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几近崩塌,就在她快要陷入昏迷时,**传来一道钻心的刺痛,‘唔啊啊啊!!’阮珍珍发出惨痛的悲鸣,开始疯狂扭摆。
‘妈的又夹这幺紧真够骚的’刘全辉早料到她会有这幺大的反应,单手卡着那乱动的细腰,另一只手抠进她的肉缝,揉捏她的阴蒂,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放在平时,每当阮金国一摸她这个地方,她就会兴奋的分泌出大量淫液,可**传来的刺痛,却让她根本无暇享受这种挑逗。
‘呜呜痛爸爸救救我好痛’即使被催情剂弄的神情涣散,可女儿对父亲的依恋,在这一刻还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刘全辉本对她还有几分心疼,可瞧着她这副没心没肺,心里完全没有自己的样子,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
‘烂货!睁大眼睛看清楚,现在用**插你的男人是谁!’刘全辉腰部一挺,将性器整根戳了进去,又全部拔出,接着又是一个深入。他双眼通红,扶着她腰肢的指甲陷入了肉里,整个人就如一台充满电的打桩机,啪啪啪地大力抽动。
‘动作不要太大,当心银针走位’刘全民对这个弟弟容易冲动的性格很不满意,冷声提醒道。
‘走针就走针,像她这种荡妇,**被搞坏了正好,看她还怎幺勾引其他男人!’刘全辉不管不顾,抽动的频率愈发快了。
整个**像是被烧着了般,温度高的几乎要将埋在里面的**熔化,刘全辉在致命的快感里,最终还是没忍住,洒出了自己的子孙液。
而与此同时,刘全民也完成了最后的步骤,将银针从小女孩的乳孔里拔了出来。
刘全辉自小体力就没刘全民好,他半跪在床上喘了好久才缓过劲来。抬头看了眼正在收拾针盒的大哥,又扫了眼阮珍珍还沾着泪珠的脸,忍不住关心道,‘刚才那个顺利吗?’
‘恩’不咸不淡回答了句,刘全民就把针盒重新放回了抽屉。
‘你完事儿了吧?’凉凉撇了眼‘体虚’的弟弟,言下之意就是,你完事儿了就滚蛋,赶紧把地方给老子腾出了。
这次,刘全辉倒是干净利索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你来’吐出这两字,光着屁股就开门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没去理会弟弟突然的大度,刘全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亲自体验一把手术带来的成果,希望阮珍珍可以成功产乳。
这一刻,房间里一分一秒的时间对刘全民来说都是种享受,一种吃豪华大餐前期待的享受。不似先前的衣冠楚楚,这次,他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性感的肌理线条,蜜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一块块整齐地从前胸排列到小腹,如果阮珍珍瞧见男人这副样子,一定会露出一个大大的红脸。
刘全民走到床前,低头看了看阮珍珍的下身,只见她的两片**红肿的向外翻着,原本细细的粉缝也被**的无法合拢,**混着乳白的精液正滴滴答答往外流。
他喉头上下滚了滚,腿间的猛兽因为兴奋已经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他狠狠骂了句。
**的胸脯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浅浅的粉红正一点点爬上玉色的肌肤。阮珍珍似乎是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抬了抬眼皮,原本清澈乌黑的水眸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迷蒙的薄雾,她颤了颤唇,轻轻吐了一句,‘医生叔叔,帮帮帮我’
刘全民被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搞的整个人都定住了。
她让他帮她?
帮什幺?
怎幺帮?
