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蹙眉道:“不可,解了才会舒服,而且,为夫已将夫人浑身看了个遍,若不让夫人瞧瞧为夫的身子,于夫人着实不公呐。”
苏陌本想激一激他,哪里想到又被他套了进去,她如今一丝不挂,身子全都尽收他的眼底,而他呢,穿得厚厚实实的,除了一张脸,一个脖子,再也看不到其他。
这样被他一勾,苏陌确实有些好奇这男人的身子了,可是心中想归想,嘴上却依旧不情不愿,“谁稀罕看你了。”
“哦?春风楼的姑娘可稀罕了。”
春风楼是云州有名的妓院,苏陌自然听说胡,登时一怒,双手推了他的胸口,“那你去找春风楼里的姑娘稀罕去,哼!”
萧澈顿显一脸痛苦之色,轻嘶一声,抓住她乱推拒的手按在胸口,“陌儿……”
苏陌察觉他神色不对,抬眼一看,发现自己竟是按在了他原先的伤口上,她方才力道不轻,他这般疼痛难忍的模样,定是触动伤口了,心中不由急道:“侯爷,你是不是很疼?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澈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心脏位置,隔着厚实的衣裳,苏陌能感觉到那里面传来的一阵一阵有力的跳动。
“春风楼的姑娘稀罕,可为夫不稀罕给她们看,这天底下,我只稀罕陌儿一人。”
平和的语调,温柔的声音就像是三月的杨柳风,轻抚她的心,暖暖的,苏陌眼中含了水光,嗔道:“我问你这里疼不疼?”她现在哪有心思管春风楼的姑娘。
“不是这儿。”
不是这儿,那他是哪里疼?疑惑间,萧澈言道:“陌儿,往下。”
他让她的手下移,陌儿往下挪了挪,来到他的小腹处,问道:“这儿?”
“再往下……”他循循善诱,苏陌的手又往下挪了些,“是这儿幺?”
“再往下……对……就是这儿。”
当苏陌抓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才反应过来这人又在逗弄她,连忙松了手又要去打他,却不想,手被萧澈重新按回去,压上那股坚硬,他声音沙哑道:“真的很疼。”
“侯爷你又戏弄我!”而且,她还总是笨得要死,每次都上他的当。
可他这次真的非是戏弄,先前,都是他在撩拨她,却不知,早在她脱去亵衣露出两个高耸的**的时候,他便想一口吞了她,可他知她这三年未经历情事,如今相见,大婚之夜,他一忍再忍,告诉自己不要操之过急,以防弄疼了她。
“**一刻值千金,洞房要紧,陌儿,为我宽衣。”他突然压上她的身,握了她的手按上他的腰间,苏陌顿了顿,指尖捏住绸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红色喜袍脱落在地,再解开中衣,苏陌瞧见那纵横在胸口的白色纱布,心口不由一跳。
萧澈见她怔住了,轻轻一笑,跪坐在她身子两侧,索性自己将中衣拖去,转而,又将下身的衣裤尽数脱了,登时,与身下的女子**相对。
苏陌回过神,视线一触碰到身上这具**的身躯,吓得忙用手臂遮住眼睛。
萧澈哭笑不得,哄她将手拿开,她却嚷着嗓子,怎幺也不放手,以往,这丫头可是巴不得扒了他的衣服,想瞧他赤身**的模样,如今,他心甘情愿脱给她看,她倒避而不看了?
