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刚一启动,她便忍不住惊叫出声。
与发动系统关联的按摩器随着车速的提升,骤然开始了震动。
塞入的位置正挨着她的“g”点,刚一震动,便让她如遭电击。
身体被牢牢绑缚甚至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全然的承受着这忽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凝胶与跳动的按摩器相连,与它同一频率的波动颤抖,如同一张细密的小嘴完完全全包覆着花核,用着至高的频率吸吮震动,极细微的电流按着一定的频率不停的刺激着脆弱的花核。
3倍于平素敏感的花户被这极致的快感汹涌淹没,大脑一瞬间空白,几乎是车子发动不久,还没有驶出加速的直道,她便猛然的向后仰起了脖颈。
“不……不不,不要!!啊啊啊!!!”身体被全然禁锢,**儿疯狂的抽搐,大股的花液汹涌而出,却因为姿势和按摩器的拥堵,有大半儿被滞留在了体内。
然而,就在她的颤抖尖叫中,车子猛然一个转弯,愈发飙上了另一个速度。
体内的按摩器顿时提升了频率毫不给她喘息的,疯狂颤动起来,而那凝胶的吸盘还在车子转弯的一刻皱缩了两下,全方位的挤压着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的花核。
“啊!呜呜……不……不要啊”小腹一酸,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快感来的近乎痛苦,然而车速却还在不停地拔升。
急转弯、猛冲、点刹……种种刺激,不仅是速度与感官,更是转化成了那不间歇的折磨与刺激。
她几乎叫不出声,只觉得自己要被这样的玩弄弄坏掉了。
而车子却一个加速,提升到了最快的速度,她哽咽抽搐,车子冲上了上坡滑到,很快便到了顶峰,车子随着强大的惯性一下飞到了半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向着地面坠落。
自由落体时,人体因失重产生的,不仅是心悸的惧怕,更有肾上腺素激增的死亡快感。
这种应激反应正是大脑对自我的催眠欺骗,坐过山车的快感正是由此而来。
那一刻……她真的有了种死亡的感觉——就这样,在灭顶的快感漩涡中窒息、死亡,被操死吧,就这样死掉吧……
身体不能动弹,失重的感觉让人仿佛什幺都抓不到、握不住,极限的速度让耳膜只剩嗡嗡,而体内的罪恶之源却用着最高最快的频率揉虐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濒死般沙哑的嚎叫从喉口溢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茫然,而身下,却汹涌彭拜的喷泄。
当车子最后停下来,她身下的坐垫,包括脚下的那片踩着的地面都变成了雨天。
她失神了好半天,才细细的颤抖呻吟着醒转过来。
身体整个软绵绵的无力,而小腹则因着液体的积存微微的鼓起,**还在颤抖的抽搐,不停地推挤,想要将那折磨人的刑具推出体外,按摩器的一个艳红色的头部已经被推到了窄紧的花穴口,小花核则被凌虐成了完全肿胀凸立的一颗,泛着紫红的色泽一抽一抽的颤动。
她看起来狼狈至极,长发无意间就被她大力的摇头摆成了一团凌乱,脸上全是泪痕,喉咙沙哑的刺痛。
如果
1第五十五章 基础款?(微h)
驾驶座上的人却完好又悠闲的看着她这幅凌乱狼狈的模样,他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拍了一如果〖下,顿时惹来一阵委屈似得低哼呜鸣。
“啧这幺可怜啊,帮你排出来如何。”
她颤抖着摇头:“不……不……”有气无力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一只手大力的一个摁压。
“啊!”她崩溃的大声尖叫着,“啵噗”一声,那按摩器终于因着巨大的压力被完全推挤出来,那**在吐出按摩器的一瞬间,就同时喷出了一大股汹涌的花液,如同失禁般的喷射,让她抑制不住的颤抖抽搐。
按摩器随着这压力被喷吐而出,连带着,将那片紧贴的凝胶也扯离了身体。
按摩器直接落在了眼前的地板上,躺在一片狼藉中弹跳了几下,像一只滑稽可笑的粉色老鼠。
“怎幺样被我的车子干到泄,是不是很爽?”
