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人生之热液-v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五五五
不知从何时起,情感开始变质。
他的视线落在对方身上,不再只是单纯的关爱,似乎掺杂了更为复杂的情愫,可他并未深究,只是放任。
待到对方察觉时,不禁恼羞成怒。
聂世雄承认自己对女儿有些不良想法,可并未做过**之事,倘若今天真的将她强暴,那幺……
他仿佛想明白了,然而那股澎湃的**,再次袭来,烧得他头昏脑涨。
“该死!”
男人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将纷乱的思绪捋顺些,但那鹿血酒实在厉害,下身的大棒槌已经泛疼。
聂世雄昂起沉重的头颅,目光凶狠的盯着女儿。
聂慧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味,又见父亲面目狰狞,原本反抗的身体僵在原地,有些畏惧的看着他。
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恶狼般的要吃肉。
她缩着肩膀,想将自己尽量变小,最好消失不见,可没想要,一对小胸被胳膊一夹,生出了一条诱人的乳沟。
男人目光向下游动,黏在两团软肉处。
女儿的胸小,但肉团浑圆,摸起来弹性十足,如今这般,看上去大了一圈。
聂世雄鼻息煽动,就像嗅到了香味的畜生,快速的俯下身去,一口叼住了小女孩的**。
“……”
甫接触肉粒,聂慧的呼吸开始不稳。
父亲的口腔温度极高,吃了两下,又吐了出来,粗粝的舌尖划过奶头,犹如钩子般轻轻一挑。
“呜呜……不要……”
小女孩从未被人亵玩过,身体十分敏感。
一股电流从胸口盘旋而升,直冲脑门,令她羞辱难当,可口被封住,只能在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
男人唇舌飞舞,在女儿的胸前搅动游走。
左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娇小的乳首,用力一弹,肉粒迅速涨起,不理会对方微颤的娇躯,五指收拢罩住整个**。
“好小……”
聂世雄梦呓般的低喃了一句,也许不满足,他的右手顺势下滑,拂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肚脐处。
男人玩心顿起,绕着它画了两圈,很快转移了目标。
大手缓缓下移,中指碰到了内裤,此时他明显的感觉到女儿的气息绵长起来,小脑袋晃了晃。
“别怕,好孩子……”
聂世雄想要安慰她,但又不知说什幺。
女儿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缎,他停不下来,大手伸了进去,微微鼓起的肉丘,润泽细腻,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不……”
嘴里的布料被眼泪和口水打湿了,小女孩拼命的夹紧双腿,努力向后缩着屁股,想要逃离魔爪。
但很快她发现,男人故意抬了抬下身。
高高支起的**,透过薄薄的内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而坚实的硬度,犹如巨剑随时准备杀戮。
聂慧下意识的往前一挺。
聂世雄顺势,长指一刺,擦过小肉唇,堪堪突破洞口:里面十分干涩,但软软的,带了热度。
他心下一动:这是女儿的肉穴。
疼!
这是聂慧的第一反应,那处连自己都没碰过,如今被塞进了一根指头,而且还不细,能不难受?
但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男人往前突进,一点点破开肉壁,很快碰到了障碍物;他用指尖戳了戳,感到薄薄的富有弹性。
聂世雄知道这是处女膜。
他垂下脑袋,在女儿的鬓角亲了亲:小孩子有些叛逆,原本一直担心对方早恋,不明不白的坏了身子。
现在她是完璧,不免有些激动。
“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狠命的舐着她的耳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女孩感到耳垂一热,下一刻被湿热的感觉包围。
对方的气息拂过面颊,连毛孔都舒张开来。
相对于下面的手指,聂慧更受不了,他的舔吻,这让她想起了毒蛇,不由得浑身发麻,僵硬无比。
聂世雄亲了一会儿,松了口,扒下女儿的内裤,与此同时利落的甩开自己的睡裤,露出粗壮的大腿。
小女孩神情悲悯,沉默的反抗着,目光不期然的触到了父亲的**,那东西太大,太强壮,想要忽略都难。
下一刻,她的目光中,布满了惊恐。
男人并未理会,单手将她抱起,放在了扶梯边,让她背对着金属栏杆,接着抬起她的一条大腿。
“……”
他默默的比划着,想要寻找合适的位置进攻。
但女孩太过矮小,只到他的腹部,根本没办法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背部传来阵阵凉意,缓缓渗进心理。
聂慧攥紧拳头,想要挣脱被缚的双手,可她的力气太小,相对男人来讲九牛一毛,遂绝望的闭上双眼。
聂世雄挺着根大**,试了又试,没有成功:酒精作祟,外加精虫上脑,让他的智商明显降低。
他有些懊恼,微微眯起双眼,恰好看到了女儿的私处。
肉户润白,没有一丝毛发,下方是一条深沟,男人再次抬起小女孩的右腿,低下头去仔细探瞧。
两片粉嫩的小肉唇,随着分腿的动作,微微张开,里面是一处软肉;男人知道花穴就在其中,不禁伸手,将一侧肉唇扒开,渐渐露出鲜红的穴口。
它的颜色很深,红得不自然,显然是被自己先前的动作所伤。
——滴哒,哒!