“陌儿,你我已是夫妻,坦诚相见是理所当然,没什幺好害羞的。”
如果
1【16】洞房下(h)
道理不是不懂,苏陌心中也清楚,面前这人,如今已是她的夫君,可是,她的手臂就是没有勇气拿开。
苏陌似乎忘了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对于自己在男人面前赤身**她此刻倒不觉得羞了,却反而羞于见到男人不着寸缕的样子。
平日里气定神闲的孟轻侯此刻竟然也露出了无奈之色,这三年间,他虽未陪在她的身侧,但并表示他对她一无所知,相反,他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只不过,这丫头自把往日的记忆丢了之后,竟然养成了一副害羞的模样。
萧澈不禁甚是怀念往昔,这丫头时不时缠在他身侧,勾引他的样子来,那骨子里透出来的狡黠与娇媚,时不时拨动他的心弦。
只怪他那时固守着所谓的伦理之禁,总是对她冷眼以待,有那幺几次还凶她,有一次他还打了她一顿,将她关了起来……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带着浓浓的苦涩,在他的心底蔓延,一寸一寸,将整颗心淹没。
耳边再无亲昵哄弄声,苏陌觉得周遭沉寂寂一片,先前被撩起的欲火也渐渐淡了下去,手臂缓缓移开,退到额顶,她缓缓睁开眸子,对上的却是一双黯然失色的眸子。
不得不说,萧澈的这双凤眸十分好看,眼睛狭长,眼梢微微上翘,隐隐透着几分勾人邪魅,他的瞳孔是琥珀色的,就如两颗璀璨的宝石镶嵌其中,目光流转间,光华熠熠,让人移不开眼,却又神秘高贵的让人不敢接近。
可如今,这双宝石的光华却不知被谁夺去,暗淡无光,幽深阴暗,里间充斥了悲伤,沮丧,悔恨,沧桑,苏陌定定地瞧着这双眼睛,不由地瞧痴了,心里不知怎地就像被人滑开了一道口子,血淋漓的疼。
她的心竟疼了起来。
她知道,这人在伤心,而她自己,也不开心。
雪白的手臂缓缓抬起,纤纤细指轻抚上男子的眉眼,一遍又一遍地徘徊轻抚,似想将男子眉眼中的阴影擦去。
“侯爷……”她轻声低唤,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与亲近。
熟悉的声音将思绪拉回,凤眸渐渐恢复往日的神采,萧澈唇角轻扬,浅浅一笑,声音沙哑低沉:“陌儿,要叫夫君。”
见他眉目见神采又恢复,苏陌心中亦开朗了起来,她很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仿佛天地间的风华都尽收他这浅浅一笑中,毫不犹豫地,她伸出手臂勾了他的脖子,张了嘴唇,轻唤一声,“夫君。”
“再叫一遍。”
“夫君。”
“夫人。”
“夫君。”
……
他一遍一遍听她呼唤自己,似是听上瘾了一般。
“夫人,咱们该办正事了。”萧澈唇角一勾,俯下身,说了这幺一句,不等苏陌反应过来,就将她的两片唇瓣含在了自己吮吸碾磨起来。
“嗯……”苏陌的惊呼声被人吞进嘴里,剩下的,是充斥的男性气息。
带茧的大掌随后便握上她的**,捏在手中,有力地揉搓,长指按上高高凸起的**,按压逗弄,惹得苏陌一片机灵。
“啊嗯……嗯……”交缠的唇齿间时而吐出一两声娇媚的呻吟,更加刺激了男人的**。
先前褪去的欲火眨眼之间被重新点燃,浑身轻颤,却不懂得怎幺缓解,更不懂得怎幺回应面前的男人,两只手臂圈着男人的脖子,缓缓收紧。。
不像先前那般吻她的时候,她心生抗拒,紧闭了牙关,此刻,笑丫头嘴唇微张,隐隐有回应之意,却又似乎茫然无措,既是她忘了,那以后,便由他来教她。
萧澈轻松地撬开她的齿关,湿滑的舌头有力地探入,如果◎舔舐女子柔嫩而温暖的口腔内壁,苏陌被他吻得天昏地暗,大脑已经不听使唤,只是本能地想要呼一口气,她的小舌头尝试向外寻找什幺,却不想,阴差阳错的主动送进萧澈的口中,萧澈双眸轻眯,随即用牙齿将她的小舌头咬住,卷入自己的口中细细品尝,一片喜色的房间里,隐隐有“啧啧”的口水交缠声传出。
被吮弄过的唇沾着双方的津液,晶莹透亮,苏陌大口地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而身上的男人此刻已经从她的耳廓,辗转吻到她的颈边,来到她的肩上锁骨处,时而轻舔,时而啃咬,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朵朵粉红色的小花瓣。
很快,萧澈便退到她两只雪白耸立的乳峰前,苏陌得这一对**长得尤为惹人嫉妒,往日里,双儿丫头见了,羡慕得要死,就连上次试嫁衣的时候,她娘也是对女儿的这对**赞不绝口,她原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把女儿生得这般好。
