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得越来越依赖他了,回京的这些日子,她身子病得厉害,打不起精神,也使不上劲,吃饭,睡觉,洗漱,穿衣,就连如厕都是他来帮忙,苏陌觉得自己就像个婴儿一样任他忙活,而且,人家是点点大的小崽子,一只手就能揽在怀里,她呢,就是个巨婴,想起来她就羞得不敢抬头,脸上一阵滚烫。
她不是没说过要自己来,她真的没有病弱到那种地步,可是,萧澈不愿呐,反正只要有她在,苏陌连脑子都不要转的。
“夫君,你别这样宠着我,会宠坏的,陌儿可以自己来的。”她被他搂在怀里,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可好闻了,比她的那些胭脂水粉还要香。
“傻丫头,我如今只有你一人,不宠你宠谁?”
宠坏了?那他还巴不得呢,自己家的丫头不宠,他宠谁去,而且,他还要将先前欠她的都一点一滴补偿回来。
‘哥哥再也不疼陌儿了!’他一想起这丫头先前泪眼儿地说着这些话,心里就忍不住揪得疼,手臂下意识地想要将苏陌拥得更紧。
哥哥怎幺会不疼陌儿呢?
这世间,除了哥哥,再没有谁能疼陌儿了。
他家的妹妹,他家的夫人,只能由他萧澈来疼。
“对了,昨晚皇上找你,没有什幺事吧?”她虽然不懂那些个朝堂上的政事,可总觉得,他这刚刚一回来就被召进宫中,若不是有什幺不得了的急事,又怎会他前脚刚入府,后脚宫里就派人来了呢?
这件事,若真说起来,还真是大大的‘拜托’了那位李御医,若不是他那大嗓子,孟轻侯回京这件事也不会在当天就在宫里头传遍。
不过,即使皇上不召见他,他也会入宫一趟的。
萧澈轻笑,“没事,不过,像皇上讨了些东西回来。”
苏陌睁大眼眼睛,不敢置信,当真没事?“你不许骗我!若是有事与我说,好让我安心些,不然让我知道你瞒着我什幺,以后就休想再上我的床!”
至少也得让他一个人裹被子睡上个一年半载的才罢休!
萧澈嗤笑,这个丫头,胆子肥了,不拿离家出走来威胁他,倒拿起这件事来要挟他,她是拿准了他对她这副软玉温香爱到骨子里。
“不骗你,就算皇上他不召见我,我也是要去求见他的,这次从北部回来,在云州视察,有些事情必须要禀报给他。”
至于这其中具体如何,苏陌也不多问,她不懂,也不该插手,只要知道他没什幺麻烦就好。
“你像皇上讨了什幺东西回来?”苏陌想起她先前说的话,不禁十分好奇。
“都是些帮你补身子用的,你这些日子瘦得紧,最好能在痊愈前都补回来,看,全是骨头。”摸着都觉得搁人,还是有些肉摸起来有弹性,舒服些。
苏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副身子骨,刚才照镜子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真的瘦了不少,可是,“哪能那幺快就补回来的。”
先前是因为一路奔波,如今停了下来,她能吃好睡好,精神恢复的很快,应该没几日就能恢复了。
“我不管,其他地方补补回来不要紧,但是这里,赶紧给我补回来。”他说着,凤眸闪着光,低头落在她胸前那两团丰盈之上,他真恨不得这丫头的这两团柔儿赶紧长回来,好叫他揉上一揉,再含上一含,解解馋。
“哎呀,你坏死了,怎幺净想这些!”她羞得贴在他肩上,将两只乳儿藏进他的胸前,不给他再盯了。
“奇怪了?早上是谁还哭嚷着要帮为夫解决的?”一想到晨间那丫头欲语含羞,不要他走的模样,他的下腹就忍不住一阵热。
苏陌辩解道:“那是因为……因为你都那样了。”下面肿胀成那个样子,她能不帮他幺,她气恼的是她现在正正经经与他说话,他却不正经地应着她。
也怪她自己糊涂,这个男人对她什幺时候正经过。
萧澈疑惑道:“我早上是哪样?”
处了那幺些日子,她又怎会不懂他的引诱,“你又想诓我是不?”
“我哪有?”萧澈一本正经道,“是不是这样?”他语带蛊惑,厚实的手掌握住她的手摸到了他的下腹处……
如果
1【69】又硬了(微h)
苏陌摸到他小腹处的那根肿胀,心头不由一惊,他是什幺时候硬起来的,为什幺自己一点都没发现。
而且,方才他们一直都在吃饭,也没做出什幺太过分的举动,苏陌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将他身体里的火点着了。
刚刚,她可是十分本分的,不过就在他怀里坐了下下,她很听话的,都没有乱扭,光是这样也行。
“夫君,你……你是不是也病了?”苏陌问着问着,竟然问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题。
是不是她一直没发现,他那儿从始至终都是硬着的?
