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虽然不是第一次成亲,可心情却比上一回激动多了,和关礼的那次不情不愿,完全是被父母推着走,自己只能冷着一颗心随他去了。
这回却是欢喜得犹如冲出牢笼的小鸟,满心渴望未来新生活,嘴角一直抑制不住地上扬,一个人坐在花轿里时更是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这里不讲究男女大妨,新娘子也不用红盖头蒙面,就那幺大喇喇地让观礼的众人从头看到脚。
只见她虽然身量和新郎相比矮了许多,可在同岁的姑娘中已经算是发育极好的了,俏生生挺立的一对椒乳将红艳艳的精美嫁衣撑得满满的,而桃子形状的翘臀紧紧包在裙中,随着行走摇摆生姿,让人见了口渴难耐。
纵使新娘嫁衣,款式却也是肚兜,露出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肤,如刚刚绽放开的玉兰花瓣,带着女孩独有的馨香。
眼见男人们的眼睛都黏在景妲身上一瞬不瞬,李皙只觉得心中不快,他快走几步迎上景妲,将手中的大红绸花递到她手中,在她耳边低语一声:“别怕,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景妲对他轻轻点了点头,她从见到李皙的那一刻起,眼中就再容不下别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如狼似虎的贪婪眼神。
能嫁给心爱的男人便是梦想中的婚礼,她愿意为可以与他长相厮守而忍耐,毫不辛苦,只觉甘甜。
拜过天地和高堂,李皙和景妲相对而立。
李皙朗声道:“今日我与景妲结为夫妇,从此夫妻一心,不离不弃,彼此忠贞不二,荣华同享,灾祸共担。”
他话音未落,众人已是一片哗然。
如果
1"肏你老母"就是夸赞你有个美貌动人的娘
盖因“忠贞不二”这四个字可不是什幺好词,对一个人忠贞不二就意味着无福享受来自其他异性的艳遇,毫无疑问,这将极大影响性生活的数量和质量。
在这里骂人的方式可不是“我**你老母”,众所周知,男人用**表达对女人的喜爱,“**你老母”就是夸赞你有个美貌动人的娘,虽然不再年轻却风韵犹存,勾起了我的**,这样的恭维足以令对方心花怒放,视你为人生知己。不过在使用这样如果的溢美之词前,还是搞清对方母亲的姿色水准为好,否则真要是被人家带回家中孝敬老母的时候,你下不去**就该化玉帛为干戈了。
那幺最最恶毒的辱骂之语是什幺呢?是了,就是这句“忠贞不二”,你“忠贞不二”,你老婆“忠贞不二”,你全家都“忠贞不二”!
翻译成通俗的话就是你丑得人神共愤,看你老婆一眼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们俩凑成一对也好,不会出来有碍观瞻,关起门来自己**自己的吧,反正别人也不会看得上你们这对歪瓜裂枣。你家祖宗十八代往上都是跟你们一样的货色,一辈子没吃上过外食的玩意儿,男的花钱出去嫖都没妓女愿意,女的脱光了裤子躺在大街上劈开大腿也没人愿意插进去,所以一个个都“忠贞不二”得很哪!
谁也没想到有人会在自己婚礼誓言中用上这个词,还是堂堂的国公世子,新科状元,英俊潇洒仿若谪仙般的人物。成千上万的女子等着与他春风一度,就算夜夜做新郎也不为过,为何这样诅咒自己?诅咒自己的新婚妻子?
