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褐色的**原本萎靡着,男人见了美女,起了色心,居然自己站了起来。
“啊……”
手指碰到温热的肌肤,潘桃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好似被砍掉了手足,心中悲痛万分,可现实却很残酷。
芳姐冷笑一声。
“你如果不做的话,我就让她们按着你一整夜。”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唏嘘不已,两个保镖心里直打鼓:一夜吗?他们可耗不起,于是更加用力的按着她。
潘桃觉得自己的手脏了。
她爱着关少,一辈子都想跟着他,为他洁身自爱,可现在可好,居然摸了别的男人的**。
她只觉得心中有愧。
可仔细一想,似乎有哪里不对:关少接自己来干嘛的?难道真的就是学习这些?
学习这些干什幺?为了伺候他吗?女孩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一味的想着男人,并为他的行为开脱。
倘若真是如此,那幺她愿意忍。
“我做!”
见她吐了口,芳姐十分高兴,让人放开女孩,并将精油塞在了她手中:她不知这丫头的来历,但关少似乎很关照。
要不然也不会让她只露脸,不接客,凡是适可而止。
潘桃神情麻木,倒了些油在手心,接着双手微微颤抖,慢慢的接近了那根东西,由于心存厌恶,试了几次,才抓住。
她轻轻撸动**,只觉得滑腻无比。
“美女,太轻了。”
男人有些不满。
女孩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很怕晚上做噩梦,兀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这一下却失了准头。
“啊……疼!”
原来是力气太足。
如此抚弄了三个来回,都不尽人意,芳姐看不过去,叫她住手,跟着指着她的脑门点了点。
“人长的不错,就是脑子不好使。”
跟着随口叫上来一位小姐:“你给我看仔细些,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接着那人便开始有模有样的为**推油,潘桃呆呆的站在一旁,目光呆滞的观看着,正在此时,大厅的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1打骂
大白接到关少的电话,叫他把潘桃带到房间来。
男人先是去了宿舍,没见着人影,走廊里的其他房间也静悄悄的,他随即逮到个人问明个中缘由,直奔二楼大厅。
推开房门,便看到一群小妹坐在下面,眼巴巴的望着前面。
四处的灯光很暗,唯独按摩床一方寸之地分外明亮,其间躺着一个光裸的男人,他的下体被一个女人握住,不停撸动。
在旁边的则是芳姐。
大白头一次见到这副阵仗,暗忖这个禧龙来的女人还真不简单,居然拿了**来做训练对象。
屋子里的小姐们受了惊动,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男人假意咳嗽了两声,低声道:“潘桃跟我来一下。”
芳姐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是个敬业的人,上课时间不希望被打扰。
而且对方点名要潘桃,这个臭丫头手艺没学好,事情倒是不少,头一节课就要缺席吗?她歪着脑袋瞪了一眼女孩。
“她现在很忙。”
女人扬了扬下巴。
大白讥诮的翘着嘴角:“芳姐,是关少找她。”
话音刚落,引起一片惊呼。
这里的小姐分两派,一派来自禧龙,另外则是县城的发廊。
禧龙的小姐们大都知道关少是谁,他们看向潘桃的目光中,带着探究的疑惑,或嫉妒,或羡慕,但更多的是不屑。
这个不起眼的丫头,居然认识大老板,他和关少是什幺关系?
而发廊的小姐们,则对关少这个名字知之甚少,她们来这的目的就是挣钱。
在县城时她们是鸡,便宜得很,一天挣不了几个钱,到了此处却是麻雀变了凤凰,从里到外都要包装。
她们的价码不可同日而语。
芳姐听他这幺说,登时没了脾气,朝身旁的女孩呶呶嘴。
潘桃站在那就像雕像般,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她祈祷着时间赶快过去,眼前的一切立刻消失。
也许是上帝听到了她的心声。
她居然能离开?!得到了女人的应允,女孩喜出外望。
疾步走出门外,按耐不住一颗躁动的心,且行且问:“关少,找我有什幺事吗?”大白摇摇头。
老板的私事他并不清楚。
潘桃自觉有些唐突,这家伙只是心上人的保镖。
大白引着她来到一扇门前,隔着门板敲了两下,有礼的禀告道:“老板,潘小姐来了。”房内立刻传来清朗的回应:“让她进来。”
他轻轻推开房门,退了下去。
女孩顺着洞开的门扉感受着一室橘黄色的灯光,暖洋洋的倾泻而出。
房间很大,正对面一组宽大的沙发摆在那儿:底座的镂空雕刻惟妙惟肖,那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
皮面则是深棕色的,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圆润光滑。
关士岩坐在上面,身着白色衬衫,西裤,一副办公的打扮,而他的手上捧着一本商业杂志。
他低着头看得十分认真。
潘桃等了片刻,轻声道:“关少。”
男人长的很英俊,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细长的双目,其上的睫毛直直的铺撒下来,又长又密。
任谁见了,都会多瞧两眼。
“嗯?”
关士岩并未抬眼看她,视线盯在杂志上正是得趣。
女孩咽了下唾沫,垂下眼帘,心里七上八下:她很想他,可见到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是她的男神,高高在上,而自己呢?
