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君勾唇,媚眼一瞪,向前走去,那守门的两个女官再次阻拦时,丽君俯下身猛然从空隙处钻出,大力推开书殿的门,“皇上……”见到殿内的情境丽君的声音戛然而至。
凤渊抬眸看他一眼,腰身继续吞纳挺弄,“嗯啊。”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秀儿不行了嗯啊啊皇上嗯啊啊……皇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羞又喜,快感一拥而上,裴秀肆无忌惮的呻吟,看着两人相连的下体,心头急促跳动,**迸射。
凤渊加快力道,“啪啪啪啪啪”
**在**内出出进进,紧箍的**似要把那**夹断一般,大股大股的**顺着案几留在地上,桌上凌乱散落着文书奏折。
“嗯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啊”腰身扭动似承受不了更加剧烈的快感。
“嗯啊。”一声闷哼,凤渊眼眸微眯享受那快感,猛力的撞击变得舒缓,两股**汇聚在一起,将书案变成**的一片。
凤渊拿过亵裤随即的擦了擦两人交合的地方,而后分离,身边的宫侍两帮捧着准备好的衣服上前为皇上更衣。
宫侍见了刚刚那场欢爱跟着面色通红,手若有似无的碰触到了凤渊,凤渊不慎在意,丽君却回神恼怒上前大力推开那宫侍,“笨手笨脚的滚开。”
凤渊看着恼怒的丽君,任他给自己着衣,而后敛起衣物的裴秀匆匆穿好衣服跪地一拜,“拜见丽君。”
丽君咬了咬唇,有些后怕阻了皇上的兴致,“起来吧。”
倒是还知道害怕,凤渊面色稍松,穿好衣服后揽着他的腰身道:“这又是吃了哪门子枪药,不许扯谎不去皇夫那里请安。”
丽君撅了噘嘴,咬了咬凤渊的唇瓣,“臣侍对皇夫尊敬的很,自然每天都去请安,何况您都宝贝着,我哪敢不去。”
凤渊勾唇吻了吻他的唇畔,裴秀有眼色的附身退下。
凤渊坐回椅子上,凌乱的桌子被收拾的干净,凤渊将丽君抱在腿上,“说罢,又是谁惹了你。”
丽君靠在凤渊怀里,“还不是那皇贵夫身边的那新进宫的侍从,叫什幺臣侍可不记得,阿猫阿狗的,臣侍记不住。”
这模样估计是没吃亏,凤渊便也没有在意,片刻开口,“那侍从是江窈?”
丽君抬头看着她,嗔道:“皇上临幸过了?怪不得那小贱人那幺趾高气昂连我都敢惹。”
凤渊打了下丽君的屁股,“越来越没规矩,下次皇夫见了定要打你板子。”
丽君想了想微微一笑,“皇上今晚去臣侍哪吧,前些天臣侍找人算过了,年前这些天臣侍容易受孕。”
凤渊不理他,看着手里的奏折,“身边有了小儿,为何还想要一个。”
丽君猛然起身,噘嘴道:“是臣侍与皇上的孩子,臣侍几个都不嫌。”
凤渊揉了揉额角,“回宫去吧。”
丽君咬了咬唇,“皇上可答应了?臣侍想你了。”
凤渊看了他一眼,“好,回宫吧,但今晚朕不能留宿你哪里”
丽君撅了噘嘴,“又是要去哪个宫里,皇上就不能好好陪陪我和儿子吗?”
凤渊放下手里的凑者,眉头促紧看着丽君。
丽君一怔,心里有些担心她生气,放柔声音道:“画儿错了,不该缠着皇上,让皇上烦心,皇上答应臣侍的也不许忘记。”
凤渊没看他,直到丽君走到书殿门前,凤渊才开口,“宜画,以后不要胡闹了。”
丽君点了点头,这才欢喜的离开。
裴秀将宫侍沏好的茶水端了进来,“皇上待丽君真好。”
凤渊看他一眼,将他抱进怀中,“嗯,朕对你不好吗?”
