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青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辽西郡王
蒋大军说:“你们打算如何去市里呢。”任红玉说:“打车六个人容易走散了,咱们还是坐公交吧,我们也顺便熟悉一下去市里的路线。”蒋大军说:“你们吃饭了没。”任红玉说:“我们没吃呢,一会咱们校门口吃点早点再走可好,我请大家。”我说:“早餐还是我请吧,你请午餐最好。”任红玉说:“行,午餐我请,早餐你请,快走吧。”
蒋大军跟任红玉并肩走在前头,刘月晓跟我走在他们二人身后偏左,田晓蕊和姜竹走在二人后方偏右,六个人结伴而行,穿过深深的校园,来到学校北门口。三位美女每人要了份罐装的紫米粥,一个茶叶蛋。我们三位男生要的是白吉馍,我付款26元钱。正好此刻开往市里的361路公交车开了过来,大家准备上车。
蒋大军说:“各位同学,咱们即将登上天下贼城的公交车,请大家注意保管好随身携带的物品,以防止失窃而影响大家愉快的出行。”
通往市里的公交车上人很多,今天又逢是周六,去市里面购物闲逛的人很多,此刻正是高峰期中的高峰期。公交车停靠在站点上,从公交车上后门下了三两位乘客。传媒大学站我们又挤上去十多位去市里闲逛的学生,公交车上显得有些拥挤了。好在经过蒋大军的提醒,大家上车的时候,都很警觉,没有发生任何状况。
上车后,公交车启动,车辆继续前行,传媒大学的校门渐渐远去。蒋大军带着我们几个人从车厢前部,挤到了车厢中部地带。蒋大军和姜竹不时的给大家介绍滨河市的一些市政建筑和地方特色,我们四人也不时的有人向他们俩提出问题。车又前进了四五站,蒋大军说:“要进入市区了,一会人更多,大家注意保管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三位美女都看了看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并没有发生任何状况。我就更简单了,除了一个随身的挎包,没有其他物品。
进入市区后,乘客们有上有下,人越来越多,我们六人被挤在车厢中部一个狭窄的地带里,大家转身都不是很容易了。蒋大军跟任红玉靠近车厢尾部,距离我们较远。姜竹跟田晓蕊离的很近,我左边跟姜竹相邻。我右边跟刘月晓挨得挺紧的,我们彼此透过薄薄的衣服互相能感觉到俩人身体的温度。公交车上确实很挤也很热,车顶上的电风扇吹着热风,任红玉从包中掏出纸巾擦脸上的汗。就在她掏出纸巾的瞬间,我发她的手包里面有一部新的苹果十五手机。擦完汗,任红玉将手包拉练拉上。
这时候公交车再次靠站,上来了三四个二十多岁农民工打扮的人,他们从车厢前部往后面挤过来。公交车发动后,这时候任红玉的手机响了,车厢里虽然人多比较嘈杂,可是她手机的音乐太响亮了,引起了好多人的关注。任红玉接完电话后,就把手机顺便装到了运动服的裤兜里了,大家谁都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车又行了三站地,蒋大军说:“前方车站我们就下了,大家都往后门换换,咱们准备下车了。”我们从拥挤的车厢中部挤到车厢后边,等候下车。几个农民工打扮的人确抢先挤到了我们的前面,四人卡在了蒋大军跟任红玉的前面。
公交车到站,大家随着拥挤的人群,挤下了公交车。人到地面,霎时凉爽多了,刘月晓说:“好凉快。”田晓蕊说:“热死我了。”蒋大军说:“快走,前面有卖哈密瓜的,咱们买几牙儿吃。”大家跟随蒋大军朝前面走去。我看到361公交车远去,消失在车流人海中了。
瓜摊前,蒋大军买了六牙儿哈密瓜,任红玉抢着付钱。任红玉说:“怎好让你花钱呢。”打开手包取钱,递给老板十二元钱结了账。忽然任红玉用手摸了摸,运动服衣兜。大呼:“坏了,我手机丢了。”
