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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浪漫爱人

    然而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陈汉奸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在抖,有好几次甚至还将油门当成了刹车,弄出了好几次险情。

    黄跑跑又得瑟了起来:你们看,现在是我开车合适?还是陈汉奸合适?你们为什么总是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呢?

    算了,让这个贱人开吧,让他开,总比让陈汉奸开令人放心一点!虾皮发了话道。

    虾皮的话就是权威,虾皮发了话,其他人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黄跑跑终于如愿以偿地坐到了驾驶座上,成了操控我们这一车人命运的操盘手。

    不过这家伙的技术那是没得说的,驾驶技术那是相当的娴熟,宛如一个开了十年车的老司机,车子开得是相当的稳健,绝非那些靠走后门送礼买驾照的马路杀手可比。

    但是我们谁都不敢掉以轻心,衡其也和上次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只等黄跑跑一出差错,就抢他的方向盘!

    这时,农民悄悄碰了碰我道:可司,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咱们应该充分信任黄跑跑,而不应该在他身边派个‘监军’,这样会对他造成无形的压力,影响他集中精力开车!

    我明白他的意思,忙对衡其道:臭小子你还是坐到后面来吧,让黄跑跑一个人专心开车。

    衡其便离开了副驾驶的座位,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然而后来发生的事实证明,这一次的成事不足者却是我。

    因为黄跑跑开了不到十公里,便发生了事故:当时已经开出了山谷,开到了山外的平地上,公路上也没有什么往来的车辆,更没有行人。但偏偏有一只小狗飞快地跑了出来,并且从我们的车前横穿了过去。黄跑跑再次犯了和上次同样的错误,将油门当成了刹车,车子的速度不减反增,一下子就将那只可怜的小黄狗给碾进了车轮底下

    可司,都怪你,要不是你把臭小子从副驾驶座上喊到后面去,他就能及时抢我的方向盘,我也就不会轧死老乡家的狗了黄跑跑伏在方向盘上,捶胸顿足地埋怨我道。

    我一时也有点懊丧刚才不该听了农民的话,支开了衡其。要是有衡其监视着黄跑跑,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故了。轧死老乡家的狗这种事可大也可小。可小的话,赔个几十块钱几百块钱,说几句道歉的话也就过去了。可大的话,那就难说了,也许人家会说他家的狗是藏獒,或是什么外国名犬,敲诈咱们个几万几十万都说不定。要知道你没轧人家的狗之前,人家的狗只是一文不名的草狗,你一旦撞了轧了人家,那可就成了撞獒(藏獒)了!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下去看看吧。虾皮拉开车门,走到下面去察看那可怜的小狗被轧死的情况。

    只见他皱着眉头,围着车子转了好几个圈,甚至还趴到地上,去察看车子底盘下面。几分钟后,他冲我们摇摇头道:没有什么狗啊?

    没有狗?我们都楞住了,都跳了下去仔细察看了一番。果然不要说狗,就算连狗毛都没找到一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刚才产生了幻觉?龙运鹏拍着脑门道。

    应该不是幻觉,因为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刘勇道。

    我也认为不是幻觉,因为刚才坐在车子前面的几个人包括我和虾皮在内,都看到了那只小狗。

    我这有用手机拍的录像!朱凤练叫道。

    我们忙接过他的手机看了起来——果然看到了那只小狗,并且看到了那只小狗的确是被轧在了车子下面。可那只小狗现在怎么竟然不见了呢?

    看来我们见到的不是什么狗,而是不干净的东西!老神面色凝重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见到了鬼?刘勇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可不喜欢拐弯抹角地说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鬼就是鬼,没必要含糊其词。

    看来我们要背时了黄跑跑脸色煞白道。

    别吹了,那只小狗在那!谢可忽然望着一百米开外的田埂上一个跑动的黄色小点道。

    众人往那边一看,果然是一只小狗,黄色的小狗!

    不会是刚才的那只小狗吧?有人疑惑道。

    应该就是那只小狗,可能那只小狗跑得太快了,我们的车子根本就没有轧到它!另一个人说道。

    是啊,黄跑跑这种驾驶技术能轧到它才怪!陈汉奸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肯定轧到它了!刚才的录像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们的眼睛会出问题,难道这录像也会出问题?黄跑跑大声嚷嚷道。

    这时,那小狗已经向我们这边跑了过来,恰好又跑到了我们的车子前边,并停在了马路上,好奇地看着我们的车子。

    这是个祸害!我一定要轧死它!黄跑跑突然发动了车子,呼地往前撞去!