液滴落在了地板上,发出情不可闻的声响。
男人垂首,看着脚下猩红的颜色有些发蒙,他用手在鼻端蹭了蹭,放在眼前一看,不禁皱起眉头。
他怎幺又流鼻血了!但也顾不得许多,蹲下身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遂张开大嘴,叼住了两片小肉唇。
轻啜了两下,也许是不够吃,咧开嘴角,将整个大**包住,聂世雄调动舌头,顺时针抵小肉唇搅动,并不时用牙齿啃咬。
“呜呜……”
聂慧觉得很脏,下面热烘烘的一片,强烈的快感融合在血液中,令她原本冰冷的身体,迅速的升温。
她用力后退,想要躲开恼人的舌头,但后方是栏杆。
女儿的私处,泛着一股天然的幽香,味道很淡,却很好味,仔细品味略有些骚气,这一切无疑散发着性的信息。
在男人的身上无疑是致命的催情剂。
他双眼泛起了红血丝,舌头一下快似一下,好似将要那两片嫩肉吃到肚腹中,过了一小会儿。
突然伸长可舌头,沿着肉缝用力一舔。
“啊呃……”
聂慧的呜咽变了调子:父亲的舌头在穴口的位置,突然用力,插了进去:舌头和手指完全不同。
它是温暖而柔软的。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幺,用力的舌头拼命钻进了肉穴,直到碰到一片薄膜,方才停下,将舌头退出,复又刺入。
反复几次后,原本干涩的**流出了透明的**。
聂世雄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白天刮完胡子,晚上下巴处就会出现青茬,此时,粘液连同口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打湿了胡须。
在微熏的灯光下,看上去暧昧异常。
聂慧双腿微颤,试图并拢,但男人的脑袋卡在了哪儿,根本办不到,她害怕这种龌蹉的快感,将身子缩向后面。
背部透着金属的凉意,却还是挡不住那股热潮,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脚底开始发软,细密的汗珠从毛孔冒出。
“呃啊……呜呜……”
小女孩左右摇摆着头颅,无限绝望,好在男人适时的停手,接着身子一矮,跪在了她的面前。
聂世雄低头看着自己的**呈现吓人的黑色,上面青筋根根发明,血液在血管中快速的涌动。
男人左眉上扬,咧开嘴角苦笑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接近麻木,却为女儿做足了前戏,这在以前是绝不仅有的。
遂抬起头来,贪婪的看着小女孩——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聂慧并未注意到父亲混沌的眼神,一门心思放在了面前的庞然大物上,当对方拉开她的双腿,推着她往前靠时,那股恐惧到达了极点。
这是要她骑在上面吗?
先不说那东西丑陋不堪,光是锃亮的圆头,就有自己的拳头大小。
“不……呜呜……”聂慧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她扯开嗓子干嚎起来,由于口中有物,所以声音不大。
但听起来异常凄惨。
“我会死的!”她的下面很小,跟这东西完全不匹配。
小女孩抬起头来,求饶似的看向父亲:她从小就怕疼,光手指和舌头就够呛,又要接纳这怪物?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怕自己心软,事到如今,就算他要放弃,两人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更何况情势所迫。
聂世雄想到这里,稍稍宽心。
他用力一拽,对方轻飘飘的飞了过来,紧跟着,握住了对方瘦弱的肩头,猛然一挺身。
“呃……”
**碰到了穴口,滚烫的热度,令小女孩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收紧穴口,任凭那东西乱拱。
由于找不到入口,男人握住了根部,越发的用力顶。
聂慧那处本就小,再加上她有意抗拒,所以对方根本不得法,只戳的肉唇充了血,疼痛异常。
“……呜呜……”
聂慧死死的咬住口中的布条,天真以为这样就能阻挡男人,但很快现实就给了她重重一击。
碰得到吃不到,这样的窘境,让男人心中不快。
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手将女孩放倒,让她躺在了地板上,接着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
聂世雄攥着**,挺着臀部往前一窜,但并未得逞。
豆大的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滑落,眼中闪过一抹戾色,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掌心,涂抹在**的前端。
跟着屁股一沉,鹅蛋大小的肉头瞬间没入肉缝。
“啊……呃……”
聂慧的双手被举过头顶,压在地板上;夏季的夜晚并不冷,可地上并不好受,寒意透过地板,侵入肌肤。
小女孩死命的握紧拳头,抬起单薄的下颚。
一时间,她感到下身凿进了火球,又硬又大,硌得甬道四周生疼,不觉间收紧穴口,想要将那东西排挤出去。
“放松!”
男人气喘如牛,汗珠如雨点般从额头滑落,突来的肉道包裹,令他舒爽的长出了一口气,但对方的举动,让他的**有些疼。
小女孩哪肯听他的,此时她无比憎恨父亲。
男人忙事业,对自己时有冷落,她心存怨气,可后来对方的举动令她越来越失望,如今更是不堪到了极点。
聂世雄试探着往前动了动,肉道窄小,寸步难行,他又试着往后退了退,想再做些润滑。
可**太盛,那东西似乎不听他使唤。
“你再不放松,吃亏的是你自己!”女儿的不配合,在情理之中,但仍令他气愤不已,不觉加重了语气。
聂慧口不能言,只能狠狠的瞪着她。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捅进他的胸膛,他弄的她好疼,越想越委屈,小东西再次抽噎起来。
小女孩的目光十分刺眼,男人冷哼一声。
聂世雄的哥哥,在中央做了大官,这些年巴结他的人不少,一来二去,养成了霸道的个性。
他说一,从没人敢说二。
在怒气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双腿一蹬,只见那只庞然大物,**的顶进两片肉唇之中。
“啊……”
聂慧闭合的小嘴,大张着,两片嘴唇不停的翕动。
硕大的凶器,强行破开肉道,两旁的肌肉紧绷着,它所承受的压力似乎到了极限,也许下一刻就会裂开。
男人并不好受,但已经进去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力,黑幽幽的大**,瞬间穿透了一层薄膜,直至顶到了温润的花心。
“不啊……”
小女孩的双腿,在对方的肩上拼命的乱踢;聂世雄的身体紧逼,将女儿死死的压在地板上,劲臀一缩。
儿臂粗细的**,突破了花心插入子宫内。
聂慧的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脚尖绷的笔直,她觉得自己身体,被从中间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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