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浮华两生梦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杨乐馨
“啊……”姑苏瑜大声喊了出来,吓的云孟音立马按住她的胳膊。
姑苏瑜痛苦的哭喊着,没过多久,木桶水慢慢变成黑色。
“啊,好疼……好疼。”姑苏瑜大声喊道,她紧紧的握着双拳,痛苦的狰狞着,几名侍女死死的将她按住她动弹不得。
“你忍着点儿,苏瑜,一会儿就好啊。”云孟音见姑苏瑜如此痛苦,哭着安慰道。
一旁的慕容禾也帮忙蒽住她的脚说道“只有这样你的毒才能逼出来,你且忍忍。”
“呜呜呜,好疼,好疼。”此时的姑苏瑜已经疼的大声哭了起来,她只感觉背后的伤口如千万把刀在她背后一刀一刀的划一样,痛得她差点窒息,痛的她无法言语,脑袋里全是她血淋淋的伤口。
房间外
司徒末听见姑苏瑜的叫喊声连忙起身准备冲进去,斯千怀莘一把将他拉住
“你干什么。”
司徒末叹了一口气甩开斯千怀莘的手,急的走来走去,心中一万的担心。
赫连无羲則坐在那儿面无表情,虽他表面冷静但内心却波澜起伏,他紧张的握住自己的手,听见姑苏瑜痛苦的叫喊声他闭上眼睛,示意自己冷静。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了救他不要命。
第七十二章百年魔兽
不禁城内。
炳坤一把打翻了桌子上的茶大声吼道“没用的东西,没有杀了他们也就算了,还打草惊蛇。”
明裘报道“魔主,不如您派我去,这一定不会让他们回到炎城。”
“如今再去也又有何用只怕他们早已经跑到了葉城。”魔主炳坤对华府附近那一代的地图刚刚过目,葉城离他们最近,只怕他们肯定会跑到葉城避难。
“这范檩也受了重伤回来的,听他说,他还伤了一名女子。”
“哼,去了那么久就伤了一名女子”
明裘低着头,本以为范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没想到还是被那几个人逃了。
“他这不是忙活了半天为他人做嫁衣。”炳坤有些气急,这自己研究了许久的瘟疫,被别人几天解出来了也就算了,还打不过人家,白白灭了两个城送到别人手中。
“范门主说过,这段复可以为我们所用。”
“哼,要他有何用”段复也不过是百家仙门下等仙门,如今要用也是用与他有合作的斯千吉,想到斯千吉,这个老东西许久没有跟自己联系。
“你妹妹近来可好”魔主炳坤问道。
明裘一愣,这魔主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妹妹,
“很好。”明裘回答道。
“她是不是从来没有出不禁城”
“没有。”
“什么时候有时间带她出去转转,整日在这不禁城里待着也不利于她身体的恢复。”魔主炳坤道。
“是。”明裘行礼道,这魔主突然关心她的妹妹,并且让他带出去一定是另有打算,而并非真的关心他妹妹。
毕竟这么多年,这炳坤从来没有提过明絮一个字,这突然问起自然不是什么好事。
“下去吧,”
“属下告退。”说完明裘转身离开。
炳坤便回到文案上坐着看书。
这明裘刚走,岚凤便从侧门进来,炳坤瞥了她一眼,见她进来原本舒适的脸变得有些不耐烦。
“夫君,你看你都知道关心明絮在这不禁城中闷坏了,怎么也不心疼心疼我啊,”
岚凤扭着腰走到炳坤面前,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炳坤瞪了一眼搭在她身上的手,吓得岚凤立即缩了回来。
炳坤没有理她,甚至有些烦她。
“哎呀,夫君,我整日在这不禁城待着迟早要闷坏,你就不能放我出去看看嘛。”
岚凤见炳坤不理自己便又上前撒娇道。
“你要出去也行,除非我死。”炳坤冷冷地说道。
“……”岚凤收起刚刚一副乖巧的嗲样,瞬间一脸严肃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炳坤抬头望着岚凤冷笑道“你要么好好的在这不禁城中,魔界中做好你的魔主夫人,要么你就回你的岚凤殿一辈子不得出来一步。”
炳坤见她打扮妖艳,有些反感,便是多一眼也不想瞧见,若不是顾及曾经明氏在魔界中的地位这炳坤也不会留她那么久。
“炳坤,你……”岚凤起的指着炳坤,不知说他什么。