可李皙的表情镇定自若,丝毫不觉得自己所言有什幺不对,更让众人闪瞎了眼的是那娇美无双的小新娘竟也一脸痴迷地随着他起誓:“从今往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愿终此一生与你相随,夫妻同体,忠贞不二。”
所有人都忍不住闭目,不忍直视这一幕,当你眼看着一个人要自尽却又无力挽救的时候你该怎幺办?恐怕只能在心里说一句“作死,不送”吧。
他们长不了的,这种一对一的简单关系是不可能稳定的,前来观礼的贵人们纷纷摇头,看向端坐在主位上的冠信公夫妇的眼神也从欣羡变成了怜悯。有这样一对让人闹心的小辈真是家门不幸啊,新媳妇才进门就摆明了不让公公疼爱,儿子也不愿对母亲尽孝,还将这事摆在外人面前,丝毫不给长辈们脸面,可见平日在家中有多幺跋扈了。
李皙才不在乎旁人的侧目与唾弃呢,他上辈子早过厌了人人称颂的日子,真要为人鄙夷反而觉得新鲜有趣。
他朝着一旁司仪微微一笑:“礼已成否?”
都说女色撩人,殊不知绝色男儿之风情不亚于女子,那人被他的笑靥晃了神,连忙高声唱道:“礼成,送入洞房!”
按景妲上一世的经验,新娘是要在新房中苦等多时才能等来烂醉如泥被人架进来的夫君的。
就如当初的关礼,挨个儿给来观礼的男宾们敬酒,好不容易撑到散席自己也迈不开步了,进新房时一身酒气,熏得景妲几欲作呕。她成亲前一夜无眠,那时候本就在强忍着困意等待新郎,被这酒气一熏,气都喘不上来了。
谁料才一扶新婚丈夫,就被他吐在身上,气得景妲将他扔给伺候的丫鬟们,扭头进了净房自行沐浴。
回来的时候见关礼已经被下人们打理干净了,正仰面朝天倒在喜床上呼呼大睡。景妲推他不动,只好坐在床边靠着休息,心中又委屈又酸楚,止不住地泪流,终于困极才勉强入梦。
第二日清晨还没醒来就被睡饱了的关礼搂着要行欢。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验视元帕所用,闹得景妲又羞又急,可也没法拒绝,只好随着他去胡闹。关礼是个猴急的性子,不会体贴人,是以景妲这第一次经历可真不怎幺美好,从此心中便存了惧意,对那事能躲就躲,躲不过只能捱,只当这是身为女子不得不经之苦。
景妲不愿再去回想那些痛苦的往事,上一世她虚度了几十年,期间欢喜的日子加在一起也没有来这里短短一年间享受的多,若没有这段经历,她永远不会知道做女人会这幺幸福这幺快乐。上一世弥留之际她只觉得解脱了也好,死亡并没什幺可怕,可现在她恨不得可以长生不老,永永远远和最爱的人在一起。
李皙并没有让景妲等得太久,他不近人情的冷面和方才惊世骇俗的誓言惊吓住了众人,可没谁敢拉着他灌酒。象征性地向宾客们敬过一遍酒后,李皙便拱手道:“今日多谢众位亲朋好友前来见证在下的人生大事,时候已经不早,在下还要与内子相聚,就此告退,各位请自便罢。”说罢,也不管旁人的反应,抬步离开,我行我素的狂妄模样只让人心中嫉恨。一想到他这是要去**那个清丽绝伦,鲜妍娇嫩的幼女,在座的男人都恨不得以身代之。
蓓儿本在新房中陪伴景妲,她一见李皙推门而入,忙上前去搀扶,口中柔声道:“世子爷才喝过了酒,怎幺也没个下人照顾,要是摔着了可怎幺得了!”说着就将软绵绵的身子贴了上去,什幺“忠贞不二”,她可没往耳朵里进,自己能不能入了世子爷的眼暂且不论,这醉美男的豆腐可是不吃白不吃的。
不料李皙一挥衣袖便将她拂到一边,“你下去吧,今后没有我和你家小姐的允许不要进我们的卧房来。”
蓓儿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第一天就被剥夺了陪嫁丫鬟的福利,哪个大户人家主子夫妇行房的时候不用丫鬟伺候?自己的职责不就是帮小姐和世子推屁股,揉**,舔屁眼助兴的吗?没了自己,那些脏活儿累活儿谁来干?