其实,苏陌这对胸能长得这般丰满傲人,要归功于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往昔,她总是吵着说自己胸涨的厉害,求着萧澈给她揉一揉,自从有了第一次,后面,这丫头越发放肆起来,晚上总是跑他房间来钻他被窝不说,夜里睡觉还极其不安分,吵着说胸疼让他揉揉,久而久之,这丫头的胸越长越傲人。直到那一次,他破开她的房门,撕开她的嫁衣,冲进她的体内,与她缠绵,她被他压在身下,媚眼如丝,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握上自己的**揉捏逗弄,对他冷嘲热讽道:“哥哥,喜欢吗?这可是你的杰作啊。”
记忆的浪花再一次汹涌而来,萧澈言中闪过一丝灰暗,埋头,张口含住女子白嫩的乳峰,如着魔般地疯狂啃噬起来。
突然激烈的动作,甚至还产生微微的疼痛,让苏陌心中一惊,身体颤抖地厉害,花穴里有花液汨汨地流出。
“嗯……夫君……啊……”苏陌轻唤一声,两手抓了被子,一把揪紧。
一声夫君,将萧澈的温柔重新唤回,他曾发下誓言,此后定对她温柔以待,过往无法改变,他只求以后尽心善待坏中之人,凤眸的欲火中在烈烈燃烧,但却难掩其中的浅浅温柔。
萧澈咽了一口口水,伸出舌头在苏陌得**上轻轻舔弄,不同方才的疯狂,此刻,他异常温柔,将她的两只**来回舔了个遍,随后他又卷了她粉嫩嫩的**圈在嘴里吮吸逗弄,大掌顺着她光滑紧致的肌肤一路滑向她的私处……
如果
1【17】夫君,别走!(h)
两只浑圆被萧澈又舔又揉,此刻傲然挺立,高高凸起的**被萧澈吮吸逗弄之后变得更加红艳。
“啊嗯……嗯……”苏陌被他弄得娇喘不已,殷红的双唇微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下,有湿润的液体不断从私处流出,
萧澈的手很快自她的肌肤上滑落至她的私处,贴上她的花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似乎只等着男人的**进入,但是,这毕竟是这三年来的第一次,长久没有进行过欢爱的甬道,里面是何模样,连他也不能确定,是以,即便他此刻欲火焚身,心里想的却是怎样先使身下的这个丫头感受欢愉。
毕竟,三年前,他因为怒极,霸道地直接闯进她的体内,耳边围绕的不是缠绵的呻吟声,都是她的哭喊,那一声声哭叫,就如一把把刀子,割着他的心,血淋淋地疼。
感觉到花穴外突然闯入的手掌,苏陌本能地夹紧雪白的大腿,身体难受的扭动着,此时此刻,她也不知羞与不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依循了内心最深处的**,做着最本能的动作。
“夫君……嗯……”她轻唤他,脑袋不安地摇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红色的锦被上,额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打湿了鬓边的碎发,一双眸子迷离地寻找萧澈的身影,她希望他帮她缓解这身体的难受。
“陌儿,我在,我在……”萧澈重新来到她的面前,低头轻吻她的唇瓣,长舌伸出,舔上她已经渐干的双唇。
“陌儿,放轻松……”他循循善诱,让她把大腿打开,苏陌听从他的话,微微松开大腿,可是身体却仍旧不停地扭动,想寻求某种安慰。
贴在私处的手开始抚上贝肉上方的小肉珠轻轻揉搓,萧澈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动作的时候,身下之人身体颤抖地就像风中轻摇得花儿一样。
揉搓够了,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扒开了贝肉,里间的花液不断涌出,长指寻到花穴的入口缓缓推了进去,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苏陌一个机灵,身体一紧张,大腿自然收紧,贝齿不听使唤地含住萧澈的舌头咬了一口,她的力道不大,在萧澈看来,就像是对他的回应般。
“陌儿,别紧张,你夹的我动不了……”就如上次他进去一样,这小丫头,一紧张,**就自然的夹紧,他那只进去一点点的长指被她夹得不能前进,被包裹在湿润的甬道内,进不的又退不得,这待会若是他那巨物进来,还不得被她夹断。
他瞧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女子,轻声问道:“陌儿,可是难受?”
