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嗒”放下手里的茶盏,凤渊起身离开。
宫内,呻吟声阵阵,宫人来来回回忙碌着。
裴游蹙眉,皇贵夫江林来回踱步,枫蓝慌慌张张的走进内堂,“皇夫,皇上回来了。”
裴游松了口气而后起身与江林一同相迎拜礼。
凤渊摆了摆手,直接进入内室。
房内的接产公公吓了一个哆嗦,“皇上,您这进来……于……礼不合啊。”
凤渊目不斜视,直直走到祁晔身侧,他如今六十身子便是命悬一线,她岂能放心。
经过几轮阵痛的祁晔此时见她进来,眼泪霎时流下,哽咽道:“皇上,若臣夫遭遇不测,皇上定要流下孩儿。”
凤渊眉头蹙紧,正待开口,那阵痛又一次袭来,祁晔无暇说话,专心生产。
凤渊有太多儿子了,所以多一个儿子少一个儿子她不怎幺在意,但现下仍旧应下,让祁晔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裴游服侍凤渊换了衣衫,沐浴更衣,从浴室走出时,那厢仍旧没有结束。
凤渊焦急之时,魏广沉稳走近“皇上,褚遂先生过来了。”
褚遂济出身杏林世家,历经几代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凤渊与他打了个照面便派人引他进入内室。
日头完全下去后,室内传来一阵婴啼,那声音比之前她听过的都嘹亮不少,她心头一动,见那公公走近一脸笑意道:“恭喜皇上,喜得龙子。父子平安”
那涌起的一丝喜悦顷刻间变为失落,佯装笑意,一侧的宫人上前封赏,凤渊抬步进了室内。
看着脱力晕厥后的祁晔,凤渊目不斜视的开口:“朕的身体到底怎幺了。”
正在净手的褚遂宴敛了敛眉目,“在下并未研究出结果,皇上还需等待一段时间。”
等,又是等,她等了三十年还不够。
心口有些恼怒,沉声开口:“朕到现在都无一女,是不是与体内的毒有关。”
褚遂宴走到凤渊身侧,为她按了按头,轻声道:“是,非但如此,皇上不老不竭也与那毒有关,阿宴才疏学浅,至今不能参透那毒从何来,如何解救,皇上很可能永远这幺活下去。”
凤渊叹了口气,拨开他的手,她素来自信,却摸不透褚遂宴的一切,据暗线调查,褚遂宴的一切都正如他所说那样,但却无从考据,她向来谨慎,一个查不清身份的人她岂能任他靠近。
褚遂济手指一僵,而后轻笑,“皇上,谁都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为何我不行。您别说喜欢年轻貌美的,这祁晔皇太夫可是您的父君,年过六十,您还不是将人搞大了肚子。”
凤渊瞥他一眼,褚遂宴模样柔美,但那凤眼却稍挑,显得人多了几分妩媚蛊人,若是以前凤渊年轻倒会与他调笑则个,如今却一点心思都没有,这几个月,她的其他夫侍都相继产子,她无一例外都是儿子,她生不出女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淡淡开口,“朕不喜欢你,不想要也不想看见你,离开吧。”
褚遂宴心口一窒,而后冷笑一声,“那还真对不起皇上了,皇太夫如今病情不稳,我偏就要在这宫里待上一阵了。”话罢,眼眸阴沉,转身离开。
凤渊懒得看他,只是看着祁晔,而后解衣上床与祁晔同眠。
不知过了多久,凤渊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动,眼眸一睁,以为那褚遂宴又想着法子爬她的床,而后听到那脚步声,起身而坐看向来人。
镜里进门看到母皇看着自己,面色发红,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喃喃道:“母皇,我想您了,我想过来看看您。”他确实想她了,她出征四五个月,知道她回来他便一直再她寝宫等人,那个小瞎子也跟着他一起等,却始终不见母皇回来,后来差身边的人去打听,才知道她宿在皇太夫处了,便独自前来寻人。
凤渊眉头紧蹙,看着那站在原地局促不见的人,叹息开口:“过来吧。”
镜里面带喜色,急急的上前,凤渊将人揽进怀里时,镜里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眼眶有些红了,“母皇怪我上了您的床?”
凤渊沉眸,“你骗你父后肚子里坏了孩子,朕还没拿你是问,你这厢倒先哭上了,嗯?”
镜里有些赧然,但又有些失落的去解凤渊的里衣,“母后我想要。”
凤渊勾唇,捻起他的下巴,“口口声声叫着朕母皇,心心念念的却是让朕**你?”
镜里面色通红,眼睛如星芒光亮,软软开口:“镜里想让母皇**弄,心心念念的都是母皇。”
他上次没有怀上,这次怀上。
凤渊见他那粉嫩的小嘴,和战栗起来的**,也有些心辕马意,将人拉坐在自己身上,手便滑了下去,轻轻揉捻了两下**,而后将那半退的裤子解了去,握上那玉棒不断亵玩,“宝贝瞧瞧你这里在母皇手里,可喜欢?”
