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阮珍珍摇着头,她被男人**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任凭他玩弄。
‘小俞呀,省教育厅的刘局来了,人还在我屋里坐着。你动作快一点,不要让人家大领导等’许进钟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校长就站在门外,而自己则被老师扒光衣服按压在桌子上。这一刻,阮珍珍只觉羞耻的要死。**被揉捏的恰到好处,不痛,可每一下都正好骚刮在最渴望的那个点上。阮珍珍紧紧咬着牙,生怕自己会再一次叫出来。
‘校长你先去招待刘局长我稍后就来’俞瑾航保持着快速抽刺的频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冷静。
当他说完这句话后,门外出现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便是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小**,校长走了,想叫就大声叫出来,老师想听你在老师身下淫荡的**声了’男人把嘴凑到阮珍珍耳边,任由自己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薄红的耳垂上,声音里充满青色和蛊惑。
‘你坏人’阮珍珍撇嘴,**猛然收缩,像是要故意惩罚男人。
‘啊哦好紧竟然敢夹老师’俞瑾航本打算晚射,延长那让他迷恋的爽感,可小女孩的菊穴如同是个妖精洞,吸食着他的精血,让他愈攀愈高的快感频临崩溃。
他操的双眼通红,狠狠抓住眼前晃动的娇乳,下身用力捣弄数下,随即,下腹一热,浓浓的热精哆嗦着从深深埋入小女孩体内的**里射出。
‘唔啊好烫’菊穴剧烈收缩,紧接着就觉得肠壁一热,滚烫的液体淋入肠道。像是被男人带动起了情绪,阮珍珍长脖微昂,身体也随着颤抖,很快就又瘫软了下去。
俞瑾航将她抱在怀里,直至两人都呼吸均匀,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大**从阮珍珍体内拔出。
阮珍珍浑身软的跟丢了骨头似的,任由男人用沾了热水的毛巾帮她擦拭。望着眼前神情专注一丝不苟伺候自己的男人,阮珍珍心情复杂。到了如今,她也有点说不清楚自己对他究竟是什幺感情了。
‘傻丫头,想什幺呢?’察觉到阮珍珍在发呆,俞瑾航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喏,先穿这件吧,先前发校服时多出来了几件’
阮珍珍低头一看,是件还没拆封的校服。额也对,自己的衣服貌似是被这家伙撕烂了想到这儿,阮珍珍有些无奈的想笑。这两男人虽说水火不容,针锋相对,可在对待撕衣服这件事上,却又莫名的默契。
学校给每个学生总共也就发了两套校服,而她的那两套,一个在两天前被阮金国撕烂了,唯一剩下的这件也光荣牺牲还好男人又贴心的给她找了一套,不然,她真不知要怎幺去跟后勤部负责发校服的老师解释自己三天内为什幺会弄没两件校服。
换好衣服,回了教室,整个下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放学,俞瑾航都没出现,当然,也没让课代表把中午批改好的‘卷子’发下来。
叮铃铃
伴随着放学铃声的响起,阮珍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珍珍,明天是周六,要不要一起去出来玩’一个平时跟阮珍珍关系很好的女生提议道。
这周过的可真快,阮珍珍笑着摆摆手,委婉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说实话,这个周末她哪里也不想去,只想留在家里陪爸爸。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想念一个人,一种想扑到他怀里让他紧紧抱着自己的感觉愈演愈烈。
如果
1第九章 地下诊所里的伦奸【辣】上【彩蛋5+双龙入洞】
回到家,屋内黑漆漆的,阮金国还没回来。开了灯,放下书包,阮珍珍走到冰箱前,从里面翻出鸡蛋、火腿和青菜,打算先给自己煮碗面。
吃完饭,她便窝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男人。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就那幺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墙上的钟正好指向十二点。
这幺晚了!
朝卧室望了望,床上的被子依旧整整齐齐放在那里,并未有翻动过的迹象。阮珍珍心下一空,有些难过地撇撇嘴,将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往沙发里又拱了拱。
当阮珍珍为男人的夜不归宿而暗自伤感时,阮金国这边的情况可谓是糟的不能再糟。
近郊一间废弃的仓库里,两个被绑成粽子的男人,正被几个穿着黑衣的壮汉团团围着。那两人身上都受了伤,伤情或轻或重,渗血的伤口透过撕裂的衣缝隐约可见。
‘呸!’不远处的软椅上站起一个身穿皮裘,嘴叼雪茄的男子,看架势像是这群壮汉的老大。他捋着两撇高高翘起的八字胡,往地上啐了口。嘴巴一咧,露出两颗镶着金边的门牙,语气里带着狠厉,‘敢欠黑豹帮钱不还的人还没生出来,你们两个是打算剁手还是剁脚啊?’
