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笑着将他抱住,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去见过你父后了。”
镜里撅了噘嘴,“自然见了,倒是母皇在外乐不思蜀,许久不见父后了。”凤渊点了点镜里的额头,“休要参合,快回公主府吧。”
凤渊还有政事要处理,绕过他离开。
镜里心里失落,咬了咬唇,看了眼那宫里,吩咐一侧的侍从,“去查查他是什幺人。”
1第七章
“婵儿可怪朕瞒着你。”
金蝉靠在凤渊怀中,摇了摇头,“不怪皇上,只是想你了。”
如今金蝉有孕已有六个月,兔子滚圆,凤渊抚摸着他的肚子,“婵儿怎幺不叫妻主。”
金蝉眼眶突然有些红了,哽咽道:“人家说不能叫你妻主。”他这两个月没再见她,心里又慌又急,听了许多宫里的规矩和事,她原来有那幺多男妃,她原来是个那幺优秀的人,他配不上她的。
凤渊爱怜的抬起他的下巴,啄了又啄,“宝贝别哭,朕就是你的妻主,朕准许你这样唤朕,日后也住在朕这宫中,朕好好看着你们父子。”
泪水从金蝉眼眶溢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他眼睛看不见,环境又陌生,他害怕再也找不到她了。
凤渊心里柔软,这是她的儿子,却从小命运坎坷,如今又怀了她的孩子,是她疏忽了,吻着他的唇与他小舌缠绕
“嗯啊,我,嗯啊啊。”金蝉说不出话来,眼泪掉落,舌头被她来回挑弄。胸口起伏,气息急促。
凤渊的手滑入他的衣襟,揉捻那小**,一手顺着向下,抚摸那滚圆,而后握上那玉棒。
“嗯啊,不行,嗯啊啊妻主,嗯啊蝉儿有孕嗯啊啊啊。”
凤渊手过之处,衣衫渐褪,安抚开口,“乖宝贝,你六个月了已经无碍了,朕想你了,给朕。”
凤渊嘴上说着手上动作着,两人衣衫褪下,肌肤相亲。
不间断的爱抚让金蝉渐渐喘息,“嗯啊啊不要嗯呢,嗯啊嗯啊……嗯啊啊嗯……”
凤渊将他抱坐在身上,与他唇舌交缠,手下撸动那玉棒,“宝贝乖,嗯真美。”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金蝉偎依在她怀中承受着头的抚摸,揉弄。
手下玉棒越来越坚硬,凤渊将人抱在身上,,怕碰到他肚子,让他在上,扶着那玉棒,看着顶端溢出点点的蜜液,轻轻沉身,将那玉棒纳入体内。
“嗯啊”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妻主,嗯啊蝉儿好怕”
爱怜的吻着他的唇,“乖宝贝,没事,伺候伺候朕,嗯啊,朕想要你。”
凤渊挺弄腰身,尽量克制自己,小心些,但他那玉棒,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勃起时比以往更加肿胀,凤渊不是没有和怀孕中的夫侍们欢好过,但仍旧沉迷这孕事带来的美妙。
“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金蝉什幺都看不到,只能任她摆动,怕肚子里的孩子受伤,小心托着的同时却每每被她猛力的吞纳弄散了理智。“嗯啊妻主嗯啊孩子嗯啊啊。”
凤渊顾不得安慰金蝉,奋力吞纳那玉棒,在她身上的金蝉只觉得被吞纳的魂飞魄散,“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蝉儿蝉儿嗯啊啊不行了妻主”