刘月晓说:“红玉姐,你再好好找找。”大家也说:“你再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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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52
任红玉说:“我都找过了,没有。”我说:“一定是下车的时候被偷的,我们报警吧。”任红玉说:“报警也白报,不如一会先买个新的。”蒋大军说:“找到找不到放在一边,万一能找到呢,先报个警再说,或许以后还有一丝希望呢。”刘月晓说:“还是先报警,万一以后偷手机的小偷落网了,或许还能把手机退回来呢,死马当活马医呗。”姜竹说:“就是。”经过大家劝解,任红玉同意跟我们到七、二广场警务站去报警。
六人来到警务站,任红玉跟值班的两名民警讲述了丢手机的过程,值班的女警察把相关信息登记到电脑上,数据上传到滨河市公安局社会治安联防系统,并留下了蒋大军的联系电话和任红玉的联系地址。任红玉跟警务站的两名民警致谢后,我们六人离开警务站,到七、二纪念碑广场东南侧的手机店里,为任红玉挑选手机。
这次任红玉吸取上次购买手机的教训,挑了一款比苹果十五便宜好多的手机,虽然便宜一些,但是从手机样式到功能还是蛮实用的。挑了手机,又挑了个新卡号,刷银行卡付了手机和卡号钱,售货员当场把手机卡号和电池装好,将手机递给任红玉。任红玉接过手机,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新手机给她娘打了个电话。任红玉面带愁容的说:“妈,我手机丢了,这是我刚买的手机。”听不到手机那边说什么,就听到这边任红玉接着说:“今天我跟同学们到市里玩,在公交车上被偷的。”任红玉听电话那边说话,不住的嗯,是,嗯的。任红玉挂了手机,跟我们大家说:“好了,没事了。我妈说明天再给我打钱过来。”刘月晓说:“阿姨没批评你吧。”任红玉说:“我妈说,以后加点小心,上街的时候尽量打出租车,手机丢了就丢了,遇到坏人发生危险怎么办。”蒋大军说:“回去咱们可以乘地铁一号线,到东站后坐公交就好多了,这里是交通枢纽,南来的贼,北来的盗,都会聚在这里,所以滨河市火车站附近是最乱的地方。”
几人走出手机店,来到七、二广场上,蒋大军说:“现在咱们去哪里呀。”七、二广场周边,商贾云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田晓蕊说:“中原果然是大中原,物阜民丰,交通便捷。不过你们说火车站就在附近,我怎么看不到呢。”蒋大军说:“咱们来得地方叫滨河东新区,滨河东新区在滨河市的东部,我们学校又在滨河东新区的北部。我们来到七、二广场是滨河市城区,这里最热闹。从这里向西南走大约五里地的样子就是滨河市火车站和汽车站。”刘月晓说:“滨河市火车站,就是我们来的时候下火车的地方吧。”我说:“应该是吧。”
蒋大军说:“滨河市火车站指的就是滨河站,除了滨河站,还有滨河西站,滨河东站。滨河西站是货运站,滨河东站是动车站,地铁一号线西起滨河西站东到滨河东站,把滨河市东西连接到一起。这样大大缓解了东西向交通压力。”
我说:“都说林少寺离滨河市很近,怎么才能去林少寺呢。”蒋大军说:“长途汽车站有一日游班车,直接就把你拉到林少寺了。”田晓蕊说:“到林少寺多远的路程,一日游需要多少钱。”蒋大军说:“大概八十公里,团费180天每人。”刘月晓说:“等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看。”我说:“一直期待去呢。”
蒋大军说:“咱们别光闲聊啊,你们还想去哪里呢。”任红玉说:“我哪都不想去了。”刘月晓说:“咱们一起逛逛服装市场,等十一点多咱们就找个地方涮点羊肉,我请你们大家。”田晓蕊说:“算我一份,我和月姐俩人请大家。”我说:“不用你们请,今天中午还是我请大家吧。”蒋大军说:“谁请还不一样,到时候再说,走咱们先转转去。”
