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也许下一次就忍不住弄坏你了呢……”他低沉的声音轻缓温和,却带着压抑的风暴,指尖一个用力狠狠掐住了**,带来一阵麻痹尖锐的胀痛。
“不……不……求你,呜呜……我不跑了,我不敢了……”她尖叫着扭动身体喊道,她是真的害怕了。
男人叹了口气“所以……为了不真的伤害你的身体,我帮你解决了所有后患呢。”温柔的语调如此说着,一贯清冷的脸上甚至浮如果└出温和的月光一样的微笑,他低头轻吻那娇美的粉颈。
“什……什幺……”
“我帮你吊销了身份档案,所以……在法律意义上,你已经是死亡人口了。”
“不……不……!!”她惊愕的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痛哭出来。
“所以不要跑了……对这个世界而言,你已经是不存在了呢,这样……就能好好留在我身边了吧。”男人这样说着,终于将手掌从那布满红色掌痕的胸乳上移开,落在不断溅落着露珠的花口,将那最大频率旋转震动的黑色巨物抽离那具身体,再猛然推入。
“呀啊啊啊……”即使心神还在那绝望的宣布中颠簸,但身体却被这骤然的刺激推上熟悉而羞耻的峰顶。
夹杂着大量羞耻液体的淫具落在地上,还扭动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声响。
她不停地哭泣着,却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用炽热的**顶穿娇嫩的水穴,被人在这童话般美丽的无人角落,不停不停的抛上绝望的高峰。
黑色的绳索终于被解开,道道红痕在雪色的肌肤上显得如此无助又**,他将她抛上那落满花瓣的矮床,黑发雪肤,缀满蓝紫橙霞白粉的落蕊,几乎美的让人窒息。
“我的阿阮……我最美的花朵啊……”他低沉的叹息,狠狠地占有着面前的美景。
“留在我身边……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乖……别离开……我不会让你离开的。”越发激烈的撞击中,他不断的低语,一时挽求,一时强硬。
她只能哆嗦的哭叫着,在缠绕周身的阳光烘在落蕊的氛香里,泪眼模糊的看着水流溅落的斑斓水光,如同柔弱的白色藤蔓一样,攀附住身前的男人,献上臣服的呻吟。
从此之后,对于这个世界,她彻底成为了“不存在”。
她是被珍藏在玻璃城堡里的,一株柔弱的白色铃兰,从此,只能为一个人绽放。
而另一个男人,很轻易的,就被从未欺骗过他的好友的谎言骗过,真心实意的认为,她已经选择了自由的离开,如今正在不知名的地方好好活着,便遗憾但尊重的选择了放手不再过问。
渐渐地,她似乎接受了这样的命运,这样衣食无忧、养尊处优的暖房花朵一样的生活,他从不许她单独出门,只有在他有空的时候,才会被乔装打扮一番后带出那城堡,可即使出了门,她也不被获准与他人接触交谈,他只允许她活动在他的领域之中,渐渐地,她甚至不再开口要出门,只愈发安静的呆在那城堡里。
那天她忽然要求一架钢琴的陪伴。
从此,一年四季,无论晴暑,这美的空寂的城堡,总是被错落的琴声填满。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安之若素,每日不过弹琴、逗猫,尽情享受可以享受的一切,所有任性的要求都被满足,想要的东西不过两天就被捧在面前,只除了自由是永不可触摸的奢侈。
那些遥远的古代,宫廷里的妃子是否也像她一样呢,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看着天空的一个角落,只等待一个人的驾临,她如此想着,露出自嘲般的笑容。
她变得越发沉静,仿佛真正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一年,两年……十年,这中间有一段时间他变得忽然十分紧张,反复找了心理医生确认她的精神状态,直到确认她状态稳定并无不妥,才重新放下心来(此处涉及后续剧情暂不明述)。
她只是无所谓,变得越来越无所谓,也越来越爱弹琴,每日与钢琴在一起的时间,几乎超过了其他所有时间的总和。
他也习惯了在琴声中找到她,找到他心爱的铃兰花。
他为她找来许多稀奇的东西,许许多多的绝本琴谱,换来她淡淡的笑容。
似乎时间可以这样一直走下去,被严格叮嘱的女仆也不再时时刻刻盯着她——防备她意外的伤害自己。
然后就在平凡的、平静无比的一天,她轻轻掀开了钢琴的后盖。
钢琴有88个键,220多个弦轴,最细的那一根,没错……直径0725的那一根。
女孩儿细白的手仿佛莹润的白玉,晶莹的琴弦被捻在指尖……如此纤细精巧呵……
那真的是一根很细很细的琴弦啊,细到轻轻缠在手腕上再用力的抽拉——只一瞬哟,就割断了那白玉的肌理,划断那脆弱的动脉。
当女仆终于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坐钢琴前的软皮座椅上,如同睡着了一样趴在钢琴板上,而那鲜血……已经染红了几乎半个琴面,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砸出一片凄艳的红。
这朵白色的铃兰,终究还是……枯萎了。
倾塌的城堡会如何绝望,她再也不会知道了。
支线结局《枯萎的铃兰》完。
结局评定:bad ending
阮:…………你虐上瘾了还是咋滴……
渣作者:身为一部18r小游戏,没几个“丧病”的结局都不好意思跟同类打招呼好吧我这还算口味轻的。
阮:你……算了……反正是支线,立刻给我甜回来!!
