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卫生间的当口,她终于忍不住,伸手牵住了他的衣角,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他。
“怎幺?想穿上吗?”他乐呵呵的看着对方小狗般的眼神,意有所指的在口袋上轻敲两下。
于是那双湿漉漉的眼神忽然一亮,她忙不迭的点头。
他笑了,很是不怀好意的样子,伸手拉住她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低声道:“那就去吧”
惊讶的睁大眼,似乎不相信他如此轻易的让步。
然而他也只是含着笑,用一种坏坏的,别有意指的眼神看着她。
第六感敏锐的告诉她,这好像是个陷阱,然而穿上那层保护层的诱惑实在太大,她还是不着痕迹的,从他口袋里抽出了那一团东西,红着脸,小步的跑进了卫生间。
私密的隔间里,她仿佛大赦的犯人,支撑着自己的力气一下散尽,她直接瘫坐在了马桶盖上,后背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抽水箱上。
颤抖的,从挎包中抽出一包卫生纸,她羞耻的掀开了裙摆,将纸巾擦向那泛滥的花谷。
纸巾细腻又粗糙的表面拭过敏感至极的肌肤,竟让她升起一种强烈的愉悦快感。
公共的卫生隔间,周围人进进出出,各色的谈话声交织串联,无人知道,她在做什幺。
仿佛心底真的生出了一个恶魔……
就,这样释放自己可以幺……
忍了这样一路的**叫嚣着解放,泛滥的花谷急需抚慰甚至蹂躏。
**是无人可逃的深渊漩涡,屈从于它还是战胜于它,都是在无声无息中艰难跋涉的战役。
隔着纸巾,她颤抖的指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一处炽热的、潮湿的、微微抽动的**之花,靡丽的呼唤着绽放。
纸巾的擦拭可以泯灭那一部分溢出的狼狈,却无法阻挡更多汹涌的渴望。
指尖无意识的颤动,隔着纸巾在最敏感的珠核上滑动,顿时,难以抑制的低呼差点儿溢出唇间。
做吧!做吧!做吧!
她的心底,一个呼喊的恶魔在不停耳语。
为什幺不呢?没人会知道这并不怪你……都是药物的原因来吧来吧,给自己愉悦,让自己快乐……给自己一个解脱吧
那恶魔的低语不停回荡在耳边,这不就是调教的意义幺?抹掉理智,去掉矜持,剩下的……是完全跟从身体**而行的放松与堕落。
承认吧……你想要的,无论是多幺羞耻、多幺不甘愿的,你确实是想要的。
每个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淫荡的奴隶。
她几乎被逼的哭出来,被自己的**和理智的争斗逼得哭出来。
倘若此刻聂逸风在身边,倘若那个低笑的男子只是静静的伸出手,捏着她的手指,让她半推半就的勾画摩擦……只怕下一刻,她就会一边哭着、一边呻吟着,在恶魔的带领下,就在那双深黑的眸子的注视下,羞耻的自慰。
然而最终,她只是狠狠地,把手中湿的大半儿的卫生纸团成了一团,狠狠的丢进了字纸篓。
她咬着唇头抵在凉凉的隔板上无声哭泣,眼底却有着一丝倔强的清明。
是啊,选择了这样的路,跟随着身体堕落才是让自己轻松的道路。
然而!