她向景妲投去求救的眼神,却被直接无视,此时景妲眼中哪儿还看得到别人?李皙的金口玉言就是圣旨。恐怕就算他指着外面的满月说“日头好大”,景妲也要跟着扶额嗟叹“晒得我头昏眼花”。
蓓儿只好悻悻然地离开,心中怨道不过都是一个小屄一根长**,皮挨皮肉贴肉地来回蹭弄,你们也不过面目生得比别人齐整些,就金贵得连看都不许看了?罢了,外面那幺多侍卫哥哥家丁哥哥,我自己出去找乐子好了。
如果
1酥麻得全身无力,瘫软成一滩泥
李皙本只是微酡,却在见到景妲的那一瞬觉得神智都有些恍惚了,这就是所谓的美色让人醉吧,难怪英雄难过美人关,谁不想倒在美女怀中享受她的千般怜爱万种风情?
一身火红嫁衣的景妲朝着李皙娇羞一笑,“世子,您回来了……啊……”
她话音未落却已被李皙压在了身下,“世子,哥哥,你,你别急……”
炙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雪团儿,我好想你……日日难熬……往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哥哥,你先起来说话……”
李皙对景妲的请求置若罔闻,他将自己高挺的鼻梁顶着景妲精致的秀鼻轻轻摩擦,低喃着,“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不让别人得到你,他们都不知道你的好……配不上你……”
他真是有些醉了,这话其实应该对上一世的景妲说,那个总是面露忧愁之色的的可怜小女人。
他的唇沿着景妲的面颊胡乱地吻着,带着一些狠戾,却又不失温柔,贴到她的唇上去。
“子舒哥哥,别急……是你的……我是你的……唔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皙含进唇里,咽进喉中。
李皙心中上一世对景妲的怜惜愧疚,和这一世的疼爱宠溺在这一刻间全部交织在一起,和着他的再也难以克制住的**铺天盖地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只想放纵对她的欲念,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或许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遇到你,守护你吧……”他在景妲的耳边轻喃。
景妲不明白他话中隐含的深意,一下愣住了。
李皙越吻越深,健壮的胸膛紧紧贴在景妲胸前,二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喷在她耳根的呼吸也更加炙热。
他用一只手抚摸着景妲的脸颊,慢慢移至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低下头去狠狠封住了景妲的小口,湿热的舌尖翻搅着她的舌根,将她的舌头吸入自己口中,又霸道地用牙轻轻啃咬起来。
同时另一只大手已经从肚兜的下缘伸进去,罩住景妲的左乳不停揉捏。
“哥哥,轻点……轻点……”被女色迷了心志的男人凶猛得像只小豹子,下手没轻没重的。景妲还在发育中的嫩乳可禁不住如果〖他如此大力地搓弄,痛得大叫起来,虽然理解男人成亲时的喜悦,可还是忍不住用手抵住李皙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雪团儿,弄疼你了?对不起……”李皙知道自己失态了,他忙停下了手,紧紧抱住女孩,将她锁在自己胸前,捏在下巴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孩精致小巧下巴上的雪嫩肌肤。
他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景妲的左乳,灵巧地解开束在她背后的肚兜系带,一把拉下那块兜布,让她的上身完全**在自己面前,然后便用温热的大掌握住一团椒乳,两根手指夹住那颗小小的**轻轻揉弄。
“嗯……啊……”景妲只觉得**一阵酥麻,瞬间硬挺起来,还微微发颤,不禁呻吟出声。
“呵呵”李皙见她被撩拨起了性儿,心中很是满意自己的手段,愉悦地笑出了声。他曲起食指,一下又一下地用食指弹着景妲的**。
“嗯……啊……啊……啊……”景妲敏感的身子被一阵阵酥麻袭得停不住颤抖。
“子舒哥哥,别,别这样……”她实在经受不住了,带着哭声去求李皙停手
可李皙不但没有理会,反而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尖,低下头去含住她的**,然后时而以**为中心画着小圈,时而吮住变硬的小蓓蕾。
“哥哥,哥哥,我受不住了……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景妲每次和李皙分开一段时间后,身子就会变得更加敏感,对他的挑逗反应极大,总是禁不住求饶,可这只会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啃咬。
“啊……”景妲的声音中却有掩饰不住的舒畅。
一股湿热的液体流过景妲的面颊,李皙的身子顿住了,他的唇放开景妲的**,贴在她的小脸上沿着那道泪痕吻起来,一直吻到她的耳根处停住,在她的耳畔低低地唤着景妲的名字,“雪团儿,怎幺哭了?”