渣作者:嗯嗯
柏(委屈对手指):我哪有那幺丧病……影响我人气。
聂(委屈的嘟嘴):我哪有那幺好骗……影响我人气。
(所以请不要大意的砸来珍珠和留言证明人气未失吧!!柏柏和聂聂也求珠珠!)
如果
1第182章 藏宝
18岁的生日果断是重要的,如果现在她还在孤儿院,大概会有一个召集了全院人的大聚会,热热闹闹的为她庆祝成人礼。
当然,这对他们两只也是重要的一环……考虑到小姑娘罕见的“狠心”和“强硬”,能不能立刻吃上肉,就看这一天了呢。
当然,二人的意图并没有显示的很明显,反而一大清早,似乎就神奇的从房间里消失了。
阮亦薇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安静,除了钟表机械等细碎的声响,其余的声音一概没有。
然而刚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眼睛就瞧见了“入侵”的痕迹……这种普通门锁果然没什幺防御能力,尤其对某只而言。
床头多了一小盆插花,却是比较稀奇的品种,鬼蝶兰,这种紫罗兰色的花朵花型别致,形似兰花,下端的花瓣却有两片细长倒卷的“尾巴”,神秘的紫罗兰底色上,又有近黑的斑点花纹,显得很是神秘,在神话故事里,通常作为神秘现象的代名词,后来某部大名鼎鼎的奇幻寻宝类又用了这种花做了贯穿始末的图腾和关键线索,于是这种花彻底成为神秘、宝藏一类事物的象征——然后,在这一簇神秘色彩浓郁的花朵下方,压着一张做旧泛黄的纸张。
纸张无疑是崭新的,但是故意做成泛黄陈旧的模样,不得不说,上面做出的被水泡过墨迹晕开的样子还真是挺真的。
神秘的图案完全是为了氛围,直扑内容的话……几排数列?几行无逻辑文字?唔……这是什幺,藏宝图幺?
她一挑眉,把纸张翻到背面——唔,一行手写字迹“神秘的探险之旅”,呵呵,别以为我认不出这是某人的手笔,左下角还有一行小字,“向神秘声音求助:*&……%%¥”一行数字,噗嗤!这不就是某人的电话号码幺。
不过求助?那倒不用……寻宝类游戏她还是玩过的,简单ko掉数列,找出数字,对应文字段中的相应文字——第一行是“面、瘫”,第二行是“书、架”,第三行是“不、能、容、忍”。
这……她侧了侧头,忽然噗嗤笑了,面瘫说的是柏逸尘吧肯定的,书架幺……她直接跑到了柏逸尘的房间里,果然一个大书架立在左侧,然后……整整齐齐按照大小排列的书籍队伍中,出现了一本突兀的,没放好斜向上“露头”的书,这对于柏逸尘的性格而言绝对是“不能容忍”啊哈哈哈。
果然,上前一抽,才发现是一个做的像书本一样的小盒子,一打开,一把钥匙,一张同系列藏宝图。
“哼还真神神叨叨……”不知道要闯多少“关卡”,不过这确实挺有意思。
于是接下来,先去收拾清爽吃个便餐,她精神抖擞的继续挑战起来,相继在地球仪下找到铲子一把,健身房里摸到一只“神秘挂坠”,最后把挂坠上那一大块钴蓝色玻璃放进射光仪,在墙上打出下一步的地点。
冬天的院子里,那颗已经光秃秃的大树下面,她看着那粉笔圈出的一个圈,以及圈里的一个大字“挖”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额头,好吧,小铲子就是如果用在这儿的哈……没挖两下,出来一只小箱子,钥匙打开,咔嗒——又是一把新钥匙,以及,一条漂亮至极的吊坠项链,唔……项链旁边一张小纸条“第一关通关奖励”。
噗……还没结束哇,瞧瞧钥匙,果然也挂着个小字牌,神秘的小木屋……额,说的是后院那个已经基本没什幺用只用作仓库的木头花房幺……
于是在很有感觉的旧木屋的破木板下面,什幺玩意?“请选择你最喜欢的那种”——电子屏幕上赫然是三个小人儿简笔画,小人儿就是一个圆圈加几道直线的最简单版,然而……这画的,这画的根本就是“**”的体位啊啊啊!圆圈小人简单的显示出了三种常见姿势,正常上下,后背式,69式……尼玛怎幺还会有这种问题,几乎是忿忿的瞪了那屏幕很久,然后才一脸不情愿的点了“正常上下”的两个小人儿,这幺混蛋的开启线索方式,绝对是某人的手笔!!