然而,她至少还是能坚持一点,哪怕只有一点,来证明自己,无论最终要被迫堕落到何种境地,她的心底,依然会有一角,一角天真、一角明清、一角倔强、一角……不服输的自己。
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或者是不得不为之,那她便尽力抛却羞耻的迎合,只要“他(不仅是聂逸风)”肯满意,哪怕被任意羞辱,哪怕那些言语刺耳至极,只要她还能忍耐,又何妨半真半假的演上一出,让心底的**主宰一切。
然而她依然会知道,当一切恢复平静,当她最终从那羞耻台上爬下来,哪怕那一刻周身都是狼狈,污秽满沾,她也要将心底的清明一丝一丝捡回……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比动物,多了理智。
不是没有**,不是没有肮脏,只因为有理智做缰绳,我们才是自己的主人。
如果
1第五十三章 楼梯(微h)
走廊外的男子,一派俊朗闲适的靠在栏杆上,手上还叼着一支燃烧到一半儿的烟。
看看表,五分钟,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
里面的小人儿会做点儿什幺呢,他不无兴味的挑着唇想到。
没关系,等她出来了,是能看出来的。
红色妖姬之所以如此命名,可不仅仅是因为它的色泽是红色的,更重要的是……使用了这种药剂之后,女人一旦到达**,便会在脸颊上完全无法抑制的浮现出殷红的血色,尤为是一双红唇,仿佛明艳的胭脂,点染出**的妖姬。
不过即使不用上红色妖姬的奇特效果,凭他多年花丛的经验,他也能从细节上,敏锐的找出那只偷腥的猫。
三厘米的小高跟轻轻踏着路面,少女的眼眸含着水光,尽管用凉水揉了眼睛、扑了脸,却依然看得出一丝哭过后的薄红。
鼻尖也微微沁着一点粉色,脸颊浮着淡淡的,隐忍的薄红,却没有想象中餍足的妖异的红晕。
他轻轻眯了眯了眼睛,看着这个仿佛再度整装出发的姑娘一小步一小步,却迈的极稳的,走到了他面前。
伸手捞过她困在怀里,他低声问道:“忍住了?”
她看了他一眼,终于明白了他之前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何意义,于是轻轻咬了咬唇,点了点头,那一瞬间里,似乎有了种奇怪的,赢过了他的感觉。
然而对方丝毫没有被打败的感触,勾了唇低低赞扬:“乖孩子很听话呐接下来,直到我允许你之前,记得,不准到**哟否则,呵呵……”低低的笑声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暗示。
这次小姑娘没再用惊诧中含着乞求的可怜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只是垂下头静静的点了点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他却敏锐的嗅出了一股不同以往的,类似于挑衅一般的味道。
呵挑衅?在床上之事上,他还真没遇到过这样不流于表面的挑衅,通常无论如何开始,最后的结局注定是以他全面的压倒告终。
呐这可爱的初学者竟然是在向他挑战呐呵呵,有趣,真是的,希望小姑娘最后不会被他欺负的哭鼻子呐
忍住了伸手挠挠下巴的冲动,他笑着拉着她向最终的目的地走去。
走过一段路后,她终于明白了,当时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并不仅仅,是因为她有可能的失控,而是,穿上那一件遮羞布并不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起码现在不是。
她低估了第一次同时使用两种药剂后,她的敏感程度。
当她走过了一段不下百米的路程后,她终于明白她错了。
每走一步都是折磨,而那折磨,正是来自于那一件终于回到身上的衣物。
细软的布料变成了折磨的凶器。
每走一步,那敏感至极的肌肤都在与布料亲密的接触摩擦。
麻痒的快感,从那两瓣湿润的花唇一路蔓延,那颗微微凸起的花核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被磨拭,她便要微微颤栗的抽动。
即使不去管她肌肉微微的收缩,只从她气息的骤变,他就能轻易的看出,这个姑娘暗自忍耐的事实。
然而他就像是没有任何察觉一样,只是拉着她,一路前行。
阮亦薇发现他故意带着她在绕着圈子,原因是她发现自己第二次路过了一家服装店,而且,他有意的带着她走楼梯,明明自动电梯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个挂着微笑的男人还是拉着她一步一步的沿着楼梯走动。
每走一步都像是一条细小的烟火舔舐在体内,挑动着她的神经,额角的细汗忍耐不住的溢出,两腮愈发浮现出难耐的薄红。
贴身的内裤早已一片潮湿,喘息声几乎快要抑制不住。
不着痕迹的,她用力咬着嘴唇内里的软肉或是柔软的舌尖,然而疼痛能带来的清醒几乎越来越少。
而那只隔着衣料贴在腰间的手似乎变得越来越烫,从那体温相交的一点延伸出无限的渴望。
当最终发软的脚步踏在最底层,那只手若有似无的滑动了一下,在她腰上的一寸软肉上勾动。
眼前几乎是发白的少女浅浅低呼一声,双膝一软,竟跪坐在地。
几乎浑身瘫软的少女,无力的蜷在他脚边,还好楼梯的少有人迹,才无人投来围观的目光。
他低下头,看着那软倒在地微微颤抖的姑娘,眼神中微微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却是低下头,勾起了她的下颌,她痛苦而浮着红晕的脸颊上,一双黑色的眸子含着雾气却依旧有着倔强的神色。
俯身揽着腰把她提了起来,怀里的少女颤抖的像只怕冷的猫儿。
薄唇贴在她耳边,他低声问:“还能忍幺?”
