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又粗又长,穴口四周慢慢渗出丝丝殷红。
“嗬嗬……”
巨大的快感令男人心神涣散,他气喘如牛,缓缓的抽出男根,顺带着一汪血水从交媾处涌出。
聂世雄发出癫狂的笑声,手掌一横,沾染了浊液,放在鼻端嗅了嗅——味道很淡,略带腥气。
这无疑是处子的味道,刺激得他将手指放入口中。
男人的面皮较黑,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女孩只看得清那双赤红的双炯发出兽性的光芒,而他的举动,更令她十分不耻,只得痛苦的别过头去。
聂世雄只尝了一下,便俯下身去
1复杂
聂世雄回了卧室,辗转反则难以入眠——他并非十恶不赦的禽兽,只因酒醉,放纵了心中的欲念。
但毕竟对方是亲生骨肉,理法不容,所以良心不安,十分自责。
再来聂慧私处受了伤,他十分担心,可毕竟做了亏心事,难免心虚:深更半夜,女孩哭肿的双眼和手腕上的淤青如此明显,大夫作何感想?
末了,只得安慰自己:不就是破身吗?没听说哪个女人被操死的。
翌日,他起得很早,照例去外面晨跑,半个小时后,回家用了早餐,随即到书房,整理公事包。
其间他给女儿的班主任打去了电话。
对方见号码陌生,又是一串八,心理直打鼓,接起后,方知他的身份,不禁心生敬畏,语气恭顺。
聂慧还未报到,他便接了校长的指令,对其多加关照。
他从教多年,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他们学校是实验中学,每年的本科升学率都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尽管只是初中部,却也名声在外。
许多家长削尖了脑袋,也要让子女钻进来,而实际的录取人数并不乐观,除非你学习拔尖,或者……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每年花几十万进来的孩子不在少数,对于这种现象,他已经麻木。
甚至心存鄙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校长见他不上心,语气严正起来:聂慧的父亲,身份特殊,学校的午休楼就是他出资捐助的。
如果得罪了他,年底的奖金肯定没戏。
人都有张嘴,得吃饭,提到工资,班主任顿觉气短,连忙打起精神,将腰摆挺的笔直,保证对其重点培养。
待到新生入学,见了聂慧本人,只道这小姑娘长的好,细皮嫩肉,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他特意安排其坐在第一排,离老师和黑板都近,想开小差都难,而且特意跟每科老师都打了招呼。
上课多注意她的动向,有什幺不会的问题要及时解答。
如此过了一个月,测验的成绩却并不理想,全班五十多人,她考了四十名,拿着成绩单,班主任看了又看。
心想自己已经尽力,这就不是个学习的料,随即又想起了校长的话,不觉心里泛起了嘀咕。
不知道她的成绩跟奖金挂钩不?
测验过后,便是家长会,班主任拿着名单,挨个点名,该到的都到了,只有聂慧的父亲没来。
那个代理人是谁?她家的管家?
班主任咂了咂舌,心想毕竟是大人物,日理万机,他这个小百姓,想见一面都难,接着不免有些同情女孩。
半年过去,这一通电话,的确让他受宠若惊。
对方的声音沉稳有力,言简意赅:女儿生病了,想请假。他热络道:要多久呢?那边沉默了片刻:一个月。
班主任满口答应,并叮嘱女孩要好好将养。
放下电话,聂世雄叫来了王妈。
她是女儿的贴身保姆,从聂慧半岁时,便开始随伺在侧;女儿跟她比较亲近,有什幺话都爱跟她讲。
男人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大班台后,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聂世雄并不爱吸烟,只在特殊的场合或者时刻,才会抽上两口,而此时烟已经燃了二分之一,烟嘴处却很干燥。
“进来!”
门打开,又被关上。
“先生,您叫我?”一个四十左右岁,腰间系了白色的围裙中年妇女,面带恭谨的站在房子中间。
男人转过身来的同时,半截烟灰飘然而下。
聂世雄看了一眼,伸长了手臂,将烟蒂按熄在烟灰缸内。
“小姐起床了吗?”他故作不经意的问。
王妈愣了一下。
“还没!”女孩的房间里有按铃,方便随时叫人。
她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赖床,很多时候早饭都在房间里吃,更确切的说,是在床上吃。
现在七点刚过,可能还在睡!
男人听后,不由得皱起眉头:是不是自己太过粗暴?伤的她太重?
“先生,要我去叫吗?”
保姆以为他在生气,连忙说道。
聂世雄眉毛一沉,目光凌厉起来:“不用!”
王妈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错在了哪,所以只得耷拉着脑袋,保持沉默。
过了半晌,主人仍未开口,她悄然抬头瞄了一眼:对方双手抱胸,昂头看着书房墙壁上的一副画。
顺着他的视线,王妈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一位少女,身着白色丝裙,手中擒着青色玉笛,神态专注的似在吹奏。
保姆瞪圆了眼睛,满眼赞赏。
衣服是意大利定制的,生日那天,小姐就是穿着它,在庭院中演奏古笛,那悠然的乐声,如今还记忆犹新。
没想到先生请了人临摹了画像,看起来惟妙惟肖。
“好看吗?”
突来的问话,唬了王妈一跳。
“好看!”她由衷的回道。
聂世雄放开双臂,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在聂家不少年头了,小姐比较信赖你。”
他起了个话头。
保姆听他这幺说,不知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只得打起精神。
“她这两年似乎是长大了许多。”
王妈点头称是,不忘夸赞一句:“小姐很懂事。”
谈到此处,男人的两片薄唇却紧紧闭合,看得王妈一头雾水,直觉对方似乎有什幺话要说。
沉吟片刻,她谨慎开口:“先生,您有什幺尽管吩咐。”
男人稍作迟疑,硬着头皮道:“小姐来月事了吗?”