六人围着七、二广场周边的商铺转了一大圈,任红玉啥都没买。刘月晓、田晓蕊各买了一件丝绸连体睡衣,只不过刘月晓的睡衣是天蓝色的,田晓蕊的睡衣是大红底色,金色团花的。刘月晓和田晓蕊分别买了一双皮凉鞋,不过是刘月晓是黑色的,田晓蕊是白色的。
眼看就到十一点了,大家也都转累了,正当我遗憾今天一天啥都没买的时候,看到地摊上有卖木头梳子的,顺便花十元钱买了把梳子。七二广场南侧,一家火锅店楼下,大家再也不想转了。刘月晓说:“咱们上楼涮羊肉吧,大家有忌口的吗。”五人都说:“没有。”
蒋大军在前,推开火锅店的门,服务员把我们六人让到二楼,大家在靠近北侧大树底下找了一张容纳六人聚餐的圆桌坐下。服务员走过来说:“请将锅底和羊肉片和菜点了吧。”刘月晓,接过服务员送上的菜单,用笔在上面勾了九盘羊肉,又勾了几份蔬菜。服务员说:“你们还需要些什么吗。”田晓蕊说:“我们来瓶果粒橙,你们男生呢。”我说:“大军、姜竹你们说喝点啥。”大军说:“一人一瓶啤酒咋样。”姜竹说:“好,我也要瓶啤酒。”我说:“那就来三瓶啤酒。”服务员说:“好的,你们稍等,肉菜马上就上来。你们可以先去取免费的小菜和调料了,我们这里调料是自己调制。”
六人洗手,取免费的瓜果、小菜,兑好调料,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每人一个小火锅已经上来,火锅里的水已经冒起了热气。大家坐定,肉菜也上来了。我说:“肉菜上来,咱们就开始涮吧。”田晓蕊把饮料打开,给刘月晓和任红玉倒上。我把三瓶啤酒打开,想给蒋大军和姜竹倒上。蒋大军说:“你就递过来,咱们自己倒自己的。”我把两瓶啤酒分别递给蒋大军和姜竹,他们自己把啤酒倒满,我自己也给自己的玻璃杯倒满。
我说:“任姐,手机丢了也别上火,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来咱们吃饱喝足了再说。”任红玉说:“大家喝一口,丢个手机不算啥,别丢了咱们同学们之间的情谊,咱们四位辽西老乡一起举杯,感谢蒋大军和姜竹给咱们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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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53
“出门在外靠朋友,朋友相交义字当头。”父亲自小就这么教导我。公元2043年9月13日下午一点多,我们六位同学在滨河市七二广场南侧聚福祥火锅店吃过午饭,我抢先结了120元餐费,六人走出聚福祥火锅店。刘月晓、田晓蕊俩人凑了120元钱递给我。刘月晓说:“让你陪我们逛街,怎好还让你买单呢。”我有把钱装进了刘月晓的裙装衣兜里,假装不高兴的说:“你俩再给我钱,我可就不高兴了。等有机会你们再请我不一样吗。”要说爽快还是刘月晓,刘月晓说:“那就听你的,过几天我们请你。”田晓蕊说:“哪今天就让再续哥哥破费了。”我说:“没关系的。”
蒋大军说:“咱们坐地铁回去吧。”任红玉说:“好,顺便看看滨河市的地铁站。”说走就走,蒋大军领着我们几人朝七二广场地铁站方向走去。下午的七二广场烈日炎炎,水泥地被晒得烫脚,路面上的温度烤的大腿有些难受。三位娇小姐,用不大的手包遮在头上,低头朝前走着,脸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流了出来。面巾纸擦拭脸颊,早晨的淡妆早已经荡然无存,三位美女素颜相见,更见青春本色。任红玉的脸越发红润,刘月晓的脸红里添红,倒是面色发白的田晓蕊脸蛋白里透红,显得越发妩媚。
几人疾步走进地铁站,温度骤然低了很多,大家也就放慢了脚步。姜竹说:“今天的羊肉感觉跟以往的羊肉有些不同,羊肉到锅里就熟了。”我说:“嗐,店家说是羊肉你就当羊肉吃吧。这世道想吃真正的羊肉真难啊。”刘月晓说:“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的,说海上、周航等地用鸭肉冒充羊肉坑害消费者。经过记者跟踪调查,查明鸭肉大多数是从东山泽河一带低价购进的,好像成本价两三块钱。”任红玉说:“哎呀,我们今天中午吃的是不是鸭肉啊。”田晓蕊说:“中原离东山这么近,十有**我们吃的就是鸭肉。”