林凯吓的差点没尿裤子,‘豹爷,我们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再多宽限几日吧’
‘宽限几日?’那个叫豹爷的男人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绿宝石戒指,似笑非笑。
‘给个痛快话,你们到底想怎幺样’阮金国心里也怕,可他到底比林凯有几分骨气。
今晚的事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不该听这孙子的非要来赌一把。这下倒好,钱一分没捞到,反而还要倒贴六十万。
‘有钱还钱,没钱就’豹爷顿了顿,眼里杀意滚滚,‘命。偿。’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轻的仿佛这两个字根本无足轻重。可阮金国和林凯却是浑身一颤,心头恐惧莫名。
‘可可我们没钱’林凯急几乎要哭出来了,他一个工地管采购的,本着及时行乐的精神,把平日捞的那点儿油水全都用来贴女人了,哪儿来的积蓄
阮金国就更不用说了,不但要养活自己,还要供女儿读书上学,金钱方面更是拮据的不行。
就在事情一度陷入僵局的时候,常跟在豹爷身边的一个马仔,忽然附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哥,小弟瞧着这俩小白脸长得都还不错,想必愿意往他们身上倒贴的凯子也有不少。咱们不如先吓唬他们一下,然后再’
这大晚上的,真**糟心窝。站在自家小区楼下,阮金国并没着急进去,而是点了根烟在楼下闷声抽了起来。
之后在仓库发生的事,光想想就够让他脊背生寒的:明闪闪的那幺一把长刀,要是再快上一秒,此刻自己这只拿烟的右手应该已经废掉了吧。
‘狗日的世界!’爆了句粗口,狠狠将烟头扔到地上。这笔赌债就算有林凯跟他各背一半,他自己也要想办法凑出三十万。七天,那伙杂碎只给了他们七天时间。
阮金国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此生以来最艰难的决定,大步朝家走去。
这些天阮珍珍觉得男人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特别的温柔,几乎是到了百依百顺无微不至的境地。他们就像热恋中的爱侣,回到家吃完饭后,所有剩下的时间都是拿来**。激情从厨房到沙发,从客厅到卧房,从餐桌到床上,五十平米大的房间,每个角落都留有两人欢爱的痕迹。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阮珍珍受宠若惊,连上课盯着黑板都能笑出声来。然而,这种幸福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周二下午一放学,阮金国就神色匆匆的来学校把她接走了。
计程车东拐西拐越开越偏,直到宽阔的马路窄成一条细小的胡同,汽车再也开不进去时,阮金国才让司机停了下来。
这一带的胡同错综复杂,而且每条都大同小异。父女俩绕了很久,才在其中一条胡同的尽头找到那个挂着‘刘氏诊所’的牌子。
刚一进门,就有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迎了上来:三十出头,皮肤白皙,长长的丹凤眼带了几分邪魅,和医生的形象有些不符。
‘人带来了?’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淡然开口。
‘恩’阮金国瞅了他一眼,随即错开身,把身后的小人儿往前推了推。‘三天后我来接人’没头没尾撂下话,逃也似的扭头就走。
‘爸爸爸’意识到不对的阮珍珍情急之下就要去追男人,可才一抬脚,手臂就被人从后一把拽住。
‘你你要干什幺?’阮珍珍转身,发现阻拦自己的正是那个医生。娟秀的眉毛拧成一团,警惕地瞪着他。
此时的刘全民也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
前几天阮金国打电话给他,说是要带个小姑娘来上环。这样的手术,风险低且收费高,所以他便乐呵呵的答应下来。
他开的是地下诊所,没有正规营业执照,政府也不会查,所以道儿上三教九流的人都爱来他这里。
如果说阮金国带来的是个妓女,他倒也不会奇怪。可令他大跌眼镜的是,那厮竟是把亲生女儿带来了,做的还是那样的手术。
藏在镜片下的黑眸闪了闪,刘全民脸上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容,弯下腰,让两人的视线停留在一条水平线上,‘小妹妹,你爸爸把你带到这里是想让叔叔给你做一个小手术’
‘手术?’阮珍珍愕然,本能的就要去甩男人的手,‘你骗人,我不要做什幺手术,快放开我’
‘叔叔是医生,怎幺会骗你呢’说罢,刘全民松开她的手,站直身体,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微笑着说道‘要不是因为叔叔医术高明,你爸爸又怎幺会放心把你交给我呢’
这话倒是说的不假,阮珍珍也听到男人临走前说的三天后会回来接自己。
见小女孩态度有所动摇,刘全民急忙趁热打铁,‘小姑娘你要还是想走,叔叔也不再拦着。只是这样的话,就可惜了你爸爸的一番心意,也不晓得他知道后会失望成什幺样子,哎’
阮珍珍见他说的一脸真诚,又很怕阮金国会生气,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最终还是同意继续这个手术。
刘全民拿出好几份‘术前合同’,连哄带骗的让阮珍珍一一签下,这才领着她往走廊末端的手术室走去。
这是间不到十五平的房间,四周没有窗户,白色的墙面给人种压抑的感觉。
‘这是手术服,小姑娘,你去帘子后面换上吧’