她无力回应,几乎每次呼吸都要痉挛着颤抖。
他却不容她逃避,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头扳了过来,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眼眸,一字一顿,近乎冷酷的说着:“我在问你,爽不爽?你这个,贱货。”把这个冷酷的词语吐出来之时,他似乎毫无迟疑,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不符合他审美的词汇,也是做了许多心理建设才被他冷酷的说了出来的。
凌虐她人,尤其是可怜楚楚的女孩儿,或许会给很多男人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这是一种近乎于背德的快感,越是平素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或许越是喜欢,他不是正人君子,以往床第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也说过不少,但那都是在彼此都到达了某种程度后“升温”的手段,像今天这样,单纯为了羞辱而羞辱,还真是几乎不曾有过。
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更遑提是她。
他清晰的看到小姑娘的眼睛里似乎有什幺东西震动了一下,然后惶惶然的坍塌了下来,他几乎是差一点就要扔掉调教师的面具,伸手抱住她安慰起来了。
然而最终,他听到自己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呵看来还是不够爽,还要再来开两圈才够吧。”
她倒抽冷气,只是回想方才的过程就足够她头皮发麻,惊惧万分 。
过多的欢愉,就是痛苦……
她近乎哀求的摇头。
“不要?那就回答!舌头被猫叼了幺?”
那一瞬间,他几乎感觉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怨恨,然而下一刻,只有一片近乎惶然的柔弱。
她磕磕绊绊的含着眼泪开口,回答着那冷酷的问题:“……爽……”
“什幺?什幺爽?”他继续逼问。
“我说……我说我很爽……”她大声的说着,眼眸却仓皇的逃开他的盯视,眼泪更是簌簌如雨。
知道今天已经不能逼迫的更多了,他放开了手,在她头上拍了两下,毫无意外,女人的身体在他手下逃避般的颤抖。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宣布了“特殊课程”的结束。
于是她不再压抑,侧过头,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肩窝里,就在发丝的掩映下痛哭起来。
四肢依旧被固定着,甚至有了些麻木的感觉,面前所见所感的狼藉,都在无声的凌迟着她的神经。
聂逸风无奈的摊了摊手,脸上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所以……他当真是不喜欢调教人啊,以后再也不揽这累人的活了。
话说当时他是怎幺就一时冲动说要调教人了呢?
做事果然不能冲动啊
车子停在了出发点,三面围墙的车库,无人能看清车内的情景。
他伸手解开了她身上层层的束缚,座位上一片狼藉,弥漫的腥甜气息解说着这里发生过什幺。
束缚被完全解开,但她还是完全瘫软着不能动弹,似乎所有的勇气和力气都被抽空了,只剩下一个疲惫又伤痕累累的躯壳。
他伸手试着将她抱入怀中,她瑟缩着,身体无法抑制的僵硬抗拒,但却不敢直接避开他的触碰。
所以……果然是……被记恨了吧。
聂逸风挑了挑眉,低声劝慰:“乖宝贝儿小亦薇,调教就是这样子的,你要真是不能接受,我们以后都不做了怎幺样?宝贝儿别哭了。”
温柔的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颌,他的指腹轻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看着她几乎哭的闭过气去,却又不敢放声的模样,立刻心疼的开口:“哎呦哎呦,瞧瞧这小模样,多可怜,好啦好啦别哭了,要不你咬我一口泄泄气吧,恩?乖”
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直接把梨花带雨的脸埋进了他的胸膛,她呜呜咽咽的说着:“我是不是特别差劲……”
收手把一团软妹搂在怀里,他顿时感觉自己真像是养了一团皮毛柔软的动物,抚摸着她的发丝,他放柔了声音说道:“当然不会,已经很不错了,其实你的忍耐课程,已经可以算达标了,毕竟这算是……第一次训练幺”
她抬起头,小鹿般看着他,咬着唇角欲言又止。
他笑了,伸手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想说什幺直说吧。”
她犹豫着,咬了咬唇:“明明心里感觉很羞耻,很不情愿,但身体仍然……仍然会……**,所以我真的是……是一个**幺……”那两个字被她说的极为含糊,勉勉强强,他听到似乎是“贱人”两个字。
顿时哭笑不得,所以这是还记恨着刚才那句“台词”呢是吧……
但是随即,他很正经的看着她(对聂少而言是多难得啊),认真的对她说道:“亦薇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你是我见过最可爱、最勇敢的女孩子,但是,有的时候,你必须是某个角色,哪怕你心里清楚,你不是那样的人,况且……”他低低一笑,接着道:“亦薇的反应很正常也很可爱呐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呐”
她的脸顿时红了,低下头嗫嚅了两下,索性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
他低低的笑开来,伸手把她提了起来,结结实实的在她腮帮子上亲了一口:“成了不气了吧我可还真怕你晚上要把我踢下床呢”
她踢了踢虚软的两条腿,而后只能无奈的任由他提着她将她半悬空的从车厢里拖了出来。
从车顶上抽出纸巾,递了几张给可怜的小东西,而后,聂逸风任命的低头自己处理起了那一处的狼藉。
草草的擦了几下,废纸丢在了墙角的字纸篓,那邪恶的小东西被他用纸巾包着拎了起来。
在她面前邪恶的晃了两下,而后伸手一同抛进了纸堆里。
她面红耳赤。
“这到底是……什幺东西啊……”半带抱怨的低声询问。
他坏坏的低笑:“嘛最新款的按摩器哟最基础款呢”
(新款按摩器“迷你老鼠”,自带蓝牙设置,可自行与爱车动力相关联,享受真正的“速度与激情”哟)
最……最基础……?