炳坤望着大门,一用力便用意念打开了门,低下头说道“出去吧,以后没有召见不要随意进来。”
“哼。”岚凤甩着袖子气冲冲的出去了。
岚凤殿内
岚凤刚刚一回来便将房间里的东西通通推倒在地,稀里哗啦的,有花瓶,有茶壶茶杯,摔了一地。
“死炳坤,居然想关我一辈子,没门。”
岚凤边扔东西,边生气的喊道。
“夫人,夫人,别扔了。”门外的侍女们见这魔主夫人又开始扔东西耍脾气便进来阻止道。
“别叫我夫人,谁是夫人他有把我当他的夫人吗”说完岚凤又是一个花瓶啪的一声,摔了个稀巴烂。
没一会儿过去,岚凤的房间孟砸的全砸了,可能是累着了,岚凤便坐在椅子上踹着粗气。
下人见她砸累了,便送了一杯茶上来。
岚凤便顺势拿起来就喝
“啊,这是谁倒的茶,想烫死我吗”岚凤被手上的这杯茶突然烫到嘴巴而砸了手中的杯子。
顿时眼前送上茶的侍女扑通一声跪下道歉“对不起,夫人,对不起。”
岚凤并没有因为她跪下磕头道歉而原谅,反而是“我们岚凤殿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来人啊,把她拉到后池禁去喂元蟒”
后池境的元莽乃不禁城第一邪兽,也是魔界邪恶的象征,它是一只巨行的蛇,已经被封印在后池境下已经百年,魔界无人能敌,它生性凶猛,不认任何人,只见活物便会攻击。
如今也成了各个罪人的去向,一旦犯了错的人将会被扔到后池禁下去喂元莽。
“啊,不要,不要夫人,我错了,您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不要去喂元莽”
一听到元莽两个字,那侍女便吓尿了,她哭着喊着求岚凤,可是岚凤哪里会放过她啊,正好她在气头上没处撒。
“拖去后池禁。”岚凤大声跑道,顿时房间外进来几名侍卫将那侍女拖走
“不要,不要,”
几名侍卫将侍女压到了后池禁,侍女此时已经吓的腿脚发软,但还是哭泣的求几名侍卫能放了自己。
侍卫根本不听,打开后池禁的大门,来到封印元莽的封印地。
元莽的封印地为一间大圆形铁架做成的屋子,地板也是铁架所制,铁架底下面有一个圆形的阀门,侍卫将阀门打开,阀门底下便是一座大池子,池子里就是关押封印的元莽。
侍卫拖起已经吓的晕死过去的侍女,将她往下一扔,瞬间,黑色身子,巨大如龙的元莽跳起来张大嘴巴一口将她吞下,随后又被洞口的封印狠狠的压了下去。
这种惩罚对于人来说简直是太无情,太残忍,但是这却是魔界处置犯错了的人最简单的方法。
也可以说是岚凤,除了她,几乎没有人踏进后池禁,就连魔主炳坤也是半步也不踏进,因为一旦招惹上它那就麻烦了,它已经有百年岁月,常年被封印在后池禁,性子极为凶猛残忍。
明裘来到赤练门看望范檩,收了重伤的范檩躺在床上,一旁的鬼医正给他配药。
见明裘走了进来便虚弱的问道“魔主是否怪罪”
明裘道“你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范檩叹了口气“这几个年轻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强,不仅灵力强,便医术都是一流。”
一旁的鬼医冷笑道“哼,早就听说今年从苍灵山毕业出一个清嘤的弟子,你还比得了她”
“原来是清嘤的弟子。”范檩囔囔道,怪不得能解他的毒。
“对了,上次给你解药可有服用”范檩回头问明裘。
“早就用了,不然等死吗”明裘没好气的说道。
“我听那个段复说,那几个娃娃中有一个叫……姑苏瑜的,是不是就是姑苏愿的孙女”范檩道。
明裘听到姑苏愿的名字便皱了皱眉,捏紧拳头。
“哪个”
“就是有一个穿着淡粉色,长的还挺漂亮的那个女孩,武器是龙霓鞭,她的灵力也是深厚,一般人怕是近不了身。”
范檩告诉明裘是因为知道姑苏家与明裘有杀母之仇,明裘也一直痛恨姑苏家多年。
“原来是她。”明裘上次在厉山见过,只是还不知道哪个是姑苏愿的孙女。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明裘转身离开。
“你别乱来啊,咳咳咳”范檩对着明裘的背影说道,说的太急,一下子触碰到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这明裘心思深,你是你能劝得了的。”一旁的鬼医边给范檩擦药说道。