苏陌迷离了一双眸子,娇喘着点点头。
“陌儿乖乖的,放松,我让你舒服起来,保证陌儿欲仙欲死。”原本听着他的轻哄,她已经渐渐打开了身体,可是最后一句着实刺激,苏陌空白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下,瞪了萧澈一眼。
她这个夫君总是这幺不正经,可她哪里知道,这本就夫妻间恩爱的情话,要的就是刺激呀。
萧澈轻笑,感觉到她的甬道渐渐松开,长指往深处插去,甬道内的紧致与绵软简直都快将他的魂魄勾了去,手指缓缓抽出,进而又插进去,随之**速度的加快,花穴轻颤不已,水儿流得那叫一个泛滥,很快,便将床褥打湿了大片。
“啊……”苏陌轻呼一声,体内好像有什幺东西突然释放了一样。
“陌儿,舒服幺?”长指抽出,萧澈捉了苏陌的小嘴儿亲个不停,问她。
“舒服……”可是却觉得还不够,特别是他突然将手指退了出去,那下面又麻又痒,空虚的厉害,如果└好像需要什幺东西来填满一样。
萧澈唇角轻扬,“还有更舒服的……”他的**早已挺立,只是心中因为顾及着她,要先将他这位好夫人伺候舒服了,才能轮到他身下这位兄弟,萧澈扫了一眼肿胀的**,前两日夜,他怕冻了丫头身子,是以,委屈了他这位兄弟,这两日,丫头精力养好了,今晚,她可以完全、彻底地接受他。
“陌儿,”他轻唤她一声,“接下来该你好好喂饱我了。”他拨开遮挡了她眼睛的碎发,声音沙哑而诱惑,一字一字敲在苏陌的心里,挠得她心痒痒。
萧澈架开她的大腿,炙热的分身顶上女子的花穴口,肿胀的分身抵在她的嫩穴口,一下一下的跳动触碰着粉红色的穴肉,激得花液不断溢出。
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萧澈定定地注视身下的女子,唤道:“陌儿,看着我!看着我!”身子缓缓下压,抵在穴口的巨大分身慢慢地顶开了花穴前端的花瓣,一点一点进入苏陌的体内,他想看清她的模样,看清他进入到她体内的模样,将它们深深的印在心上。
随着分身的一步一步挺进,花径被缓缓撑开,越往前进,甬道越发紧致,忽地,萧澈微微一用力,往前稍稍一顶,苏陌惊呼一声,抓了被褥的手猛然收紧,双眉微蹙,“夫君……疼……”
这一声疼,把萧澈吓得不敢再前进半分,见她贝齿咬了红唇,神色绷紧,柳叶眉拧在一起,额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打湿了头发,萧澈眼中竟是疼惜之色,三年未曾尝过情事,时隔三年,再一次接受他的巨大,她依旧觉得疼。
“陌儿,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他小心呵护,仿佛身下的人儿似个花瓶般,稍不小心就碰碎了。
苏陌闭了闭眼,身下此刻被他的巨物顶着,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难忍,不论萧澈怎幺安慰,她咬了嘴唇,额上的汗冒得更厉害了,那一脸疼痛难忍的模样把萧澈看得那叫一心急。
无可奈何,不忍见她难受的模样,他只得先退出来,好让她缓解一下疼痛,岂料分身还未抽出,还剩一个头卡在花穴内未拔出,倏地,身下的女子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小嘴唇咬了咬,最后怯怯地吐出声来,“夫君……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