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还是进去了,对她说:“我就说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那你说吧。”红衣女孩没有把乐乐往屋里让,就站在门厅里听他说。
乐乐说:“你能不能把我借给你的那几万块钱先还给我?”
红衣女孩说:“你借我钱的时候不是说不着急还吗,我记得你说过这辈子不还都不会管我要的,这才几天就反悔了?”
乐乐说:“不是我反悔,是我媳妇逼我来要的,今天你也看见了,她都跑到饭馆去闹了,我要不拦着,还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乐乐这一说,反倒勾出了红衣女孩的一汪泪水,她噙着泪说:“她把我裙子都撕破了,身上抓的青一道紫一道的,我还没说去找她要钱呢,她倒找我来要钱了,你回去告诉她,就说我没钱,要命有一条,我就不信她敢打死我。”
乐乐说:“她给你造成的损失是要赔赏的,那个金戒指算我送你了,那也是我用她的钱给你买的,她活该,认倒霉了,你只要把我借你的钱还上,咱们就两清了。”
红衣女孩狠狠剜了乐乐一眼,说::“两清个屁,你白玩我了?我陪你浪费了多少青春,这个帐怎么算?”
乐乐说:“这个帐以后再算好不好,我会补偿给你的,你先让我把这关度过去,就算我借你的,今天从你这儿拿走多少,将来我就如数还你多少,这还不行吗?”
红衣女孩说:“没有将来了,你以为我还会和你交往吗?做梦去吧,你赶紧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乐乐脸上露出了凶光,瞪着她说:“你想赖账是不是?”
红衣女孩不甘示弱:“我本来就不欠你账,有什么帐可赖?有本事你就去法院告我吧。”
乐乐恼羞成怒:“好!算你狠,我不会去告你的,那钱我也不要了,不过我要从你这儿拿走点东西,否则我回去没法交差。”说着,乐乐向屋里走去。
红衣女孩跟着他进了屋,见他翻箱倒柜在找寻什么,不禁大喊叫起来:“抓小偷了!抓小偷------”
乐乐用手去捂她的嘴,她又抓又踹拼命挣扎,乐乐的手刚一松开,她又大声喊叫起来:“抓小偷!抓------”
乐乐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她说:“不要再喊了,听见没有?再喊我可用劲儿了。”
红衣女孩耗尽了力气,她停止了挣扎,乐乐把她放到床上,想随便拿一件能让他回去交差的东西就走,也就在这时,红衣女孩的喊声又响起来:“抓小偷!抓小偷啊------”
乐乐扑过去,再次掐住她的脖子,说:“我这就走,你让我拿一样东西走------”
乐乐过去的时候没有看到她手里多了样东西,那是一个瓷笔筒,当那个东西落到他脑袋上的时候,乐乐真的急了,他的手加大了力度,红衣女孩的身子突然摊开了,眼珠翻白,乐乐用手去摇晃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变僵硬了,他这才意识到惹大祸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红衣女孩家里出来的,又是怎么上的出租车,坐在车里他的头又疼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头上起了个包,没有流血。
他一上车就对司机说往三环上开,上了三环,司机问他:“还怎么走?”
乐乐想说去石佛营,话到嘴边又改口了:“去金台路。”他感觉摄像头已经盯上他了,当务之急的是买件衣服换上。
从车上下来,他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北京的夜市关的早,这个时候卖衣服的早都收摊了。他一路前行,想看看谁家有晾晒的衣服,实在不行偷一件换上。走出一站地去也没看到有晾晒的衣服。
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夹克衫脱了丢进垃圾箱里,只穿衬衣到石松的饭馆去,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中年男人与他擦肩而过,那个男人跟他一般高,胖瘦也差不多少,穿着一件米黄色的夹克衫,他忙追过去,问:“先生,您这衣服哪买的?”
那位先生说:“动物园服装批发市场买的,怎么了?”
乐乐显出一副十分谦和的样子,问:“我想问问这衣服多少钱一件啊?”
那位先生说:“三十五块钱。”
乐乐说:“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翼电视剧组的编导,我们正在拍一部电视连续剧,主角需要一件你这样的米黄色的夹克衫,我们找了好长时间就是找不到,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您能把这衣服卖给我吗?我给你一百块钱。”乐乐掏出一百块钱递过去。
那位先生没有接,他为难地说:“我卖给你,我穿什么?”
