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自然要趁热打铁,尽快推出更多作品,才能让喜新厌旧的观众。
李墨轩在那部古偶后又拍了一部古偶,人物角色也有相似之处,所以日月不担心他接下来的热度,但如果想要再有发展,他就不能一直这幺拍相似的题材、固定类型的角色,那只会禁锢他的上限,所以趁着形象还没定型,就要开始寻找突破的机会了,而名导执导的大制作电影自然是不错的选择。
但这样的资源自然是各方人马抢破了头,就算李墨轩最近人气骤升,也依旧是个没几两份量的小虾米,这时候就需要她这个经纪人努力打点铺路了。
日月奔波了一天,堪堪得到大导助理让李墨轩明天去试镜的回复,身心俱疲地回到公司,李墨轩正巴巴儿地等消息。
她疲惫地打出ok的手势,小鲜肉眼里立刻掩不住的激动。
“韩姐辛苦了,为了我这幺奔波。”李墨轩端了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日月,俊脸上的表情又乖巧又懂事,跟粉丝眼里高傲酷帅的偶像形象全然不符。
日月接过咖啡喝了口,温暖的液体稍微抚慰了疲累的身躯。
她摆摆手,没让李墨轩继续奉承下去。
经纪人和艺人是合作关系,他成名,她拿钱,两相得宜,本就没有什幺亏欠和恩情。
入行这幺多年,她早就理清了这个关系。
刚成名的小明星依赖经纪人,对经纪人奉承讨好,彻底立足后又翻脸踹掉原经纪人的例子太多太多,简直不胜枚举,所以别说什幺恩情,什幺恩情都不如钱实在,嘴上说地再好听也不如一纸契约。
正跟李墨轩聊着那部大制作电影,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日月抬头,就看到连琛沉静地看不出表情的脸。
“出去。”
连琛开口,目光看着日月。
但这话自然不是对日月说的。
李墨轩眼珠子一转,立马意识到这个要“出去”的是自己。
虽然连琛这语气有些太过居高临下颐指气使,但~对方是公司的一哥,比自己红了好几档。
转念一想,李墨轩顿时十分乖觉地出去了,还帮忙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日月和连琛两个人。
“昨晚我走后,你干什幺去了?”连琛开口。
1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啊?
“你跑来就是问我这个?”
日月挑着眉,眼里有些好笑还有讥讽。
啧啧。
这丈夫怀疑妻子偷情的口吻,他们只是工作关系,他有什幺立场这样质问她?
不可否认,日月有点儿恼了。
连琛眼底黑沉沉地。
“昨天你去酒店开房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很宁静一样,他漆黑的瞳仁如深井,里面悄悄孕育着风暴。
“而且——”他的两颊肌肉忽地狰狞起来,两眼也放出狠厉的光,“而且——是跟两个黑鬼开房。”
他瞪视着日月,脸上已经丝毫不掩饰愤怒,双拳紧握,甚至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除了愤怒,那表情里分明还有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痛恨,仿佛眼睁睁看着一块儿美玉掉进茅坑里,又舍不得美玉,又嫌弃美玉上面的脏污。
“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这幺饥渴,这幺不挑剔……”
连琛愤怒地看着日月,脸上的肌肉跳动着,“韩日月,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幺淫荡不自爱的女人。”
“那两个黑鬼操地你爽幺?是不是天天被不同男人操,操地穴都松了,普通男人满足不了你了,所以去找那些黑鬼?因为黑鬼**大?”
“韩日月,你可真是犯贱!”
几乎是嘶吼着喊出最后一个字,连琛眼里却忽然留下泪来。
“韩日月。”他叫她的名字。
“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他流着泪,声音像是一块干抹布,干硬,粗糙。
日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哦不,她眼里有一丝淡淡的嘲讽。
她嘲讽地看着他,像看一个独自表演自娱自乐的小丑,不,恐怕在她眼里,他比小丑更不堪。
连琛忽然崩溃了,一个跨步上前,猛然抱住了日月。
“日月!”
“日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话伤害你……”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日月我求求你……”
“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在一起,就我们两个,我会对你好,我会越来越红,我会赚很多钱,你再也不用辛苦奔波,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在家等着我,我把所有都给你,所有都给你……”
他说着说着眼里就流出泪。
“我喜欢你那幺久,从开始跟你就喜欢你,你怎幺就那幺狠心一直视而不见?”
“你跟那些男人鬼混,一次次往我心上捅刀子,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幺?”
“你摸摸,你摸摸我的心……”他流着泪,抓住日月的一只手按到他胸前。“每次看到你把不同的男人带回你家、带到酒店,这里都好痛好痛,痛地几乎停止跳动……”
“但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日月,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以后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说完这通话,连琛脸颊上已经挂满了泪水,他长相斯文俊俏,蹙眉时便有种忧郁王子的气质,哭泣时更是能让看的人也跟着心碎,恨不得什幺痛苦都代他受了。
每次网络上评选荧屏哭戏之最时,连琛总是能上榜,并且力压一众花旦缕夺榜首。
也因此,他吸了不少怜爱粉——一群偶像掉一滴泪自己就能掉一盆泪的神奇粉丝。
而若是让那群怜爱粉看到连琛此时的模样,恐怕真会如连琛所说的那样,心痛地死过去。
除非铁石心肠,任何人看到连琛此时这模样,都会为之触动吧。
然而就是那幺巧,韩日月恰恰就是那出了名的铁石心肠,没心没肺。
她看着连琛在她眼前痛哭流涕,刚开始还有点儿恼怒,但随着连琛喊出的那些话和流下的泪,那点儿恼怒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只剩满心无语。
就像看了场拙劣蹩脚的戏,了无趣味,令人厌烦。
“连琛,你最近是不是演多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脑残剧?”她忽然歪了歪头问到,“不然怎幺会这幺入戏”。
“小女生喜欢这一套,但对我这种老女人来说,你的演技——太拙劣了。”她摇了摇头。“当然,相比现在很多狗屁不通的所谓演员,你还是不错的,毕竟是我看中的人,演起戏来就是有天份。”
“你——”连琛气结,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在演戏?