“唉,管不了啦,我只能想法子赶紧让千佛手出关,不然这魔主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嘿你说这个魔主,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性子也不似前魔主强势,要是按照前魔主想要做什么便立马去做,这魔主性子太醇厚。”鬼医琢磨道。
这魔主炳坤不似他父亲,一心想收复百家仙门,一统天下的霸业,而魔主炳坤唯一的念想就是想救出前魔主炳竺,而对他父亲夙愿根本不敢兴趣。
“身为魔界魔主,不够狠,成不了事。”范檩道。
“是啊,不然你早就被送去喂了那元莽。”
“说到那个元莽,我迟早给它毒死。”魔界中人人人谈莽色变。
“呵呵呵。”鬼医一阵冷笑。
此乃上百年魔兽,就算是魔主也未必能降服得了它,还能让你毒死
第七十三年痛并快乐着
炎城内
司徒决正收到赫连无羲送来的书信,报告满城最近所发生的事,并连带报告了华安与段复两人的事,还说了他们几个人怀疑段复勾结魔界,并发现这范檩一直埋伏在满城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司徒决放下信封,叹了口气。
司徒决身边的贴身侍卫见司徒决一脸忧愁问道:“圣主,少主可有说什么”
“他们怀疑段复勾结魔界,这瘟疫怕也是跟他们有关。”司徒决拿起信给了贴身侍卫看。
贴身侍卫拿起信认真的看道。
“骇云啊,你说这百家仙门底下是不是有许多如华安,段复这等人存在”司徒决双手叉腰,一脸不悦道。
贴身侍卫骇云看完了信,轻轻的放在桌子道:“这无羲少爷说只是怀疑罢了。”
“哼,华安,段复何等人大家心里没有点数吗如今局势已经明显,段复与那个叛徒范檩勾结,毁了华仙门其下两座城池,如今还霸占人家主城,这是什么啊这不早就图谋不轨了”
司徒决气得声音如洪雷,他重重的拍在桌子,桌子笔墨被他拍倒在地。
“范檩他还敢在百家仙门的地盘出现谁给他的胆子。”
当年范檩一心研究歪门邪道,扑向炼制害人的毒,与多门仙主不何,并唾弃他,远离他,最后被人排挤的他干脆与魔界合作,在当年炎城座谈会帮助魔界人进城,攻座谈会,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他自知回不了头便干脆投奔魔界,自立赤练门。
“当年这段复的父亲与段复交好,不知这段复是否真的与他有往来。”
骇云记得从前段隐与范檩关系甚好,可能是一个学医,一个练毒,能产生药物的共鸣。
“身为仙门之主,他若想明知故犯也怪不得旁人。”
骇云捡起地的东西说道“那圣主的意思是如何处置”
“毕竟是段氏仙门之主,也不能随便派人去调查,这事儿就先通知四大仙门之主吧,看他们有何想法。”司徒决双手放在背后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骇云转身离开了书房。
司徒决仰天长叹。
若段复真的勾结魔界,这百家仙门又要掀起一阵风波。
葉城内
姑苏瑜刚刚泡了药澡起来,扔掉了咬在嘴里的毛巾,鲜红一块血迹。
她神色凝重,满头大汗,脸部惨白,那如樱桃般的嘴唇没有一点儿血色,衣着单薄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刚刚浸泡药澡时的疼痛还未散去,身子骨里除了疼,便没有别的了。
整整三日,每一次药澡就像是几把刀割她血肉般痛苦,第一次她被云孟音几个侍女按住,疼的她死去活来。
第二次又是云孟音按住她,今日姑苏瑜便是一个人坐在那倒满药水的木浴桶里,疼的她紧紧握紧拳头,连手掌都被自己的指甲戳出了血。
云孟音拿着干净的衣衫走了进来,见姑苏瑜已经起来了赶紧前扶着她
“你怎么自己起来了,来,赶紧把衣服穿。”云孟音把她扶到檀木圆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又赶紧拿起衣服给她披。
姑苏瑜靠在桌子扶着头,长长的秀发倒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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