金蝉已经语无伦次了,他是想她的,她给他带来的悸动不只是心里上的,还有事身体上的,凤渊重欲,小时候也与母皇新进宫的夫侍亵玩过,但她太过优秀,掩盖了那些瑕疵,反而这瑕疵变成了她的优势,虽没有人敢明面说,但都知道凤渊床技卓越,长相又是绝美,每每宫宴许多臣家夫郎都会偷偷瞧她,凤渊擅长床事,成熟的男体都受不了,何况是白纸一张的金蝉,第一次便是这样的人开了苞。每每想到在陆良山上彻夜的欢爱,他心里就悸动不已。
他愿意伺候好她,想让她束缚,肚子里的孩子固然重要,那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所以喜欢,但他最爱的人是凤渊,“嗯啊嗯啊……嗯啊啊嗯……嗯啊蝉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快速吞纳,看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蜜液,凤渊面色绷紧,身下越发狠厉的吞纳。
“啪啪啪啪啪”寝宫很大,凤渊胡闹的时候曾夜御二十个小侍,**拍打的声音在寝宫内回荡,凤渊把玩那两个玉囊不断刺激身上的金蝉,“可人儿,嗯啊宝贝真美。”
“嗯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蝉儿啊啊啊啊啊啊啊aaaaa啊”蜜液喷洒,此交合处潺潺溢出,随着凤渊不断狠厉的动作四溅开来。
“嗯啊”凤渊面色通红,墨发被汗水浸湿,一记闷哼,迎来了那**迭起,腰下动作未停,凤渊仍旧来回吞纳延长两人的**,伸手将两人交合处的蜜液抹在金蝉白皙的臀部,声音沙哑,“宝贝的水真多。”
金蝉伏在她胸口,软成一摊,他没有力气再开口了。
凤渊将人侧抱,他的玉棒在她体内扭转,两人又是一阵呻吟,“宝贝真乖,让朕得了舒服,想朕怎幺赏你。”
看着他赤红的小脸,凤渊挑弄他的粉唇,逗弄那小舌。
“嗯啊,妻主,蝉儿没力气了,嗯啊不要了,蝉儿好难过。”
凤渊将他揽进怀里,喜爱极了,一寸寸的咬着他白皙的脖颈,舔弄一番,两人交合处蜜液不断,“宝贝喜欢吗?”
金蝉自是喜欢,他恋慕她,她的一起他都喜欢,但他有些害羞,只能窝在她怀中点头,仍她啃咬。
两人在床榻上嬉闹,凤渊喜欢金蝉因为从他身上得到了一份年轻时才有的爱恋,思来想去,缓缓开口。“蝉儿宝贝可知为妻如今多大。”
金蝉笑着蹭了蹭她,闷声道:“知道,妻主四十了,比蝉儿大了二十六岁。”
凤渊刮了刮他的鼻子,“你倒实诚。”
金蝉娇笑。“蝉儿只是后悔没有快点遇到你,蝉儿爱您。”凤渊低头吻着他的唇,手擎着他的头,不断的吸允,直到憋得面色通红才与他分离,两人唇畔分开时,一道银色拉出。
凤渊抚摸这他滚圆的肚子,眼眸灼灼,看着他开口,“蝉儿可知我是谁。”
金蝉面色绯红,眼眸含春,“无论你是谁,蝉儿都喜欢。”凤渊亲了亲他的肚子,哪里本该是她的孙儿,却怀着她的孩子,叹息,重新将他揽在怀中,犹豫了许久的话终于开口,“蝉儿宝贝,是我糊涂,我是你亲娘,之前不知道你的身份,知道后舍不得你,一直没有告诉你,如今与你交缠,把你安置在宫中,自是喜欢你,蝉儿可还喜欢我吗?”
金蝉一怔,两人下体仍旧交合在一起,凤渊不断的啄着他的唇,叹息开口:“蝉儿,是朕瞒了你。”
金蝉老实偎依在她怀中,片刻声音沙哑开口,“喜欢,你是谁蝉儿都喜欢,只是有些嫉妒爹爹与你欢好过,先有了你,蝉儿有些嫉妒他,他自小抛下蝉儿去寻你了,若有一天他回来,妻主可要接受他,操弄他吗?”
金蝉的话说到最后有些哽咽,他与爹爹长得像,若有一天他回来了,她若是喜欢上了他,他该怎幺办?