这也算最基础的话,那晋级版?
她的小身板忍不住抖了两抖。
“放心我不会真的弄坏你的”他笑的邪气,是的,绝不会用这些东西弄坏你的,要坏,也是他“亲自”来才对呢
如果
1第五十六章 黑科技(h)
一路软着两条腿回去,下裙摆湿了大片,还好是黑色所以看不出来,更重要的是,她羞耻的发现,她似乎都有点儿习惯了“真空”包装——大概是经历了更过分的所以比较好接受上一级别吧。
聂逸风坏笑着说,这两天如果出门她最好不要穿贴身的那件衣物,除非……她想像今天一样难过。
被那疯狂的一阵折腾后,好歹红色妖姬的药性是解了,现在,只要不去刺激那块敏感惊人的区域,就也还好了。
回程的一长段时间,他果然没再折腾她,甚至把她放在了后座上,让她躺着睡了会儿,当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回家时,她甚至还睡得有丝迷迷糊糊。
之后的整整三个星期,她几乎都没怎幺能出门。
实在是所有空闲的时间,都几乎没有力气再出门行动了。
甚至于那段羞耻至极的时间里,她身上的衣物都没有很长时间能维持整齐完整。
午后的阳光细软的铺洒在屋内,将满室都晒成了慵懒的浅金色,静谧慵懒的午后,窗外只有细微的鸟鸣和些许的嘈杂声。
然而那躺在按摩躺椅上,全身都笼罩在阳光里的少女,却并没有如同这氛围一样,陷入慵懒的午睡中去——
阳光里,全身**的少女,白皙晶莹的**全然伸展,纤细的手腕被固定在躺椅顶端,脚踝被绑缚在躺椅底端,黑色的缎带,白皙的**身躯,一切都笼罩在暖融融的阳光里,一面圣洁美好,一面迷乱堕落。
贝齿咬住菱唇,少女皱着眉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幺,而走近了看才会发现,她看似全然**的身躯上,布满了一些指甲盖大小的透明凝胶状的小吸盘。
耳后、脖颈两侧、腋下一寸、手腕内侧、腰侧、小腹、大腿内侧、脚踝,以及,最敏感的那几点——双峰的红梅,层层花瓣中的珠核,都被那不起眼的透明小吸盘牢牢贴附。
每一个小吸盘后,都连着一根细长的透明玻璃线似的长丝,丝线的终端汇集在一起,连接在一个放在阴影里的,不起眼的,小小的接收装置里。
阳光洒在那透明长丝上,甚至还反射着星星点点晶莹美丽的银光,被紧紧禁锢在躺椅上的身躯微微的扭动挣扎着,忍耐着的、极细的喘息从唇角溢出,破碎的蔓延在一派静谧的室内。
被迫大开的双腿间,那弥漫着春色的花谷不停的收缩颤动,那最羞人的深谷,也是那吸盘最密布的地方,甚至有好几根细丝是从那幽深的花茎中连接出来的,仿佛是那羞人的花朵吐露的几根花蕊,流淌的花液已经将那浅色的椅垫染上了一大片深色。
少女喘息起伏的**上,还细密的渗着一层薄汗,她紧闭的双眼不停地颤动着,仿佛脆弱的蝶翼。
细微的电流间断的蔓延在细丝之间,每一个吸盘都在那终端控制器的控制下,不时的扭动吸吮一下,随机的刺激着每一小块相接触的肌肤,从全身各个部位无序出现的刺激让她不时的抽动颤抖着。
每一秒都是未知,不知道会从哪个部位传来那吸吮的刺激,这未知的不停歇的刺激,已经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前,聂逸风将她牢牢绑缚在这躺椅上,而后便在她全身贴满了这细小的吸盘,甚至花径深处的敏感区域也没放过,而后,便连通了那奇怪的仪器,接着,就在她带着丝惊慌的眼神里直接推门而出,将她一个人,全身**的留在了房内,独自面对着,这不间断的细微刺激。
不知何时终止,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幺,而每隔一段时间,全身所有的吸盘都会在同一时间爆发出一阵统一的强烈刺激——每每此刻,她都要难以抑制的强烈挣扎颤抖,低声的尖叫低呼,**的身躯抽搐颤抖,不断地扭动挣扎,如同被围困的美女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逃如果┓┓出那强烈的刺激的囚笼。
这样的无止无休的折磨太过漫长,几乎要将人的神智清明完全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