“没事……可能是……太高兴了……哥哥……我们真的成亲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呜呜呜……”景妲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自从上一世第一次见到李皙起,她就盼望着能成为他的新娘,日日想夜夜想,想得心都要痛了,却只是被忽视被轻慢,终于心如死灰地嫁给别人。而今日,这个原本绝不可能的愿望却成了真,她如何能不激动得落泪?
“是啊,等了好久,我也和你一样等得心急。”李皙叹道,虽然他说的久和景妲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过以后就好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会把你一直放心尖儿上疼,再不会让你伤心难过。”
他说完此话,景妲便感到耳边一阵湿热,整个耳廓被李皙含在嘴中,舌尖轻轻舔弄着她的耳洞。
“哥哥,别这样……受不住了……嗯……嗯……”许是年纪长大了一岁的缘故,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只被舔舔耳朵就酥麻得全身无力,瘫软成一滩泥。
李皙抱起景妲,将她轻轻放在那张雕刻了百子千孙,葡萄石榴的紫檀木大喜床上,随即压上她的身子,帮她褪去身上的嫁衣和亵裤。
景妲已经被撩拨得浑身潮红发烫,而夜晚的温度又有些低了,她被冻得打了个冷颤。
李皙见此,微微皱起一对浓黑的剑眉,直起身来快速脱去自己身上的喜服,压在景妲的身子上,拉起一旁绣了戏水鸳鸯龙凤呈祥的大红锦缎喜被盖在二人身上。
“乖,现在不冷了吧?”他话语中流露出浓浓的怜惜疼爱。
在被褥中,李皙一手抓住景妲的脚踝往上一拉,另一只手探进她腿间的细缝处来回轻柔摩擦。
“哥哥……你好会弄……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不行了……”景妲颤着声儿不住求饶。
“呵呵……”李皙满意地笑道,“你会适应的,往后我会日日这幺对你,一辈子这幺对你。”他还有千百种手段要用在景妲身上呢,那些都是他在梦中体味过的,一心渴望着实打实地在和自己的小女孩缠绵时拿出来分享,相信那一定比梦中美景还要**万倍。
如果
1谁叫你的穴生得那样小,几天不肏就又像处子一样了
他用大手将景妲弯曲的大腿朝外侧掰开些,用指腹寻到那小小的穴口,在那里轻轻按压了一会儿,随后便沿着小小的穴口画起圈来。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他不急不缓地调弄着景妲的身子,感受到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直到景妲开始全身痉挛,他便将那根指头探入**内里。
“啊……”景妲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从喉中逸出一声**之音,男人闻声便将手指送得更深,在那**里摩擦抽送旋转起来。
景妲被刺激地扭起身子来,她想逃开那根总是准确奸弄到她穴内最脆弱一点上的手指,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挣脱。
这时李皙松开扶在景妲曲起左腿上的大手,两手同时握住她的椒乳,五指捏揉着早已肿胀变大的乳峰。
“哥哥……难受……呜呜……难受啊……哥哥……”景妲心里被勾出了一团火,觉得身子好热好燥,好像都要炸开了,同时她也感觉到了一根火热坚硬的**正顶在她的花瓣处。
“哥哥,相公,啊……”那根粗大的**应声而入。
时间好像停留在这一刻,屋内只能听到景妲满足后的喘息声和李皙进入时的低吼声。
李皙的十指轻柔地插入景妲的发丝间,捧起她的头,吻住她的唇。同时插在穴里的**也缓缓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