乐乐说:“你穿我这件。”
那位先生见乐乐身上那件夹克比他这件还好,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笑容,他接过钱,就要脱衣服。
乐乐说:“咱们别在这儿换,去厕所里换吧。”
斜对面就有一个厕所,两个人走进过去。
几分钟后,乐乐从厕所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他快步向石松的饭馆走去。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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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乐乐与石松夜谈
乐乐走到石松饭馆的时候,饭馆已经打烊,见饭馆黑着灯,他便去敲石松新房的门。
石松刚睡下,他问了一声:“谁呀?”灯就打开了。
石松从屋里走出来,见是乐乐,他打着哈欠问:“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是不是让老婆给轰出来了?”
乐乐强颜欢笑:“知我者还是石哥啊。”
石松打开饭馆的门,问乐乐:“要不要我陪你再喝点?”
乐乐笑道:“哥哥太理解我了,我就是来找你喝酒的。”
石松一进饭馆就从冰箱里往外拿菜,拍黄瓜、糖拌西红柿、小葱拌豆腐,他问乐乐:“这些菜够吗?不够再炒两个菜?”
乐乐说:“够了,多了也是浪费,就它吧。”
他们就这样喝起来,石松问:“你没去找小红吗?”
乐乐说:“哪个小红?”
石松说:“就是今天来那个,穿红裙子的那个,她的网名不是叫小红吗。”
乐乐摇摇头说:“没有。”
石松不无羡慕地说:“你玩的够好的,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究竟看上你什么了?她怎么让你给傍上了?给我讲讲你是用什么手段把她勾引到手的?”
一种悲悯之情在乐乐脸上显露了一下,又迅速隐去,他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说:“你想听?那我就给你传授一下经验。”
石松摆手说:“不用,我刚跟你嫂子结婚,还不想去勾引别的女人,等我跟你嫂子过不下去了再说吧。”
乐乐岔开话题说:“我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侦探片,看了一路还没看完,我还在琢磨后面的情节会怎么演变,你说一个杀人犯他要杀了人还能逍遥法外吗?”
石松一脸正经地说:“不能说没有,少,杀人案一般都是由分局亲自督办,属于大案了,现场有一点蛛丝马迹都会成为破案的线索,手印脚印都是破案的线索------”
乐乐走神了,想到他穿的鞋,他把上衣换了,却忘了把鞋也一块换了,他在想他在现场是不是留下了什么痕迹?
石松见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问:“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又想小红了?”
乐乐意识到失态了,忙端起杯子说:“没有,来喝酒。”
石松见乐乐的手颤抖不止,杯子都端不稳了,就问:“你这是怎么了?手怎么直发抖啊?”
乐乐发着颤音说:“可能是酒精麻痹,酒喝得太勤了。”
石松说:“你以后少喝点酒吧,别再酒精中毒了。”
乐乐把那杯酒干了,说:“还是酒没喝到位,酒喝到位了,手就不抖了。”
乐乐又干了一杯,石松见一瓶酒喝完了,又拿过一瓶酒,刚把瓶盖启开,隔壁就拍上墙了,冬天的声音从墙那边传过来:“你们还不睡呀?要聊到几点啊?”
乐乐把瓶盖又给盖上了,他说:“别喝了,嫂子不乐意了,你赶紧过去陪嫂子去睡吧,我也困了,我到里屋去忍会儿。”
石松离去以后,乐乐进了里屋,在折叠床上躺下,他睡不着,躺在床上,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都是小红的影子,她真死了吗?他后悔不该走的那么匆忙,应该摸一下她的鼻息,确定她没有呼吸再走。也许她还活着没有死。但愿她还活着,她真死了,他得去抵命,即便不判死刑,后半生也得在监狱里度过,生不如死,还不如一枪给他毙了来得痛快。
乐乐回想着从他进门到出门这段时间里的所作所为,他都留下了什么痕迹?他想到了他的鞋,那双鞋不能再穿了,天亮之前要把它扔掉,扔的越远越好。他又想到了指纹,指纹也会成为破案的线索。
乐乐突然跳下床,在水泥地板上使劲儿摩擦他的双手,磨得手生疼了,才重又爬上床。新问题又来了,从小红家出来有人注意他没有?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突然门被踹开了,冲进若干荷枪实弹的特警,他们把他从床上拽下来,给他铐上了手铐,有一枝枪瞄向了他,持枪人扣动了扳机------
他吓得倐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是一场梦。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惊魂未定地坐在那儿发了半天的愣,心想这不是久留之地,必须赶紧离开这儿,说不定什么时候警察就会找到这儿来。
乐乐趁着夜色离开了石松的饭馆,一直向东走去。天色渐渐亮了,他走到了五环边上,困意袭上来,他有些困倦难耐,真想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他招了下手,钻进去问司机:“这附近有洗浴中心吗?”