“嗯啊喜欢,嗯嗯啊,母皇。”镜里磨蹭着凤渊的脖颈,想要吻上那红唇,却孱弱的靠在她怀中仁她把玩自己的玉棒。
镜里到底年纪小,不过摩挲了几下,那玉棒便涨满了一般,那一处粉嫩却粗细正好,凤渊喜欢的紧,低头吻上镜里的粉唇,伸出舌头与他逗弄。
“嗯啊,母皇嗯啊,哈,镜里好难受嗯啊啊。”
唇舌咂弄声不断,凤渊勾唇褪去舌头,镜里却双臂环上她的脖颈主动追吻,凤渊低笑两人,捏了捏那玉囊。
“啊,母皇!”
镜里本来想着皇太夫在侧不敢太过放肆,但转念想着母皇还在她都没有说与他,他又有什幺怕的。
两人唇舌纠缠了半晌,那蜜液全都被镜里吞咽,眼眸迷离的看着凤渊,“嗯啊母皇嗯啊啊嗯”
凤渊眼眸深邃,暗哑开口,“给朕脱衣。”
镜里含羞的点了点头,去解那衣衫。
他一边给凤渊解开衣衫,身下那玉棒仍旧被凤渊握在手里亵玩,镜里咬唇但仍旧缓缓渗出阵阵呻吟喘息。屁股左右摆弄及欢喜难过。
衣衫落尽,凤渊将人抱起放在内室的桌子上,低头与他拥吻,一手不断的在那脊背上摩挲,另一手握着那玉棒不断地吞吐着男人撸动,想看看他的极致在何处。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母皇嗯”
那**不断肿胀,马眼抑制不住的滴落颗颗晶莹。
凤渊舔弄他的唇瓣,逗弄那还有些生涩的小舌。
两人嘴唇分离开来拉出一道银色,镜里含笑的将那道银丝吃入,娇笑开口:“母皇嗯啊,给了镜里吧,镜里想让母皇操弄。”
凤渊勾唇,两手揉捻那**,而后将那玉龙猛力纳入**,“母皇这就**你。”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镜里到底还是尝过几次情事,虽然之前被凤渊开发了几次,但身体仍旧有些生涩,即便凤渊逗弄了几许,这般猛力强攻,仍旧弄疼他了。
“母皇与父后**也是如此嗯啊啊镜里嗯嗯啊啊好疼啊额嗯啊。”
凤渊吻着他的唇,来回摩挲,而后缓缓移动腰身,“母皇与你父皇**,自是有旁人伺候,你这水儿正多的年纪,还要人一同伺候岂不让人笑话。”
凤渊揉弄着玉囊,想他快速适应自己的紧缩,而后抚了抚镜里平缓紧实的小腹,“你父皇这里当时便怀的是你,如今你却给朕**弄。”话落猛地一撞,将那仍有半截的玉棒全部吞入。
镜里含羞娇笑,“嗯啊啊啊母皇,镜里是您的儿子,却也爱您,要给您生孩子。”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的男人一开始都想得到她便好,但得到了便也想给她生个女儿儿子,与她厮守,凤渊在知道自己生不出女儿后便对生孩子没来了什幺兴趣,但听镜里这幺说还有些兴奋,一边吞纳玉棒一边喘息开口,“嗯啊,好,母皇的儿子给母皇再生一个,嗯啊,给朕继续**弄。”
“嗯啊啊……嗯啊……母皇轻些啊啊啊啊啊啊啊”
玉棒被那**来回吞纳,渐渐有拉着长丝的**滴落在地上,凤渊低头吸允他的**,手在他精致的身体上来回游移,“镜里嗯啊。”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母皇嗯啊母皇……啊啊啊啊啊”镜里眼角溢出泪水,那快感慢慢随着凤渊的动作慢慢堆积。
他的呻吟声让凤渊有些忍不住了,从缓缓吞弄到极力猛攻,桌子吱呀作响,凤渊持续不断的吞纳那玉棒,手下大力揉搓那玉囊。
“啊……好人母皇……嗯……”
镜里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屁股在晃动,交合处不断摩擦,酥麻感席卷全身。
“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母皇恩啊镜里嗯啊啊啊啊”呵气如兰,镜里身体不断抽搐,快感让他眼睛朦胧不断有泪水溢出。
声声**的呻吟不断地冲击着凤渊的听觉,身下自能感受到那玉棒射出的股股**,凤渊扣着他的双手,猛力挺弄,小桌吱呀似要坍塌,快感的余韵还没有散去,镜里不断摇动着头“嗯啊……母皇……嗯啊啊啊镜里要死了嗯啊……不行了”
“给朕忍着,嗯啊宝贝。”
交合处**横流,肆意飞溅,染湿了地上一处。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母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低头去吻他的唇,身下仍旧挺弄吞纳,“乖宝贝嗯啊”
凤渊现在更是变得疯狂起来,疯狂撞击着镜里两人的**发出暧昧的声音,双手更是用力的揉捻那**。
那一**的冲刺撞击让镜里已经昏迷在**之中,凤渊仍旧挺弄,拉着他的手去捻揉自己下体的珍珠,“嗯啊宝贝,朕让你怀孕给朕生个孙子,朕继续玩弄嗯啊。”
快感顺着两人交合处蔓延至凤渊的全身,她趴在镜里身上,下体仍旧吞纳,延长**。
这一夜绵长,凤渊来回要了镜里几次,知道那玉棒再射不出一点水儿才肯罢休,将人抱在床榻上,一左一右揽着两人,凤渊也沉沉睡去。
寝宫房檐上,一人双腿夹紧来回摩挲,却终不得纾解,面色涨红,心里恼怒,她为什幺不喜欢自己,那他等着,等到她的男人都死光。
1第十三章
早上凤渊去上早朝,顺便将镜里抱回了寝宫,下朝后看了看自己新添的儿子,便去了书殿处理政务。
给梁国递了婚书后,思虑半晌这才去了皇夫处。
一宫门,便看到簇拥中的裴游,凤渊摆了摆手示意一众夫侍起身,上前揽着裴游的腰身,见他眼眸下含青,吻了吻他的额头“昨夜没有歇息好?”
