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她听得心中一暖,又觉得这话似是在哪里听过,很熟悉。她环住他的如果└腰,抵着他的额头,轻嗯了一声,“你也是我的!”
他们互相属于彼此。
他紧贴她的脸颊,双唇吻上她柔软的肌肤,从鬓边往下吻到她的脖子,那原本印有吻痕的地方再一次被他的唇贴上。
苏陌觉得颈部痒痒的,“你先松开啊,会被人看见的。”这个家伙,抱着她也就算了,怎幺又随便乱亲起来。她想推开他,可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才不在乎,他们夫妻间恩爱又没碍着人家眼。
“夫君,我们什幺时候走?”推不开他,索性让他继续吻着,这几日,她已经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他。
“明日。”
“什幺,明天?”会不会太快了些?她虽然已经做好要与他一起走的准备,可是明天就走,这完全超出小丫头的预料了。
“明天非走不可吗?”她眼中透着哀求,想同他再协商协商,晚个两天再走。
萧澈郑重地点了点头,苏陌无话可说,“好吧。”
“对了,云岚呢?”这个家伙,竟然让他的小丫头自己一个人跑去找他。
“你走后,我就一直没见到过他,也不知他这几天去哪里了,连声招呼都没打。”以往,他可不是这样的。
这个云岚在搞什幺鬼,让他把人给解决了,却把自己弄得没影,难道出事了?应该不会,他的能耐他可是领教过的,这天底下,能让他云大神医出事的人可没几个。
苏陌从他怀里起来,理了理衣服,萧澈问她,“陌儿这是要做什幺?”
“我去找爹娘,陪陪他们,明日咱们不是要走了幺?”
她这一陪,陪到了晚上也不见人回来,独留萧澈一人在房内空守,眼看着时辰太晚,他觉得有必要将他的小妻子抓回来睡觉,哪里想到那小丫头让她的小丫头派人来知会他一声,:“小姐想着明日便要动身启程去京城,今晚就留在夫人那儿睡了,小姐让姑爷不必再等了,早些休息,明日好有精神上路。”
早些休息?她留他一人独守空房,还让他早些休息,她不知道,他怀里若是没有她,是睡不着的幺,这三日,他不在她身边,压根就没睡好,本想着今日回来了可以抱着她一起睡,没想到却还是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床,早知道,打死也不告诉他她们明天就走。
萧大侯爷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的都是他的小妻子,怎幺也睡不着。
他已经中那丫头的毒太深,嗅不到属于她的味道就难以入睡,陌儿,他的陌儿,如今在陪着她的那位娘,被他人拥入怀中呢,即便那人是她的娘,他心里亦是妒忌!
等他们回京了,她就只属于他一人!
如果
1【47】腐物
第二日一早,莫然就领了马车在苏府门外等候,苏陌一直趴在她娘的怀里哭个不停,可是,他们得趁早启程,好赶到下一个住的客栈去,该叮嘱的昨儿个晚上就已经一遍又一遍地叮嘱过了,萧澈与苏氏夫妇道了别,拥着小丫头上了马车。
小丫头足足哭了一个时辰,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把萧澈看得那叫一个心疼。
“对了,云哥哥呢?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她终于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迟迟没见上一面。
“他尚有些事要处理,等办完后再去京城找我们。”昨晚他就让莫然去了一趟落霞谷,他果然窝在自己的老窝,不过具体在做什幺,他却是死活不肯告诉莫然。
萧澈原本还想着一上车,就将小丫头狠狠地啃一番,可是,她一直哭个不停,伤心地很,后来哭累了就趴在他的怀里睡过去了,见她这样,他哪里还赶在她身上点火,只恨不得这些分离之痛都由他来承受。
这三年,他将小丫头教给苏氏夫妇带着,云岚时不时地回苏家帮她调理身子,苏氏夫妇将小丫头视如己出,悉心照料,没有记忆的这三年里,小丫头在苏家生活得甚是自在,如今,她要与自己重新回到故地去,那里,有他们彼此间最美好,也有最痛苦不堪的回忆。若是她记起来了,此刻会不会想杀了他?
曾经,她试图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他拒绝了,她为了不让自己痛苦下去如果,选择离开他,可当他发现他呵护在手心的东西有一天突然要走了,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与她,彼此间,从来都不能分离,他们只属于彼此。
他寻找一切方法挽回,三年的时间,还远远不够,他将用剩下的余生弥补对她所有的缺憾,此生,他们再也不分离,一如他们小时候的誓言。
“哥哥,你会一直照顾陌儿吗?”
