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士之盗墓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浪漫爱人
莹莹,这是什么东西?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傅莹的手指道。
傅莹茫然地望着远方,答非所问道:灵魂,这是他的灵魂
什么?这白色的脏兮兮的恶心的东西就是农民堂叔公的灵魂?衡其谢可等人一齐瞪大了疑惑的眼睛。
我也很困惑,因为那东西明明就是农民堂叔公的脑部物质或者脑浆,怎么会是农民堂叔公的灵魂?难道人的灵魂就是这样子的?
不是的,这是他的灵魂离开的位置。傅莹显然听到了我们的非议,忙轻声纠正道。
原来是这样啊?所有的人总算都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不过新的疑问又来了:他的灵魂就是从这个洞里离开的?我看着傅莹道。
傅莹点了点头。
傅姑娘,人的灵魂就是人的生物场,生物场是磁场,不是固态也不是液态,怎么会从这样的小洞里离开呢?衡其这时候似乎问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
我说的不是那个傅莹解释道。
傅莹解释了半天,我们才弄明白,傅莹说的是,似乎有某种东西从这个地方咬破了农民堂叔公的颅骨,并吸走了他全部的脑部物质。也就是说,农民堂叔公的脑袋现在根本就是空的!
那是什么东西吸走了农民堂叔公的脑部物质?我们都问道。
傅莹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确定是什么东西。
不用猜了,肯定是厉鬼!衡其的头发几乎都指到了天上。
如果是厉鬼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咬破农民堂叔公的头盖骨,并吸走他的脑部物质!可以肯定,这不是厉鬼,而是某种生物!既然是生物,就不是鬼!虾皮看着我道。
那也就不用盖着这什么驱邪的红布了,因为这根本就不邪嘛,只不过是一场正常的死亡而已。衡其说着,上前一把掀掉了盖在死者身上的红布,并揉成一团扔到旁边的篱笆上。
臭小子别这样粗鲁!我急忙大声喝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也只好由他。
好了,还是先把老人家盛殓了吧。虾皮皱着眉头道。
那就是说,我的堂叔公可以堂堂正正办丧事了?农民忽然转悲为喜道。
当然!我们肯定要为老人家堂堂正正办一场丧事!衡其高声叫道。
棺材呢?棺材在哪?他接着左顾右盼道。
没有棺材。你没听村长说,只能用薄杉皮板钉个函子,然后用函子盛殓老人家吗?老神忽然阴恻恻地说道。
函子是什么?衡其还真的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当然我们也是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估计这只是当地的方言词汇,而不是书面用语。
就是用来盛殓夭折的小孩或者未结婚的年轻人死亡后的尸体,这种尸体统称‘短命货’,是不能用正规的棺材来盛殓的。老神翻着白眼皮解释道。
你才是短命货!农民忽然勃然大怒道。
是啊,老神你的说法确实欠妥当,农民的堂叔公都七十岁了,怎么还是短命货?衡其也斥责道。不过我总觉得他们的说法是那么的怪腔怪调。
好了,现在要做棺材也确实不现实,就钉副函子算了,大家去找些材料,赶快开工吧。虾皮手一挥道。
我们这点人恐怕人手不够,还是把大伙儿都叫回来吧。衡其看着我和虾皮道。
我和虾皮都点了点头。
于是呆在村口的众人又都被我们叫了回来。
农民找来了几棵杉树,准备锯成木板,然后钉函子。会木工活的杨胜农和农民拉锯,龙运鹏和朱凤练则在一旁打下手。
写得一手好毛笔字的虾皮则在堂屋前的空地上写挽幛,他的女朋友邓莉给他磨墨。其余的女孩子如高伟珍姜如兰刘莲青陈小玲等在屋子的另一边扎花圈。
衡其则在厨房里做晚饭,刘勇给他帮厨,谢可烧灶火(当地都还烧木柴和秸杆)。
老神带着江勇大头则去了后山,寻找坟墓的位置,顺便掘墓坑。我们的计划是,今天晚上停灵一夜,明天早上出殡。因此头一天就必须将墓穴掘好。
我和傅莹杨柳则拿着一个仪器,在周边的田硬小路上走来走去,准备捕捉一种奇怪的信号。
至于黄跑跑陈汉奸以及肖子昂三人,则被安排给老人家守灵。
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四野里暮霭一片,能见度降低得已经快看不清对面的人的轮廓了。正在和农民对锯的杨胜农高声吆喝道:虾皮,该掌灯了吧?都快看不见了呢。
正在挥毫的虾皮不耐烦地斥责道:你们自己不会开灯吗?喊什么喊?