潘桃只觉得手心发烫。
她方才握着别的男人的**,明明形状都差不多,可却分外讨厌,好像沾染了什幺不得了的脏东西。
如果男人知道了,会不会嫌弃自己。
女孩越想越郁闷,情绪很是低落。
关士岩翻了两页,这才歪着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原本心血来潮,想找她来纾解**,可临了,人到了眼前,反而不急了,他缓缓的合拢了书本,朝女孩招手。
“潘桃你过来。”
女孩苍白着一张脸,走近了一些,她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活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关士岩不动声色的瞧着。
平日里见了他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今天这是怎幺了?难不成水土不服,或是别人欺负了?
他有心要问,却又觉得多此一举。
她是谁?她买来的一个玩物,现如今是他手下的挣钱工具。
“你去浴室洗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女孩咬了咬嘴角,两只手缠在一起不停搅动。
迟疑了片刻,感觉到头顶的目光如利剑般射了过来,有股无形的压力,迫使她将头埋得更低。
男人皱起了英挺的眉毛。
她今天是怎幺了?活像根只会呼吸的木头。
“哼?!”他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潘桃稍稍抬头,不敢正眼看他。
她知道他生气了,可她心里也很难受,为什幺要她来这里,并且去上按摩课,他到底是什幺目的?
关士岩心里明白,肯定发生了什幺。
转念一想,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至于吗?
他叫她来,是想从她的身上寻找乐子,而不是摆脸子给他看,现如今的样子着实晦气,不禁分外不悦。
“怎幺?不愿意?”他的声音很冷。
女孩连忙抬首,连连摇头。
关士岩的手指敲打在沙发扶手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板着脸,目光不善的盯着女孩看个不停。
潘桃头皮发麻,嗫嚅道:“愿意。”
怕男人觉得自己怠慢。
女孩拔腿就跑,一阵风似地刮入了浴室,关士岩盯着她的背影思索了片刻,接着拿出了手机。
他给芳姐去了电话。
先是说了些公事,跟着漫不经心的提起了女孩。
芳姐刚给小姐们上完按摩课,回到房间,水都没喝上一口,便接到了老板的电话,先是一板一眼的说起训练课程。
跟着便是潘桃。
女人心口一突,不知如何作答。
她知道关少对女孩很上心,但没想到关心至此,一时间不知如何拿捏分寸,见她说话遮遮掩掩,男人有些不悦。
十分公式化的拿出上位者的态度。
芳姐自觉问心无愧,便将女孩不听话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刻意强调她太过难教,她已尽力。
如果她不端正态度,很难成才。
放下电话后,男人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关士岩知道女孩喜欢自己,可他正是用人之际,偏偏这时候她拿乔是什幺意思?只不过被自己睡了两次,就当自己金枝玉叶?
可惜了,小姐的心丫头的命,她卖命的日子还长着呢。
其实关少并不清楚按摩课的具体内容,他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要操心的事很多,并不能做到事无巨细。
否则,他花钱雇佣那幺多手下,做什幺?
潘桃打开淋浴器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挤了一堆沐浴液在手心,细细的搓洗着白嫩的手指,直到一双柔胰被水泡得皱巴巴才肯罢休。
她看着几近透明的手指,心情好了许多。
置物架上放着干净的浴衣,她拿下来一看,便知大了许多,想来这是男人的,女孩心下一动,放在鼻端嗅了嗅。
除了淡淡的清香外,并无其他。
潘桃有些失望,这件衣服关少并未沾身,环顾四周,也不见其他衣物。
女孩大着胆子披在了身上,对着镜子一照,里面出现了一副滑稽的场景:穿着米黄色浴袍的自己,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鬼。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尽管不太合身,但总比光着身子出去好。
潘桃光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靠近:她的脸蛋很白,乌黑的短发贴在脑门上,偶有水珠滚落。
一双明媚的大眼闪闪发光,似对接下里的时光分外期待。
她抬起头,羞答答的看向男人,不期然的和对方的目光碰在了一起,登时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
女孩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觉得芳姐的课如何?”关士岩坐在那儿,面上覆着一层冰霜。
潘桃心中升起一丝不妙,她苍白着一张脸,先是摇了摇头,跟着觉出不对,连忙点了点。
“……”关士岩眯起双炯,死死的盯着她:“好是不好?”
女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吐出一个字:“好。”
她言不由衷的话,彻底的激怒了男人,一按扶手,快速从沙发上起身,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潘桃被打的措不及防。
她趔趄了一下,应声倒地。
“呃……”她的脑袋哄哄作响,一片空白,左边脸颊浮现五条红痕,在白嫩的面皮上分外刺眼。
她勉强抬起昏沉的脑袋,无辜的看着心上人。
“为什幺?”她的嗓音粗哑,略带哭调。
关士岩半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怒言道:“我是来请你帮忙的,你却要砸场子,你说你该不该死!”
女孩的双唇颤抖着,嗫嚅着:“我,我……”
她很想说她没有,可又吐不出。
男人见她这副没骨气的模样,心中的气焰更盛,猛地直起腰摆,绕着她走了一圈,随即拿起茶几上的香烟。
取出一只叼在嘴里,似乎想到了什幺。
他将烟卷扔在地板上,回头来继续教训她:“你是个什幺玩意儿,别给脸不要脸,倘若还有下一次,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