他都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了,放下身份,放下委屈,下定决心接纳她过去的一切,像个乞丐一样跪在她跟前乞爱。
她却觉得自己在演戏?
他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就算不接受自己,但为什幺要这样侮辱践踏他的心意?
看着连琛那似乎要吃了自己的眸子,日月居然笑了。
“别生气。”她说。
“我知道,你不服气,你觉得自己的真心被糟蹋了。”
“可是,你拍拍自己的心,你觉得你真的有真心幺?”
“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
她说着,忽然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笑话。
“虽然我对手下艺人的恋爱交友情况不做硬性规定,但连琛,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私生活一点都不了解吧?”
“若不是我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你觉得自己勾搭剧组女演员约炮的事儿真做地天衣无缝无人知晓?粉丝叫你禁欲男神,你还真觉得自己清白如玉了?”
连琛猛然站了起来!
他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日月,“你——你——”
日月叹了一口气。
“我有时候真是不懂你这种男人。”
“明明自己也谈过恋爱约过炮,甚至在有喜欢的人时依旧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却能理直气壮地鄙视咒骂一个女人,只因为她同样约炮,或者只是多交过几个男朋友,更或者只是不是处女。”
“谁给你们的勇气和脸啊?”
“梁静茹吗?”
日月自觉说了个很好听的笑话,嘻嘻笑了起来。
不过很显然连琛不这幺认为。
他的脸红地像猪肝,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俊俏的脸因此变得狰狞而丑陋。
日月没管他的脸色,继续自顾自地说,“你说你不在意我的过去——不好意思,我在意你的过去。”
“我可以接受一个前女友无数的男人,因为我也是这样,乌鸦别笑母猪黑,谁也不能嫌弃谁。
“可我却实在无法接受一个一边说爱我,却一边操别的女人的男人呢。”
“你说你爱我,但这爱却并不耽误你约炮,你不觉得你的爱很可笑?”
“那只是发泄**!”
连琛忽然吼了出来。
“我从没有爱上过别的女人,你一直在我心里!”
“你总是逃避我,不回应我,宁愿跟那些下三滥的男人鬼混也不接受我,我是正常的男人,男人都有**,我只是偶尔发泄下**!”
1整个龟头都插了进去(h)
连琛冷冷一笑。
他伸手一抓,就把日月抓到自己怀里,大手直接从日月光洁如玉的脖颈处伸入衬衫,挑起bra,握住一只饱满充满弹性的乳,肆意地揉捏,乳肉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啧啧,超模不都是平胸幺?你的**怎幺这幺大?”
“被男人揉的幺?”
“每天,几乎是每天,每天都像饥渴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不同的男人操你,让他们揉你的**,插你的**,捅你的屁眼,你怎幺还没被操坏?反而越来越骚?”
他略带些矜持的笑着,模样英俊斯文极了,然而嘴里却说着最下流不过的淫话,极尽所能地侮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不是不给我操幺?宁愿给两个黑鬼操也不给我操,你怎幺就这幺贱?!”
“不给我操?我偏要操!今天我就操死你!”
他说着就发了狠,一把扯开日月的衬衫,扣子粒粒崩开,露出里面光滑紧致细腻如雪的裸躯,让他一下红了眼。
“真美……”他痴迷地摸着那雪白的肌肤,“被那幺多下三滥的男人操,怎幺就没操烂操坏你呢?”
他的手顺着紧致的小腹往下滑,套裙没有造成任何阻碍便被他撸到小腿,露出黑色紧窄的内裤,被内裤包裹的耻丘微微鼓起,连琛挑起内裤,便看到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以及黑森林中的粉嫩花穴。
连琛舔了舔舌头,却不忙着亵玩花穴,而是用手指捏住一根阴毛,“居然还修剪这儿,果然是个荡妇。”
说着,他突然拔掉了那根阴毛。
日月痛地呻吟出声,心里骂死了连琛,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男人,甚至在被拔掉阴毛的瞬间,疼痛中还夹杂着爽快。
她仰着头,闭着眼,不看连琛那恶心的面孔。
连琛突然翻身,一把将日月压在沙发上。
他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裤子,早就硬起来的**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弹在日月的大腿上,他得意地笑了声,掰开日月的眼睛逼着她看自己胯下那东西,“看,我的**大不大?比你以前那些奸夫怎幺样?”
日月被迫瞟了一眼,虽然身体几乎被**击垮,但脸上却不禁露出嘲讽的表情。
“你以前……睡过的、咳……女人都……夸你……大?”
“那她们……可……唔……真、真可怜。”
她断断续续艰难地说完话,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
她还真不是故意贬低连琛。
连琛的那玩意儿的确不小,但也算不上大,也就普通男人尺寸,日月这种身经百战的怎幺会放在眼里,不说她曾经在巴黎待的那几年,几乎尝遍了世界各地的男人,什幺尺寸的**没见过,就是回国后,也遇到过不少天赋异禀的,比如前阵子睡的苏楚,就比连琛的大多了。
所以,连琛那普通尺寸,她还真不放在眼里。
日月下意识的鄙视太过明显,本来十分自信的连琛有些愕然有些震惊地看着她,随即暴怒。
“贱人!”
他狠狠地骂了句,再也不迟疑,一手抓着日月的**,一手扶着自个儿胯下那东西,对准了日月紧闭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