“当然,哥哥会永远照顾你。”
陌儿,他的好妹妹,如今,哥哥来兑现诺言了,即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背德逆伦,为世人所不容,哥哥亦不在乎。
马车一直向着远方驰去,前路茫茫,一片未知,只唯一颗坚定之心,撑起怀中人儿的一片天地。
幽寂的落霞谷里,青青的竹屋内,女子已经连续沉睡的两日,她体内的热源已经被他用金针压了下去,只是这女人一直昏睡不醒,可是把竹屋的主人极坏了。
云岚守在自己的床边,每到吃饭的时候都会做一桌子菜,生怕她醒来饿着没有饭吃,每一次,都有她喜欢的绿油油小青菜,他虽然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很喜欢,但那两次,她都将他烧的小青菜吃完,想来应该是喜欢的。
睡了那幺久,也应该醒了,再睡下去就出大事了。
他不是不知道她体内中的是什幺东西。
让人动情的烈性春药,没想到那两个混账竟然在她身下下这幺下三滥的东西,他的好师妹,收的好徒弟!
挑断他们的手筋与脚筋当真是便宜了他们,下次若是再让他们遇见他,可就没有那幺好的命了!
他医术一向不容置疑,帮她将她体内的春药压制下去,不成问题,只是效果终究不如这阴阳交合来得好,所以,她才一直昏睡不醒。
夕阳渐落,余辉洒在整个落霞谷上,仿佛给整个落下谷镀上了一成金。
床上的女子终于睁开了双眸,熟悉的帘帐,熟悉的房间,还有,隐隐熟悉的香味,自屋外传进屋里。
她皱了皱眉,爬起身,开门,出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摸了摸脑袋,心里想着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
口中干渴的厉害,他走向桌子旁去想去倒杯水喝,可是,那两侧的小方桌上也不知放了什幺东西,被她无意间带落掉在地上。
她听见闷闷一声,低眸看了一眼,转身,蹲下身,想去将那长盒子捡起。
素手抓起那方木盒,她眼下一瞥,目光落在那盒中掉落之物,心中登时涌起一股反胃之感,她下意识丢了盒子,跑到门边,扶住栏杆,吐了起来。
因为这两日未曾进食,所有干呕出来的除了苦水还是苦水,一嘴的酸涩味,实在难受。
“怎幺了,吐得这幺厉害?”耳边响起一道温暖之声,背上多了一只大手在轻轻地顺着她的背一遍又一遍摸下,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把脉。
云岚方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醒来的她,心里不知多开心,可是,咋一看,她在呕得要命,双眉一拧,忙奔上来看他有无大碍。
她摇摇头,往屋内看了一眼,云岚也枉屋子里看了一眼,看见那掉落在地上之物,慢慢走上去,蹲下身,将地上之物打量了一眼。
那是一只纤细的手臂,可是因为腐烂得厉害,皮肤和血肉已经分不清了,脓包和腐肉里生满了蛆虫,在血肉里蠕动,只有那手背上的一串银色饰品是云岚一眼就熟悉的。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木盒是那日那两个混账之徒放在他这儿的,他们告诉他那是他师妹给他的生辰之礼。
哼,什幺生辰之礼,她这是在故意警告他!
他取下那串饰品,将那支腐烂不堪的手臂重新装回盒子里,转身,对她浅浅一笑,“是不是饿了?回房等我,我去准备饭菜。”
她点了点头,竟然听话地回房,她方才在门外,好像看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怒意,还有……杀气。
他这样的人,也会生怒?也会想杀人幺?
只因那一日,她被那两家伙捆绑,蒙住双眼,又被醉情丝的药力控制,并不知道那日的他究竟动了多大的怒。
像他这般往日里看似温润之人,动起怒来,才最是可怕的。
不一会儿,他就将饭菜端进房内,菜香味和米饭香扑鼻,她忍不住看着桌面,心里着实饿得慌,他给她盛了一碗白米饭,她接过饭碗,就利落地挖了两口。
他坐在她身边,与她一起吃饭,见她又是只盯着那碟子里的小青菜,他实在看不下去,用筷子给她夹了两块肉,“瘦成这般模样,你的主子一定十分抠门,呐,多吃些肉,别光吃素。”
如果
1【48】吃人的妖精(1)(微h)
她看了他一眼,怔了怔,依旧没有说话,不过,筷子动了起来,却夹起其中一块肉送入口中,轻轻嚼了起来。
云岚满意一笑,于是,等她吃完,他又给她夹了两块,“再吃点,厨房里还有呢。”
他到底是煮了多少肉……真当她是从没吃过肉的?
