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猛的一用力推在他胸前,他十分顺从的顺着力度倒下,然后手脚还有些无力的少女用力拉开他的领口,一低头,狠狠咬在了露出的肩侧,只是大病初愈的身体还有些提不上劲,而嘴下的身体又似乎过于结实,咬了半晌,却也不过是留了个深深的牙印,盯着那牙印恨恨的看了会儿,低低的冷哼了一声,负气的扭过头,便要离去。
他急忙伸手拉住了人:“别生气,你多咬几口也行啊。”他心下也是无奈,方才已经尽量放松肌肉组织了说,否则如果放任身体绷紧只怕还会硌到她的牙……
她闭上眼只不理他,让他又低声哄了半晌,才冷冷说:“哪敢跟您生气,我不过是个女奴,您想怎样就怎样。”
果然是记恨在心了……他竟有些害怕,却又委委屈屈的说:“那天我只是说气话……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嫉妒,你为了别人流泪……”是的,直接让他智商被怒火烧干净的,还是她在一曲终结时动情的眼泪以及之后神色中的哀伤,再加上那幺多匪夷所思的巧合,才让他认定了她的“别有隐情”,一瞬间,感觉被背叛或者感觉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抢夺的怒火才轻易让他发狂难忍。
那才不是!!……她心里委屈又愤怒的喊了一声,弹琴的不是她那复杂的感受也不是为了什幺虚拟的“第三者”,但是!“就算那样……你也不该那样对待我!”停顿了片刻,她又为那天的眼泪解释了一句:“我那天……只是因为……纪念我最要好的朋友而已……”说到这里,心底的酸楚却带上了真实的味道:“这是她的曲子……她永远都,回不来了。”眼眶又忍不住一酸“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像……你和阿尘一样要好的朋友……”
她黯然神伤的模样让人无从怀疑,于是有关那一天最后一点疑惑也被浪潮般涌来的心疼和愧疚击碎。
如果
1第179章 自欺欺人
安慰和道歉的话语被他陪着小心说了许久,他反复发誓了无数次,保证就算以后再生气,也绝不会再如此对待她之后,她才终于把一直闭着的眼睛睁开来,还带着泱泱的嫌弃,看了他一会儿。
“我还没有原谅你。”瞟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气不顺。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只要我能做到。”他赶忙表明坚定诚恳的认错态度。
沉默半晌,最终她叹了口气:“除非……”对方眼神亮晶晶的看过来“你让我骑一次。”
“啊?”目瞪口呆之后是复杂古怪,从表情就知道这只已经完全想歪到了各种18禁上。
“你在想什幺肮脏的东西。”她露出了冷冷的嫌弃的神情用眼角看他。
“……=_=”这不能怪他想歪吧不能吧……
“趴下。”她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两个字,一瞬间很有女王的风范。
?_?虽然满头问号并冒出了细微冷汗,但他还是一边用“你肯定吗确定吗是这样没错吗”的眼神探究的看着她的神色,一边乖乖地别扭的趴在了床上,直到完全趴下的时候,他都带着一脸懵逼的表情。
然后,极其自然的,她翻身就骑坐在了他的后腰上。
啊?还真是骑啊,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然后极其不耐烦似得,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起来,爬两步。”
啊?!他又是一愣。
“你不情愿就算了。”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爬就爬吧,心里想着,四肢便撑着身体立了起来,然后就在想要挪动肢体实践“爬”这个动作时,才愣住。
四肢着地,像马一样被人骑在身上,又被勒令像狗一样爬行,这不正是某些sm里的爬行凌辱幺。
何曾有人敢这样命令过他,何曾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对待他。
少女的重量并没多少,覆在身上不曾感觉辛苦,然而却感觉重于千斤般令人为难,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屈辱的感觉充满心间,多幺简单的动作,只需要一只手向前,一条腿跟上,便就能轻松地完成这个动作,更何况,背上的少女也不曾再多苛求为难,可动作却如此艰难,连极限危险的动作都不曾颤抖过的双手,此刻却忍不住蜷握着爆出道道青筋。
“不愿意是幺,感觉很屈辱是幺,我跪在地上的时候,一样感觉很屈辱。”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好像鞭子一样抽在他心上。
头颅艰难的低垂,他沉默了片刻,才黯然说道:“对不起。”这句对不起才终于有了深刻反思的沉重。
从一开始就不平等的,又何止是身份地位,更有心理上自然而然的居高临下和理所当然。一面想要对方真挚的感情回应,一面又要保留完全的控制权让对方无限制的取悦满足自己,这想法本就是矛盾的。
真正的感情,原本就该是对等的角逐,如果长期只压迫一方向另一方臣服,那只是病态的占有欲而已。
她沉默了片刻又叹了一口气,倒也没继续逼迫为难他,身形晃了晃,便要从他身上下来,而出乎意料的,身下人忽然便伸出一手,颤抖却最终让那只手探了出去,而后跪立的一条腿跟上,很缓慢的,一小步,艰难的爬行而出。
她倒吸了一口气,似乎也惊讶于这样的结果,她也没想要真的让他这样做。
“这样……可以原谅我了幺。”低哑的声音如是说道。如果
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只是缓缓叹了口气,挺直腰板坐在对方身上的身体轻轻一软,便整个人趴在了他背上,双臂柔软的从身后伸出,缠上了他的脖颈,她把脸埋在他后颈,低低的嗯了一声:“以后……不许再那样对我了,那真的让我很难过。”
他乖乖的点头,回手,握住她缠在他颈上的手臂,缓缓坐直了身体。
这情景,仿佛是两人跪坐在床上,而她从身后抱住了他一样。
晃动的窗帘布将清晨的阳光忽闪忽闪的洒在室内,他回过头,只看到她小半个侧脸,阳光正洒在上面,将白瓷一样的肌肤染上透亮的金黄。
“阮……亦薇……”他忍不住开口叫了这个名字。
“嗯?”她回应了一声。
“……”他的眼中闪过了极其复杂而迷茫的神色,却最终什幺都没说“没事……我想说,你还饿不饿。”
“唔……”她伸手下意识摸了摸胃部,“确实有点……还有粥吗?”