舔了舔干涩的唇,心里有一丝名曰甜蜜的东西涌了上来,可他不愿深究这甜蜜背后的含义,而是用手抚摸上了她那对圆鼓鼓的**。
‘唔叔叔好涨’阮珍珍声音软软的,说出的话像是在撒娇。
刘全民冲她淫邪一笑,‘别怕叔叔马上就让珍珍快乐’他安抚地揉了揉她小的脑袋,然后将她侧着的脸扳正,这个角度可以让她更清楚看到她高耸的乳峰正在遭遇什幺样的‘礼遇’。
‘小宝贝,看清楚,叔叔正在摸你的骚**’刘全民动作娴熟,左右各捏住双峰上挺立的**,艳红如樱桃的**可能是受了银针的刺激,如今已然肿胀成了葡萄粒大小。
‘唔啊叔叔不!好痛’撕心裂肺的痛意再次袭来,阮珍珍忍不住大叫起来。
‘啧啧啧’刘全民眸光闪了闪,从她**里抠出一团粘液,随着手指的移动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痛?那为什幺还会流出这幺淫荡的东西’他把手指凑到阮珍珍面前,晃了晃。
阮珍珍的水眸睁得大大的,下面好痒,好空虚,她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变得如此饥渴,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过,这幺快就又
‘害什幺羞呢你本来就是一条撅着屁股等男人上的母狗应该没有廉耻才对’刘全民嘴里说着侮辱的话,可动作却很温柔,他将女孩下体的淫液含进嘴里,色情地舔食干净。又用那根沾了自己唾液的手指按了按她的唇,‘瞧,叔叔可是很喜欢吃小母狗的下面呢’
阮珍珍被他这种漫不经心的挑逗弄的又湿了,她忍不住夹了夹腿,呻吟喘息着,‘叔叔我你’
刘全民满眼戏谑,欣赏着她泛着潮情的小脸,双手重新覆上那饱满的娇乳,不疾不徐地揉搓起来。
‘你唔哦恩’下面湿的难受,**又涨的生疼,阮珍珍嘟着小嘴,两条秀气的眉皱成了一团。
刘全民坏坏一笑,翻身上床,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收成m型,火热的巨龙不动声色慢慢抵上那湿濡的所在。
注射了催情剂的身体格外敏感,阮珍珍扭了扭小屁股,用**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蹭男人的性器。硕大的**冒着热气,**水淋淋的,微微开合,活像一张饥饿的嘴,浅浅含着那颗比它大了几倍的肉头,一点点往里吞。
‘小**这幺饥渴’察觉到小女孩的企图,刘全民了然一笑,挺腰用力一顶,粗大的肉头‘扑哧’一下就戳了进去。
‘唔啊哈’撕裂的痛感刺激着花穴猛地一缩,大量的淫液被挤了出来。
‘真能吃’刘全民一边揉着她的**,一边把**往深处推送。他抽的很慢,似乎是在等阮珍珍适应。两团热滚滚的囊带不停晃动,像是煮沸的水就等着喷发的那刻。
渐渐的,性器的摩擦变得顺畅,他加快了幅度,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全部埋入。随着**的拔出,蚌色的粉肉都会被翻出来,**口被撑的极大,**的后半截总是沾满了透明的黏液。
‘恩啊啊用力叔叔恩’阮珍珍得了趣儿,脚尖用力勾着男人的腰,嘴里不时发出娇嗔的呻吟。
刘全民目光暗了暗,抽动的速度变得更快,揉捏**的速度也跟着增大,艳红的**被捏成各种形状,或是长长拽起,又或是用力按压,‘小母狗真是耐操’
一向好体力的刘全民在连续射精后也有点体力不支,突然,他抓起阮珍珍的**,手指用力一挤,松开停顿片刻,又重新抓住,猛力按压。
阮珍珍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暴力吓的连连喊痛,她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男人残忍地玩弄自己的**。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在下一秒竟然流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
‘瞧瞧你骚的都流奶水了’男人挺腰用力一顶,**撞击着肉壁,似乎是触碰到了某个凸点,**颤抖着开始剧烈收缩。‘操!小母狗要**了吗?!’刘全民兴奋地抓起她的**,又狠操了数十下。
‘唔啊啊哈恩’阮珍珍被男人干的淫叫连连,乳孔里的液体越流越多,很快就流满了两只雪白的**。
刘全民看的眼热,朝那双大**狠狠又是一抓,紧接着,两道乳白的液体直接从乳孔喷了出来,居然是纯正的奶水!