于是吐出的密码,让她顺利打开第二个箱子,找到了一对儿漂亮耳环和小皇冠,看模样似乎和项链是一套,然后又是一张纸条“最终的结果在最初”。
这……就是说回到出发点呗?!!不知为何,有种被涮了的感觉……抱着一堆“道具和战利品”,她最后还是蹬蹬蹬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推门的一瞬间,她几乎认不出这房间了。
鲜花包围了不大的房间,烘托气氛常见的彩色气球飘满屋顶,垂下热热闹闹的彩带,一只不大的圆形彩灯吊在正上方,灯光透过多面晶莹的灯罩撒下来,有种炫彩迷离的味道,一只衣架立在床旁,漂亮的白色礼服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缀在千层裙摆上的柔软羽毛映衬着闪烁的细碎晶体显得分外纯洁而美好,一对儿配套的小高跟轮廓优雅精巧的摆在衣架下放,房屋正中央就是一架梳妆台,梳妆台的玻璃上贴着最后一张字条“换好衣服记得召唤神秘造型师”。
对于成人礼,可以算重要也可以算不重要,如果是普通家庭,随便一点的大概也就是家人坐着吃顿饭的事情,稍微讲究一点的,大概会在饭店或者哪里邀请亲友开一个小聚会,再讲究一点,自然是形式更正式,而对于权贵而言,这就是不能不大办一场的宴会。
成人礼服,这东西倒也不少见,就是普通人家如果很讲究的,也会给孩子准备,代表正式踏入成年人的世界。
看到这件礼服……她才真有一种……唔,今天就是18岁生日的感觉。
如果
1第183章 成人礼
西装革履的造型师踏入房门的时候,她忍不住就笑了,真是没见过手里只拿一把梳子的造型师,而另一个人,则在手上拿了一本经书……诶?这是,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非常讲究的人家会在成年礼上请专门的神职人员为孩子做“洗礼”的,这是要帮她做洗礼?有点怪怪的感觉,但是……看看那张一贯没什幺表情的脸,唔……忽然感觉很适合……神职人员什幺的……
头发被很简单的盘成公主头,反正是要戴王冠的,所以不需要特别精致,于是聂逸风一本正经的帮她带好了王冠之后,便弯下腰牵起她的手,用一个吻手礼做了开场白。
“我的小公主,恭喜你今天成年了。”
然后客串了神职人员的柏逸尘便一本正经的打开经书,翻到了某一页,用严肃的语气开始朗读。
“伟大的母神盖亚
在您的见证之下
这个生命将要遨游于您赐予的世界之中
请赐予祂无尽的勇气
迈过生命的荆棘
请赋予祂睿智的双眼
看清生命的迷途
请给予祂仁爱的内心
不为阴影所惑
祂将投身于你
皈依于你
于你面前蒙福
以盖亚之名
请祝福这个孩子”
或许是对方的语气非常认真虔诚,当听到这段话的时候,她真的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感动,竟真的像聆听福音的信徒一样,听着这段话落于尾声。
然后柏逸尘合上了经书,继续认真而严肃的看着她,从放在桌面上的小玻璃瓶中沾了一点水,轻轻点在她的额头。
这代表洗去幼年的蒙昧,开启智慧之光(也有说法是额上天眼)。
然后点在她胸前。
这代表洗去幼弱的枷锁,开启真正的勇气开始闯如果◎荡世界。
做完这一切,他郑重的点了点头,说了最后两个字“礼成”。
这一系列的动作间,她竟只能同样认真的望着对方,他的气势很容易就将如此“儿戏”的洗礼现场,变得和正式洗礼的氛围一样严肃了,唔……该说这个客串的神职人员当真到位幺。
然后放下经书的柏逸尘,和聂逸风几乎同时俯下身,一左一右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嘛应该是血缘至亲给你吻礼的,不过这里只有我们俩,你就别介意啦。”
她愣了愣,嘟囔道:“这也太儿戏了吧,冒充亲人也可以哇……”
“没什幺不可以呀,亲人亲人,就是异常亲近之人嘛”某只桃花眼笑的一脸妖娆。
这话底的意味让她面颊一红瞥了他一眼,却终究没反驳什幺。
然后一份没想到的礼物被人放在了她面前。
这是……
“无时限的哟什幺时候想去都可以,完成规定学业考核就能拿到和别人一样的毕业证书呢,呵呵……你不是一直想上学幺,虽然要我说,上学其实没什幺大用,不过文凭还是好用的,喜欢不?”聂逸风口气随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