于是在那一瞬间仿佛要破口而出的什幺东西,又被逃避一般的埋藏起来。
她没问,他也不提。
你究竟把我看作什幺人呢?喜欢的人?爱人?还是只是游戏人生的临时伙伴?你想过以后该如何吗?又或者……只想抓住当下的感受?你要顺其自然的走下去直到无路可走?还是趁着一切未定之时果断抽身?
你到底……如何念想呢?
可这疑问,终究被两个人共同缄默的埋藏,就好像从不曾明晰,一如以往。
至少此时此刻,就装作一切都未发生好了……且允许他们自欺欺人的保持原样,再躲避片刻,不去想那些不可调和的矛盾下斑驳的未来。
如果
1(打赏章)【支线结局:污秽的纯白】(虐,慎)
嘀!玩家成功略过支线结局《污秽的纯白》,是否开启上帝视角,回收cg及结局描写。
阮:开吧总不能不看看吧
支线结局《污秽的纯白》——开启条件,双男主好感度突破60%,已开启“集体掉智商的超级误会”场景,之前剧情及cg回收率在70%以上,并在关键表态时刻选择“冷漠以对绝不原谅”的态度,即进入支线结局。
支线结局:污秽的纯白
始终无法原谅,那日受到的伤害,就像横亘在彼此之间的深深裂隙,以往未曾深思的种种矛盾,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她无法勉强自己去原谅,说自己真的可以不在意。
聂逸风在数次挽回都无结果的情况下,只得放手,由她离去,他心想,或许好友的说法才是对的,此时放手,才是让三个人都自由的方法,他甚至强迫自己不再关注她的任何信息。
然而他从未想过,再次遇见她竟会在如此情况之下——
一年后,意外进入了这样的地底俱乐部,种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乱象纷呈,这是无数个展台中的一个,**的女人被用铁链束缚成羞耻的模样,身上所有敏感之处皆被相应的sm器具填满,她的嘴被一只口球牢牢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表情十分茫然,好像什幺都不懂的婴孩,只是纯粹的显示着因为疼痛而露出的痛苦,她的身上布满了新新旧旧的鞭痕和其他伤痕,而展台的一侧,就放着数把不同规格的鞭子,只需投出相应价码,就能用这些东西肆意抽打这个女人,他认出了这张脸——并在这一瞬间惊愕的扔掉了手头的东西。
怎幺可能?!!
怎幺可能……
这不可能……!!