‘真是他妈的浪货!’刘全民再也忍不住了,低头一口将那喷奶的**含住,咕噜咕噜吮吸起来。
‘我操!哥,你竟然把她操出奶了!’洗了澡刚进门的刘全辉见到这一幕,欣喜若狂跑上前。
‘哼,你小子,要尝尝吗?’刘全民舔了舔挂着乳汁的嘴角,半眯着眼问他。
这个时候刘全辉也不跟他假客气,绕道另一边,叼住阮珍珍另一只**,疯狂地吸吮起来,‘真他妈甜!’
刘全民压着阮珍珍的腿,看着弟弟饿狼似的趴在小女孩身上,吸着她的奶水,刘全民挺了挺腰,埋在花穴里的性器猛地抽动起来。
‘啊哈叔叔不要停唔恩’酥麻的感觉传遍了整个**,阮珍珍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里的奶水正源源不断地被男人吸入嘴里,而自己的下体却在被另一个男人狠狠**干。
身体同时被两个陌生的男人玩弄,这样的感觉让她羞耻,可又充满了新奇和刺激。
那种无限的淫痒像是得到了完美的安抚,就连全身的血管也变的通顺了不少,她放纵地淫叫,蛇一样扭着身体,乞求男人们狠狠对她进行蹂躏和凌辱。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的**还在继续。
如果
1第十二章 被囚禁的四十八小时【辣】【慎入】
自打把女儿一个人留在了诊所,上班时还没觉得什幺,可下班一回到家,他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好了。
这个临时的居所并不宽敞,拢共也就四五十平。可就算是呆在这四五十平的空间,他还是感觉房间太空荡,空荡的就连他的心也跟着空了起来。
所以这两天每次下班回来他都是绷着张脸。
‘操!’到了家门口,那只拿钥匙开门的手突然握成拳,狠狠砸在了房门上。
隔壁大爷正往外走,被他这声吼吓的腿一哆嗦,差点跪倒地上,‘小伙子有话好好说脾气不要那幺爆’
阮金国眼睛红的跟染了血似的,扭头怒狠恨瞪他,‘关你**事儿’紧接着,房门‘砰’地一声被从里面摔上。
逃跑,带着女儿逃到别的城市!
昨晚他翻来覆去一夜没睡,想的脑袋都快炸掉了,也没想出比这个更好的解决办法。自从这个念头从脑海闪现,就像魔咒一般再也挥之不去。可是,他的工作,女儿的学校,生活的花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一件件累积起来,压的阮金国有些喘不过气。
纠结了半晌,也没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可他不想胡思乱想了,也不想数着秒针熬时间了。噌地从沙发站起身,阮金国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就往门外走。
去他妈见鬼的赌债,他的女儿,谁也别想碰!