没电呐,怎么开啊?杨胜农回应道。
什么?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这村里竟然不给老人家拉照明电?虾皮禁不住拍案而起,差点将一瓶墨汁都给拍翻了,唬得旁边的几个人慌忙冲过来扶住墨汁瓶,并染了两手黑。
虾皮你别歇斯底里,不是村里没给老人家拉照明电,而是这里的照明线路老化了,哪里发生了碰头或者短路,致使全部的电灯都不亮!杨胜农忙解释道。
你们不会检修一下电路吗?这点小事也搞不定?虾皮余怒未消。
检修没用,要检修的话,就需要将这里的照明线路全部换掉,那样的话,工程量太大了,咱们只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没必要如此大兴土木。杨胜农道。
那你要我掌什么灯?虾皮的火又冒了上来。
咱们做点气死风灯吧,要不用白纸糊几盏白灯笼,这样也能体现出做丧事的味道。
龙运鹏插话道。
那就按龙拐的方针去办吧。虾皮不耐烦地一挥手。
于是房前屋后都升起了几盏大白灯笼,灯笼上面还写了个大大的丧字,以突出做丧事的气氛。
这些灯笼里面当然不是电灯,而是被固定好了的油灯或者蜡烛(农民堂叔公的家里这些东西倒是不少)。众人就在这些惨白的灯光下面继续做事。
此时杉木板已经锯完,正在拼装函子,而衡其等人的晚饭也还没有做好,女孩子们也依旧在屋旁扎着花圈,虾皮的挽幛也还差最后一副没有写好。至于掘墓的那一组人也同样没有回来。而杨浩和傅莹他们也拿着一个神秘的仪器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也同样没有回来。
守灵的黄跑跑陈汉奸和肖子昂三个人则闲得有点不耐烦了,同时空瘪的腹中也如擂鼓般地响了起来。
黄跑跑忽然拱地放了一个屁,陈汉奸和肖子昂条件反射似地将黄跑跑一推。黄跑跑没有提防,刚好被推到了躺着死者的门板跟前,为了保持住平衡,他的手不得不往门板上一撑,那脸也趴了下去,正好凑到了死者的脸上——死者身上盖着的红布被衡其扔掉后,就没有再盖别的布,仅仅在脸上盖了一小块手绢。黄跑跑的脸这一凑下去,自然便将死者脸上的手绢给蹭掉了,死者僵冷的脸便直直贴在了黄跑跑的脸上。
黄跑跑神经质地跳了起来,慌忙逃到了一边,同时冲陈肖二人喝道:你们两个真损,干嘛将我往死人那儿推?
陈肖二人一齐干笑道:这是你放臭屁应得的报应!
好,你们两个孱头别被我逮着了狐狸尾巴,我到时候会有你们好看!妈的,这死人身上怎么也不盖块布?我记得死人身上还盖着一块红布呢,红布上哪去了?黄跑跑一边叽叽咕咕,一边左顾右盼,寻找着那块红布。
那块红布被衡其扔掉了,别找了,还是另外去找一块吧——你在这呆着别动,我们去找!陈汉奸和肖子昂冲黄跑跑喝了一声,溜到其他地方去了,只剩下了黄跑跑站在那里发呆。
前面说过,死者的灵是停在屋子旁边的晒谷坪里,而众人活动的地方则是在另一边。因此这里显得自然是相当的空旷和冷寂。不过之前有三个人守在这里,自然也还是有一点点生气。此刻陈肖二人一走,这里的冷清和阴森程度又陡然增加了许多。而天色也早已黑了下来,只剩下一盏惨白的灯笼照射着这里,让人更加感觉到凄惨悲凉。
黄跑跑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冰凉,恐怖的滋味迅速弥漫到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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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丧事风波2
黄跑跑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冰凉冰凉,恐怖的滋味迅速弥漫到了全身。然而他又不敢离开这里,怕落个守灵不力的罪名,挨虾皮和杨浩的克。
你们两个快点来啊!黄跑跑只能战战兢兢地冲着夜空嘶嚎了一声,然后掉转头看着其他的地方,再也不去看死者。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了某种动静。他忙下意识地转头往后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顿时把他唬得魂飞天外!
原来,那躺在门板上的死者竟然不见了!
是不是炸尸了?黄跑跑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接着从喉咙里干嚎出了一声:快来人啊,炸尸了!