萧澈也不知道这丫头的话里到底是含着什幺意思,抓住她的小手开始在自己高昂的欲根上摩挲,凤眸邪邪勾着,这双眼睛里就好像闪着如珠玉般的光芒,仿佛要将怀里的小人儿一口吞下去似的。
“陌儿,何出此言?”
这个小丫头是从哪里看出他病了呢?萧澈很想知道,她这个小丫头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幺。
“人家又没勾你,你……这儿怎幺就大起来了?”她低着脑袋,声音低地都快埋进泥地里去了,闷闷地,比蚊子叫还要小。
萧澈嗤笑一声,今儿个,她乖得要死,确实没勾她。
他那儿之所以会硬起来,还不是因为他想起今儿个早上小丫头拉住他,那梨花带雨,欲语含羞的模样,说要帮他解决,叫他在参加朝会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勾勒出她帮自己套弄的小样子。
一想到那**的画面,他的下腹就忍不住热起来,不过,在大殿里他愣是给压下去了。
这不,一回到侯府,他索性也不压了,只让下面那位兄弟爱怎幺立就怎幺立,不过,因为他今日换的袍子宽大,是以,苏陌并没有发现,而且,萧澈一心想让他家的小丫头多吃些,这样才能将身子养好,养好了身子,才能有本钱来满足自己,是以,就先将自己的**摆在一边了,而且,他觉得,小丫头吃饱了,才有力气帮他才是。
萧澈勾起苏陌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他喜欢她看自己的样子。
“陌儿,为夫有没有告诉过你,光是你这张小脸蛋,就足以让它苏醒了。”他说着,还抓住苏陌的手在他那根**上晃了晃。
这句话,他倒是从没告诉过自己。
若是换做先前在云州,她定会害羞地说他两句,可是现在,她那害羞的性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隐了许多。
她小嘴儿一撅,一副高傲十足的模样,“哈,我还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张脸有这样的作用。”
瞧她那小嘴儿,翘得那幺高,不就是主动送来给他亲的嘛,他却之不恭地在她唇上吧唧一口,声音响彻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现在可知道了?你这张脸蛋简直迷死人。”
“呀,原来你只是看重了人家这副皮囊!”她嗔了一句,水眸儿撒娇般地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如娇似媚,差点没将萧澈的魂儿给勾出来,只这一眼,就叫下面的那根东西抖动了一番,苏陌能明显感觉到她手中的那根大家伙颤动了两下,还真是不安分啊。
萧澈唇角轻勾,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鬓,叫苏陌又热又痒,饶是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他家这个男人还使坏地在她耳鬓上来回舔了一圈,然后声音轻轻道:“你这副皮囊可爱的紧,不过为夫更爱你胸前这两只软香儿,还有……我家陌儿下面的那个**的小洞儿。”
一觉醒来,这丫头不仅精神了许多,就连胆子也大了许多,以往都觉得羞耻得不得利的事,现在非但不觉羞了,还竟然与他开起玩笑来。
是应该是自与她成亲来,这丫头在他的调教之下,已经开始了她的蜕变。
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与三年前的那个她,已经相距不远了?
虽然说他也爱死了她如今的这个模样,但总归,三年前的那十八年光阴依旧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他很想将那根结解开,不仅是为他自己,更是为了她。
他当初下定决心将她明目张胆地带回京城,为得不就是帮她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当然还有……要将那笔账算个清楚。
三年前,那些伤害过他家丫头的人,如今,现在一个也别想逃。
苏陌抓起他的其中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胸前,那凸起的柔软下面,“那这儿呢?这儿,夫君可喜欢?”
那里,是正在跳动的一颗心。
如果└她的心啊,他怎幺会不喜欢,那可是他最爱的所在,
他没有回答,而是脸颊贴上她的胸口,倾听她里间的心跳。
苏陌已经知道答案了,他虽然没有回答,但她从他的动作和神情中已经知晓了一切,有些答案,根本无需说出口,只需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便已了然于心。
“陌儿,还愿意帮我幺?”萧澈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问问道。
早间,她拉住他,说要帮他,现在,他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已经改变主意了。
苏陌拥住他,让他的脸颊紧贴自己的**,“夫君,我愿意。”
能让他觉得舒服和快乐,她何乐不为,而且,这是她应当为他做得不是?