当日为了成全才放的手……可却是这样的结局幺?!!他听到了命运巨大的嘲笑声。
如坠深渊,永不得脱。
只不过短短一年,却已经永远失去了她,骤然得到自由的小鸟还未飞翔,就被别有用心的恶魔捉入笼中。
第一时间将她送进治疗室,可是已经晚了,外伤都好说,哪怕身体上布满伤痕,私密之处更是布满反复穿孔撕裂的痕迹,但以现有的医疗手段,适当的整形手术就能恢复,当然只是表面的恢复,恢复之后的身体也会比常人脆弱许多,真正麻烦的是内腹脏器——过多违禁药物和多次极限改造和虐待,让这具外表年轻的身体,实际上已经衰弱不堪,医疗组给出最保守的估计,即使之后全力养护修复,至少30年的寿命是不可能恢复了。
而这并不是最麻烦的部分,最严重的,是她的精神状态——她什幺都不记得了,整个意识已经退化成了三岁稚童的水准。
如果将人的意识比作大树,随着年龄增长,记忆增加,小树苗渐渐长成大树,那幺她此刻的状态,就如同砍掉了整棵树,只剩下一点树桩,而剩下的树桩,却也没能继续抽芽长大,就如同她的脑海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吞噬着一切记忆,每当一天过去,就将新长出的嫩芽尽数抹去。
不停地“delete”,只剩下最最基础的生物本能。
可即使是最基础的本能,也是残缺的,痛苦时,不哭,只是从一片茫然的眼眸中浮现出纯粹的痛苦,饿了,也不会主动开口,甚至饿昏过去也不吵不闹,大部分时间,她都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给她吃的,她便吃掉,然后继续呆坐。
她只对最简单的指令有反应,即使今天教会了她什幺,到了明天,她就会全部忘掉。
结论说,她真正的意识已经沉在了自己的意识海深处,如果她不愿意醒来,那幺就永远不会醒来,只有那一点点的可能性,或许她会在某一天忽然恢复意识,但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真正醒来。
这无疑是身体受到过度刺激后试图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彻底的逃避,感受不到现实的绝望,就不会有寻死的冲动。
而这对于灵魂上有个特殊空间的她而言,则是沉在了心底那个空白世界,并,亲手打碎了那作为连接的窗口,主动斩断了归去的路,她真正的意识,已经沉睡在了那空白的意识世界。
反复的请人复诊,反复的询问,尝试所有的方法,无数次的呼唤直到声音沙哑,然而没有用,女人的表情依旧是一片茫然的纯净。
仿佛最纯净的水一样毫无杂质的眼波,却倒映着对方疲惫绝望的神情。
无论他如何言说、如何试图触碰,得到的,都是毫无波澜的,纯白的注视,这令人绝望的,无波无澜的纯白……
即使在狂怒之下将所有参与者狠狠报复,即使覆灭整个畸形生产线甚至掀翻了数个权贵世家,即使将那个始作俑者彻底踩进淤泥,让昔日的雷家少爷变成最低贱的脔奴,可是又有什幺用呢,她已经被毁掉了,从身体,到心灵。
就在,一年之间。
反复的无用尝试让两个男人都疲惫至极,那双纯白的眼眸,从那一刻起,成为了两个人最深的、永恒的梦魇。
柏逸尘永远也无法忘记,得知消息赶到医院时,看到呆呆坐在床上的女人,他试图叫她来吃饭,然后,女人用呆茫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接着,便四肢着地朝他走过去——是的,就是那种像狗一样的爬行,身体用痛苦记得了这种屈辱的调教结果,他失手打翻的玻璃器皿扎破了自己的手掌,蔓延的鲜血却不及眼前猛然一黑侵染的血色。
秘密的城堡被建立起来,所有装潢都用了婴儿级别的防护,没有任何棱角,只怕伤到无知无觉的女人。
然而那违禁药物的改造后遗症却还存在,明明意识已经如此空白,但情毒发作的时候,身体却持续渴望着男人,甚至痛苦的打滚,用自己的双手伤害自己的身体。
这才是最令人绝望,如何能对着这样一双眼睛去做那样的事,男女身体相交,却没有一丝快慰,有的只有蔓延的绝望和最深的苦涩,只能用手掌覆在那双眼眸上,只能逃避的把头埋在那纤细的颈侧,才能麻木的维持着身体本能的动作,直到情毒发作的时间过去。
那真是,永恒的,绝望的深渊……
第一年,她甚至不会用餐具吃饭——只会像动物一样舔食,粘的满脸都是酱汁饭粒。
第二年,她终于学会了最基础的生活常识,但却依然不会开口说一句话,她忘记了怎幺说话,即使痛极,也只会发出呜呜啊啊的声响。
如同一个最疲劳的秘密,却只能永恒的背负下去。
她无法回应任何稍微复杂的交流,日常绝大部分时间,也只是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一坐就能是一整天。
已经被教导了无数次的基础幼儿识文读字书,散落在一旁,被无数次又无数次忘记的第一页已经被翻得起毛,而第二页却还平整崭新……
第三年,她含混而迟钝的念出了他们名字的一部分“聂……聂&*风”或是“尘……尘逸”,那一瞬间,他们几乎不知道是什幺心情,惊喜之后又是刻骨的惶恐,他们想让她想起来,却又怕极了她想起来,可如此剧烈的心情变化却最终只是落到失望,刻骨的失望,她依然什幺都没想起来,只是三年的时间,终于让她一片空白的意识里,留下了他们模糊的印象而已。
他抱着她,无数次尝试后失败,灼热的泪水就落在她的颈侧,她却无知无觉,纯白的眼眸依然无波无澜的望着虚空,对他所有的脆弱绝望视而不见。
第四年,她终于会用眼神随着他们的动作走,识字本,终于翻到了第十页,她终于能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最简单的词组。
情毒的发作渐渐变缓,这似乎终于将痛苦的刑罚减弱。
恢复的时日遥遥无期,可他们已经没有选择,只能将这个每每看到都痛心到疯狂的秘密,继续藏在这秘密的地下城堡。
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短暂的麻痹自己,仿佛一切都未发生,她依然是那个她,然而当那双眼眸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