刘月晓说:“能吃到放心的鸭肉就不错了,就怕吃到的是老鼠肉。”刘月晓这么一说,大美女任红玉心里更生疑惑了,快步跑到垃圾桶前干哕了起来。田晓蕊看来看刘月晓说:“月姐,你干嘛呀,看把红玉姐闹的。”蒋大军看任红玉干哕,赶紧跑过去,把一瓶矿泉水递给任红玉,让她漱漱口。任红玉接过矿泉水,漱了漱口,这才稳定下来。
姜竹地铁站买了六张地铁票,六人进地铁站,乘电梯进入一号线七二广场站一号站台候车。宽敞的地铁站内,灯光柔和,温度清凉。候车的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有的说话,有的在欣赏站内大幅的文化宣传广告,有的情侣则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亲吻。。。“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刘月晓说完,抻着我说:“再续,咱们俩去看看宣传广告。”月晓挎着我的胳膊,宛若情侣一样,走在站台的广告牌前。
我用手去扒拉刘月晓挎着的胳膊,用眼睛看着刘月晓的眼睛说:“别这样,同学们看到了不好。”刘月晓回头看看我们的其他四位同学说:“他们远,看不到。”又把胳膊挎在我的胳膊上。我苦笑一声说:“嗨,真拿你没办法。”刘月晓诡秘的一笑说:“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呀。”我说:“你就当啥也没发生就好了。”刘月晓说:“我做不到。”我说:“为啥做不到啊。”刘月晓说:“因为我喜欢你呀。”我说:“喜欢一个人固然没有错,可是你也要照顾一下对方的情绪吧。”刘月晓说:“我就是我,我才不管别人的感受呢。”我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对刘月晓说:“真拿你没办法。”
刘月晓说:“再续,你看那副云台山的广告是不是很漂亮。”一副巨幅风景广告,画面精美,仿佛是人间仙境。我说:“广告词也好:云台山,峡谷奇观。”刘月晓说:“看那副清明上河园广告词也很好:大宋东京梦。”我说:“这副洛阳牡丹甲天下的广告制作的太精美了,真是富贵牡丹啊,国色天香啊。”刘月晓说:“这个也很好啊,文字殿堂中原安阳。”我说:“大中原中华文明的摇篮,中华文明从这里起飞,文化底蕴源远流长,能来中原寻求中华文明的魅力也是我辈的福分。”刘月晓握着我的手愈发的紧了。
说实话,刘月晓这样的挎着我的胳膊,握着我的手,我并没有感觉到有特别的感受。从心里到生理上也没有啥变化,也许是大厅观众之下,心里某些**的东西受到了压抑,也许是我对刘月晓从心里上就没有感情的碰撞,我只把刘月晓当成好老乡,好同学亦或是好哥们,好姐妹。
听到身后田晓蕊喊:“再续、月晓,快点准备好,地铁来了。”我们俩掉转身子,朝站台边上走过去。火车到站停靠在站台上,先下后上,我牵着刘月晓的手,跨进了地铁三号车厢。其他四人则跨进了五号车厢,我们俩跟蒋大军他们四人在地铁上分开了。
走进地铁车厢,在靠近西北角的两个空座位上我和刘月晓紧挨着就坐下了。蜂鸣声后,地铁平稳启动,地铁开出七二广场站。黝黑的隧道里,偶然一盏昏黄的路灯从车边闪过,并没有给车辆里带来多大的光亮。月晓说:“再续,抱着我吧,我害怕。”我用手揽住了刘月晓的虎背熊腰说:“你比我还壮实呢,你还好意思害怕。”刘月晓说:“嗯,人家是女生吗,你真讨厌,这么说我。”嗯故意拉的很长。又抡起粉拳,在我肩上轻砸几下。嘴里说:“看你还敢不敢瞎说我。”我举起双手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侠。”