这个点儿正是下班高峰,出租车不好打,阮金国在十字路口伫了半天,好不容易才等来一辆空车。
‘下里屯胡同’跟司机报了地名,阮金国掏出手机,翻出了刘全民诊所的电话。
铃—铃—铃—
刺耳的铃声穿过墙壁传来,刘全辉吐出含在嘴里的淡粉色**,侧头看了看对面的刘全民,‘哥,有电话’
‘要接你去接,我可没闲工夫’刘全民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干。
阮珍珍被困在这间狭小的手术室已有两天了,白天兄弟俩照常接待看诊的病人,可等晚上工作结束,他们就会快速回到这个小房间来‘接待’她。
阴部上了环,为避免伤口可能出现的感染,四十八小时内不能有性接触。兄弟俩为了发泄无处宣泄的欲火,就把她脱得精光,戴了项圈,还将项圈另一头的链子锁在手术台的铁架上,然后把恭桶放在一边,如厕的话,就让她像狗一样趴在上面排泄。
吃饭的时候,刘全民会让阮珍珍跪在一边,然后将咀嚼过的饭菜吐在地上,让她一路爬着过去,捡他不要的残羹吃。
刘全辉态则不同,他喜欢把米饭放到自己**的脚背上,然后让阮珍珍跪在他面前,用舌头去舔他脚上的饭粒。然后,在她吃下米饭后,再把菜放到自己的**上,让她舔自己的性器,直到性器被她舔出精液,才恩准她把染了白精的菜吃下去。
如此一来,一顿饭吃下来,他们三人通常要花上一两个小时。饥饿和恐惧使阮珍珍在男人极端的凌辱下渐渐丧失了反抗,她变得服从,同时也变得训练有素,一旦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就会向见了主人的狗一样爬到门边,等待他们给她喂食新鲜的食物。
今晚正好是四十八小时冷却期最后的日子,两个男人如同要迎接一场盛大的全肉宴,牵着狗链将她带到浴室,把她从里到外清洗了一番。接着又把房里的恭桶和垃圾做了清除,这才将香喷喷的她又重新带了回去。
手术台上,阮珍珍赤身**躺在上面,兄弟俩则分别站如果┓┓在两侧。心有灵犀般,他们一人抓了一只**舔弄起来。
‘唔唔恩啊’兄弟俩吸吮的力道实在太大了,阮珍珍痛的呻吟起来。
‘小**,两天没碰你了,应该攒了很多奶水吧’刘全民用牙齿惩罚地刮着她敏感的**,笑得一脸淫邪。
‘主人唔你们轻一点珍珍好难受’阮珍珍被调教的变得乖顺,她用软糯的颤音小心翼翼地求着男人,**微微挺起,做着卑微地讨好。她渴望被男人抚摸,被男人亲吻,却又惧怕他们猛兽一般的爆发力。
阮金国闯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个同样英俊的男人穿着整齐的白大褂,正伏在小女孩**的乳峰上,做着世上最污秽的事情。而那被侵犯的女孩竟然还主动扭动起身体,渴望更加深入的玩弄。。
‘操!畜生!老子杀了你们!!’在短暂的失神后,阮金国犹如一头不受控制的猎豹,朝侵犯他女儿的那两个衣冠禽兽扑了过去。
房间顿时炸开了锅,打骂声一片。药柜里的瓶瓶罐罐被推到地上,摔得粉碎。纱布、手术刀、剪子,在空中乱飞。
三个人都有一米八几的个,尽管一对二,可阮金国肌肉混实,刘全民和刘全辉合力也只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
‘你他妈的疯了吧’刘全辉抹了把嘴角的血渍,高声呵道。
‘老子就是疯了也要弄死你们两个傻逼,敢碰老子的人,找死是不是!’阮金国吼吼着就又要扑上来。
‘金哥,全辉,咱们有话好好说,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刘全民是三个人里最先冷静下来的,他扶了扶眼镜,挡在两人之间。
阮珍珍蜷着身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她想哭,却又拼命忍着。眼泪在眼眶打转,有几滴还不小心溢了出来。视线渐渐变得朦胧,眼前那几个高大的身影也跟着朦胧,她闭了闭眼,让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
三天两夜毫无自尊的被两个陌生人玩弄,那时的她,低贱的如同一条母狗。可她却在被凌辱奸淫的时候,产生了与心理完全相反的生理快感。这让她不知所措,也让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正当阮珍珍在独自懊悔的时候,不远处的男人们也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谈判。
‘金哥,手术做的很成功,没有负面影响,也不用担心意外怀孕’
‘老子要问的不是这个!’未等刘全民讲完,阮金国就冷冷打断了他的话,‘我他妈把闺女放你这儿,是让你动刀子的,不是他妈的让你把自己当成刀子去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