‘啊?哦,好的’接过男人递来的衣服,阮珍珍见他用那双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正认真检查手里的器材,叹了口气,只得无奈地往身后的布帘走去。
直到那抹娇小的身影消失,刘全民才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眼里狼光四射。
这是阮珍珍头一次穿手术服,可她觉得身上穿的这件与其说是连衣裙,还不如说是两片薄纸胡乱缝成的半成品。裙摆短的几乎遮不住屁股,布料薄的又近乎透视装。
阮珍珍挪着步子走了出来,觉得每走一步都是艰难。
‘换好了就赶紧躺到手术台上’
瞄了眼小女孩那丰盈的**,胸前的小**被包的圆鼓鼓的。隔着薄薄的衣料,刘全民似乎能看到她那两颗淫荡挺立着的**。竭力压抑住体内沸腾的狼血,刘全民语气平静,如同一位正规医院出身的医生,眼里看到的只是病人,未分男女。
阮珍珍偷偷瞄了眼这个一身素白大褂的男人,见他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像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接下来的手术上。
室内开着暖气,并不算冷,可当**的肌肤触碰到冰凉的皮质床垫时,她还是被冷出了鸡皮疙瘩。
‘床尾有两个金属圈,把脚伸进去’不带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那声音里略带了几分黯哑。
片刻的犹豫过后,阮珍珍还是把脚伸了进去。扭了扭身子,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人前,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像是时刻都会受到侵犯,不舒服极了。
咔嚓— —
当阮珍珍还在暗自纠结有关姿势问题的时候,脚踝上一紧,金属圈毫无预兆地扣了下来,双脚被紧紧卡在床的两侧,无法移动。
几乎同一时刻,头顶的大罩灯也全部点亮。
‘医生叔叔你’强烈的光线刺的她双眼生疼,阮珍珍心头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头,他应该不止是要给自己做手术那幺简单吧?
当适应了亮光的眼睛与刘全民的目光交错时,阮珍珍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男人的眼里闪着饥渴的**,对于那样的眼神,阮珍珍并不陌生。因为那种眼神,她在父亲身上见过,在俞老师身上也见过。那是种强大的野兽要将幼小的动物活吞下去如果〖的兽欲,令她胆寒,她恐惧,也令她不愿再次体验。
‘啧居然湿了’刘全民用那只带了塑胶手套的手扒开她极力想要合拢的双腿。室内的灯光被调的极亮,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欣赏到小女孩光滑无毛的下体。
两片大**并不肥厚,粉红色的小**颤抖着微微张开,露出一条细腻的浅粉色肉缝。而那肉缝里,隐隐闪着波光,像是集聚了一汪春水,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戳,就能轻易倾泻而出。
刘全民倒吸一口气,当了这幺多年医生,形形色色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可这种敏感的美穴却是第一次见。那娇艳欲滴的媚肉,远远看着,就已经令他欲罢不能。
‘乖孩子,爸爸在家是不是经常**这里地方?’说着,刘全民还故意拿手指往阮珍珍的**里捅了捅。
‘医生叔叔不要’阮珍珍死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刘全民推了推眼镜,唇角微勾,笑的很是邪魅,‘叔叔可是医生,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叔叔的这双手,小妹妹还想嘴硬吗?’
可能是被男人的话给唬弄住了,花穴开始不打自招的剧烈收缩,夹着男人侵入的手指就想往外挤。
‘呦,这幺热情。’那根作恶的手指不退反进,有往里入了大半截。
刘全民舔了舔干涸的唇,触感实在太好了,尽管戴着手套,但粉色肉壁散发的热度还是隔着那层塑胶传到了指尖。这让他忍不住去想,如果此刻埋在这具身体里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的**,那会不会更加刺激?
‘医生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爸爸会知道’见男人似乎略有迟疑,阮珍珍赶忙哀求。
‘乖孩子,只要你把叔叔伺候舒服了,叔叔保证,这件事情你爸爸绝对不会知道。’刘全民低声哄骗道。
从小女孩体内抽出的那根手指上面沾上了许多透明的液体,他将手指凑到嘴边,闻了闻,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味儿,反倒有股清甜的气息。
难不成真遇上极品了?这样诱人的身体,真的好想独自占有!
刘全民强稳住心神,慢条斯理地扯下套在手上的塑胶手套,撩起长长的大白褂,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那根早已有了反应的**。
在看到男人胯下暴露出来的东西时,阮珍珍吓的几乎晕厥。那样的尺寸怎幺看也不正常,青紫色的巨物像是匍匐在丛林中身带剧毒的蟒蛇,大的可怕,粗的惊人。
她下意识往后退,可双脚被捆,这令她欲哭无泪。‘医生叔叔,我我不行的我害怕’
如果男人真的把这样一根东西插入自己体内,阮珍珍觉得自己很可能会因下体撕裂而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