前方地铁进站,车厢里越发明亮。刘月晓说:“再续,我累了。”我说:“哦,那你就靠在我肩头睡一会吧。”刘月晓把头枕在我肩头,一股水蜜桃的香气沁入我心脾。我不由自主的说:“好香啊。”刘月晓微微一笑,晃了晃头。小声说:“香就多闻闻,我先睡一会,不许打扰我,不许对我有不轨的举动。”我说:“遵命。”揽着刘月晓的胳膊,俩人依偎在一起。
列车还在继续的飞驰,多么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这一时刻,少男少女的情怀有时候就这么简单。其实爱与不爱,那些时光都是我们值得追忆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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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乱青春之大中原54
公元2043年9月13日下午三点钟任红玉我们六人回到中原传媒大学,几人宿舍楼下分手各自回宿舍休息。下午五点钟,上届学长刘朝军打来电话说:“杨再续,今天晚上六点,咱们辽西省同学会在红房子餐厅聚餐,去的人每人先预交一百元活动经费,多退少补。你召集一下你们班的老乡,问问他们都去吗,若是去晚上六点准时到红房子餐厅就行了。一会你把人数告诉我。”我说:“好的,我一会告诉你。”挂断手机,电话打给刘月晓。我说:“喂,你好,月晓。”刘月晓说:“今天晚上六点红房子餐厅老乡聚会,活动经费每人预交一百,你问问晓蕊、任姐,她们去吗。”
刘月晓说:“再续,你先别挂,我问问。”刘月晓捂住话筒,我听不到对方说啥。时间不大刘月晓说:“再续,我们仨人都去。一会咱们一起去,五点四十咱们楼下见吧。”我说:“好,一言为定,五点四十宿舍楼下见。”刘晓月:“嗯。”挂了电话。我电话拨给刘朝军说:“学长,我们班的四人都去。”刘朝军说:“好,一会你们就过来吧,我们已经往红房子餐厅走了。”我说:“好。”挂了电话。蒋大军说:“你们外省的老乡会能操持起来,我们中原省的老乡会没人操持。”沈哲说:“咱们中原省人多,心不齐,操持不起来的。”我说:“你们中原省人每届都有上千人,同学会是没法操持。我们外省的,每届多的也就是二十来人。四个年级都算上也就是百八十人的样子,容易聚集到一起。”沈哲说:“去的时候少喝酒。”我说:“谢谢大哥关照。”跟室友们说了一声:“我走了。”离开宿舍下楼去了。
五点四十分,宿舍楼东侧与刘月晓、任红玉、田晓蕊聚齐后,四人沿着校园内的马路直接朝红房子餐厅走去。
远远看去,红房子餐厅瓦顶,外墙壁装饰成红色。餐厅门外搭起简易遮阳篷,遮阳篷下面有几桌上坐着男、女同学。他们或是情侣或是朋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啤酒,吃肉串、砂锅。
门口站着几位高年级的学长,走近一看正是刘朝军、刘迎春、葛红霞和刘芳菲等人。老远刘朝军就打招呼说:“再续,晓蕊你们都来了,先在这里把会费交了吧。”我说:“好的。”四人每人掏了一百元钱,交给了刘朝军。交完钱后,刘朝军说:“你们四位请进吧。”我说:“行。”我看到葛红霞和刘芳菲,打招呼说:“红霞姐、刘姐你们早来了。”刘芳菲说:“今天宿舍里呆了一天,下午我跟红霞早就来了。”葛红霞说:“餐厅的拉花是我们布置的。”我说:“啊,辛苦了。”葛红霞说:“为老乡会做些工作也是应该的吗,走咱们进去吧,一会该介绍新老同学了。”我说:“好的。”刘芳菲说:“任红玉、刘月晓、田晓蕊,快走,咱们一起进去吧。”我们班的三位美女,如招摇过市般的跟着两位学姐走进了红房子餐厅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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