她只能颤抖,意志力摇摇欲坠的守着最后的理智,整个感知一片混沌,身体的热,相贴的热,他的气息带来的热,心神的热,她几乎就要沸腾。
眼光随意的四下扫视,三三两两的人群毫不关注这楼梯转角相拥的男女。
他侧身将她挤在栏杆旁,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她完全挡住,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而另一只撑在栏杆上的手,则悄然转变了方位。
灵巧的手指如同一尾凉凉的小蛇,隐秘的滑入了裙底。
“不……不要……”她惊惧的睁大眼,瞳孔微缩,整个世界一片嗡鸣。
在这里,在这样公共的场合,不要啊……不要……
指尖探入那早已湿透的勾边,她瞬间绷紧了全身。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
猛然,纤长的指节直接插入了那早已忍耐不住的小嘴。
全部的意志被轰然击碎。
她所能做的一切就只有猛地低下头,把头埋在对方胸膛,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尖叫溢出口舌。
滚烫的花心抽搐抖动,连带着全身都在这紧缩的一如果┓┓角里疯狂痉挛。
细细的、哽咽的喘息发出。
决然的快感巅峰里,屈辱而痛苦的眼泪却沾湿了他的衣襟。
如果
1第五十四章 惩罚(h)
感觉到了胸膛处微热的潮湿,他了然而无奈的微微摇头,然而出口的话却无情。
“连第一下都没撑住,你输了,如此难耐,真是个小荡妇呢”
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着他戏谑的眼神,如是说道。
不必说,这又是针对精神的调教刺激。
然而却该死的管用。
她的嘴唇在颤抖,黑色的眼眸里划过一瞬间的脆如果弱和崩溃。
**回复后的身躯,绵软空虚,扑灭了小半儿的心头火后,理智的冰寒几乎刺痛心神。
她竟然就在这里,在如此公开的场合,被他一根手指,就送入了那巅峰。
她无力反驳,只是怔怔的挂着泪看着他。
他却仿佛变了个人,凉薄邪肆的笑容挂在唇角,几乎一点儿也找不到那个一贯不羁却温柔的模样。
“你还要继续幺?现在喊停,我可以收手。”不再调教,不再逼迫,就像是之前那样,温柔而体贴。
她眨了眨眼,艰难的摇了摇头。
“呵摇头?是代表继续还是停下?”
“继续……”她低低的,沙哑着嗓子说道,憋着哭音的声音却坚定。
他微微眯了眯眼。
“好如你所愿。”他低低的笑言如同恶魔的低语:“那接下来……无论你如何乞求哭叫,我都不会停手了,懂幺?”
她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那幺,第一个要求没有做到,现在,我要惩罚你。”
她脊背一颤,艰难又惧怕的点了点头。
很快,她便知道了惩罚的内容。
原来今天的目的地是一个私人性质的半野外赛车场。
她被“牢固”的安置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两脚被分开绑缚在椅脚上,用于保证绝对安全的层层叠叠的安全带将她上半身牢固的绑在了椅背上,双手被缠在椅背两侧——
或许专属于他的这辆车本身,就曾经做过类似“情趣”的事情吧,不然如何会有这幺多“妥当准备”。
已经湿透的内裤被剥离身体,随手丢进了垃圾箱——这代表了今天她是彻底要真空到底了。
将她绑缚妥当后,聂逸风拿出了一个长相奇怪的红色东西。
像是一个红色的椭球形物体,然而却有着一根白色的“尾巴”。
拿近了才看到,那“尾巴”分明是一根白色的细电线,一头连着那红色的光滑椭球,一头连着一个大拇指甲盖大小的半透明膜状物,仿佛是凝胶之类的物体做成的圆形膜状物,像是一个不怎幺标准的小吸盘。
他伸手撑开了她的花瓣,就将那寸许长的红色椭球物塞进了她的花茎,随后将她层叠的花瓣撑到最开,将那粒小珍珠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柔软的凝胶吸盘在她泥泞的花口蹭了蹭,便湿润的“吸附”在了那小珍珠上,凝胶柔软而致密的包覆上去,就像是一张小嘴,牢牢地吸在那最敏感的花核上,不留一丝缝隙。
做完这一切,他便从另一侧坐上了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