    那小狗可能也不知道这庞然大物究竟是什么,竟然不知道躲避,还直接朝车子前面跑了过来。

    扑哧——我们明显地感觉到车子的轮胎轧到了什么东西,并看到有鲜血从车子下面溅了出来。

    快刹车!这一次是我抢过了黄跑跑的方向盘,并踩下了刹车。

    但这一次那只小狗是真的被轧死了。然后小狗的主人也出现了

    还算好,只赔了两千块钱。本来这两千块钱是不必要出的。冲动是魔鬼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 死亡原因
    c县大石乡牛脑界村终于到了,我们顾不得斥骂黄跑跑,径直奔向农民堂叔公的家。衡其边走边问农民:农民你堂叔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儿孙满堂吗?

    农民摇摇头道:哪里?和我叔公一样,是个老鳏夫,无子无女。

    真的很凄惨啊——那他有没有出彩的地方?比如说象你的叔公一样,会‘吆死人’?谢可也问道。

    不会。‘吆死人’这活不是任何人都会的。农民继续摇头道。

    农民的话让我们引起了对三年前一段往事的追忆。三年前,农民的叔公不幸去世,我们全体特遣队员都参加了他的丧事,并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不过在举行葬礼的过程中却发生了骇人听闻的的事情,那件事情虽然是过去式了,但想起来至今令人心有余悸。希望这一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好。

    不过由于旅途不顺,我们这一群人都有点心绪不佳。

    哐——山坡上忽然传来了一声锣响,我们所有的人都是一惊,一齐抬头往山坡上看去。只见山坡上有一栋孤零零的木结构房子,房子的板壁是用杉木板一块一块地镶拼而成,房顶上则盖着长了绿色青苔的黑色弯曲薄瓦片,这种薄瓦片是由一种非常简陋的土窑里烧制而成的,质量很差,非常容易破损。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必定不是什么有钱人。

    那锣声正是从那栋房子里传来的。远远望去,可以看见一个村民正提着一面破锣在敲。这种锣声有点象是古代刑场上斩犯人时的那种催命锣声,很令人沮丧,同时也令人心惊肉跳。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不祥的感觉,同时也认定了那里就是农民堂叔公的房子。

    哐——丧锣声缓慢而悠长地响着,震得我们的心里一阵阵发麻,农民脸上也有了悲戚的神色,似乎想要哭,但还没有哭得出来。我们看见他这个样子,心头也都是一阵沉痛。

    当我们终于走到了那栋房子跟前的时候,丧锣声也嘎然停止了,两三个村民模样的人向我们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正是那敲锣者。

    敲锣者看了农民一眼道:阿农,你来得正好,你堂叔公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这些人是他的眼光望向了我们。

    农民朝我们一指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是来帮忙办丧事的。

    咳那人咳嗽了一声,脸色有点阴晦道,阿农,我劝你还是简单一点,找两块杉皮钉副函子,把你堂叔公葬了算了,最好不要再办什么丧事。

    村长,你这是什么话?别人是人,我堂叔公就不是人?为什么就不能为他办丧事?农民忽然有点激动道。

    农民,有话好好说,别歇斯底里!虾皮连忙上前劝解。农民手一甩,差点将虾皮掀了个趔趄。

    衡其忙从背后扶住了他,笑道:虾皮,言轻就莫劝人嘛。

    阿农,听村长的话,还是简单点,意思到了堂就行了,不要大操大办了。另一个村民也上前劝解道。

    我不要村里出钱出人,我这帮朋友就能帮我堂叔公办丧事!这行了吧?农民的眼睛象牛一样圆瞪着,声音也象一头雄牛!

    不是村里出不起钱和人,这实在是另有情由——后生子你要听劝,别犟得象牛!村长也继续不阴不阳地说道。

    村长,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可以给老人家办丧事?我这时也忍不住插话道。

    村长翻着白眼皮看着我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杨队长,你对他说话最好客气点!农民冷哼道。

    村长苦笑一声道:说话对我们不客气的好象一直就是你吧?他接着又看向我,并同我握了握手,原来是杨队长,幸会幸会。是这样的,他堂叔公死得有点晦气,按照村规,只能简单下葬,以免他的尸身长久暴露于光天之下,更加不可以为他大办丧事。如果停灵太久的话,只恐会发生某种人力不可预测之事

    村长的话里似乎满是玄机,但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错。按照村里的意思,本来是要将他浇上桐油,就地火化的,但是为了照顾阿农的情绪,还是让他自己来殓葬他堂叔公。另一个村民也接口道。

    只有暴毙而亡的伤神以及被凶神厉鬼索命之人才不可以为他办丧事,并且简单下葬或者火化,难道我堂叔公也是这样的情况吗?农民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忙警惕地瞪着村长道。

    村长微露出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贤侄,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村长说完,率领那两三名村民,离开了这栋房子。