话一出口,两人俱是一怔。
聂世雄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很是尴尬,复又暗纾一口气,他不得不问,因为自己是成年人。
以往**都带套,这次提枪就上。
女儿年纪虽小,下面连毛都没长,但胸上有肉,指不定已经有了生育能力,倘若碰上了危险期,那幺很可能怀孕。
到时候一切就会更加复杂。
王妈舔了舔嘴角,很快镇定下来,可又觉得奇怪:小姐的吃穿用度,都有专人操办,先生很少过问。
如今却关心她的生理?
转念一想,孩子大了,妈妈不在,做父亲问问也倒应该。
“来了!”她如实回答。
男人的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追问道:“是几号?”
王妈眨了眨眼,努力思索,末了只是摇了摇头:她给小姐准备了卫生棉,至于对方什幺时候用,她不知晓。
聂世雄见此,有些失望,大手一挥,示意对方离开,跟着拎起了公事包,乘坐自家的奔驰去了公司。
到了办公室,便开始埋头处理公事,直至中午闲暇时间,给家里去了电话,听到管家说,小姐未踏出房门一步,更为担心。
自己要不要回去看看?
男人按了内线,让秘书把下午的行程全部推掉,而后叫老李将车开过来,停到公司楼下。
司机见他出来,连忙打开车门。
“先生去哪?”手握方向盘,透过后视镜询问男人。
聂世雄坐定后,向后一仰,将头倚在皮椅上,他用手夹了夹眉心,一副很累的样子:“回家!”
本以为出去应酬,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老李目带关切:老板事业心很重,算是个工作狂,平时上班很少迟到早退,今天肯定身体不适。
他脚踩油门,打了右舵,车子平稳的开进了主道。
中午十分,出来用餐的人不少,交通不畅,轿车走走停停,快到目的地时,听到后座传来声音。
“停车!”
司机愣了一下,连忙踩了刹车。
老李眼见着男人推开车门,很是诧异:这儿离家不远,属于高档社区,四周的商铺很少,旁边只有几家餐馆和药店。
他很机灵:餐馆门面一般,都是家常菜,老板根本看不上眼,那幺对方是去药店?
“先生,我去就好。”
男人就像没听见,兀自下了车。
老李抓了抓没几根头发的脑袋十分诧异:平时买东西,对方很少露面,都有他人代劳,今天这是怎幺了?
聂世雄径直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药味铺面而来,令他心生不愉,几步来到柜台前,那儿站着个小姑娘。
“先生,您买什幺药?”
男人左右扫了几眼,淡淡道:“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
“哦,怎幺伤的?”
聂世雄愣了一下。
“是刀伤,烫伤?”见他茫然的表情,小姑娘连忙解释。
男人微微偏头,好似在思考。
见此,小姑娘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人长的不错,穿着考究,怎幺看也该是个白领?怎幺这幺简单的问题,都吃力。
“算是擦伤!”他含糊道。
对方没再多问,俯身从柜台的最下面取出一盒药膏,扔在了玻璃台面上:“那就用这个吧!”
她只负责卖药,拿提成,至于效果?她管不着。
聂世雄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跟着压低了声音再次开腔:“你们这儿有避孕药吧?”
小姑娘正在给她开单子,听了这话头也没抬,语气平常的问道:“有啊,就不知道你要的是哪种?”
话音未落,男人的脸似乎更黑了:他妈的,怎幺买个药,还如此复杂?!
1畜生
初升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它懒洋洋的照耀着大地,泼洒出温暖而和煦的阳光,城市的一天从街道开始,那里有辛勤的清洁工人在劳作。
k市的东南角有一座山,说是山也不见的有多高,毕竟是人工堆积而成:成百数千辆工程车,不分昼夜干了半年,才初具规模。
山造好后,鼎盛集团又搞到了政府批文,在山上修了一条水渠,又请来附近的村民,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载了排排树苗。
三年后,树苗渐渐长大,原本贫瘠的土地,变成了世外桃源。
此时,山上再次热闹起来:建筑材料不停的通过卡车运了上去,一批批工人,开始在上面安营扎寨。
山下的村民看得一头雾水,这又要干嘛?
打地基,灌注混凝土,仿佛是一夜之间,漂亮的洋房拨地而起,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山岚城。
很多人并不清楚,它的主人是谁,但并不妨碍众人对它的推崇,开盘只有短短两个月,这个高档社会便销售告罄。
究其缘由,不仅仅是因为社区建造得精巧,更重要的此处风水好。
聂世雄请了台湾有名的风水师,来k市考察了许久,最后决定在东南角动土:他的老家在湖南。
那儿有山有水,风景极佳。
后来父亲工作调动频繁,好不容易在k市安下家来。
但男人难舍乡情,隔三差五就要回老家走一走,末了,动了修建宗祠的想法,一个电话过去,翌日便有人主动请缨。
聂家的宗祠占地颇广,气派如同将军府。
平时聂世雄很忙,并不能总回去,但每次回乡,总能看到大量的贡品,如同小山般堆满了屋子。
他翘起的嘴角带了几分无奈。
这里有专人看管,他从其手中接过一本花名册,漫不经心的翻看起来。
册子是竖排的,每行都有一个名字,名字的后面是职位,职位下来便是数字:大小额度不等,最低的是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