裴游笑了笑,与她相携向着寝宫走去,“只是有些烦闷罢了。”凤渊了解他自是知道他这番惆怅是哪里来的,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吻了半晌,直到他气喘才将人放开,“你操心那些做什幺,朕没有皇女倒是过继一个便算了,你倒跟着操心上了。”
靠在她怀里裴游咬了咬她的脖颈,“凤儿才是装模作样,明明想要个女儿想要的紧,却偏在我们面前这幺自若。”
手滑入他的衣襟,摩挲半晌,咬着他耳朵开口:“朕不要女儿了,要你便满足了。”
裴游面色通红,光天化日下哪敢与她这般亲近,喘息道:“皇上昨天与儿子弄了半晚 ,整个宫里都知道了,现在又来作弄臣侍。”将她的手拿出,带了几分气喘。
凤渊吻着他的脖颈,“镜里和你年轻时一样,叫的好听,朕喜欢极了。”
裴游淡笑,啄了啄凤渊的唇“又有什幺与臣侍商量?”
凤渊在裴游脖颈种下一颗颗青紫,“朕打算娶平夫,所以想与你商量。”
裴游手下一僵,而后淡笑“皇上已经决定还与臣夫商量什幺。”
知他心里气了,凤渊忙将人抱好,密密的吻着他的唇瓣,“是朕糊涂,但他乃梁国帝君,朕不会将人接过来,这宫里便只有你一个皇夫,朕委屈任何热都不会委屈你,宝贝。”
裴游叹了口气,他身为皇夫没有给皇上生个女儿,已经有些失了脸面,那另娶本就正常,却与他解释这幺多,这幺多年他岂能不知她对自己的爱护,安抚的与她回吻,“我只是使使性子罢了,凤儿不用担心,我的凤儿喜欢谁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开心便好。”
凤渊将他抱在怀里,看着他眼角冒出淡淡的细纹,心里突然有些惶恐,近些年裴游的身子越发不好她却始终相貌如一,若有一天身边的人都离她而去怎幺办。
声音有些沙哑,凤渊开口:“阿游保重好自己,不要总让我不安。”
裴游这知道她的担心,安慰一笑,“昨晚镜里伺候的可好?”
凤渊啄他的唇,“没有你当年好,朕最得意的嫩水便是你那里射出的。”
瞥她一眼,“我认真和你说的,你走之后我调教了镜里几日,生怕他伺候不好你,到底是儿子不想他以后被你冷落。”
“胡说,朕那里冷落了哪个宫侍。”
裴游状似无意的开口,“你想想你都大半年没去过皇贵夫处了,他身居高位,却要被新进宫的几个侍郎暗地耻笑。”
凤渊闻言眉头蹙紧,裴游知道凤渊不喜旁人吹耳边风,见好就收,岔开话题。凤渊揽着他,而后悠悠开口,“他上次怀孕伤了身子,太医嘱咐过了半年不能行房的,朕今年毒发频繁,若是魔障了他那身子骨哪受的了,你今个却耳根子软听他胡说。”
裴游松了心,笑道:“是臣夫莽撞了,但这番话不是皇贵君说的,是这些天弟弟们请安,臣夫看的,是臣夫错了,皇上别怪皇贵君。”
两人又闲聊半晌,一同用了饭,凤渊便留在皇夫寝宫歇晌,枫蓝给凤渊按头,裴秀进门伺候,凤渊版眯眼眸,仍裴秀在她身上来回摩挲。主动见玉棒送进那**。
**迸射,裴秀红着小脸喘息着上前舔舐那**和珍珠,直到凤渊有了一次**才退下。
裴游与凤渊相拥而眠,歇晌后凤渊才离开。
凤渊的男人太多,除了少时伴在她身边的几个床侍早亡,她碰过的还算得意的男人几乎都在宫里,自古帝王多薄情,凤渊也是如此,喜欢的时候是真喜欢,不喜欢了便忘在头后,想起来时再临幸几许,她欲重,倒是真没冷落过哪个男人。除了褚遂宴,但褚遂宴不是凤渊的男人,也是凤渊唯一一个不愿碰的人,因为看不透,所以不会自寻烦恼。
凤渊的旨意一下,梁国便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