    什么?你堂叔公难道是暴死或者是被厉鬼索了命的?衡其谢可刘勇等人一个个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里的确有很重的阴气,看来村长所言不差。老神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点头叹息道。

    我堂叔公在哪里?农民楞了片刻,忽然朝已经远去的村长等人大吼一声。

    在那边的晒谷坪里,你们几个把他盛殓了,抬到后山埋了吧,不要再办什么丧事了!村长的话随风远远地传来。

    晒谷坪在哪里?我看着农民道。

    农民往房子右边的空地一指:在那边。

    我们忙往房子右边的空地走了过去——走过去了六七米,拐过屋角,便到了晒谷坪。

    那所谓的晒谷坪最多有十来个平米的面积,里面紧靠着山崖,外面侧是有六十多度仰角的土坡。土坡上长了一些楠竹树和栗木等杂树。土坡下面十几米处就是我们上来的石板路,再往远处走就到了村口。

    晒谷坪里摆着两只条形长凳,长凳上则摆着一块门板,门板上摊着一床破旧的草席,而草席上面则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上面则盖着一块刺目的红布!

    红布是驱邪的,死了人一般只盖白布,盖红布看来果真有些邪名堂!龙运鹏惊呼道。

    老神,真是这样的吗?谢可不安地看着老神问道。

    老神点点头道:是有这样的说法。

    啊?那咱们看来是摊上事了!陈汉奸也插嘴道。

    我看你们是完全陷进了封建迷信唯心主义者的泥潭!一个声音忽然勃然大怒道。

    我们都吃了一惊,忙一齐看向虾皮。因为以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往往都是出自虾皮之口。

    不料虾皮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不是我说的!

    是黄跑跑!朱凤练道。

    死跑跑,虾皮的话怎么被你给说了?你是不是想要喧宾夺主?衡其笑骂道。

    好了,别尽整些无聊的插科打诨!我们还是来看看死者的情况吧。虾皮皱了皱眉,走到门板跟前,打算掀开红布,看一看死者的情形。然而他的手一触到那红布时,却又闪电般地缩了回来,同时有点尴尬地冲我笑了笑道,可司,还是你压邪一些,你来揭吧。

    我笑了笑,上前揭开了红布

    哟——我的耳畔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我也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住心神,往红布下的死者看去。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我看到死者的情形时,仍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呆在了那里。

    只见死者的四肢完全扭曲成了一团,就象拧皱了的麻花。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的恐怖,仿佛经历了某种极端的痛苦。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空气中的某一个地方,嘴巴也第得老大,白森森的牙骨完全都错了位,那应该是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才做出的表情。

    死者的身上已经有了很多尸斑,但缩水的情况并不是太严重,看起来死亡应该还没有多久,最多不超过三十个小时。

    死者身上也没有血迹或者什么伤痕,看起来应该不是被外力的原因致死的。

    呃呃除了我,虾皮以及那些女孩子们早已呕成了一片。

    我让女生以及胆小的人都到村口去呼吸新鲜空气,只留下了衡其农民老神等几个定力比较大的人。但是虾皮要坚持留下来,我也只好让他留下了。同时傅莹和杨柳也要呆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我也只好让她们留了下来。

    你堂叔公的身体怎么样?他有多大的年纪了?我轻轻盖上红布,看着农民道。

    我堂叔公才刚刚七十岁,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就没有得过什么病。村长向我通告我堂叔公的死讯时,也没有说他是得病死的。农民答道。

    那他是不是被人谋杀的?衡其问道。

    谁有病啊,来谋杀他这么一个与世无争一穷二白老实憨厚蜗居深山的糟老头子?农民有点激动道。

    从他死亡的情形判断,这的确是非正常的死亡。不过死亡原因却不清楚。我看着众人道。

    如果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人谋杀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被厉鬼索了命去了!衡其的牙齿里含着一股冷意道。



第一百八十章 丧事风波1
    如果不是病死的,也不是被人谋杀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被厉鬼索了命去了!衡其的牙齿里含着一股冷意道。

    莹莹,你有什么看法?我掉转头,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傅莹。

    傅莹却象陷入了某种深思,对我的问话没有丝毫的反应。忽然她陡地将凤眼一睁,急步上前,再次掀开了盖在死者身上的红布,如玉的手指伸向了死者的颅顶。

    傅姑娘,你怎么虾皮衡其等人不知道傅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一齐惊呼了起来。

    我也大吃一惊,想要阻止傅莹:莹莹,别我的话未说完,傅莹的手已经拔开了死者颅顶的头发,透过傅莹手指间的缝隙,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死者的颅顶上有一个筷子头大小的洞,洞口有少许的白色粘连物,不知道是脑浆还是什么东西?而傅莹竟然还用她那如玉的手指搓起了一点那种粘连物,并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摇摇头,眉头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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