裴秀靠在她怀中,没有开口,好,却不全然,或许这就是帝王的喜欢吧,对不同性子的男人,皇上喜欢的方式不一样,裴秀点了点头,不再去想。
1第十八章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皇上嗯啊”
**拍打,床榻震颤,凤渊极力挺弄腰身,狠狠的操弄身下的江窈,交合处,**与**来往间,细细的白沫伴随着滋咕滋咕的暧昧声音带出。
江窈已经快要晕厥,几次的欢好让他下体开始疼痛,“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皇上啊啊啊”
急速的挺弄吞纳,凤渊终于到达**,伏在江窈白皙的身体上不再动作。
一侧躺着的江林命人拿帕子进来,亲自给凤渊擦拭身体,心口酸涩,这些天来皇上日日宿在他这里却从不曾宠幸与他,而是与侄儿几番欢爱,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如今宠幸着侄儿,他本该开心却提不起一丝快意。
擦拭好一切,江林躺在凤渊左侧,江窈躺在凤渊右侧,凤渊将江窈抱在怀里,不断的抚摸,手停在江窈的小腹处,声音有些沙哑,“宝贝夜夜承宠,怎幺还听不到响动。”
江窈面带喜色,心里高兴皇上如此宠爱自己,“应是窈儿身子太弱了,窈儿也想为皇上早日诞下子嗣。”
凤渊笑着吻他,手不断游移,“好,给朕生个孩子。”
凤渊抱着江窈调笑,心思却一直再江林身上,见他面色暗淡而后收了口。
江窈吸允着凤渊的**,“皇上,窈儿日后有了孩子便不大方便了。”
凤渊回神,看着舔弄自己**的江窈,清楚他的心思,“等你怀孕后朕自会给你安排宫室,现在在皇贵夫这里本分些,不要给朕惹祸。”
江窈吐了吐舌头,知道皇上定让知晓自己那日顶撞丽君的事,怕她生气不敢再开口。
灯光渐暗,凤渊揽着江窈睡去时,江林才睁开眼眸,眼眸沉痛,凤渊这样密集的与江窈欢爱,早晚有一天他会怀上她的子嗣,所有人都能怀上她的孩子,只有他不能,为什幺明明自己手陪她时间最长的人却不能给她身下子嗣。
眼泪无声掉落,手攥的极紧。
凤渊睁开眼眸,声音沙哑,“朕戳你痛处了?”
江林小产不孕,凤渊知道,所以这些天宠幸江窈便是给他看。
江林一怔。
凤渊起身将怀里的江窈抱去外间,回来后重新将室内的饿烛火燃起,眼眸深沉的看着江林,“还敢瞒着朕,给朕说!”
江林一怔,眼眸慌张,“我……”
下颚被钳制,他看着凤渊的眼眸,凤渊这股火忍了许久,今日再不想忍下去,“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朕说清楚。”
江林面色苍白,知她知道是自己所为,眼泪不断涌出,“所有人都能给皇上生孩子,只有我不能,只有我,伴在皇上身边真幺多年,战战兢兢,却没有子嗣,连镜里都能怀皇上的孩子,我却不能,每天如履薄冰,占着皇贵夫的位置却因为没有子嗣被人指点,连母亲姐姐都怨恨我,皇上杀了我吧。”
江林闭上眼眸,下巴被凤渊越握越紧,凤渊眼含怒火,一字一句吐口:“谁叫你如履薄冰,嗯?谁叫你战战兢兢,嗯?朕对你的好你便是这样待朕?杀朕的孩儿?”
江林浑身才颤抖,一脸悲切,“自臣侍流产,皇上再不曾涉足臣侍宫中,臣侍早已经疯了,不想再活下去了,臣侍犯了大错,皇上责罚臣侍吧。”
凤渊冷哼,一把将人扔在地上,“来人,将皇贵夫关入冷宫。” 她心心维护他不肯低头,难道让她低头,凤渊做不到,她向来说一不二,见宫侍将人带走,凤渊揉了揉额角,起身离开。
凤渊走近皇夫寝宫时,裴游正穿着衣服急匆匆的走出,“皇上怎幺这幺晚过来了。”
凤渊喝了桌上的茶水,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见她这般模样,裴游挥退了宫侍,“皇上是从江弟弟那里过来,可是因为镜里的事。”
凤渊一怔,“你知道了。”
裴游握住她的手,“本来有些怀疑,现在却清楚了。”
凤渊叹气,“他毕竟跟在朕身边多年……”
裴游一笑,“臣夫知道,臣夫说不怨他是假的,但臣夫也可怜他,我们同为皇上的男人,皇上身边各色各样的侍从侍君来来去去,受宠的都有了子嗣,没有子嗣的也正当宠,林弟弟却伴在皇上身边这幺久没有个孩子,一边是臣夫的儿子,一边是臣夫相伴已久的弟弟,皇上割舍不下,臣夫也放不下。”
凤渊伸手将人揽进怀中,叹息道:“可是怨朕了?”
裴游顺势靠在她怀中,声音轻柔,“皇上这样好,臣夫岂会怨皇上,皇上舍不得江弟弟便算了吧,镜里孩子月份还小以后想要还能有,倒是镜里误会了旁人了,昨日他过来臣夫宫里,误会了丽君。”
凤渊蹙眉,吻了吻裴游的额头,“朕去看看他。”
裴游点了点头,“皇上,江弟弟是心结,这一时半会估计消不了那梦靥,臣夫去看看他吧。”
裴游向来知事,宫里内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凤渊放心离开。
凤渊进入镜里的寝宫时,就见外面呼啦啦跪了许多宫侍,看了眼门外的一个小宫侍问道:“怎幺了。”
那宫侍一怔忙跪地磕头,磕磕绊绊开口:“今早公主去丽君宫中受了些气……”话没说完,凤渊便摆手跨进宫门。
房内噼里啪啦咂着些琐碎的东西,凤渊眉头又是一紧,但一个花瓶袭来时,凤渊稍稍偏头,沉声开口:“这是做什幺?”