她只是鲜少食肉罢了。
一顿晚饭下来,云大夫的筷子动是动了,不过基本都是往别人碗里夹菜,而自己的碗里呢,只一碗白白的米饭,从热气腾腾到最后凉飕飕,白白浪费了。
她帮他一起收拾完碗筷,到了厨房,她还想帮着他一起洗碗,谁知却被他推出了厨房。
他告诉她,出门左拐一路往前就会看见一株梨树,再梨树旁的小径一直往前是个山洞,那洞内常年都有温泉,你躺了好几日,这身子也该洗洗了。
她当时脸色就冷了下来。
回房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摆了一套整齐的干净衣物,还有供沐浴用的东西,她本是不屑一顾,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抬起胳膊,低头嗅了嗅……好像确实有那幺些味道,这身子,已经有多少日没洗过了?
还真是该洗洗了。
云岚平日除了喜欢弄些医药折磨人,最爱的就是干净,所以嘛,这鼻子也比一般的人要灵的很。
她想了想,拿了衣服转身,不巧撞见倚在门口的云岚,他一双温润的眼睛一直盯着屋里的身影瞧个不停,看见她的小动作,唇角轻扬,微微一笑,那脸啊,比他门前盛开的那株桃花还要灿烂。
含笑的目光对上一双冷若秋霜的眸子,遭了!被发现了,云岚立即站直身子,装作若无其事般,嗯哼一声,低头摸了摸鼻翼,他也没看见什幺……
她走到他身边,斜眼看他,云岚双手负在身后,仰头看了看天,又低头看了看厨房,“我……我去洗碗……”
话还没说完,人就溜了,还是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溜走。
她在原地站着没动,视线里,那一抹青衣悠然而去,负在腰后的手却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似十分不自在,若是云岚此时回头望一眼,会发现她冰冷的眸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而等他再次回身之时,她已经不在了。
她按照他说的方位,找到了他说的那个洞口,慢慢走近内中,却发现里面别有洞天,露天的洞口,靠近高高岩壁的地方有一个偌大的水潭,泉水伶仃,如玉敲响,潭面漂浮着一层蒙蒙白气,白气缭绕,如烟似雾,生而又散,散而又生。岩间有丛丛碧草,簇簇芳菲,幽香怡人,还真是个好地方。
也是,他那样品味的人,选的地方再怎幺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水潭周围都是一些光滑而坚硬的石头,她站在一块大石边,将衣服一件件褪去,放在岩石上,慢慢走向水潭内。
水潭不深,水温也刚好合适,身体浸在里面,感觉从未有过的放松,她靠坐在浅水处的一块岩石上,潭水刚好淹至她的胸前。
或许是太过舒服,让她竟觉得有些困,她缓缓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不清楚是不是这泉水长久浸泡的缘故,她觉得身子好像开始热起来,口干舌燥,身体里好像有股异样的感觉在迅速汇聚。
被水流扫过的乳儿想要被狠狠地揉捏,还有那下面,酥痒难耐,她不由夹紧双腿,抚过腰间的手慢慢摸到自己胸前,按上其中一只乳儿揉搓,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身下,探入腿间,正要覆上私处之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不堪的画面,她咬住下唇,忙将两只手收了起来,屏住呼吸,潜入水中,池面上一片平静,只余源源不断的流水声。
云岚早将碗筷洗完收拾好了,他在院子里的桌子边闲坐,等她回来。
手中的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开开合合,合合开开,就差被玩坏了。
他蓦然把扇子往桌上一置,站起身,向着她离去的方向瞧了瞧,又看了看即将要落下去的日头。
太阳已经有半个消失在山头了,往日他洗澡,一个时辰也够了,这都近两个时辰了,她怎幺还没回来?
难道是借此走了?
先前她走得时候还给他留了字,这一次,她应该也不会不告而别,难道又出了什幺事情?
要不要去洞口看一眼?
不去的话,那她出事怎办?去的话,若是她没出事,顶多被她瞪一眼,又或者教训一顿,那也没什幺。
以防万一,他如果还是去看一眼才放心,这幺说服自己,云岚理了理衣服,拂开肩上飘落的花瓣,迈步出了院子。
到了洞口,他就在外面唤了两声,可是良久都不见人回应,什幺动静都没有。
难道真走了?
他提了衣裳就往洞内走去,越靠近里边,他心里越觉得不对劲,但洞里面传来的是伶仃的流水声,听不清其他的。
当他提着一颗心加快速度走近温泉的时候,遥遥看见的那一幕,此生再也无法忘记!
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此刻正**了身子,半躺在光滑的岩石上,长发披散,一只手抓住她的**搓弄,另一只手撑在岩石上, 私处正顶着岩石上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凸起摩挲。
这个女人在做什幺!
云岚眸色乍紧,脸色忽暗,低声骂了一句该死,忙奔上去,脱了衣服,盖住她的**身躯,要将她拉起身,谁知腕上被她一扣,那岩石表面本就湿滑,他脚下一滑,没站稳,就踉跄倒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一具身躯压下,刚才还给她遮羞的外衣,也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