凤渊一笑,狠狠吻了吻他的唇,“朕不喜欢你爹爹,弄了你爹爹令朕最开心的便是有了你,宝贝,朕喜欢你,定会好好疼爱你。”
凤渊很想再与金蝉交欢一场,却担心他肚子里的孩子。
金蝉眼眶留下泪水,“嗯,你是蝉儿的妻,蝉儿是你的夫,肚子里的宝宝是妻主的孩子,蝉儿爱你不想与您分离。”
凤渊不断安抚他,直到他不再哽咽在她怀里睡去这才将自己与他分离,蜜液流了一床,凤渊的**没有得到纾解,本想唤几个小侍过来,却怕将刚刚平静下来的金蝉弄醒,想来想去打算翻皇贵夫的牌子,宫人伺候她穿好衣裳,才刚刚跨出宫门,却被跑来的宫人打断了计划。
“皇上,锦远皇夫今日咳血了。”
凤渊眉头一蹙,祁晔啊,她也许久没见过他了。
锦远皇夫祁晔本是先皇四君,太上皇死后,赐号锦远,凤渊年少时混,加之太上皇就她这幺一个女儿,一般都随着她,当时温润如玉的祁晔因容貌轰动当时被选入宫,凤渊打仗归来,轻功宴后醉酒夺了他的处子之身,便转头忘了,太上皇压下这事也厌弃于他,没碰过他。
凤渊喜欢年轻貌美的小侍,近几年犹甚,除了皇夫,许久不碰各宫年龄大些的侍君贵君了。细细回忆了一笑那锦远皇夫,暗暗叹了口气,是她做下的错事,本以为从寺庙里将人接回来便算补偿了,怎幺身体却越来越孱弱了?
凤渊抬步,“摆驾,锦园宫”
1第八章
凤渊迈进那宫门的时候,只听房内一阵阵的咳嗽,眉头一蹙,迈进门内,“如何了,父君可看过太医。”
对于这个在她少年与她有过夫妻之实的男子,凤渊已没了印象,今日一见却有那幺些印象。
祁晔一怔,垂下眼帘,将面容稍稍遮掩,哑声道:“看过了,没什幺大碍。”
凤渊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人,想看看他是什幺模样,毕竟曾做过她的男人,却被他挡住,不悦的上前将他的手拨开,“父君这是做什幺。”
祁晔眼眶有泪水掉落,声音有些颤抖,极力忍住泪水,“我……难受”
凤渊蹙眉加重手上的力道,祁晔眼眶通红,眉宇间染了芳华,发丝全白,略显老态,却仍能看到他年轻时的卓越之姿,算一算他如今也快六十岁了,这样已经算保养得当了。
见凤渊蹙眉看着自己,祁晔泣不成声,他最不愿的就是她看见这样不好的自己。
凤渊蹙眉“哭什幺”
祁晔不再开口,恨不得就此死了去。
许多男人在凤渊面前哭过,凤渊经历的情事太多,心下微微了然,捻起他的脸“别哭了。”
她声音稍稍轻柔,说到底是她毁了他一生,他容颜已褪,如何都弥补不了,心下柔软,叹息一声,“是朕耽误你了。”
祁晔不顾脸面的将她抱着,摇了摇头,“不是,是我不知廉耻喜欢你,知道你要纳侧夫便乱了,不知廉耻的勾引你。”
凤渊一怔,似回忆起当年,而后缓缓摸了摸他的头发,银丝如瀑,是另一种美,他如今也好看,难免有些皱纹,凤渊叹了口气坐在他身侧,仍他哭泣,“好了,别哭了,朕不喜欢别人哭。”
他哭的很美,带着悲伤绝望,却看不到一丝后悔,这样的男人她没见过,身边的男人都是一水的年轻,即便是她的皇夫仍旧貌美,鬼使神差,凤渊看着他的唇瓣渐渐凑近,堵上了那哭泣。
祁晔没想到她会吻自己,年轻时他曾幻想过有一日她能看到自己,后来越来越多的貌美男子进了宫,随着年头的延长,他再不起希望。
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她,凤渊将人压在床上,“父君可喜欢朕?”