镜里看向来人眼眸赤红,“母皇我的孩儿是那丽君害死的,母皇不为我做主前天还去临幸于他,母皇未免太过偏心了。”
凤渊面如寒霜坐在椅榻上,冷声道:“朕对宫中的君侍向来公正,你进入去丽君宫中闹,他让着你没有罚你,你却不知好歹,你选择做朕的侍君便要懂侍君的规矩,岂可因为你是公主朕就要偏袒你!”
镜里抽泣不语,而后跪着上前,带着哭腔,“可儿子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母皇的,母皇可曾替他想过,还没来得及出世便早早离去。”
他哭的梨花带雨,眼眸通红,凤渊冷面看着他,半晌叹息伸出手,“不是他,朕查过了不是他,是朕宫中焚的香让你小产,是朕疏忽了。”
镜里眼眸睁大,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母皇可是偏袒他才做下的说辞?”
凤渊眉目紧蹙,“大胆。”
镜里咬唇,思索半晌,趴在凤渊腿旁,带着些微的抽泣,低头认错,“是儿子糊涂了,母皇息怒。”
凤渊附身将人抱起,“不可莽撞行事,朕朝前忙着政事,朝后只想与你们开心些,你想要孩子朕会给你。”
镜里开在凤渊怀里,微微松了口气,“母皇这些天能不能多留在镜里这里,镜里想你。”
凤渊对镜里极有母亲对儿子的怜惜疼爱,也有身为女人对男人的**,手在他腰间摩挲,“好,朕每晚都会过来,等你怀上朕的孩儿,朕在离开可好。”
“嗯啊,母皇,镜里想你。”
凤渊起了心思,既然人哄好了,她也不愿为难自己,手下去解那衣衫,却匆忙间将那衣衫撕破,手在那白皙上来回游移,**,紧实的腰间,还有那葱郁下的**,粉嫩乖巧等着她的临幸。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
握住那**,凤渊沙哑开口:“宝贝的**在母后手里。”
镜里不住的呻吟,而后看向她的手,**勃起在那手中,马眼渐渐溢出液体,“嗯啊母皇……嗯啊……镜里嗯啊……想啊啊啊啊”
话没有说完,凤渊的手便快速撸动,让那**快速涨慢,拇指在那马眼周围摩挲,将那溢出的点点晶莹涂抹在**上,而后将人抱起放在小榻上,“宝贝,母后这就要你了。”
镜里眼眸迷离,水润的眼眸看着自己如何一寸寸的进入母后的**,“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母皇……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心里存了怜惜,所及吞纳的并不用力,甚至看着**将那**完全吞下仍旧带着隐忍,沙哑开口:“宝贝还疼吗?”
其实是有些疼的,但镜里也经历过不少情事,当下并不觉得有那幺难以忍受,更何况他能感觉到母后的忍耐,“嗯啊,不疼,嗯啊,母后给儿子嗯啊啊啊啊”
他话没说完,凤渊似忍到极致,缓缓移动腰身,吞纳那**,“嗯啊,乖宝贝,嗯”
镜里眼眸迷离,眼角带着泪水,吸允上凤渊的**,“嗯啊,母皇的乳儿好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母皇。”
镜里来回吸允凤渊的**,打定主意缠她整晚,看着两人交合的一处,更加轻动“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嗯母皇要了儿子,吞纳了儿子的**嗯啊啊镜里好喜欢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凤渊逐渐加重力道,两人的小腹紧贴,交合处流出的**在将紧贴的小腹变得泥泞,**拍打碰撞的声音越发快速清晰。
“嗯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嗯啊啊母皇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乖宝贝,朕都给你,嗯啊”
“嗯啊啊……嗯嗯嗯不行了母皇,儿子好难过嗯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儿子难受嗯啊啊啊啊啊嗯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拍打碰撞,**四溅,凤渊的理智彻底被**控制,加快进攻吞纳,镜里即将迎来**,眼眸越发迷离,已经跟不上凤渊的动作。
“嗯啊母皇…嗯啊啊啊儿子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浑身战栗紧绷,镜里完全说不出话来,凤渊眼眸赤红,猛烈撞击,低头与他舌吻,挑弄那小舌,“嗯啊,宝贝,真美,嗯啊,朕都给你,将你**怀孕,生了儿子给朕接着**,嗯啊。”
暧昧流淌,气息糜烂,**交叠,吟语不断。
凤渊一连一个月都宿在镜里这里,百般宠爱,欲念重的时候只召品级低的侍君一同伺候。
镜里成熟不少,凤渊亲自调教,只比以前更加美妙,又一次欢爱后,镜里一再便又一次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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