司机说:“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要不要过去看看?”
乐乐说:“去看看吧。”
车启动以后,乐乐就闭上了眼睛。他刚睡着,司机就把他捅醒了:“到地方了。”
乐乐结过账,从车上下来,径直走进了洗浴中心。工作人员问他:“要不要来个套餐?”
乐乐掏出钱包看了一眼,说:“算了,没带那么多钱,就一百多块钱了,洗个澡睡一觉就走了。”
乐乐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他洗了也蒸了,换上一套一次性的睡衣就上了楼,走进休息厅,随便找了个床位就躺下了,眼睛一闭很快就睡着了。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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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乐乐报警说他被小姐强奸了
乐乐一觉醒来,闻到一股馥郁诱人的的香味,循着那气味看过去,他看到一个袒胸露背的女人,她就躺在他旁边的沙发床上,见乐乐在看她,她非但没有回避,还向他抛过一个媚眼。
乐乐没有回应,硬是把头转了回来,他这一系列举动都被一旁站着的服务生看在了眼里,服务生走过来,问他:“先生,您还要什么服务吗?”
乐乐说:“暂时不要,要的时候我会叫你的。”
打发走服务生,乐乐掏出手机给丽丽打过去,丽丽听出是他的声音,一上来就说:“你在哪儿呢?一天一夜也不着家,到哪儿要钱去了?你今天再不回来,明天我可就把房卖了。”
乐乐心平气和地说:“你想卖就卖吧,卖了钱别忘了分我一杯羹。”
“你想的倒美------”手机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丽丽挂断了手机。
乐乐又给她打过去,问她:“谁来了?”
丽丽说:“公安局的------”
乐乐赶忙挂断手机,将手机设置成关机状态。他想到他们一定是冲他而去的,小红肯定是死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快就找上门去,怎么办?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往哪儿逃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逃到哪儿都不保险,除非逃出国门,可这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人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就只好认命。乐乐认命了,紧绷的神经反而一下子松弛下来,他那儿也不想去了,就在这等着他们来抓他。
乐乐大声朝服务生喊:“给我来一瓶葡萄酒。”
服务生应声过来,问他:“您要什么牌子的葡萄酒?”
乐乐说:“拿一瓶最贵的,随便什么牌子的都行。”
服务生说:“我能看一下您的手牌吗?”
乐乐伸出胳膊把手牌亮出来给他看。
服务生记下他手牌号就走了。不一会儿酒就送了过来,服务生要给他斟酒,乐乐朝他摆摆手,说:“不用,我自己来吧。”
服务生离开以后,乐乐就开始自斟自饮,一边饮一边窥视着旁边的那个女郎,那个女郎还在沙发床上,一副放得很开的样子,不住地朝她搔首弄姿。
乐乐被她撩拨欲火难耐,眼睛瞪直了,那个女郎似乎看出了乐乐的心思,凑过来问:“你是想让我过来陪你喝酒吗?”
乐乐反问:“你想喝吗?”
女郎朝服务生打了个响指,服务生意会,拿过一个高脚杯递给女郎。
乐乐给她倒了半杯酒,说:“来,我们喝一个。”
两人碰过杯,女郎抿了一口,问乐乐:“你是哪儿的人呀?”
乐乐信口胡诌:“我是人啦。”
女郎说:“你普通话说的这么好,怎么会是人?我不信,你说一句话我听听。”
乐乐操着腔调说:“你好靓女啊,我钟意你啊。“
女郎笑得花枝乱颤,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笑,说:“你是来b市旅游的吧?“
乐乐说:“我是来享受的,我喜欢女人啦。“
女郎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乐乐盯着女郎那双几乎从衣襟里溢出来的r房,说:“喜欢妈妈大的女人啦,你的妈妈就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