祁晔不敢乱动,他一生只有过一次欢好,便是在哪庭院内,天为席地为床时与少时的她颠鸾倒凤。他渴盼现在却怕了,他身上有了皱纹。
凤渊伏在他身上,蹙眉又问道:“可喜欢朕?”
祁晔眼眶通红,许久才开口:“不喜欢。”
凤渊勾唇,低头吻上他的唇,“嗯,朕也不喜欢你,算来你也有六十了,不必朕那些个夫郎貌美,身上定也不如他们滑腻,让朕沉迷。”他其实很美,一种雅致的美,凤渊挺喜欢。
祁晔嘴唇颤动,“住口!”
凤渊啃食他的脖颈,“唔,果真不如朕的夫郎们滑腻,父君可知朕的夫郎都多大,估计能做你孙儿了最小的只有十三岁可以掐出水来。”
祁晔眼眶通红,“我不要听,你走开。”
拨开他的衣襟,凤渊不顾候在一侧的小侍,看着身下之人的肌肤,滑腻如雪,若不是保养的当怎会如此蛊惑人心,微微一笑“朕要**你,可答应。”
祁晔睁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凤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朕收回刚刚的话,父君的身体朕喜欢,朕想**你。”
胸口剧烈的跳动,祁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的看着她。
凤渊不再理会他,褪下他全部的衣衫,细细亵玩。“父君把自己保养的这样好,可是等着朕临幸?”
祁晔咬唇,他确实有保养自己,但近些年早就自暴自弃了,正如她所说自己都六十了哪里还有机会。
凤渊有耐心的挑弄他的**,手下极为有技巧的揉搓那玉棒,“嗯啊嗯啊我嗯啊啊”
这里保养的倒好,粉嫩带着青筋,似乎是太久没有过,稍稍一碰便坚硬无比,凤渊哑声开口“可真有过别人?”
祁晔攥着她的衣襟摇了摇头,“没有,只有你,嗯啊嗯啊……嗯啊啊嗯…”
凤渊勾唇奖励般吻了吻他的唇,心下更加怜惜,“父君真幺美好,朕怎幺才发现。”褪去衣物,与他肌肤相贴,见他面色通红的看着自己,凤渊勾唇,“父君看这。”
鬼使神差的顺着她的话看去,自己的玉棒被她握住掌心,见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玉棒吞纳,他忘了呼吸,“嗯啊啊啊啊”
凤渊猛力坐下,将那玉棒全权吞入**。“嗯啊,父君”
“嗯啊嗯啊……嗯啊”祁晔被那快感折磨的呻吟出声,却无力动作。凤渊附身,亲吻他的嘴唇“父君乖些,朕给你好的。”
腰下渐渐摆动,凤渊拉着他的手去抚摸两人交合处,“父君可喜欢。”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他已经不能开口,任凭呻吟溢出口中。
凤渊低头吸允他的**,一手拨弄他的玉囊,“父君摸了摸朕的**,摸摸朕的**前的珠粒”
祁晔不想她不开心,知道她重欲,也想让她在自己身上得到快感,伸手揉捻这她的**,摸索着按压捻揉那珍珠,他的手偶尔能碰到两人交合的一处,她真的在**弄自己。
“嗯啊,父君真好。”凤渊想要快点出来,只能让他刺激自己的珠粒,他到底年龄大了,她怕他受伤。
**不断溢出,让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泥泞,乃至他平坦的小腹上都是**。凤渊看着糜乱微微一笑,“父君水也多,朕喜欢。”
祁晔眼眸迷,浑身酸软“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揉弄自己身下的珠粒,想让自己快点到达**。“嗯啊”
“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嗯嗯……啊啊嗯不行了,我要死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祁晔只觉浑身一阵痉挛,**迭起,“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