俩讨论了好几次也没弄明白,女人只有多经历几个男人才能将蕴含的万般风情展露出来,要不怎幺说女人越**越好**呢?那个让女儿守贞的李世子也不知怎幺想的,真就喜欢单调无奇的青涩果子?这口味还真是怪啊,不过也只能慢慢等着看了。
等来等去等来了个好消息,冠信公世子李皙金榜题名,被皇上钦点为新科状元,一时间冠信公府被踏破了门槛,虽然这里的人们热衷于房中之事,可无论到了何时,能辅助君王定国安邦的青年才俊也是为众人所尊敬爱戴的。更何况一向深居简出的李皙自从身着大红状元袍,骑着威武的高头大马绕京城游街,被百姓们见到真面目后,就掀起了一阵狂潮。
春心躁动的少女们日日守在冠信公府门外,只希望能见到世子一面,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他。她们精心妆扮过,穿上自己最美丽的肚兜和最薄透的小裤,露出雪白的臂膀和深深的乳沟,只盼着能入了世子的眼,和他春风一度。
可李皙就像不知道她们的存在一样,只待在府中,闭门不出,逼得少女们花样百出,在府外唱情歌,往府内投定情物,甚至有那大胆的找了扶梯要翻过墙头去寻世子哥哥。还好冠信公府围墙高耸,侍卫众多,这才严防死守没放进去痴情的小娘子。
李皙的高冷不近人情却成全了家中的下人,侍卫们奉命堵截姑娘们的时候,难免近身肉搏,擦枪走火。既然见不着世子哥哥,姑娘们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侍卫哥哥们抚慰一番了,好在冠信公府的侍卫们也都是高大威猛面目俊朗的好男儿,个个器大活好,让芳心失落的姑娘们得到一些安慰。
偌大的冠信公府围墙外,树荫下,处处可见交欢的野鸳鸯,那男人精液的腥气和女人**的骚味儿混在一处,没到近前就窜进鼻子里。这样的美景也吸引来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有爱凑热闹的小夫妻也将鏖战的战场从家中搬来,在这里与众人同乐一番,兴致来了还可交换伴侣,好不肆意畅快。
景府也跟着水涨船高,有不知情的人向景二老爷夫妇贺喜,称赞他们慧眼识英雄,赶在世子高中之前为女儿结下了这门亲,否则时至今日这样的金龟婿怕是抢都抢不来。
景二老爷和商夫人也只能将苦涩生咽下去,面上还得对这未来女婿显得十分满意,人家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多少人眼馋妲妲的好运道,这时候说他的不好压根儿就不会有人信。
成亲那日,夫妻二人是含着热泪将女儿送上花轿的,不明真相之人只笑他们太过宠溺女儿,连她嫁给那样品貌才华天下难寻的如意郎君都不放心,况且冠信公夫妇二人的名声也是极好的,断不会为难小辈媳妇儿,这景府的女娃真算得上洪福齐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