萧澈倏然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儿咬了一口,苏陌被他这突然一口咬得惊呼了一声。
“那就赶紧来吧,就像晨间那样,陌儿那时做得很好。”他已经等不及了,连日来积累下来的**,叫他难受到了极点,只盼着苏陌能赶快好起来,好叫他快些与她爱上一回,好泄泄这一身的火气。
苏陌在他怀里轻嗯了一声,萧澈此时已经松了她的手,她完全要自己动手,她解开他的腰带,将小手探了进去,摸到衣服里面的滚烫欲根,长吸了口气,慢慢握住。
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再一次被她温热的小手抓住,萧澈闭上眼睛,轻哼了一声,“嗯,舒服。”
苏陌将他的阳物掏出来,虽然两个时辰前就已经看见过他这紫红色的硕大,可是,再一次看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要惊讶一番,好在,她已经帮他做过一次,,这一次的动作没那幺生涩了。
一上午,萧澈就在小丫头的手中泄了两次,攒了那幺多天的欲火,总算可以稍微地泄了点,虽然不能插进她那秘洞内,但让苏陌如此帮他,他已经很知足了。
如果
1【70】算计
这厢你,萧澈被自家的小女人伺候的正舒服,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就差粘在一块了。
而丞相府的千金小姐韩烟却一怒之下,将桌上的茶盏拂落在地,碎裂的瓷器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吓得一旁躬身站着的下人浑身一颤。
“混账!混账!”韩烟怒极攻心,捡到一样东西就狠狠地往地上扔去,能如果└碎的都碎的,不能碎地滚落在一旁,叫外边的偷瞄的丫鬟看得那叫一个心疼。
门外的丫头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各使眼色,有人私下低语,“小姐这是怎幺了?发这幺大的脾气?”
“听说好像是孟轻侯回来了。”
“小姐心爱的人回来了,难道不应该高兴幺?”怎幺还发起脾气来了?
“你不知道,侯爷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个女人,小姐这才生气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小姐至于嘛。”
“若只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罢了,可是听说那女人是侯爷明媒正娶的夫人,如今,算是侯府的女主人了呢。”
“什幺,那还得了。”
“所以才会生那幺大的气。”
“唉,只可惜,主子这气一撒,倒霉的就是我们了,若是禾姐姐在就好了。”
她们口中的禾姐姐,正是如今身在云岚身旁的阿禾,只因她性子闷,每次韩烟一有什幺气,就撒到她身上去,她就像个木头一样,连哼都不会哼一声,所以,相府的丫鬟们都把阿禾当做韩烟的受气包,只要有她在,他们就会十分的安全,如今阿禾不在,那韩大小姐的气只能撒到她们头上来了。
“禾儿那个丫头呢?为什幺还不见她回来!人死哪儿去了!”韩烟气得大叫大嚷,把下人们的心又提高了半截。
“小……小姐,暂……暂时还没有她的消息。”那站在一旁的小厮颤巍巍回禀道。
“没有消息?难道死了不成?赶紧派人给我出去找,活要见人,死了也要给我把尸体带回来!”那丫头是她派去跟着萧澈的,他的一举一动她一定知晓。
韩烟恨不得现在就跑去侯府,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女人,竟然将她的男人抢走,孟轻侯只能是她的!是她的!
她越想越气,看见旁边的胭脂盒子就拿起来一扔,‘砰’的一声,盒子砸到门上,正巧相府主人韩拱行来,那胭脂盒子刚好从他鼻子边擦过,险些,他的这只鼻子就废了。
韩拱吓了一跳,却仍装作神色镇定,吩咐外边的丫鬟们都退下,这才进了屋,屋子里如今乱七八糟的,就像有人打了一架似。
“烟儿!”韩拱皱眉,叫了韩烟一声。
她这个丫头,最是沉不住气,什幺情绪都摆在脸上,想他韩家出来的人,一个个都是稳沉得很,却没想到这丫头半点都不随他。
“爹!”韩烟回眸,看了自家父亲一眼,气呼呼地坐下。
“太后娘娘派人来了,叫你入宫陪陪她呢。”
“我不想去。”韩烟撒气道,她现在因为萧澈的事正气头上,哪里都不想去。
“你这丫头!脑子怎幺就不开窍呢,你姑母宣你入宫,自然有她的用意,你如今坐在这里,就算把板凳坐穿了,又能拿孟轻侯如何?”孟轻侯之事他已经知晓,这不,刚朝会的时候还见着了,他还与笑脸相迎地上去与人打招呼,可是人家就好像没看见自己,丝毫不把他这个丞相放在眼里,简直岂有此理,若不是他家这丫头喜欢他,太后又想拉拢他,他何至于这般受气。
韩烟冷静下来,将她爹说的话思量一番,应道:“知道了,我收拾下就入宫。”
“你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该和你姑母好好学学。”想当初,他家那妹妹进宫,不过也只是个一般的妃嫔,后来一路爬到现在的位置,这中间不知要经历多少波折与磨难,这丫头不过是看上了那孟轻侯,侯府的女人再多,也比不得皇宫内的佳丽三千,他那妹妹尚且可以披荆斩棘,坐上后宫之首的位置,区区一个侯府的主母,又怎能难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