炸你个头啊,干嚎什么?虾皮拧着狼毫率先冲了过来,冲歇斯底里的黄跑跑咆哮了一声。
农民的堂叔公炸尸了!黄跑跑战战兢兢地往门板上一指。
虾皮顺着黄跑跑的手指一看,也是唬了一大跳,那脑袋霍地就大了起来,膨胀得如同一个南瓜:这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是尸,不是人。黄跑跑慌乱中竟然还懂得给虾皮纠正一下。
怎么回事?这里的动静终于将其他的人都惊了过来。当众人的目光接触到空荡荡的门板时,也都呆在了那里,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
看来这硬是邪得很,农民的堂叔公已经变成了僵尸,自己走掉了!有人上下牙齿打着冷颤道。
虾皮寒着脸,刚要发火,杨胜农忙劝道:虾皮呀,我知道你要说这是封建迷信,可有些迷信也得信呀,你想,一个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呢?如果不是有人来盗走了尸体,那肯定就是他身上的某些机能又活过来了,这样的事例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再要说这是迷信,那就实在说不过去!
去你的,我还不用你来上课!可司回来了没有?赶快请可司!虾皮将杨胜农一推,一双眼睛在人群里乱找。
可司和傅姑娘他们还没回来呢!有人应道。
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将农民堂叔公的尸体找回来!不然真变成了僵尸,其祸不小!龙运鹏叫道。
农民呀,你要有心理准备,万一你堂叔公变成了僵尸,你可得大义灭亲呀!刘勇也劝道。
那老混蛋真变成了僵尸,我绝对会大义灭亲!农民牙齿里透着一股冷意。
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难道村长他们的提醒是对的?衡其看着众人道。
不听老人言,确实是吃亏在眼前啊!谢可也摇头晃脑道。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有三个人守灵吗?怎么只有黄跑跑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两个人呢?虾皮阴沉着脸审视着众人道。
还有两个人是陈汉奸和肖子昂!黄跑跑回答道。
这两个混蛋在哪里?虾皮火大地左顾右盼。
来了来了。陈汉奸和肖子昂举着一块皱巴巴的红布急急慌慌地赶来。
虾皮一把抢过了二人手中的红布,揉成一团狠狠一抛,抛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飞到了山坡下,比之前衡其扔的还要远。
陈汉奸和肖子昂只觉得头一晕道:虾皮,你也珍惜珍惜一下我们的劳动成果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把这块红布找了来,你竟然又给扔掉了
谁让你们去找这该死的红布的?我问你们,你们看守的尸体呢?虾皮朝二人声嘶力竭地吼道。
陈汉奸和肖子昂往门板上一瞅,顿时傻了眼:啊?尸体怎么不见了?黄跑跑你是怎么看守尸体的?
尸体是你们三个人看守,你们两个别想推卸责任!虾皮吼声如牛。
是这样的,我们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同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陈汉奸的口齿显然比黄跑跑要伶俐得多,忙把离开的原委说了一遍,最后仍不忘了把责任推到黄跑跑头上。
看来正是因为没有了红布压邪,农民的堂叔公才变成了僵尸!刘勇的牙齿里带着一股着冷意道。
不错不错,看来的确是这个道理!众人纷纷赞同道。
你们在说什么?农民堂叔公的尸体怎么滚到山坡下去了?还被野狗撕咬?杨浩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耳畔。
什么?所有的人顿时又都成了发呆的木鸡。
虾皮急奔到杨浩跟前道:可司你说什么?农民堂叔公的尸体怎么滚到山坡下去了?
他没有变成僵尸吧?衡其谢可等人也紧张地问道。
他就是一具僵尸
啊?他真的变成了僵尸?所有的人背脊上都升起了一股凉意。
什么他变成了僵尸?他本来就是一具僵硬冰冷的尸体啊!杨浩莫名其妙地看着众人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肯定是黄跑跑你们这三个混蛋看守不力,致使老人家的尸体被野狗给拖到山坡下去了!虾皮忽然恍然大悟道。
不错不错。衡其等人似乎也都恍然大悟。
我的堂叔公农民则号啕大哭着奔向了山坡。
快去抬农民的尸体!虾皮气急败坏地冲众人大喝道。
啊?抬农民的尸体?众人又都是一楞。
虾皮急得直搓手道:帮农民抬尸体,行不行?
农民堂叔公的尸体终于被寻找了回来,并盛殓进了已经做好的函子里。那函子真的做得很小,最多可以容纳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不过由于农民堂叔公的尸体的那种扭曲的形态,也和一个半大的孩子差不多,这函子刚好可以勉强容得下他的身躯。
函子接着被抬到了布设好的灵堂里——也即堂屋里。女孩子们扎好的花圈和虾皮写好的挽幛也堆了满屋。在白色丧灯笼的照耀下,整个灵堂显得异常的冷清阴森,无论谁走到这里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发牢骚道:我就不明白,丧事为什么非得做得这么阴森恐怖?喜庆一点不好吗?
刘勇反驳道:人家死了人,悲痛都还来不及,你还要办得喜庆一点,你以为这是办喜事啊?
别废话了,赶快让丧事运作起来吧,哀乐和丧锣丧鼓都要敲起来,还要敲铙钹
鞭炮!虾皮看着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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